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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的白月光总对我打直球(近代现代)——不见仙踪

时间:2024-12-12 16:00:51  作者:不见仙踪
  不过他有基本的顾虑:【走戏是什么意思?】
  顾拾:【电视剧或电影开拍之前, 演员要先自己走戏熟悉剧情结构和角色本身, 找出适合自己的演绎方式。】
  顾拾:【这样的话试镜才有底气,剧组真开机后也不用再在这上面浪费时间。不过很多时候演员走戏需要另一个人搭戏,这样我能更好地找感觉。】
  宣从南:【哦哦。】
  宣从南:【可我不会。】
  宣从南:【这样也能帮你走戏吗?】
  顾拾:【没关系,我会。】
  顾拾:【像昨天一样,你可以不动,但要听我的。】
  想动时听顾拾的不准动,想并腿时听顾拾的分开,没什么难的。宣从南答应:【好的。】
  在家里还在等外卖的顾拾看到回复,心满意足,自语:“真的太好骗了。”
  可爱得想让人直接吃掉他。
  如果顾拾还有良心的话,稍加回忆,便能记起宣从南其实是一个既难骗又警惕的人。
  有一次顾拾在向胡阅炫耀老婆的时候还说过:“我说什么他都相信,只信我一个人说的。”
  —
  吃完午饭,宣从南买了两杯奶茶,到伊诺家里给他上课。
  三周不见伊诺很兴奋,一开门就围着他喊:“哥哥你忙完其他工作啦!我在电视上看见你和顾拾,你们好般配啊!其他明星也都长得好好看!”
  小孩子对待喜爱的人或事物不懂掩饰,特别是像伊诺这样的家庭——父慈母爱幸福美满,孩子的心灵透明得像水。舒缓柔软之下,能让人一眼看到底,而他自己根本不会伪装。
  “嗯。”宣从南应声道,并递给他一杯椰果奶茶。
  “谢谢哥哥!”伊诺接过来吸了两大口,满足得眯眼。
  今天“哥哥”的含量比之前哪次上课都高,一声塞一声,恍惚间宣从南差点以为顾捡来家里了,热闹得不行。
  他想,伊诺很像顾捡,从他们的性格与处事中就能看出家庭的整体氛围如何。
  顾家真的特别好。
  上次顾捡来家里吃饭,走之前提了一嘴让他有时间陪顾拾回家一趟,他们期待并热烈欢迎。
  莫名其妙想到这件事,宣从南竟然有点心慌,赶紧一眨眼摒除想法,专心教伊诺画油画。
  几天后,被打到半死的沈迁始终没有找胡阅索取医疗费,他销声匿迹一般,从宣从南的生活里消失,很久没再出现过。
  确定不用赔偿的宣从南松口气,才不管他为什么不要钱。
  卓娅君他们一家的下场不如沈迁好,死得死散得散。一开始他们互相指责推诿,之前虽然鸡飞狗跳但从没分开过的家庭忽然解体,给许多人带去了一场唏嘘的茶后谈资。
  宣从南与顾拾报案后,卓娅君的诬陷彻底失败,并以此成立以卓娅君宣业为主的刑事案件。
  再在病房里看见同样的两个警察过来时,她心里防线全部溃塌,大哭大闹地说她不知道,试图用病体蒙混过关。
  当时网络舆论已然形成,太多双眼睛盯着警方,要求他们给出真相。
  不要冤枉一个好人,更不要放过一个坏人。
  恶人自有法律收,不能只是空口白话。
  宣业挥霍宣运霆留给宣从南的2000万遗产怎么算,亲叔叔花侄子的钱不用还?
  卓娅君首先提出用 100 万把宣从南卖给张仕德怎么算,当代法治社会买卖人口真的可以存在吗?
  宣家诬陷宣从南纵火试图毁掉他怎么算,什么都没做错的人凭什么要为他人之恶背负一切?
  最重要的是,宣业在烧家的时候,波及到上下两户。虽无死亡但有受伤,别人做错了什么?
  六百万化作泡影,宣业没捞到一点好处,一家人用来遮风避雨的房子被大火烧光,他们一家三口还住进医院。
  不止要承受火后灼痛,还要被波及的其他两户人家每日围堵指责,索要赔偿。
  警察下达逮捕令的时候,卓娅君供认不讳,宣业却一口咬死纵火不是自己的主意,全是他老婆逼他这么做。
  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卓娅君忍无可忍,像瞪着一个死人那样瞪着宣业扭曲的脸。
  而后她先是哈哈大笑,接着脸色猛地一变,嘴里一遍遍地嚎叫着:“宣业我忍你很久了,我忍你很久了啊!我这一生注定是失败的,而你更是败类!我们两个无论谁跟耀耀在一起都不可能把他教成一个好人。
  “两个败类生的孩子怎么能成一个好人呢?!既然如此,哈哈哈哈哈,我们就一起下18层地狱吧!!!!!!”
  谁也不知道她手里到底什么时候拿的水果刀,好像是警察来之前藏好的。
  她似乎早就预料到宣业会将她推进深渊,所以静待时机,确认结局。
  如她所料,可悲的情况发生了,卓娅君再不留恋,径自冲向宣业一下子把刀扎进他脖子里。
  血先是滋出来,当水果刀拔走的时候,血又一下子喷出来。
  宣业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瞪着卓娅君,被两个警察制伏的时候,她丢掉水果刀举起手,证明自己已无危险。明艳的五官喷上宣业肮脏新鲜的血液,嘴角大大地卷起一个弧度。
  连眼角的数条皱纹都是开怀愉悦的纹路走向。
  她年轻时是一个漂亮女人。
  先是清纯的,后是妩媚的。
  从大山里走进大城市,卓娅君以为这里的人和山里的阿爷阿奶一样,只不过大城市机会多。
  就算她没文化,只要靠自己努力也能拼出一小片天地。
  十六七岁时,超市售货员餐厅清洁工,她什么都做过。
  她的父亲是个好人,所以遇到第一个男人时,以为他像父亲一样,他们会有一个美好未来。
  可她怀了孩子,男人却消失无踪。原来大城市徒有其表,纸醉金迷是浮夸、虚假,其实里面早烂透了。
  每个人都在向上走,卓娅君也不例外。这一生她租过的高档衣服比她浓密的头发丝还多,她进过许多奢靡场合,年轻的时候什么没见过?
  可她太虚荣,沉淀不下来。
  无数男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令她骄傲,她想钓谁就钓谁,以为可以这么风光一辈子。
  可她忽视了皮囊会老......
  病号服染上一大片血迹,宣业僵硬地低头看,颈侧的血还在往外喷,他重重地栽倒在地。
  这一刀捅得太深,哪怕宣业身在医院,有人及时喊医生,尖叫与混乱嘈杂中,脖颈大动脉断裂的几十秒也是致命的。
  人类脆弱的生命像漏到底的沙漏一般迅速流失,宣业瞪大双眼,里面的瞳孔很快放大。
  然后他身体一下接一下地抵死抽搐,直至断气死亡。
  大人的罪与小孩子无关,宣卓耀被提前打发出去,等回来时病房里干干净净,一点血迹都没留下。他没看见父亲的血差点流满整个病房,也没看见母亲的疯狂微笑。
  只是后来在许多人隐隐约约的话语里,他逐渐拼凑出父亲死了,母亲被警察抓走了的真相。
  宣卓耀去探监,卓娅君拒绝见面,她只是让警察给他19岁的儿子带去一段话:“没有我,他打你没人护。没有我们,你也许能更好地向前面走。不敢奢求你做个好人,那就努力做个不错的人吧,你可以的。”
  这些事情宣从南是在发生很久之后才知晓的,当时他只有一个念头,卓娅君不是个好人,但是个不错的母亲。
  宣业将所有罪责推到卓娅君头上,他不死,卓娅君如他所愿去坐牢后,外面与宣业一起生活的宣卓耀就会死。
  或者宣卓耀被逼到狗急跳墙捅死宣业,无论哪种结局,都不是卓娅君想看到的。
  ......
  凌晨两点多,宣从南忽然从梦中睁眼。落地窗拉着,卧室里只有一点从窗缝里透进来的灰暗月光和城市灯光,顾拾像条八爪鱼似的将宣从南紧勒在怀里,宣从南试图挣脱,无果。
  “顾拾,你先把手松开。”
  顾拾不动,睡着了被唤醒般迷糊,开口时声音微哑:“是要去洗手间吗?”
  宣从南严肃道:“嗯。”
  “快点回来。”顾拾松了手叮嘱道。
  “嗯。”宣从南应声,然后根本没去洗手间,而是径自走到衣柜前开门,把里面一套白大褂制服拿出来团吧团吧,抱在怀里转身出去。
  顾拾坐起来不解问道:“囝囝,拿衣服干什么?”
  宣从南不搭理他,翻出一个黑色垃圾袋,毫不留情地把白大褂还有听诊器丢进去。紧接着是粗针筒,医用口罩和手套,润滑剂......能丢的全丢了。
  在顾拾“这个不能丢掉,那个也不能丢掉啊”的一声声抗议中,黑色垃圾袋很快满了。宣从南果断地打死结,趿着拖鞋在顾拾追上来之前跑出家门,按电梯下六楼,把这袋子垃圾丢进小区楼下的大垃圾桶里。
  一气呵成。
  垃圾桶的大口张开合上,发出“咣当”巨响,宣从南站在旁边吹了会儿秋天的夜风,觉得整个人都舒服了。
  还是丢掉安全,睡觉不用再惊醒。
  自从顾拾买回制服让宣从南陪他走戏,半个月过去,宣从南几乎没一晚好过,特别是他的右手好了,左右搭配干活不累。但这是顾拾的工作需要,他又不能拒绝帮忙。
  顾拾在走戏时,确确实实是个掌控者,眼里有反派的疯念与侵略,宣从南看了一句话不敢多说,让干什么干什么。
  好几次顾拾都夸他乖孩子。
  胡阅昨天打电话说和导演定完试镜的时间了,在下周四的下午,让他记着点儿日期。顾拾回答说自己会记住的,下周见。
  走戏遇到瓶颈期,不好再进行,顾拾便让宣从南亲力亲为地和他一起,说:“好孩子,不要光看,帮帮医生啊。”
  有一次宣从南非常郁闷,问出心中所想:“你们,拍的什么电影啊?你平常就拍这种让人看了脸红的东西吗?你就赚这种不干净的钱?”
  质问过后,顾拾愣半晌,然后闷声笑好长时间。
  他说:“可爱死了。”
  宣从南说道:“我要去把你之前演的电影全看一遍,电视剧也要看。”
  闻言顾拾立马老实,反派变成正派,苦口婆心,绝对唯囝囝是从地说道:“不用看了吧,一部电影两个多小时呢,电视剧就更长了,你时间那么宝贵,不要浪费在我身上。”
  宣从南反驳:“我看我老公的电影,怎么能算浪费时间?”
  把顾拾喊得摇尾巴,耳尖变粉,点头:“好,你随便看。”
  丢完垃圾,宣从南心情轻松地回家,今天肯定能做个美梦。
  顾拾不能跟出去,只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房门一响他就立马迎过去,心痛地说:“干嘛丢掉啊。”
  宣从南开心:“别管。”
  顾拾:“我又买了两套。”
  宣从南:“。”
  宣从南不开心:“你都要试镜了,已经不需要再走戏了,为什么还要买。”
  顾拾说道:“白大褂确实已经熟悉了,买的其他款式。”
  宣从南立在原地,双手举起来掌心朝前,按在顾拾的胸膛上推他,把他推到两米之外,然后自己又后退几米。
  对峙氛围一触即发,他试探地商量:“要不......你退掉吧。”
  顾拾委屈:“不要嘛。”
  “只要你退掉它,我可以答应你其他的。”宣从南善诱道。
  顾拾立马:“真的?”
  宣从南坚定:“嗯!”
  话到嘴边顾拾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很扭捏似的,怕自己目的性太强因此睫羽半垂示弱:“我能不能蹭蹭你。”
  【📢作者有话说】
  顾拾:嘿嘿,嘿嘿嘿(痴汉脸)
  从南:啊?!O.O
  感谢支持,给大家鞠躬啦~
 
 
第66章 
  蹭?怎么蹭?用什么蹭?!
  宣从南没理解, 狐疑地看着顾拾,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一没大人教;二不上网就这点不好,很多超出理解范围的东西宣从南需要谨慎分辨, 答应得太快定会掉入陷阱。
  尽管很早之前搜索过, 但那些和顾拾说的不一样。
  他只是想让顾拾把刚买的两套制服退掉。
  两个人隔着几米距离站在客厅里,顾拾抬步要靠近, 宣从南举手掌让他站住。
  把顾拾搞得还挺委屈。他敛着眉眼,很可怜地用手玩睡衣衣摆,仿佛也知道自己刚才提了怎样的过分要求, 不敢吭声。
  有力纤长的手指在灯光直射下近乎透明, 浅显的蓝紫色血管泛出漂亮的光泽, 很适合出现在画布上。
  宣从南用力地盯着看。
  半个月前开始的人物画如今才进行一半,顾拾安静哭泣的样子栩栩如生跃然纸上。
  两只眼睛盈满清澈泪水,把画布染成泪的海洋。
  上张没画完,宣从南就想进行下张了, 在他身上这样的情况几乎没出现过。
  他是个画画专一的人,一旦开始专注哪幅油画,无论接下来的时间需多久, 都一定要先完成手上的油画才会开始下一幅。
  但他现在很想画顾拾的手......
  这一刻灵光忽现, 宣从南福至心灵,暗道顾拾的手已经让他很受不了了, 怎么能蹭呢?
  “——不要。”宣从南严肃地摇头拒绝。
  “唉......”计划失败,顾拾异常可惜地叹了口气,有样学样地说道,“制服我不要退掉。”
  宣从南:“。”
  他郁闷地回敬道:“你爱退不退。”
  反正不能蹭。
  顾拾又深沉地叹了口气, 比宣从南还郁闷。
  右手的伤本来就不重, 半个月来一直在仔细地涂抹祛疤的药膏, 晌晌不落,宣从南照顾大明星比顾拾自己还上心,生怕他身上有疤祛不掉,拍戏的时候上镜不好看,现在手背连一点曾经受伤的痕迹都见不到。
  顾拾本想说手疼卖惨,眼睛一看手背就知道此办法绝对行不通,遂遗憾放弃。
  宣从南回卧室睡觉,顾拾过来搂他,他没拒绝,安然入眠。
  只是刚浅眠一小时宣从南便又醒了,被顾拾购买两套、他还没见过的制服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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