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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棠(近代现代)——小捡子

时间:2024-12-12 16:59:54  作者:小捡子
  
  他咬着牙用力将鸡巴干进妈妈的肉逼,龟头轻易进入了之前就被干软干开的子宫。
  
  好在,好在妈妈今后的生活里只会由自己陪伴。
  
  妈妈的所有,爱欲,情感,都只会由自己掌握在手中。
  
  姬行野低头,吻住妈妈泄出呻吟的微张的唇,缠绵而黏腻。
  
  他问棠梨——
  
  “妈妈,你爱我吗?”
  
  棠梨抱紧姬行野,伸出舌尖回吻儿子。
  
  “爱你,我爱你。”
  
  “妈妈,再说一遍好吗。”
  
  “我爱你,宝宝,梨梨爱阿野。”
  
  姬行野闭眼,鸡巴狠狠捅进妈妈的穴里,破开逼肉,把妈妈干得汁水淋漓,香甜的奶汁又开始泛滥。
  
  他低头咬住妈妈的奶头。
  
  这样就够了。
  
  他爱着妈妈,妈妈爱他。
  
  他们是母子,是爱侣。
  
  ——这样就够了。
  
  第二十九章
  
  高考尘埃落定,一个半月后的姬行野收到理想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那是一个离家有些远的城市——夏天有沙滩海洋,冬天有鹅毛飞雪的临海小城。
  
  之所以选择这里,一是学校很好,二是妈妈喜欢这样的地方,喜欢雪,也喜欢海,三是这里离家很远很远,这里只有他和妈妈两个,没有人认识他们。
  
  他们可以不顾忌任何人的目光肆意在大街上牵手、拥抱、接吻,不用考虑那么多所谓伦理道德,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母子,同时也是恋人爱人。
  
  在别人眼里他们只是很幸福的姬行野和棠梨,是芸芸众人中最普通不过的一对相爱的情侣。
  
  收到录取通知书的第三天,姬行野和棠梨坐上飞往这座小城的航班。
  
  姬行野早就买好了一套小公寓,离他的学校很近,在网上雇人把一切收拾妥当,他们只需要带着行李入住。
  
  他们两人收拾好东西,在这个小家里休息了两天,离正式开学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早晨五点,姬行野把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妈妈从被窝里捞出来,俯身抱着妈妈走近浴室,让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妈妈坐在洗手台上,任劳任怨地给妈妈刷牙洗脸护肤。
  
  然后单手拎起装着早餐和水杯的包抱着妈妈,将人放在副驾驶系好安全带,开车带着仍睡着的妈妈去往十几公里外的海边。
  
  棠梨在到达目的地,姬行野停好车的时候醒来,迷迷糊糊叫着姬行野的名字。
  
  “阿野,宝宝,我们起这么早在哪里……”
  
  姬行野坐在驾驶座上,俯身凑近一点,伸手抚上妈妈的侧脸,吻上他柔软丰润的唇,一边含着棠梨的舌尖温柔地吮,一边替他解开安全带。
  
  姬行野同他唇贴着唇道:“妈妈不是说想和阿野来海边看日出吗?我们到了。”
  
  棠梨下意识勾着姬行野的舌头回应,刚醒来懵懵的,被吻得一双杏眼眼底漫上薄薄的水汽。
  
  姬行野吻够了才退开,温热的拇指指腹揉开妈妈唇角沾着的晶莹水渍,亲亲他鼻尖小痣。
  
  “妈妈,看外面。”
  
  棠梨缓慢地眨了眨眼睛,转头。
  
  海平线那头的天空像是用颜料泼洒而成的,大片的金色和带着橙的霞红毫不吝啬地铺洒在天幕,与广袤的蓝色海水连接,海水的一半被染成金色,闪烁着跳动的光,眼前是油画一般的景象。
  
  跳动的暖光在棠梨水润的眼睛里闪烁,棠梨望着窗外,轻声呢喃道:“好漂亮。”
  
  过了一会儿,棠梨才反应过来,忙打开车门跑了几步,脚下是松软的沙子,脚尖前面就是扑腾的浪花,这样能站得离日出好近好近。
  
  姬行野随之跟着下车,手里拿着披肩和相机。
  
  早晨的海边有些凉,微微吹着风,风里夹杂着海水特有的味道。姬行野将披肩给棠梨披上,揽着他的肩吻了吻他柔软的发顶。
  
  金黄色的太阳开始从海平线那边一肉眼可见的速度升起,太阳外围镶着一圈火红色的边。
  
  姬行野拿着相机后退一点距离,打开镜头盖,把周身晕着暖光的妈妈,沙滩海水和绝美的日出框在同一个画面。
  
  姬行野带着笑意叫了一声棠梨,“妈妈。”
  
  棠梨闻言转头,他手里攥着披肩,发丝因为背光而被染成暖暖的颜色,有几缕被风吹得飞在脸颊两侧和头顶,他眼角唇边漾着笑,带着一些天真的稚气。
  
  姬行野按下快门,画面定格。
  
  他说:“妈妈,好漂亮。”
  
  棠梨眼睛弯得更厉害,朝他跑了两步,迎面抱住高大俊朗的儿子,踮起脚尖亲他的嘴唇,有些调皮地轻轻咬一口姬行野的下唇,故意卖娇问道:“宝宝是说日出好看,还是妈妈好看?”
  
  姬行野揽住他的腰,顺势低头亲他鼻尖。
  
  “妈妈好看,日出也好看。日出是因为跟妈妈在一起,所以才显得不同。”
  
  棠梨嘴唇翘了翘,圆润的唇珠拉成一条线,显得有些娇憨。他抱住儿子的脖子,仰头亲他下巴,点头道:“这个答案妈妈勉强满意。”
  
  姬行野笑了笑,“妈妈要不要自己拍照?”
  
  “要!”棠梨点头,他伸手接过相机,“不过,妈妈想和宝宝拍合照,好不好?”
  
  “好。”
  
  棠梨举着相机,姬行野配合地弯下腰和棠梨紧紧挨在一起,脸颊贴着脸颊。
  
  “宝宝,我们拍个搞怪一点的好不好?”
  
  “好。”
  
  棠梨对着镜头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姬行野转过脸看着妈妈,在按下快门的一瞬间,嘴唇贴上妈妈被吹得有些微凉的侧脸。
  
  看着成片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搞怪,棠梨被气得跺脚,看了一会儿又觉得这样也很可爱,于是拉着儿子的手撒娇,“宝宝下一张你不能再这样搞突袭了,我们好好拍。”
  
  姬行野眼睛弯得厉害,柔声道:“都听妈妈的。”
  
  两人背对着身后的海和日出,脑袋亲密地挨在一起,暖金色的发丝被微微的海风吹得缠绵缠绕。
  
  *
  
  甘棠,又名白棠,棠梨。
  
  是蔷薇科梨属植物,植株通常耐干旱,耐寒冷。
  
  然而棠梨却娇气异常,吃不得一点苦,受不得一点委屈。所幸他被小心呵护,从稚弱的幼苗长成如今的模样。
  
  他的花期在四月,枝头开满了繁密的五瓣白色小花,最为娇嫩的花蕊和花瓣边缘是嫩嫩的水红色,清纯秀气。
  
  果实已然成熟,玲珑小巧的一颗颗,味酸甜,轻轻一按,就会揉出丰沛的汁水。
  
  曾被丈夫精心养育的郁郁葱葱棠梨树,现在由他的亲生儿子悉心养护。
  
  不剪不砍,不剪不毁,不剪不折。
  
  一季又一季,一年又一年。
  
  正文,完。
  
  番外 窥视
  
  那是姬行野还很小的时候。连他自己也记不清是四岁,还是五六岁。
  
  那天的他像往常一样,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一人睡在自己的房间里,他一个人住在三楼——因为父亲不喜欢自己过多打扰到他和妈妈。
  
  偌大的房间对于尚且十分年幼的姬行野来说,在黑暗的夜晚显得更为空旷冷寂。他蜷缩在被子里团成一团,小小的手心珍惜地攥着。
  
  他在床上滚了两圈,片刻后打开床头灯,垂着长长的眼睫,嘴角抿着笑,看手里包装精致的一颗糖果。那是今天父亲不在家时,妈妈在厚重的餐桌下面温柔而小心牵住自己的手,悄悄塞给自己的糖。
  
  现在已经远远超过了平时他入睡的时间,小姬行野开心地根本睡不着觉,他就知道妈妈是爱着他的,即使父亲再不喜欢妈妈亲近自己,妈妈总会千方百计找机会表达他对自己的爱。
  
  糖纸在床头灯的照耀下闪烁着流光溢彩的光芒,小姬行野翻来覆去打滚,最后从床上坐起来,趿拉上拖鞋,将手心里的糖果小心翼翼地放在抽屉里那个上了一把小锁的小盒子里——
  
  那里面都是妈妈给他的各种小东西,那是他的宝物。
  
  由于过于开心,小姬行野关上抽屉,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间,穿过走廊,扶着楼梯扶手下了楼。
  
  他想去妈妈的房间外面,即使知道那扇门不会为他打开,他也想去,只要能离他最爱的妈妈近一点,再近一点就好,哪怕是隔着一扇门。
  
  小姬行野到了父母的房间门口,小手贴上那扇对于他来说有些过于高的门,嘴里小声喊着:“妈妈,妈妈。”
  
  不知是不是里面的人发现了门口他的动静,小姬行野听到隐隐约约的模糊声响说停下,像是妈妈的声音。
  
  他把另一只手也放在门上,耳朵也贴上,整个人几乎趴在门上,想努力听清楚妈妈的在说些什么。
  
  房间里的棠梨几乎被笼罩在姬绍伯的身下,只露出两条雪白纤细的小腿。就连那两条搭在男人肌肉绷紧腰上的小腿也仿佛摇摇欲坠一般的颤抖着,下一秒就要落在深色的床单上一样。
  
  棠梨呜咽着,单薄纤细的身体在丈夫一次比一次重的顶弄下绷紧了脚趾,来势汹汹的快感几乎把他所有理智湮灭。
  
  被刺激出来的泪水划过眼角,脸颊鼻尖晕着靡丽的潮红,嫩红水润的舌尖像是呼吸不过来一般吐出来,才刚冒头就被丈夫含进嘴里贪婪的吞吃。
  
  棠梨的逼已经被撞的红肿不堪,姬绍伯咬紧下颚把那根雄壮的鸡巴飞快地凿进棠梨身体深处,插进去的淫糜水声和凶器破开逼肉撞进身体最深处的闷响听起来令人牙酸。
  
  棠梨受不住的抓紧丈夫的头发,偏头避开不知疲倦吻着他的唇舌,爽过头的哭得可怜,深吸了几口气,才在男人飞速地操干下断断续续求饶:“老,老公……,啊!”
  
  “梨梨不行了……,老公,让梨梨歇一会儿,好不好……呜……”
  
  又是一记凶狠的抽插,姬绍伯伸手拂开棠梨脸上汗湿的头发,吻他鼻尖,“怎么了梨梨,不喜欢老公干你吗?”
  
  “呜呜……不是,好累,梨梨好累……啊!”
  
  他话音未落,姬绍伯扣住他的腰往下,同时性器极深地凿进他身体里,抵住那个最敏感柔软的小口缓缓磨蹭。
  
  棠梨子宫口太敏感了,完全受不了一直被坚硬硕大的龟头磨,那是无法言说的感受,激烈的快感中夹杂着令人恐惧的酥痒,几下就能让棠梨丧失理智。
  
  他的哭喘骤然变得激烈,纤细的手臂攀着丈夫的肩背,手指在背肌上留下显眼的红色抓痕,棠梨崩溃地哭叫,“老公,老公不要,不要磨,不要磨子宫……”
  
  但是求饶让男人变得更加兴奋,腰缓缓摆动,等到那个柔软的小口彻底放松,猛然一个挺身就重重肏进子宫里,淫液飞溅,让两人本就淫乱不堪的交合处变得更加一塌糊涂。
  
  “啊——!好爽呜……”
  
  棠梨尖叫着绷紧脚趾,小腿死死缠住丈夫不断用力挺动的腰身,纤细脆弱的脖颈猛地后仰,拉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肉逼深处喷出一汪热液,逼肉痉挛着绞紧了体内仍在肆虐的鸡巴,绞出一股浓稠的白精。
  
  一刻不停歇的疯狂肏干让棠梨这次激烈的高潮无限延长,身体小幅度抽搐着,涣散失神的瞳孔望着天花板,哭喘着抽噎,“我要死了……”
  
  棠梨浑身湿透了,张着腿露出湿淋淋的下体躺在床上。
  
  姬绍柏赤着身体下来,拿过一旁沾着棠梨流出来的水渍的浴袍披上,径直朝房门走过去。
  
  沉重的门从里面拉开。
  
  年幼的姬行野要努力扬着脖子才能看到他高大的父亲此时的面容和表情,那里面没有丝毫面对亲生儿子的爱和温情,只有浓浓的被打扰的不耐。
  
  他的父亲就那样居高临下地垂着眼睛看他,只吐出几个字。
  
  “滚出去。”
  
  姬行野瞪大了眼睛,透过半开的门缝看到了他思念的妈妈。
  
  妈妈光着身子,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红红紫紫的痕迹,像是被凌虐过后的模样,面颊沾满泪水,眼睛哭得通红,甚至还在小幅度地抽噎。
  
  他和艰难从床上坐起身的妈妈对上视线,只一眼,他哭着攥住父亲的浴袍下摆,求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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