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猎户家的夫郎不听话(穿越重生)——野水青树

时间:2024-12-12 17:35:48  作者:野水青树
  叶子这演戏的本事是跟着林潮生学的,但显然功夫学得不到家,夸张地张开嘴,两只眼也瞪得很大,就差在脸上写五个大字——“震惊我全家”。
  闹了这么一出,村里也许久没出过这样的事儿,得请里长啊!
  于是,这一日天还没亮,鸡还没叫,窝里的狗也还没起。
  但方泉已经被人叫了起来。
  收了两天花生,累得不想动弹只想好好睡一觉的方里长被喊了过来,他憋了一股子气走到新屋,看见两人是暴跳如雷。
  “你俩反了天啊!想干啥!到底是想干啥!”
 
 
第062章 祠堂挨罚
  方里长怒气冲冲地站在新屋门口,瞪着眼看林田山夫妻两个,面上全是恼怒。
  林钱氏被几棍子打得又哭又叫,这时候听到方泉的话才愤而爬了起来。她好像半点不知道心虚,还凑到别人家的油灯下撩起了袖子,露出被棍子打得通红的手臂,委屈喊道:
  “里长!你来看啊!这小贱哥儿要把我打死了!哎哟喂!我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今天被一个小辈打,我还有什么脸皮活在这世上啊!”
  她一通撒泼,惹得看热闹的人又是一阵大笑,也有那心思灵活的,这时候已经猫腰跑了出去,朝着小山腰去喊林潮生和陆云川了。
  方里长气得指着她鼻子骂,“你还知道你这么大岁数了!这么大岁数还不消停!你两口子想做什么!活不下去就别活了!离这儿不远就是芦叶河,你要真敢往下跳,还能有人下河捞你不成?!”
  林钱氏吃了瘪,咬着牙愣了一会儿又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朝着地面就拍了起来,又哭又嚎,光打雷不下雨的。
  “哎哟!里长,你咋这样嘞!咋这样嘞!你就是记恨章文把你儿子的事儿告了出去,那书院的夫子都没说啥啊!你咋还给咱家穿小鞋哩!你这是……这是公报私仇!你可是里长,咋能这么不公道呢!”
  这下不用方泉说话了,叶子在一旁直接就气笑了。
  他忿忿说道:“里长不公道?!婶子,您说话可真有意思啊!您这么委屈,那您说说看,您大半夜的偷偷摸摸过来,到底想干啥嘞!跑这儿赏月亮啊!我小哥新屋上头的月亮是格外大些?”
  不止叶子忿忿,就连其他好些个看热闹的村民都看不下去了。
  里长可是心肠最好的人,村里谁家没个难处,谁家没被里长帮过一把,拉过一把。
  听此,也是纷纷说了起来。
  “林家的,可不能胡说啊!”
  “可不是,咋还赖上里长呢!”
  “岑哥儿说得对!你俩还是说清楚,过来干啥的!”
  一听这么多人质问她,林钱氏愣了片刻,随后死猪不怕开水烫般嚷开:“看看咋啦?看看还能掉块肉啊!再说了,这是我侄儿的新屋子,岑叶子一个外人都能在这儿住,我可是他亲婶娘,我还不能来看了!世上就没这样的道理!”
  围观看热闹的人很多,曹大娘家离得近,自然也是最先出来的。
  曹大娘身上披了一件衣裳,此时凶巴巴瞪着林钱氏和林田山,骂道:
  “敢情世上的道理是你一家说了算的?你这么能!是皇帝老儿啊!没听说过谁家做叔婶的大半夜闯侄子的屋子,更别说生哥儿那是嫁出去的人了!就是亲爹亲娘也没闯儿婿院子的道理!”
  说完她还摸了摸摆着尾巴在她脚边打转的大黄狗的脑袋,轻声哼哼道:“哎哟,乖狗,可别脏了你的嘴!回去可得好好洗!”
  被狗咬的林田山狼狈地趴在地上,他脚踝、大腿都被咬得破了皮,裤子被狗嘴直接扯破,一条花裤衩子大咧咧露了出来。
  惹得看热闹的人大笑不止。
  里长虎着一张脸,背手点了点头,“还是阿业家的说得对!”
  林钱氏又说得唾沫横飞,“这死婆娘的男人和你是未出五服的同辈亲戚,你当然向着她说话了!”
  里长姓方,曹大娘她男人叫“方业”,也姓方,两家是未出五服的亲戚,关系上走得亲近。
  但方泉自认自己这个里长做得称职,从来是帮理不帮亲的,听了林钱氏这话更是气得吹胡子,
  约是卯时初(凌晨五点),天上还未掀开半点儿天光,月亮也瞧不见,只有几颗星子稀稀疏疏挂在天上。
  林潮生和陆云川就是这时候赶过来的,两人也是刚从睡梦中醒来,林潮生脸上有些不耐,显然也因为被搅了好梦而暗恼。
  “来了!来了!”
  “是陆小子和生哥儿来了!”
  林潮生昨儿被陆云川闹得有些晚,本来就没睡多久,又被吵了起来正烦着呢。但对着村民们他还是勉强挤出了笑,可扭头看到新屋院子里的林田山和林钱氏就立刻变了脸。
  他冷笑两声,端着手问:“哟!二叔二婶大半夜给咱表演什么节目呢?这是一出‘痛打落水狗’的好戏啊?您再演一个,我给您拍个掌!”
  说罢,林潮生又扫了叶子一眼,瞧见这哥儿正站在檐下,脚踩竹子笤帚,正试图把拔出来的木棍子插回去。叶子是使了吃奶的劲儿,咬着牙好像腮帮子都在用力,但棍子纹丝不动,就是不给面子啊。
  林潮生:“……”
  嗯,行吧,看起来至少没吃亏。
  林钱氏立刻听懂林潮生话里的阴阳怪气,也顾不得身上被棍子打出来的阵阵钝痛,撩着袖子朝人没好气说:“你骂谁是狗呢?!你瞧你现在还有一点儿当哥儿的样子吗!我看真是让金桂说对了,你被河里的水鬼上身了!你魔怔了吧你!”
  村人愚昧迷信,最忌讳鬼神之说,也最不敢把事情往这方面靠拢。
  听了林钱氏的话,曹大娘气得冲上去就啪啪给了林钱氏两个大嘴巴子,骂道:“可洗洗你这张烂嘴吧!说不出一句人话!我瞧你更像鬼呢!刻薄鬼!吝啬鬼!恶毒鬼!”
  其余围观的村人也是点头,一个个窃窃私语。
  “说的是!这林家的就是爱乱说!”
  “可不!我瞧着生哥儿如今这样就很好!比从前好多了,路上见了我还知道打招呼!以后可闷得很!”
  “我觉得也是!真要是水鬼,那第一个就该把林家的拖河里去,看她还敢不敢乱说话!”
  “哎哟,可别说了别说了!明儿还要在河边洗衣裳呢,说得我都不敢去了!”
  ……
  村民议论纷纷,里长气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林潮生也冷冰冰盯着这对半夜闹事的夫妻。
  林钱氏被抽了几巴掌,打得脸都歪了,气得扑上去要抓曹大娘的脸。但曹大娘左右还有两个儿子,能让她沾到手?
  许久后,倒是陆云川最先开了口。
  “里长,这事该怎么办,您说吧?”
  陆云川脸上更是冷,一双眸子像是裹了墨一样浓,比身后的夜色更黑几分。他又生得高大魁梧,沉下面孔后冷冰冰地说话,就连里长瞧了心里也犯怵。
  方泉磕巴了一下才答道:“按村里的规矩,这入别家院子行盗的,不管偷没偷着,只要是被抓了现行就要押到村里的祠堂挨板子。”
  一听到要挨板子,林钱氏愣了一会儿,随即又哭爹喊娘地叫起来。
  “哎哟!当叔叔的来侄子的院子里看一眼,咋就是偷了!看都看不得了!还要打叔叔的板子!真是没天理啊!”
  陆云川冷冷斜去一眼,又开了口,“不是打叔叔的板子……是打你们两个人的板子。”
  有一个算一个,谁也别想跑了。
  林钱氏又愣了一会儿,随后嚎得更伤心了。
  林田山也开始后怕,他瞅向林潮生,抻着被狗咬痛的屁股就想往他身边靠,伸了手还准备去抓林潮生的手腕。
  “生哥儿!我可是你亲叔叔啊!你爹娘死了,我可就是你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你真就这么……啊!!!”
  话还没说完呢,陆云川伸手将身侧的林潮生拉到了身后,随后直接抬腿一脚狠狠踹在了林田山的膝弯处,把人踹得扑跪在地上。
  林田山惨叫一声,抱着腿蜷在地上好半天没动,脸都痛白了,没一会儿就有冷汗流了下来。
  围观的人也是吓了一跳,看林猎户这体格,一脚下去骨头都得断啊!
  众人都是深吸了一口气,小腿狠狠抽痛了一下。
  “我早提醒过你们了,别来我家惹事。”
  陆云川护着林潮生说话。
  “潮生嫁给了我,就是我陆家的人,早和你们没了关系。你们闯了我的新屋,是我要请里长罚你,你们求潮生有什么用?”
  林钱氏哭着扑在林田山身上,这下是真哭了,眼泪大颗大颗掉。她手还不小心按在了林田山的小腿处,又痛得人嚎了一声。
  她还哭着嚎:“你……你之前上山受伤,还是我当家的……”
  陆云川脸上表情毫无变化,直接开了口打断:“哦,那又怎样?”
  瞧两口子一个哭一个嚎,方里长却是半点同情心也生不起来,只挥了挥手说道:“时辰不早了,把他俩拖到祠堂去,打了板子都各自回家去吧!”
  虽然都被吵了瞌睡,可这样的新鲜事也是一年难得一见,围观的村人们都吆喝着要去拖人,最后是几个青壮汉子进了院子,把林田山和林钱氏拖了出来。
  林钱氏还在嚎:“我儿子可是要考秀才当官的!你们怎么敢!等他回来,老娘要你们好看!”
  方里长硬声硬气说:“你还知道你儿子要考秀才呢?你还敢在家胡搞,家里名声没了!我看他怎么考!指不定林章文回来了,还得谢谢我管得好呢!”
  方剑玉也要读书考科举,方泉又是里长,多少明白这名声对读书人的重要性。若是家中名声不好,就是考取了功名也有可能被撸下来!
  再说了……林章文向书院的夫子举报方剑玉写话本不成,又回村把这事闹开,惹得阿玉很是颓废了两天。
  方泉不是圣人,他怎么可能半点儿不记恨?
  他又说:“别说他现在只是个童生!就算他考了秀才又怎样?他当了秀才,我也照样是里长,他想要我好看,他至少得是个举人才行!”
  林钱氏还想说,下一刻又被里长喊人堵了嘴,拖到祠堂,一人打了二十个板子。
  拿板子打人的都是汉子,林钱氏到底是个妇人,这些汉子没好意思对她下死手。
  但是对着林田山,那可是实打实砸了二十个大板。
  再说这打板子的汉子里头还有当初给林潮生修新屋的汉子,他瞧见刚修好的房子就被人闯了进去,尤其是那围的一圈篱笆还被踩烂了,那更是冒火,使了十足的劲儿打的。
  打完板子,又喊林家大儿子来把两人拉回去。
  要说林家大儿子也真是个装死的好手。
  自从分家后,家里不管出了什么事儿,林茂树就一次没出来看过。
  这次也一样,闹得大半个村子的人都醒了,偏和林田山两口子住得最近的大儿子一家毫无动静。若不是里长喊了人去把林茂树和他媳妇叫来,只怕还关着门在家缩着不出来呢。
  林茂树和他媳妇不情不愿出了门,一人背一个背回了家,至于这夫妻俩舍不舍得给爹娘掏钱看伤就是他们的事儿,方泉也懒得管。
  他挥了挥手,有气无力地喊道:“行了行了,都回吧!回吧!”
  方泉的话音落下,看完热闹的人才意犹未尽回了家。
  林潮生又拉着叶子说了一会儿话,“今天多亏有你和田阿叔在!不过还是太危险了,我想想……”
  今天运气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这撞了贼,总归是运气不好的,可这贼不是那些惯常会鼠窃狗盗的泼皮,倒好对付些。
  他沉思了一会儿,身后的陆云川又适时开了口,说道:“晚上把大黑带过去吧,有大狗守着,偷儿不敢来。”
  这主意不错,叶子听了也连连点头,兴奋说:“这个好!这个好!再过几个月,鳌拜就长大了,到时候它也能看家了!”
  今天鳌拜可是大功臣,若不是它最先发现屋里闹了贼叫起来,只怕叶子和田岚都还不知道呢。
  说了一阵话,又是困意上来,几人各自回了家。
  曹大娘同叶子一块儿回去的,田岚还得照顾孩子,没到祠堂看罚,这时正抻直了脖子朝外看,就盼着叶子早些回来呢。
  叶子昨天就和方柳生谈好了买皂丸的生意,曹大娘自然也清楚。
  这妇人心底好,嘴也严实,叶子会做皂丸的事儿她一句话也没传出去,如今又因为叶子和自家二儿子有了合作,待他更亲近了些。
  此后半个月,村里可算安静了一段日子。
  林潮生最近天天往新屋跑,这头的银耳也算栽好了种,只等它再长些时日。
  叶子前些时日做好的皂丸早交给了方柳生,被他和自己的货物放在一起,赶了驴子出门叫卖。
  叶子这次也是忙了好一阵,又研究了许久才把那皂丸做得滚圆雪白,闻起来也是一股子清香味。
  他也是狠了心用了好料,称了三十五文一斤的白面做皂丸,又买了一刀白桑纸,三十丸包做一包,临方柳生要出门跑生意的时候,他紧赶慢赶把一刀纸都包完了。
  叶子也是头一回卖皂丸,起初他怕卖不出去,不敢做得太多。
  还是方柳生劝了他,说临县有个和他一样沿街串巷叫卖的货郎卖胭脂纸,一文一张卖得比铺子里的便宜,成色一般,但卖得十分好,才几天功夫就售空了。
  方柳生看过叶子做的皂丸,不如铺子里的花样多,但成色做工半点不差。铺子里一包四十丸,但搓得比叶子的小一圈,说是四十丸,其实不比叶子的三十丸多多少,但一包却要卖五十文!
  叶子卖得便宜,只卖三十文,再靠他这张嘴出去叫卖。方柳生有信心,定然好卖,说不定还能带一带他旁的货呢!
  方柳生带了货出去,又是十来天没回村,叶子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头一晚上梦见自己的皂丸全卖了出去,发了一笔小财;第二天晚上又梦见方柳生回来,把他的皂丸也全带了回去,说一包也没卖出去,全砸手上了!
  叶子心里着急,就想着得给自己找个事儿做,他又开始研究胰子。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很快就到了岑家办喜事的日子。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