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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我最终没有告诉任何人。若问为什么，可能是一丝恻隐之心作祟，毕竟这是这么久以来cece对我提的唯一一个要求。也有可能，是我已经隐隐约约察觉到，不会有比现在更好的局面等待着cece了———他并非所谓清醒的沉沦，而是任由自己从一个死水一般的深渊跌到一处混沌的天堂，谁又能说清好坏呢？
第九章 番外3
对于西泽尔而言，性爱等同于暴力和疼痛。
灯塔的“主人”可不会因为奴隶的哀求和痛苦停下。那里没有主奴游戏，只有金钱对尊严的践踏，强权对人格的侮辱，一处纯粹的淫虐地狱。
从灯塔被救出后，又遭遇金斯伯格那群下属的欺凌，这些痛苦与前十年不堪的回忆叠加在一起。如今完全失控的发情期对西泽尔来说，如同附骨之疽，每次发作都痛不欲生。
现在他又陷在这团泥淖中不可自拔了。身体在动作中食髓知味，越缠越紧，嘴里不知道在喊些什么，然而还有一个他在一旁痛苦地干呕，在噩梦里醒不过来。
但是有个声音突破迷雾，一直在耳畔回荡。
“说安全词，说安全词我就停下。”
西泽尔的脑子一团浆糊，安全词是什么？
这些痛苦是可以停止的吗？
他迷迷糊糊地哽咽着说，“pactum.”
身上人立刻停了下来，抽身出去。在他冷静下来，稍微恢复些神智后，才把他抱在怀里安抚，莱斯利一下一下抚摸着cece的长发，告诉他，“宝贝，你做得很好。”
西泽尔控制不住地在他怀里落泪，这次并非是生理性的泪水，而是实实在在的抽泣，哭得涕泪横流。莱斯利丝毫不嫌弃，帮他擦净脸上的污渍，又奖励性的啄吻几下，“乖狗狗，做得很好。”然而离了那东西，后面又痒得厉害了。西泽尔精疲力竭地倚在他怀里，声音嘶哑，“主人，还想要。”主人的手顺着那处摸了进去，水声淫靡。“小狗还想要什么？”
“好痒。好想被填满。”
主人遂了他的意，就着抱着他的姿势重把自己送了进去。
意乱情迷中，西泽尔抬眸与莱斯利四目相对，他目色清明，并未深陷情欲。然而那并非看爱侣的表情，而是确认的神色——时时刻刻在确认小狗的状态。
恍惚间，西泽尔摸上了颈上的项圈。这里不是监狱，不是卖淫的地下室，不是灯塔的调教房，也不是边境那处破屋子，他在莱斯利和伊文的庄园里，这里是安全的。
他不是呼风唤雨的caesar，亦非男妓ceez，而是家养的小狗cece。
主人不会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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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文自始至终对莱斯利和cece的小游戏不太热衷。
他知道自己有几分卑劣，为了让西泽尔活下来的私心，在莱斯利的提议下选择了让步。虽然西泽尔的态度是默许，甚至主动配合。
与莱斯利夜谈时，他少有的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干琴的风味清新微苦，与西泽尔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
他说，“说来讽刺，虽然西泽尔跟他的父母一样，是极其传统的AO关系践行者。”他饮下一大口，“但我总觉得他最一开始的样子也不是完全装的。”莱斯利起身从酒柜上取下一支苦艾，“从小长在那样的家庭里，早就植根的潜意识很难改变吧。”
“现在算不算完全反过来了。”伊文自嘲道，“一对beta和omega，要做一个alpha的主人。”莱斯利不置可否，他从伊文手里接过琴酒，熟练地调制了一杯马天尼。“他骨子里不是一个纯粹的支配者。“伊文有些稀奇地看他一眼，伸手拿过酒杯，”没见过你这么了解他。“莱斯利坐到伊文对面，高球杯里的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好歹我也在他手下干过一年贴身助理。“
伊文说，”我还是更相信专业的干预。“莱斯利淡淡道，”他不信任心理医生，你也知道。“伊文默然，西泽尔非常聪明，他知道医生想听到什么，也知道他们想看到什么。伊文凭自己的关系请来最好的心理医生告诉他们，西泽尔表面上在好转，实际根本不愿意敞开心扉。果不其然，他又一次自杀了。莱斯利说，”他如今连自己的身体也没法控制，这种矛盾已经把他逼疯了。“伊文神情难过，西泽尔发情时的状态两人有目共睹，他无法凭自己从痛苦中挣脱出来，只会跪下求主人让他解脱，对任何暴虐的对待都逆来顺受，在灯塔的两个月给他留下了无法消弭的创伤。
伊文的信息素可以让他稍微平静，但他无法满足西泽尔。伊文做不到粗暴地对待他，他轻柔的安抚满足不了西泽尔已经破表的快感阈值。看着在欲望中煎熬的西泽尔，对伊文也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伊文拿过酒瓶，将剩下的琴酒一饮而尽，神色黯淡。
莱斯利轻轻摇晃着酒杯，抿了一口，马天尼入口清冽直白，”他需要更直接的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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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西泽尔时，莱斯利也难以剖析自己的心思。
这么多年以来，西泽尔已经成为一个符号般的存在。他成功时，会想起曾经的西泽尔，他低谷时，亦会想起法庭上面色灰暗的西泽尔，这个人像幽灵一般盘旋在他的脑海深处。
然而如今面对一个仇怨尽去，心如死灰的西泽尔，莱斯利发现自己心中涌起的，除了怜悯，还有深深的，不可告人的支配欲。
他早就明了自己心底最深的欲望。从小他厌恶那个标记后就始乱终弃的alpha贵族父亲，那个人像对待乞食的狗一样对待他们母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志得意满地享受着支配他们的权力。后来他更厌恶轻而易举地毁掉两个人的生活，随意拆散他和伊文的西泽尔。他曾经告诫自己，他不会成为老威尔森，更不会变成西泽尔·维特尔斯。
然而时过境迁，当他把这两个人曾经的权柄都握在手里，甚至更胜一筹时，才惊觉囚住心底那头野兽有多难。
伊文是他的安全锁。西泽尔是他的泄压阀。
这十年里，每当看到密报呈上西泽尔的近况，那头野兽都会悄悄平静下来。
而如今，正如他对伊文所说，他对西泽尔漫长的复仇已经结束了。看到他受折磨，莱斯利心中已经再无快意，他和伊文一起，把西泽尔接回家中休养。
这两个人成为笼中野兽头上高悬的两把锁。
然而西泽尔亲手解下了这把锁。
听到莱斯利斩钉截铁的“我不允许”后，那个奄奄一息，疲惫不堪的西泽尔竟然笑了。他拉过莱斯利的领带，梦呓一般地说，“你不许，那你要负责。”他的力度很轻，莱斯利轻而易举就能挣脱，但他没有动。
他鹰隼一般的琥珀色眼睛直视那双破碎的绿色琉璃，“做我的狗。我会永远照顾你。”
西泽尔同意了。
第十章 番外4
7:30 伊文起床。
8:00 下楼吃饭。莱斯已经做好了早餐。cece还在睡，昨天闹得太晚了。
8:30 两人出门上班。司机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9:00 莱斯利收到电子监控器的提醒。cece起来了。他打了个视频电话回去。
9:30 cece洗漱完毕，热了早饭吃。
10:00 cece洗了碗。去了书房，帮莱斯利做一些幕僚的书面工作。
11:00 做完了，抱着有伊文味道的抱枕发呆。
11:30 伊文下课回家，今天实验室没什么事，难得休息半天。
12:00 伊文到家，跟cece一起吃饭。
12:30 家政来收拾残局。cece还是有些回避，先一步去了伊文的书房等他。
1:00 伊文在处理论文。cece坐在地上，靠着他的腿看书。
1:30 接了个吻。险些擦枪走火。
2:00 心理医生来了。
3:00 每周的复诊结束，伊文跟医生交流病情。莱斯利抽空打了个电话回来。
3:30 伊文和cece在后院玩飞盘。
4:00 在草地上晒太阳，cece困了。
4:30 伊文抱着睡着的cece，给他梳头发
5:00 cece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伊文腿上，就势舔了上去，继续中午没做完的事。
5:30 莱斯利下班回家，正好见到后院里厮混的两人
6:00 三人转战客厅
6:30 告一段落
7:00 莱斯利在厨房做饭，伊文给他打下手，跟他说这次的医生很好，暂时不用换了。cece在洗澡
7:30 晚餐。cece正常地坐在餐桌上吃饭。
8:00 伊文和cece负责收拾。莱斯利在沙发上处理一些剩余的公务。
8:30 三人一同看电影。伊文坐在一头，cece窝在莱斯利脚边的地毯上。
9:00 恐怖片，但没有一个人被吓到。莱斯利顺手把cece刚洗完的长发编了起来。
10:00 莱斯利针对影片中不合逻辑的片段发出尖锐的批评。没人理他，伊文在喂cece吃东西。
10:30 伊文去了他的书房看书。莱斯利和cece在卧室玩一些调教小游戏。
11:30 伊文回房。cece已经睡着了，莱斯利正在收拾残局，两人接了个吻。
12:00 三人入睡。今天cece睡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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