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喜欢。
薛成商抽出那块染了血的白帕,扔在地上冲外头道:“进来拿走。”
薛成商双手撑在江晚清身侧,陡然提了速度在穴中肆意抽插。
“嗯!哈啊、殿下、呃。”
江晚清软了身子,两条腿在肏弄中摇晃不停。
奴仆垂着脑袋悄声走进来,听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不敢抬头瞧一眼,捡起白帕便出去了。
黑天渐渐染白薛成商才放过他带着人去净净身子。
江晚清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他都吟不出任何声音了,唯有被带到顶点时才发出几声吟叫。
他全程没动过一次手,尽是薛成商给他擦洗再抱到另一间装潢无比精致的寝殿内。
江晚清双眼都快睁不开了,他侧躺着,薛成商埋在他柔软的双乳间舔着破了皮艳红红的嫩尖,道:“睡吧。”
一夜未睡,江晚清身子乏得很,再醒来时天都黑了,薛成商也不见了。
江晚清抻了抻腰,腰身有些疲软,腿间的花儿也有些许疼痛,但胜在清爽,倒也没那么多不适。
他缓了缓神,才撑着自己坐起来,他想去找薛成商,但是床榻下没有任何一双鞋。
床边也没有衣裳,只有薛成商的一件玄色外披。
江晚清将那外披穿在身上,这衣裳穿在薛成商身上瞧着同寻常衣裳并无差别,但自己穿着便觉得沉得慌。
这外披堪堪遮身,江晚清探头探脑瞧着哪里有鞋子。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江晚清循声望去,只见薛成商款步而入,撩袍坐在他身边,把人抱在腿上坐着,道:“找什么。”
江晚清道:“鞋。”
薛成商吻了吻怀中温热的人,掌心走进衣衫里,拢住一侧软嫩的奶肉把玩着。
指腹揉着奶尖玩得那颗红珠发硬发烫。
“这里不会有鞋子,你想去哪,我抱你去。”
薛成商吻在江晚清额首间,江晚清笑道:“殿下这是把妾关起来了吗。”
“舍不得让人瞧见你去,藏了那么多年连我都是偷摸才能瞧上一眼,外头那些人怎么能随意瞧去,这叫藏娇。”
江晚清出嫁前被养在深闺中,出家后藏在夫家内,谁都瞧不到他长什么样,连帝后也未曾见过一面。
他被薛成商娇养在东宫内,每日只着玄色外披,好让兴致来时方便欢好。
薛成商每日都往江晚清穴中灌着精,那朵花被他养得红嫩肥圆,娇艳欲滴,形似一朵盛开的芙蓉。
江晚清双手撑在长桌上,衣袍被撩至一边,肥嫩的穴中插着跟突兀的紫红色长茎。
他呼吸沉重,双目迷离,腰身下塌着供阳茎毫不费力在穴中进出。
薛成商感受着花穴中逼人的紧致,缓了一会才把着腰身抽送起来。
江晚清被他调教得身子细腻敏感,对他这跟阳茎熟悉无比,稍稍接触便开始淌出汁液。
阳茎一边肏弄着,花穴一边淌下汁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形成一滩浅洼。
他这副身子天生就是来撩拨人的,随意调教就成了手。
太子同太子妃情投意合乃为佳话,皇后命薛成商在家宴时带人出来瞧瞧,薛成商无奈,只能将人带出来。
江晚清一露面便引得一众喧哗,嫉妒、羡慕、肆意打量的目光流连在江晚清身上,他极少出席家宴,但该有的礼数却一点不落,令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皇上看着江晚清,笑着同他说话,江晚清总觉皇上的言语视线令他不适,家宴散去,薛成商带着他在御花园中赏花,恰巧碰上皇帝。
皇帝笑眯眯盯着江晚清,随意客套了两句便走了。
那股令人发毛的感觉犹在骨髓,江晚清觉得也不常跟皇帝见面,到底没说出来。
家宴后几日一纸诏书一封太子密谋造反,赶至边关的诏书下到东宫,江晚清请旨入宫求情。
他跪在地上,皇帝手握毛笔,头也未抬,他道:“天家先君臣后父子,他这般,是在忤逆。”
“但留他一条命,也简单,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皇帝抬头,笑眯眯地看向江晚清,江晚清意会,膝行坐在他身边,柔软的掌心覆在皇帝的手背上,道:“妾的身子,是属于皇上的。”
皇上手背蹭上他的脸,眼帘半垂,视线望向江晚清鼓起的胸乳,道:“你比成商乖觉,会讨朕欢心。”
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江晚清忍着畏惧,轻声道:“妾求皇上垂怜。”
第三章
他永远都忘不掉,皇帝粗糙的手摸上自己身体,冒尖的胡茬扎在自己肌肤上带来的刺痛,还有那股温热的液体射进自己身体内的感觉。
为首的太监无声地将门合上,不多时,里面传出江晚清喘息地呻吟,还有肉体交合碰撞发出的声音。
一群宫婢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听着里头忤逆人伦的暴行。
皇帝从他身上起来的时候,江晚清楞楞地看着放在门边的白瓷花盆。
殿门倏地被打开,皇帝一脸餍足的站在门内,他理了理自己的衣摆,声线带着情事后的沙哑,道:“传旨,封江氏为嫔,写一封和离快马加鞭交给废太子。”
皇帝说完便走了,一众宫婢跟随皇帝离去,独留殿内躺在地上的江晚清。
他衣衫大敞,白腻的奶肉上留着皇帝咬下的齿痕,腰间大掌掐握地红痕多得骇人,稀薄的白浊从艳红熟透的肥蚌里缓慢地滚了出来。
江晚清绝望地闭上了眼,泪水从眼角处淌出。
自此,东宫再无太子妃江氏,皇帝的后宫中多了位被藏起来的嫔妃。
皇帝日日留宿在江晚清这处,他学着废太子的模样,不让江晚清出去,留一件长衫给他蔽身,每日下朝第一件事便是来寻江晚清。
年过半百的人在江晚清身上尝到不同寻常的滋味,这是后宫中嫔妃所不能企及的感受,他摸着江晚清细腻的皮肤,笑道:“难怪他会把你藏起来,爱妃简直令人欲罢不能。”
皇帝喜欢在跟这个儿媳做爱时,讲起薛成商,江晚清冷了脸,不愿配合。
皇帝翻来覆去尝不到快感,一掌打在江晚清脸上,怒斥:“贱妇。”
江晚清愣愣地看着他,垂下眼眸,眼中蓄满泪意,自下而上看向皇帝,令人怜惜。
江晚清摸着发烫的脸,道:“皇上,妾疼。”
滔天的怒火在美人猫似的求饶中被浇了个透凉,皇帝立刻抱着江晚清轻声哄着。
这夜江晚清在皇帝脸上落下一吻。
皇帝大喜,连朝都不上了,时时刻刻守在江晚清身边想尽办法逗他笑,再到后来江晚清被诊出有孕,皇帝更是喜上加喜,他从未想过,自己还能再添一子。
太医秦争把着江晚清的脉,觉察出来这并不是怀胎两月就可有的脉象,这是废太子的孩子。
秦争怜他,帮着一起瞒了下来。
江晚清有孕后,皇帝更是离不开他,他下诏寻找可催妇人产乳的秘方,熬好汤药给江晚清喝下,不出数日,江晚清的胸乳便积满奶液,供皇帝享用。
粘腻的口腔含住饱胀犹如葡萄的奶首,江晚清总是不大舒服,他哼唧两声,皇帝如临大敌般细细照顾江晚清。
原先皇帝还会在他这看看折子,江晚清怀胎后皇帝连折子也不看了,有时还会一头扎进小厨房看看做什么吃食更让江晚清产乳。
抓住这点子空隙,江晚清逐渐在宫内插进自己的人,照顾远在边关的薛成商,整整五月替他瞒下暗中蓄养精兵谋反的动作。
薛成商一概不知,他也不想薛成商知道,薛成商知道了,不知会怎样消极,他只要薛成商举兵造反成功便好,攻入城池后杀了他即可。
他摸着自己的小腹,这个孩子是他撑着活下来的念想。
皇帝坐在他身边,也摸上他的手,拂上他的脸。
江晚清侧头躲开了,那只伸来地手顿在半空。
薛成商看着江晚清,脸上瞧不出半分情绪。
江晚清烧得迷迷糊糊,“皇上……成商……不要……皇上……”
薛成商没想到江晚清连梦里都是先帝,竟然连碰都不肯让人碰。
他竟爱那个死人爱成这地步。
那当初他与江晚清的曾经算什么。
薛成商抓住江晚清的腕,直接将人从被中提了起来。
在场众人皆是一惊,箬竹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道:“皇上开恩皇上开恩!娘娘还怀着身孕!皇上!”
江晚清费力地睁开眼,高热让他头昏脑涨,孕期的恶心感又从喉间涌了上来。
薛成商面无表情,端来福泉手中的瓷白汤碗,道:“喝。”
这个姿势令腹中胎儿不安,动了起来,苦涩的药味钻入江晚清鼻间,江晚清终是忍不住干呕了声。
薛成商索性掐住江晚清下颌,将一碗汤药尽数灌入江晚清口中。
江晚清连连呛咳,又被薛成商死死掐着,喝的药都大过从嘴角淌出来的药汁。
碗底净了,薛成商才把人扔回床上。
江晚清趴在床上,止不住的咳嗽,眼睛都咳红了,秦争忍不住道:“皇上!娘娘怀胎七月,这孩子早已同母体相连,不是想打便能打掉的,这孕中风寒,吃药本就仔细,若是吃过多或者吃错药,若是无事还好,倘若出事,小到孩子成畸,大到胎死腹中啊皇上。”
薛成商慢慢地擦着手指,道:“要你无用,打个孩子还打不成。”
“皇上。”
“成商……”江晚清撑着自己,从床上半坐起来。
他垂着眼,握着薛成商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孕肚上,轻声道:“成商,这孩子会动了……”
隔着薄薄地皮肉,薛成商感受到了腹中那孩子活动的幅度。
曾几何时,他也同江晚清一起期待他们第一个孩子降世。
但现在,想想江晚清腹中怀的是自己父亲的儿子,越想越觉得恶心。
他眉心微蹙,视线上下打量着江晚清,嗤笑道:“太医不是说仔细点就好了,你急什么,顶多胎死腹中而已,你若是不想吃药,就自己慢慢熬着,我估计你腹中这个孩子也熬不了多久。”
他站起身,道:“你要快快好起来,赶在封后大典上好好瞧瞧你的儿媳,我的好母妃。”
薛成商甩下这一句话,便拂袖离去,一众人离开狭小的寝殿,顿时安静下来。
江晚清靠在墙边,睫羽轻颤,他苦涩笑了笑,如今这种局面在意料之中,只不过为什么亲耳听到了,却仍旧无比难受。
箬竹擦着他唇边残留的药渍,眼泪在眸中打转,心疼道:“娘娘。”
江晚清抬起眼,摸了摸箬竹脸颊,道:“苦了你了,还要陪我在宫里受罪。”
薛成商的性子乖戾,保不齐那日便来了心思,要将他身边换一批人,首当其冲死得便是箬竹。
在宫中这几月,若不是有箬竹这位忠仆誓死效力,不然他早就在先后的手里被挫骨扬灰。
门吱呀一声又被推开,秦争无声地从门缝内进来。
他跪在江晚清床边,道:“娘娘,奴才来给您把把脉。”
他是偷偷回来的,薛成商直接断了承露殿的太医,秦争是在放心不下,冒着杀头的风险又跑了回来。
江晚清勉强笑道:“劳烦你。”
秦争颔首,指腹压在江晚清跳动的脉搏上,半晌,他笑道:“娘娘放心,孩子无碍,之后治理风寒的药物,奴才亲自摘药送来殿中,娘娘大可放心。”
江晚清道:“这孩子比寻常八月小了不少,没问题吗。”
秦争道:“娘娘前几月孕中恶心吃不下东西,加之先帝给您吃的汤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不要紧,从脉象上来看一切无虞,娘娘孕中应当放宽心,多思也易影响。”
江晚清抚着肚子,道:“好,多谢。”
秦争收了收东西便出去了,箬竹给他换了套新的被褥,道:“娘娘先睡吧,睡醒了奴才再给您做您爱吃的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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