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清笑着点了点头,躺在被内,帷幔放下来的那刻,江晚清闭上了眼,泪珠随之而来,滴进大红的软被内,洇出一道深色的水渍。
第四章
江晚清的病不似寻常吃几贴药就能见好,这药如同煎病一般细细熬着,加之心思忧虑,吃着也没多大作用。
江晚清坐在门口,看着院中白雪纷飞落进地里。
自那日后,他再也没见到薛成商。
看来是同新后情浓蜜意,这样也好,总归是有人能陪在他身边,他们两个也可以不必见面,彼此相见,再开口,都是伤人的话语。
箬竹给江晚清披上狐毛外氅,道:“娘娘,冬日风大,您还在烧着,咱们进去吧。”
江晚清笑了笑,拍拍落在肩上的手背,站起身正欲往里走,只见一脸生的小宫女从外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见到江晚清便跪在地上,喊道:“娘娘不好了!”
箬竹皱眉喝斥道:“蠢笨奴才,没瞧见娘娘在这还大声嚷嚷,你那宫的,这般没规矩。”
宫女慌张地磕着头,“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江晚清道:“大雪天的别跪着了,什么事。”
宫女道:“娘娘!奴才是江老爷送入宫中伺候娘娘的,奴才今日无意路听见太监说皇上要处死江家男丁,女眷一律流放,奴才这才失了规矩,娘娘,您想想办法吧娘娘!”
闻言,浑身血液似是凝住了般,从骨头里渗出寒意。
他原以为,薛成商只会冲着他来,他也做好被薛成商往死里报复的想法,但他没想过,薛成商会对自己家人下手。
凭良心讲,江家从未亏待薛成商半分,即便是薛成商被贬叱,江家也从未放弃过他,江晚清得来的精兵尽数都是由江家冒死所供。
若无江家,何来今日薛成商。
江晚清愣愣道:“不会的,不会的,箬竹,去找成商,去找成商。”
江晚清踏着雪,一步步往皇上住的殿中走。
这条路再熟悉不过,只是先前都是由太监抬着他走,今日是自己踩着实地赶,他从未想过,这段路如此漫长。
“成商!”
江晚清不及大太监福泉通传,福泉见他身怀有孕也不敢拦他,装模做样拦了下,由着江晚清推开门闯了进去。
薛成商似是猜到他会来,连头也不抬,软垫上写着文书,道:“天寒地冻,母妃怎么来了,等下再把腹中那团孽种摔掉了,又要开始寻死觅活了?”
“成商。”
江晚清双膝一屈,跪在地上,道:“成商,一切错处都源于我,江家是无辜的,你要怎么报复都可以,冲我来好不好,别动江家,成商。”
薛成商道:“母妃旧居深宫,消息倒是灵通,是谁多嘴告诉母妃徒增母妃烦恼的,母妃说出来,儿臣定当拔了他的舌头。”
江晚清向前膝行两步,道:“成商,求你,你当怜惜我好不好,成商。”
江晚清说着话,言语里带着哭意的颤抖,薛成商才舍得抬起头,看着跪在地上的江晚清。
江晚清一如当年入宫求新帝那般,膝行到薛成商身边,轻声道:“成商,别这样,他们是无辜的。”
突然薛成商勾住江晚清的腰封,轻声道:“事情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母妃,看您愿不愿意了。”
“成商……”
“过去在桌案上趴着。”
江晚清合上了眼,乖乖地双手撑在桌案边。
薛成商高大的身躯压在他后背上,腰封上的绳结被轻而易举解开,层层衣裳松散开,大掌探进衣料内,握住江晚清沉甸甸的奶肉。
江晚清的奶肉里蓄满奶液,却也小巧一个,一手便能握住,大力一抓,白肉从指缝处溢出,奶液顷刻间被挤了出来,流在薛成商手背上。
薛成商手上的茧子刮得江晚清麻麻发痒,江晚清仰起头轻喘,薛成商吻住他的唇。
他的身子早在两人不断调教间变得敏感多汁,稍稍碰一下,腿间那朵花便开始生出汁水,两片小瓣翕动着,滴处清液润湿花口等待阳物入侵。
薛成商撩开江晚清的下摆,露出那多艳红红吐汁的花穴,上身的衣裳扯在肘臂间,解放藏在衣内奶白细腻的乳肉。
薛成商放出挺翘的长茎,灼热的柱身贴在肥厚的唇瓣上,染上湿滑的汁液。
他在外头蹭了两下,一举便插了进去。
“哈啊——”
江晚清除了前几日见面的那次,早已许久没吃过那么粗长的尺寸了,穴中一时间接受不了,疯狂蠕动起来,泌出更多汁液裹住阳茎,润湿茎身好令其畅快进出。
江晚清下意识地塌下腰,顺承讨好穴中阳茎,薛成商低低笑了声,把这他的双腿肏了起来。
薛成商仰着头,感受着穴中紧致高热地畅爽,江晚清还在发烧,穴中温度比常人更热。
他缓慢地抽送着,茎头总容易撞上因怀胎而下垂的宫口。
小口肿起地肉圈缓解了茎头撞上地力道,他插了一会,渐渐提起速度。
“呃、唔。”
身后传出清晰的水声,江晚清双唇微张,眼眸蒙上一层雾气。
下身滴答滴啊淌着汁液,咕叽咕叽的交合声随着肏弄加快越来越大声。
江晚清喘息急促,双乳不停晃动着,蹭过桌案上冰凉的书纸,流出的奶液在略微发黄的纸上留下不规律的痕迹。
薛成商双手拢住垂下的双乳,将冒汁的奶尖夹在指缝内,他都无需挤,稍稍一用力,奶液便流了出来。
薛成商拿过墨砚放在江晚清奶肉下,任由乳白的汁液滴进漆黑的砚台内。
盛了小半边,薛成商才肯将墨砚移走,专心凿弄着江晚清敏感的嫩穴。
他喘着粗气,居高临下看着江晚清瘦弱的肩颈,他掐着江晚清后颈,大开大合、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在穴中抽送着自己的阳茎。
江晚清撑不住身子,穴中阳茎愈发刁钻肏着他,他软了力气,又不肯压到肚子,只得用肘臂撑着自己。
“成商、慢……”
“慢?”薛成商笑了声,道,“也是,父亲年老体弱,怎么能让你舒服。”
薛成商抽出阳茎,将身下的人翻了个身,正面朝他。
薛成商分开他的腿,再次插进那处还未来得及闭合的蚌肉。
“哼嗯!”
江晚清双手撑着桌案,仰起头看向书房内熟悉的装潢。
不多时,那些东西便晃了起来。
薛成商俯下头,含住江晚清饱胀艳红的奶肉连同乳晕一齐含入口中吮吸。
醇厚的奶水涌入口中,薛成商改吸为舔,改舔为咬,随心所欲折腾江晚清身上这处绵软的荔肉。
江晚清的吟声打颤,抱着薛成商的脑袋,恍然间竟觉得自己好似在哺育孩子一般。
穴中媚肉吮着薛成商的茎头,逼着他射精,薛成商终是受不住精关,尽数射入江晚清穴中。
他拔出阳茎,怒张的孔眼还在吐着白浊,沾染在江晚清靡红的蚌肉上,淫靡颓烂。
江晚清手一滑,倒在书案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今日薛成商还算是克制住自己,没有太粗暴,但江晚清还是有些承受不住。
薛成商将人拉入自己怀中,手背蹭着江晚清发烫的脸颊,顺势向下,又拢住那对布满指痕的白乳。
他缓慢揉搓着白肉,掌心内的软肉肆意变化着形状。
江晚清缓过神,拉住薛成商的手腕,道:“成商,放过江家。”
薛成商理所当然道:“再议。”
薛成商道:“衣裳脱下来,在地上侧躺着。”
江晚清失落地看着薛成商,而他却毫不在意,卷着他的长发。
半晌,江晚清认命的合上了眼,侧躺在地上。
地面烧着地暖,躺上去也温热无比,只是地上硬,除此之外也无其他不适。
阳茎插入肥穴的瞬间,江晚清蜷了蜷身子。
薛成商将江晚清一条腿屈起往前压,如同坐着时翘着二郎腿一般,夹紧中间那根涨红的长茎。
薛成商爽得叹出一息,再将阳茎送入几分,才抽送起来。
江晚清看着那个白瓷花瓶,想到当初,先帝也是在这脱下他的衣服,同薛成商一般,肏入他的穴中,侵犯他的身子。
书房的大门紧闭,大太监福泉低下头,听着里头江晚清带着哭腔的呻吟,低声对外头候着的所有人道:“今日的事,谁敢泄露只字半句,仔细脑袋。”
“是。”
第五章
江晚清在书房内待了一天才出来。
他推开门,扶着门缘,他身上带着精水淫靡的味道,身上的衣裳半敞,颇为凌乱,来时头上戴的发簪也不见踪影。
那根簪子,正插在他玉茎上的孔眼里。
若是此刻掀开他的衣裳,便能瞧见还他那处从未用过只知道吐精的玉茎直挺挺垂着,茎头上还悬着一颗浑白的珠子。
薛成商嫌他一直吐精,穴中生不出水,索性将其堵了起来。
江晚清步履缓慢,他的穴肿得不行,只剩一条缝的肥蚌不住地淌出白浊,顺着腿根滑下,那白浊中,还带着一丝丝的红血。
宫婢垂着头,端着热水进入书房内,箬竹着急上来扶他,道:“娘娘。”
江晚清浅笑着点了点头,道:“回去吧。”
箬竹扶着他,缓慢地朝自己宫中走去。
偌大的宫道上,只有两道渺小的身影慢慢向前移动。
回到自己殿中,江晚清洗了洗身子躲入床榻。
他太累了,累到一躺下便睡着了。
期间身上黏热,江晚清总是睡了醒醒了又睡,分不清梦境现实。
好在,江晚清退了烧。
箬竹给他喂安胎药,道:“娘娘,您这样,奴才看着属实心疼。”
江晚清道:“一切事端由我而起,算我欠他的,如今只是偿还罢了。”
他摸着肚子,道:“眼下把这个孩子顺利产出才是主要。”
支撑他活下去的那么多月,全是腹中这个他与薛成商的孩子,若是没这个孩子,即便是他有心想帮薛成商,撑不了多久也溃不成军。
江晚清望向窗棂外,今日雪停了,干枯的树枝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出了嫩叶。
江晚清道:“要开春了……封后大典也快了吧。”
箬竹道:“嗯,快了。”
江晚清看着窗外出神,若是没有这一切,薛成商会顺利登基,自己身为东宫嫡妻,他会是薛成商的皇后,两人一起期待孩子的降世。
但今非昔比物是人非。
他叹了口气,摩梭着当年成亲,薛成商送他的玉佩。
封后大典近在咫尺,所有人都忙忙碌碌,只有承露殿冷冷清清,只有深夜,薛成商过来,一来便是一夜,门口总是会站着随时准备进去侍奉擦洗的宫婢。
封后那日,也是皇帝彻底登基那天。
这日是难得的好天气,百官来贺,只是迟迟不见皇帝薛成商。
新后身着大红嫁衣,坐在殿内有些焦急。
宫婢劝她安心,她斥责道:“还未见到皇上,本宫怎能安心。”
这几日皇帝总是折磨江晚清,她怕极了,江晚清怀着孩子,万一出了个好歹。
她实在不敢想,咬着指节有些害怕。
薛成商捂着江晚清的嘴,阳茎猛地往里一撞,江晚清沉闷地叫了声。
他半眯着眼,眼中水光流转,薛成商咬着他的耳肉,轻声道:“听听,母妃您让儿臣的皇后不安心了。”
高大的山水屏风后,江晚清一腿屈起搭在妆台桌面上,清液拉着丝落在桌上,那红肿的肥蚌内赫然插着跟涨红的阳茎。
柱身黏腻不堪,露在外头的半截盘踞的青筋爆起,薛成商又往里深了几分,滋滋的声音在寂静的房中无比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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