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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后全校嗑我和死对头(近代现代)——蔺以

时间:2024-12-13 09:29:32  作者:蔺以
  说着还往后挪了挪椅子,仿佛避之不及。
  一班的乐子人们唯恐天下不乱。
  “哥你们玩真的啊?”
  “当面出柜,刺激!”
  “我以为搞抽象,结果你们认真的?”
  “真吓银,溜了溜了。”
  云绥幸灾乐祸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我也没想到你这么玩不起。”云绥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过我一向很大度,赌注不对等也无所谓。”
  “是吗?”迟阙一手拖着下巴挑眉望着他,修长的手指轻轻遮住上翘的嘴角,懒散道:“那谢谢体谅哦。”
  云绥低头看了一眼迟阙快要移到过道的椅子,瞪了他一眼扭回头。
  几秒后,迟阙微信里弹出一条消息。
  【随便:这么怕我gay了你?那你干脆换个班吧。】
  迟阙有点好笑。
  【CHQ:谁先提打赌的?谁先出赌注的?】
  憋一肚子坏水要坑他,怎么还委屈上了?
  对面又“对方正在输入……”了半天,一句也没发过来。迟阙用余光瞥见云绥打了半天字后,怏怏把手机塞进桌洞。
  他无声地翘了翘嘴角。
  云绥不愿意承认,他看到那段被拉开的距离时有一点心慌。
  嘴瓢说出的赌注,班里同学怪声怪调的起哄,女孩子们闪烁的眼神,论坛里高耸的CP楼……所有意料之外的差错里,他都有迟阙这个倒霉蛋一起陪着。
  有人一起倒霉,被组了一个抓马的同性CP这种事也变得没有那么令人难以接受。
  但迟阙移走椅子的那一刻,他先愣了几秒,随后心跳突然空了一拍。
  总陪着他走钢丝的同伴忽然平稳地下了台,变成了围着他的旁观者中的一员。
  他失去了唯一能感同身受的同类。
  他一边读题一边用眼角偷瞄旁边的人,但迟阙始终没有挪回来。
  爱回来不回来!
  云绥重重在括号里写了个A泄愤。
  不知过了多久,旁边突然传来轻微的落地声响。
  离家出走的同桌悄无声息地歪过来,在他耳边落下一声轻笑:“这么害怕孤立无援啊。”
  云绥的心跳空了一拍。
  被发现了。
  被戳穿的心虚让他根本不敢回头,万幸迟阙没打算继续搞他,不轻不重地点破后就退了回去。
  云绥心不在焉了半个晚自习,下课铃声一响就把收拾停当的书包挪出来,站在旁边等着。
  “今天这么早?”迟阙惊讶地抬头看他。
  “嗯。”云绥神色莫名,“收拾你的,快点。”
  迟阙高高挑眉。
  从一个每天都在磨蹭的人嘴里听到这句话确实稀奇。
  迟阙拎着包站起来,刚要招呼一句,云绥突然凑近他低声耳语:“我不会收回赌约的。”
  迟阙哑然失笑。
  “你站在我旁边半天就是为了酝酿这个?”他停下动作,两手松松垮垮地抱着放在课桌上的书包,侧过脸看他。
  云绥轻轻抿着唇,心里的羞窘悄悄染红了耳根。
  迟阙把他的局促尽收眼底,嘲讽地呵了一声:“只是一个赌约而已,我还没那么斤斤计较。”
  云绥微微睁大眼睛,正想说什么,迟阙已经站了起来,轻轻浅浅地看他一眼道:“走了。”
  八点半只是南常市夜生活的开始,司机载着两个少年穿过灯火通明,车水马龙的市中心,又驶进暮色静谧,低调奢华的近郊庄园。
  下了车,云绥不过脑子地拉住迟阙的衣摆。
  过近的距离让两人同时愣了几秒,云绥立刻放开他,眼神飘忽着瞟向门口的梧桐树,低声支吾:“我不赌了,行了吧?”
  “嗯?”迟阙转过身,把挂着的单只耳机拿下来,深黑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无奈,“你又怎么了?”
  云绥“唔”了一声,没有立刻回答。
  迟阙把攥着的耳机收好,站在原地等着他。
  云绥琥珀色的眸子染上了一层暗色,满是迟疑和犹豫。
  晚风吹动他微卷的棕色发丝,轻轻拂过他白皙的脸颊。他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和迟阙对视了片刻便低了下去。
  迟阙叹了一声,语气柔和下来:“是想改一下赌约吗?”
  云绥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握拳,又松开,乱转的琉璃眸终于定下来,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问:“你生气了?”
  迟阙一愣。
  他旋即意识到,云绥问的那个有点荒唐的赌约。
  迟阙沉默着眨了眨眼,生出一丝逗弄心思。
  “不然呢?难道我应该……”
  “行了我不赌了。”云绥打断他,不屑地冷哼一声,“不就是个玩嘛,不玩就不玩了。”
  迟阙没忍住笑了一声。
  云绥立刻转过头瞪了他一眼。
  这种程度的威胁在迟阙眼里跟小狗呲牙差不多。
  他跟着云绥身后,趁着云绥用钥匙对锁孔的功夫试探地问:“哎,第四题最后一问的答案是多少?”
  廊灯坏了一盏,还没来得及换,迟阙的身影又挡住了本就昏暗的光线。
  云绥有点烦躁地挥了挥手,不过脑子道:“24。”
  他隐约感觉自己的手似乎打到了什么。
  云绥没太在意,好不容易把钥匙塞进锁眼里正要开门,背后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迟阙似乎捂着嘴,声音听上去闷闷的:“有纸巾吗?”
  云绥把门打开才回头,只见背后的人仰头捏着鼻子,指缝间隐隐有红色。
  “卧槽你怎么突然流鼻血了?”云绥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从包里翻出一包纸巾,扯出一张递给他。
  迟阙把纸巾卷起来堵住突如其来的鼻血,认真思考了几秒,回答:“可能因为你刚才给了我胸口一巴掌?”
  云绥:……
  “我是铁砂掌吗?”云绥被他不讲道理的碰瓷气笑了。
  迟阙即使满手血形容狼狈,也仍旧目的明确,直指要害地问:“你确定答案是24,所以才下套让我跟你打赌?”
  云绥进屋的背影僵了一下。
  迟阙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想瞒也瞒不住。
  “是。”他大方承认,“那种题型假期补课的时候杨老师教过,只不过那节课你在国外。”
  他端着倒好的水看着迟阙,默默等待着迟阙即将出口的嘲讽。
  迟阙安静了一会儿,把书包放在沙发扶手上,抬起头浅浅笑了一下:“难怪那么自信。”
  云绥一愣。
  今晚的迟阙怎么有种,异样的和软?
  “你今天……吃错药了?”他用一种十分礼貌的语气问出不太礼貌的关心。
  被关心的人“哦”了一声,语气十分平淡:“其实刚才在门外我根本没有生气。”
  “我只是觉得好玩,没想到你直接就取消了。”
  云绥:……
  是什么给了他迟阙温和的错觉?
  但意外的,他没有像打了鸡血似的想怼回去,而是生出一种近似平和的好笑和感叹。
  “那算我们扯平了。”他冲迟阙摊开手。
  迟阙上前和他击了下掌,“嗯”了一声,缓缓吐出一口气。
  云绥就见不得他轻松,名叫挑事的神经当即疯狂舞动。
  “不过,我可没说这个赌约不作废。”他痞气的挑了挑眉。
  迟阙上楼的动作顿时定住了。
  “我就是说话不算话怎么了?”云绥站在他身后双手抱胸,不讲道理地抢台词。
  迟阙转过脸看着他,没吭声。
  “不要想着道德绑架我,迟阙。”云绥上前几步,懒洋洋地倚着楼梯扶手,“我又不吃这套。”
  迟阙站在更高的台阶上,背对着灯光,以云绥的仰视的视角看不太清他的表情,但他能看见迟阙挑了挑嘴角。
  他的心脏猛跳了一下。
  和这人明着争锋,暗里相对这么多年,一种独特的,诡异的默契在两人之间深深扎根。
  换句话说,云绥直觉面前这盏不省油的灯要亮了。
  “你就那么想听那个两字称呼?”迟阙的笑声有点冷,更像是玩味和嘲讽。
  云绥心里一凛,战术性后退一步。
  如果他是一只猫的话,恐怕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高高弓着背。
  “你什么意思?”云绥吞了吞口水。
  少年的喉结随着动作上下滚动,在白皙的皮肤上异常显眼。
  迟阙的视线从他脖颈滑过,突然连下了几个台阶。
  他们只隔着两级台阶,近在咫尺,头顶的灯光落在两人之间,云绥甚至能看清迟阙微微颤动的纤长睫毛和色泽浅淡的薄唇。
  他一时愣住了。
  迟阙突然俯下身靠近他耳边,低低地唤道:“老公。”
 
 
第13章 同床
  “卧槽你干嘛!”云绥大惊失色,吓得直接破了音,躲洪水猛兽似的一步三阶跳下楼,“你能不能不要这么gay!”
  迟阙事不关己地背着手,露出一个体贴地微笑:“这不是你不惜食言都要和我打赌听的称呼吗?”
  “我他妈也没说还让你叫我老公啊!”云绥被他恶心的够呛,憋屈地大喊。
  客厅杂物间的门突然打开,林薇从中走出来,秀眉微蹙,满脸写着疑惑和惊讶:“你们俩说什么呢?叫谁老公?”
  迟阙and云绥:“!!!”
  这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尴尬场面,林女士的目光深邃而锐利,云绥抬头看了一眼就像只遇险的龟一样“嗖”的缩回脑袋。
  他摸了摸后脑勺,讪讪地没话找话:“妈,你怎么在家啊?”
  林薇眉梢轻挑,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逡巡,语气莫名:“怎么?我不能在自己家?”
  云绥被怼的一噎,迟阙偏过头抹了把脸。
  “那哪能啊。”云绥后悔地拍了拍自己的嘴,讪笑道:“你在家怎么也不出个声啊?我还以为家里没人呢。”
  林女士怀疑的视线直直照在两人身上:“我要是不出声,你们还打算干什么?”
  云绥:“???”
  “刚才大呼小叫了一通,后面打算在楼梯上打一架?”林薇面无表情地打量着两个孩子,
  云绥心里咯噔一声:“妈,我们刚才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那他一嗓子“叫老公”岂不是被林女士尽收耳中?
  林薇皱起眉,不答反问:“这说的是什么话?你说了什么我不能听的?”
  云绥被反诘地噎住了。
  “阿姨,也没什么,就是刚才我俩打了个赌。”迟阙连忙接过话头力挽狂澜,“我赌输了,所以要履行赌约,但是他不满意要换赌注,就在楼梯上拌了两句嘴。”
  云绥连连点头:“嗯嗯嗯!”
  云绥点完头:“嗯???”
  林女士温和而责备的目光已经投来。
  “阿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阙阙已经履行了赌注,你怎么能中途反悔呢?”林薇语气和缓地教育着儿子‘偏离航向’的三观,“以后不能这么不讲道理了。”
  云绥:……
  老公不是他要听的,被恶心和说教的却是他。
  耳边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低笑,他不着痕迹地瞪了一眼抵着嘴角的迟阙。
  “呀,阙阙怎么流鼻血了?是不是上火了?”林薇一抬头才发现迟阙的异常。
  “天气热,你们俩多喝水,不要中暑了。”她嘱咐完又突然笑起来,轻拍了拍手,“这不是赶巧了,阙阙今晚就不用住那间特别热的客房了。”
  迟阙:?
  “你们俩现在上楼去看看我给你们准备的惊喜!”林女士满脸笑容地推着两个孩子上楼。
  云绥走在迟阙面前疑惑地推开房间的门。
  入目的场景让他当场呆住。
  房间里两米的大床突然变成了一张上下铺双人床。
  云绥沉默了足足半分钟,一偏头才发现迟阙也难得地呆住了。
  林女士给了两人一点缓冲时间就迫不及待地宣布:“天气越来越热了,阿绥的屋子是全家最凉快的,我就琢磨着反正你们学习在一起,干脆休息也在一起算了。”
  “妈,能别算了吗?”云绥一寸一寸机械地转头,语气平静到绝望,“你儿子要被你算死了。”
  林薇女士沉默了一下,转向迟阙。
  “阿姨,我也觉得这个决定有点草率。”迟阙尽量保持的着微笑扯出冠冕堂皇的理由,“我们俩对于……一起睡,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他说完,小腿就被云绥踢了一脚。
  云少爷额角爆出一排快活的小青筋,压低声音咬牙切齿:“能不要说的那么奇怪吗?”
  听着跟他们要同床共枕,洞房花烛似的。
  “这需要什么心理准备?”林薇失笑,“你们两个男孩,从小一起玩到大,都会这么熟了,有什么要准备的?”
  云绥and迟阙:……
  天生宿敌,多年恩怨,争锋相对的十数年在林女士的三言两语中化成了相识已久,私交甚笃的亲密发小。
  林女士管杀不管不埋,炸碎了两个高中生脆弱的神经后看都不看这两尊雕塑一眼,径直离开。
  迟阙叹了口气率先进屋扔下书包,冲着钉在门口不愿接受现实的云绥招招手:“你还打算杵在那展览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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