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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后全校嗑我和死对头(近代现代)——蔺以

时间:2024-12-13 09:29:32  作者:蔺以
  毫无预兆被拖下水的迟阙:“……”
  可见狐朋狗友确实有理,这夸大其词满嘴跑火车的能力,不愧是云野的多年老友。
  “那正好,我今天让陆叔长长见识。”迟阙后背又痒又痛,实在坐立难安,直起身迎人时直冲头顶的刺激让他礼貌的笑脸差点挂不住。
  “你消停点吧祖宗!”
  云绥对他的微表情简直不要太熟悉,见他咬嘴角就知道这人又在硬撑,疾步上前扶住人斥道。
  “趴下趴下!”陆时把医药箱搁在茶几边上,拍了拍沙发,“把衣服卷起来,卷到肩膀,云绥你过来帮着点。”
  云绥闻言,二话不说就抓住迟阙的衣摆利落地掀了一半:“来,抬胳膊。”
  迟阙抬了一下,刚好扯到肩膀的伤口,轻轻嘶了一声。
  “很疼?”云绥连忙抬头看他,衣服就这么卡在了半道。
  “不,”迟阙刚蹦出来一个字云绥就抬手打断,冲旁边坐着的陆时吼了一声:“叔!别玩了!来搭把手啊!”
  “啊?”陆时缓缓起身过来,半玩笑半认真道:“这多不好?我一个老男人对你们小年轻动手动脚?”
  云绥:“……”
  好幽默的一个句子,真的是汉语吗?
  “你别不信,我当初真遇到过这种事。”陆时手上帮忙嘴上还不忘跑火车,“你看我给你看了十多年的病,哪次不是让你爸妈给你撩衣服?我当时真的吃过这个亏。”
  云绥一愣。
  “你猜我好好的三甲医院为什么不干了?真因为你爸开的工资高?”陆时冷冷地哼笑一声,“主要还是当时有个脑子有泡的富二代和朋友打赌要搞掉一个人的工作,我就是那个倒霉蛋,被他诬陷猥亵他,他家里施压硬按着医院把我开了。”
  “这事还是你爸后来告诉我的。我当初还不理解你妈妈为什么那么反感同性恋,自那以后我有点理解了。”陆时趁着两个小孩都沉迷故事的空当突然一掀起衣服。
  “唔!”迟阙肩膀上被血迹黏住的衣料被一把揭开脱下来,差点痛懵。
  “不好意思啊,偷袭了你一下。”陆时混不吝地道歉,“主要你的伤不轻不重,只能遭一下罪了。”
  这歉道的还真是理直气壮。
  迟阙倒抽了一口凉气,疼的说不出话。
  “行了叔,积点德吧。”云绥心累地把人扶到沙发边趴下,“赶紧上药……”
  他话说了一半瞟见迟阙的后背,顿时哑巴了。
  陆时也跟着沉默了。
  即使鲜血淋漓的新伤十分显眼,也不难看出他后背那些陈年旧伤留下的骇人痕迹。
  新旧伤疤狰狞的交叉纵横,布满了整片肌肤,没人能相信这会是一个富家小少爷的后背。
  云绥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住一样,大股大股地淌出心痛和愤怒。
  “你爸是先拿鞭子抽的吧?”陆时沉默了片刻,艰难地问,“我进来的时候还看到了玄关的戒尺。”
  他似乎不忍再说下去,翻出药瓶和生理盐水,难得温柔地按了下他后背为数不多的好皮:“忍一忍,别让小绥看你的笑话。”
  云绥突然想起上次迟阙替他挡刀在医院包扎时的场景。
  那时候他们俩都挂着彩在医院相对而坐,上药还不消停地吵吵嚷嚷,他戳穿迟阙用吵架转移注意力后还狠狠把人笑了一通。
  “今天下午故意骗我的是吧?”他刻意硬着口气质问,“迟熠演技可没你厉害,第一次发消息的时候我就发现不对劲了。”
  “你挺行啊。”注意到迟阙悄悄移开的视线,云绥冷笑一声,“两头骗,还都骗住了,是不是挺骄傲?”
  迟阙张了张嘴,还没出声就被云绥抢白:“怕我们担心?怕迟熠被关禁闭?怕我牵扯进来让我爸跟迟为勉合作的时候难做?你想说哪个?我帮你列出来。”
  迟阙闭嘴了。
  “看来我不笨啊,把您老的顾虑都猜到了。”云绥的口气很淡,一时听不出是在自嘲还是阴阳他。
  “故意拖着不走是等迟熠妈妈回来吧?提成人礼是拿虞阿姨压他?”他一条一条把迟阙的心思掰开了挑明,丝毫不管当事人越来越难言的脸色,“那怎么没想到迟为勉那么唯利是图的人不可能为这点小事和我爸翻脸?”
  迟阙突然顿住了。
  “哦,看来我还是比你聪明一点。”云绥轻轻哼笑一声,“你都没想到的事被我想到了。”
  陆时把最后一处伤口包扎好,幽幽道:“我是不是应该举起双手说我天生耳聋,刚才的豪门机密一个字都没听到,求两位少爷给我条活路?”
  两位少爷:“……”
  秋后算账的严肃氛围被这一句话挑的干干净净,云绥简直想咬他一口。
  “您可闭嘴吧。”他无语地扶起迟阙,冲餐桌比了个“请”的手势,“麻烦移驾餐桌。”
  “那就不用了。”陆时摆摆手,迅速收拾好东西,“我还赶夜场的电影呢。”
  这中年老光棍的生活还挺丰富。
  云绥在心里小声蛐蛐,行动上还是真诚地把他送到门口。
  云少爷虽然不讲究什么武德,但对一个重伤伤患刑讯逼供还是太不人道了一点。
  他摸着自己所剩不多的良心叹了口,决定今天先放他一马,陪着迟阙一起缓慢地挪到餐桌边。
  “对不起啊,害你陪我饿到这么晚。”迟阙一坐下便冲他歉意地笑笑。
  “停。”云绥撩起眼皮扫了他一眼,拖着嗓音打断,“你这对不起比批发还不值钱,免了。”
  迟阙:“……”
  虽然这话很扎心,但仔细想想确实如此。
  道歉信誉降为负数的迟少爷难得心虚超过十秒。
  云绥心里生出一股莫名的烦躁。
  他不想从任何其他人那里听到,看到和迟阙有关任何的事,甚至不想从别处见到这个名字。
  但如果坐他对面的本尊要走,他第一个不答应。
  正心烦着,周一惟突然发来几条消息。
  这人大概是下午一直在陪床,现在才终于有时间。
  云绥顺手划开屏幕。
  【章鱼丸:不行!!!我绝不允许!!!】
  【章鱼丸:运动会不能失去迟哥!就像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
  【章鱼丸:你们俩!!!全都给我上!一个别想跑!】
  云绥立马把手机按灭了。
 
 
第39章 介意替跑吗?
  国庆假期前举办运动会是市一中的传统。
  高一时候运动会最大的看点还是两位新生小帅哥在运动场上跑出决一死战的气势, 一转眼两位帅哥进了一个班不说,连看点也只剩下一个了。
  “迟哥,虽然我知道这有点强人所难, 有点天方夜谭, 但我还是想问。”周一惟一边发号码布一边卑微地祈求, “你真的不能再多参加一个项目吗?可以不是跑步, 铅球实心球跳高跳远都可以!”
  “咱们本来就没几个顶事的, 你这一退, 摘掉倒数的梦想直接化为泡影了啊!”
  他把迟阙的号码布递过去,不死心地继续劝说:“哥,真的不能为咱们班多争一下光吗?”
  迟阙:“……”
  “行啦啊!”云绥及时出现把尽职尽责的体委推走,“周一不是已经跟你解释了吗?快干活吧,还有二十多块没发呢。”
  周一午休报项目时周一惟交给云绥的项目表堪称可汗大点兵——项项有爷名。
  云绥拿着报名表一条一条的划。
  “哎!绥哥!”周一惟一个猛扑强行按住他的笔, “你怎么把迟哥的项目都划了!一千和一千五没有他不是闹呢吗?”
  云绥手腕猛地一挣把周一惟甩开,干脆利落地涂掉了迟阙名下的一千五。
  “哥,运动会是班级荣誉!你不能为了压制他因小失大啊!”周一惟鬼嚎着阻拦,云绥躲闪不及被他拍掉了报名表,还没等捡就被加分心切的体委一把夺过。
  周一惟把报名表藏在背后,一脸视死如归地和拿着笔的云绥对峙。
  云绥:“……”
  就迟阙后背那恐怖的伤势,一个接力赛跑完出的汗都够他喝一壶。两个长跑……他能不能活着走下比赛场都成问题。
  然而这伤势涉及敏感的家庭因素不好直说,他又抢不过杵在自己面前的这只傻狍子。
  云绥头疼地叹了口气, 心说自己真是上辈子炸了银河系才摊上这两个人。
  他正绞尽脑汁思索给迟阙编个什么合情合理的借口时, 背后响起熟悉的声音:“是我拜托云绥别给我报项目的。”
  迟阙刚从医务室换完药, 一过来就看见这出大戏,连忙上前给深陷混战的云绥解释。
  “为什么?”周一惟脸一垮, 似乎下一秒得不到一个可接受的原因就从四楼窗户跳下去。
  迟阙眼都不眨,谎话张口就来:“周六晚上从南昌一院的凉亭下来时太黑看不清路摔了一跤, 医生说跟腱受损,近半个月不要太剧烈运动。”
  提到周六晚上,周一惟立刻内疚地闭嘴了。
  云绥趁他不注意,暗地里踢了下迟阙的脚尖。
  某人一个内月健康时间不超过一星期,还给自己胡乱添病,都不知道避谶吗?
  被踢的那个冲他露出一个很不值钱的抱歉笑容,转头用商量的语气问:“要不我硬撑一下把一千五跑完?虽然费劲一点,也可能拿不到前三名,但拼一把应该能拿个第四,也许也能多一点积分。”
  “不用了!不用了!”周一惟拒绝的话脱口而出。
  拒绝完又后知后觉自己亲手OUT了一员大将,顿时肉痛不已,五官都搅在了一起,整张脸看上去十分精彩。
  云绥垂着头压住自己上翘的嘴角。
  以退为进,光明正大又有理有据的道德绑架,原来旁观迟阙把这些小手段用在别人身上是一件如此具有观赏性的事。
  “这样,跑个4×200行不?”周一惟经过剧烈的思想斗争后还是决定向道德开枪,“就这一项,没有别的了。”
  “你亲口说他只有4×200这一项。”云绥把他推到一边,把自己的号码布塞到他手里,“帮戴一下,我三千米检录了。”
  周一惟已经因为积分入了魔,手里别着别针嘴上还不闲着:“脚伤不影响铅球和实心球啊!扔一下会怎样!”
  会伤口崩开,然后血流成河,把你这个罪魁祸首吓死。
  云绥面无表情地想着,顺嘴道:“他铅球和实心球最多六米,我从小看着他丢这玩意儿,你确定要他上?”
  迟阙中考实心球满分的成绩浮现在他脑海,云绥轻咳一声。
  周一惟对他的话深信不疑,楞了好一阵才犹犹豫豫地小声问:“迟哥上身力量这么虚吗?平时打篮球看不出来啊。”
  云绥战术性沉默片刻,胡扯道:“篮球和实心球重量不一样,而且主要依靠弹跳力,当然看不出来。”
  周一惟一脸恍然大悟地点头。
  云绥在心里偷偷扶额。
  随便吧,反正傻的不是他,虚的也不是他。
  他刚要去检录,只听广播突然响起:“由于特殊原因,比赛项目临时调整,高二男子三千米延后,请参加高二男子八百米的同学到检录处检录。”
  “什么玩意儿?”周一惟比云绥更先叫出声。
  “开什么玩笑?”他转头看向云绥,满脸不可置信,“你要连着跑八百和三千?”
  云绥脸色也不好看,长长呼出一口气叹道:“看起来是这样。”
  学校估计也想不到会有班级无人可用又诡计多端,借着两项比赛的时间差给同一个人报两个径赛项目。
  周一惟一把拿走他的号码布:“来,我替你跑八百,三千八连着跑下来不是要人命吗?”
  云绥指了指不远处的沙坑跳远检录处:“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一个项目?”
  “那现在怎么办?”周一惟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咱们班上场的有一半是我好说歹说商量的,突然多个中长跑肯定不乐意,剩下的要么体育没法看,要么铁了心不去,还有谁能……”
  他话还没说完,白寒就从不远处跑过来冲他们喊:“周扬刚才立定跳远用力太猛摔到膝盖去医务室了,我来叫你和周一惟快去检录。”
  这消息简直是雪上加霜。
  八百米每班两个人,本来周一惟还打算让周扬单独上,这一项拿不到积分就拿不到,总不能真把人当驴使。
  这下可好,真成了全村唯一的希望了。
  “检录什么检录!”他烦躁地骂了一句,“八百米下来就是三千,绥哥这是比赛还是玩命?”
  白寒也被惊住了。
  “那怎么办?”他在原地转了好几圈,突然拍手,“要不我替你去?”
  “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个标枪?”周一惟指了指对面,“标枪可是真的只能靠你,另一位就是被劝上去当吉祥物的,你不去咱们就真的没人了。”
  白寒顿时泄气了。
  “真的没有能上场的了吗?”他不死心地问,“随便谁拉一个人上来,还没体测多呢,又跑不死。”
  “很遗憾地告诉你,没有。”周一惟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实在不行就算了,大不了不要……”
  “别不要啊。”他的话被一道气喘吁吁地声音打断。
  只见好几个一班的学生往这边赶来,有男生也有女生。
  “迟哥说绥哥三千和八百连在一起了,来替绥哥跑一项。”最先过来的男生一路冲刺,还有点上气不接下气,“我们寻思不能让迟哥一个伤患来替,就把他拦住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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