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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后全校嗑我和死对头(近代现代)——蔺以

时间:2024-12-13 09:29:32  作者:蔺以
  迟阙抿了抿唇,带着古怪的笑容重新坐下。
  他把椅子往前拉了拉,斜过身凑近旁边全身僵硬的云绥,不安好心道:“记得赌约。”
  “啪”一声响。
  云绥弯着腰,动作痛苦地去够掉在地上的笔袋。
  ……
  某种程度上来说,培训组也十分尽职尽责。
  为了让所有来接受培训的学生满载而归,度过一个充实的学习周期,小测的卷子出的十分有含金量——什么难出什么,要多难有多难。
  下午的物理和生物考完,整个教室已经成了有机菜园。
  放眼望去,一片洼绿。
  “绥哥,我不想活了。”荀安交卷后往后一瘫,脑袋靠在椅背上仰天冲背后的云绥诉苦。
  云绥把东西收拾好,安详地趴在桌子上:“真巧,我也是。”
  荀安颇有种“风雪压我三千年,两眼一闭我长眠”的洒脱,闭着眼就开始畅想身后事。
  “绥哥,我怕是回不去故土了,你无必要把我的骨灰带回家。告诉我爸妈,儿子不孝,没能顶住试题的压迫,生前郁郁而终,死后希望和我女神的杂志合照,我女神是……”
  遗言还没留好,面前突然出现一本厚厚的笔记本。
  云绥倾身举着本子,瘆人的微笑恰到好处:“你再给我岌岌可危的神状态施加压力,这本笔记本就会掉到你的鼻子上。”
  荀安嗖一下弹起来。
  “哥我……”他急慌慌抬头,却见云绥的目光根本不在他身上。
  他微微侧着头,眼神却像是在躲避什么,微微垂落着,可偏偏每隔几秒,他的眼角就往某个方向扫一下。
  荀安顺着他的视线追随过去。
  只见云绥躲躲闪闪的方向正是教室门口。
  门框边斜歪着一个修长熟悉的身影。
  是迟阙。
  荀安可能脑子里天生缺根弦,看到人就拍了云绥一把,“绥哥,你在看迟哥吗?”
  教室里的人散的七七八八,声音在半空旷的环境里愈发明显,云绥来不及捂他的嘴齿,迟阙便已经转过头。
  云绥条件反射地移开脸。
  门口的人站直身子,很有礼貌地敲了敲教室的门:“还不走吗?”
  一时间,阶梯教室里剩下的人全都扭头看过去,又顺着迟阙的目光转向云绥。
  云绥:“……”
  众目睽睽之下,云绥恨不得打个洞钻进去。
  想到数学试卷上倒数第二道题几乎换汤不换药的题目,云绥就想以头抢地。
  “再不行动,我们就赶不及了。”迟阙看人出殡不嫌事大,“电影可不等人。”
  云绥还没来得及回答。荀安就先大张开嘴巴:“你们两个要去看电影?”
  原本消下去一点的关注度被他这一嗓门全都嚎了回来。
  云绥:“……”
  可能是心里有鬼,被人这么看着时,一个正常的邀约都变成了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私奔。
  偏偏荀安的八卦心丝毫不顾人死活:“你们去看什么呀?最近有什么好看的电影吗?”
  话音一落,云绥就感觉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又多了一倍。
  由于绝对的帅气长相和过硬的成绩,云绥和迟阙刚来训练营时就成了不少人偷偷养眼的对象。
  如今得知两个养眼对象凑在了一起,还要携手同游,暗中关注他们的人自然会注意。
  云绥在心里把某位大喇叭谢谢了一千遍。
  “一个悬疑片。”他轻描淡写地把人堵回去,疾步走到迟阙身前,递给他一个眼神,示意他跟上自己离开。
  下了一层楼梯后他猛然发觉身后没有人。
  一转头,迟阙仍站在后门楼梯口等着他。
  “走啊。”云绥蹙起眉,冲COS雕塑的人招了招手,“愣着干什么?”
  迟阙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冲他挑了下眉。
  云绥气笑了:“怎么需要我说公主请离校?”
  他三两步爬上楼梯返回,迟公主终于开了金口:“今天试卷上出现那道题,你是不是应该叫我什么?”
  云绥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耳根涨的通红。
  “你能不能……分点场合!”他暗地里给了迟阙的手臂一锤,“走廊里人来人往,你让我叫你哥哥?”
  “嗯。”迟阙点头应下,一个真正的兄长似的揉了揉他的头发,“这不是叫的很顺当吗?”
  云绥:“………………”
  云绥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跟人打架似的死盯着迟阙:“你一定要这样才不发疯?”
  迟阙歪了歪头,微笑着默认。
  “行。”云绥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就在迟阙以为他要和自己贴脸开大的时候,云绥突然往前一步,突破了社交安全距离。
  不给迟阙任何反应的时间,他便抓着迟阙腰侧的衣料踮起脚,整个人像是扎进他怀里一样,靠近他耳边低声求饶:“哥哥,你跟我走吧。”
 
 
第67章 肆意暧昧
  教学楼走廊时不时传来断断续续的脚步声, 拐角的楼梯口藏在一片岌岌可危的阴影里,似乎只要人影一动,便会把私密的刺激公之于众。
  云绥的下巴抵在迟阙肩窝处, 前胸紧贴着面前人的胸膛, 微微侧头就能看见他染上大片红晕的耳根。
  他把脸埋进他肩窝里, 闷闷地笑起来。
  能看到迟阙红耳朵, 这一跤摔的也算值。
  半分钟前他拽着迟阙的衣领叫人时本就存了些逗弄心思, 迟阙毫无准备, 被他狠狠撩了一次又扑了个满怀,呆呆地顺着惯性后退。
  没成想走廊正旁边的办公室门突然打开,两人都被惊了一跳。
  仓皇之中,迟阙没站稳直接后仰着靠着墙上,连带着攥住他衣服的云绥也跟着扑了上去。
  楼梯间的阴影里两个人, 紧紧依靠在一起,直到办公室的脚步向着反方向远去后,云绥提着的心缓缓放下来。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温热的吐息让被压着的人不易察觉地轻颤了一下。
  云绥这才发现,自己正双手抱着迟阙的脖子保持平衡,而迟阙的双手正拦着他的腰
  他窝在迟阙颈窝里刚笑了一声,就被人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后脖颈。
  “起来了。”迟阙轻咳一声,拍了拍他的侧腰, “耽误了太多时间。”
  云绥歪了歪头, 视线扫过他染上浅淡红晕的白皙侧颈。
  原来有人害羞时不红脸, 只红耳朵和脖子。
  虽然红的不明显,但却更让人兴奋。
  云绥原本对那个被诱骗着答应的赌约破罐子破摔, 没想到抓住了报复的漏洞,顿时恶向胆边生。
  “那怎么办呢?我刚才不小心崴到脚了。”他后退半步, 一只手臂从侧面环住迟阙的腰,要靠不靠的倚着他胸口。
  他单脚站立,摇晃着保持平衡,抓住迟阙的衣角一脸无辜:“你抱我走吧,哥哥。”
  原本弯腰要低头查看他伤情的迟阙顿时直起身。
  “自己走。”握着云绥的手腕,把这人作乱的爪子从自己腰侧拿下去。
  云绥看着他又红了一层的侧颈,戏瘾大发,动了动手腕示意:“放开我呗,哥哥。”
  迟阙看了一眼自己捏着的半截袖口,顿了片刻反握回去,将他整个手腕都包在自己掌心里。
  悲凉的体温覆盖着自己温度偏高的手腕,确的指腹在他薄而敏感的手腕内侧,柔柔地打了个转。
  云绥轻颤着打了个激灵:“你干什么?”
  “不是说崴到脚了?”迟阙垂眸,沉沉地嗓音莫名有点喑哑。
  云绥抬头,循声望去。
  走廊拐角的光线很昏暗,他只看的清迟阙侧脸的轮廓和轻微开合的薄唇,却一眼扎紧那双曾轻易蛊惑他的眼睛。
  真奇怪,表情都被模糊的环境里,那双黑沉的眼睛却闪着点点亮光。
  云绥默了默,又晃了下手腕。
  下一秒,他被迟阙动嘴强硬地制住动作,紧握在手里。
  “伤到脚了就不要乱动。”迟阙拉着他缓步往楼下走,“我带着你下楼。”
  他说完就在第一个台阶下方转过身,冲云绥伸出另一只手,语带笑意:“安全起见,小绥把另一只手也给我?”
  “不,不用!”云绥慌乱地抽回手腕,假装镇定地下了楼,“我,我感觉错了,我没崴脚!”
  “确定吗?”迟阙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打趣,“小绥?”
  云绥脸都不敢转,只觉自己全身发热。
  小绥。
  云绥从来没想过,他会从迟阙嘴里听到自己的小名。
  他叫的很温柔,甚至带着点坏坏的调戏,云绥听得耳根酥麻。
  直到被教学楼外冷冷的冬风劈头盖脸吹了一顿才回过神。
  “啧!”身后人发出一声不满的感叹。
  头顶罩上来一个柔软的毛绒帽子,长长的围巾从他前胸耷拉下来。
  “说了好多遍,怎么总是记不住呢?”迟阙在他身后轻声责怪,扣帽子的动作却很小心。
  云绥把围巾缠在手腕上,捏着绒毛把玩了一阵,漫不经心地转头。
  对面的玻璃橱窗上倒映出一个穿这浅咖色呢绒大衣,带着竖起一对小熊耳朵的白送毛绒连围巾帽子,手里还攥着围巾,晃悠的少年。
  是他自己。
  滑稽可爱的装束把云绥自己都逗笑了。
  “我不戴!”云绥说着便要摘帽子,被迟阙眼疾手快地按住。
  他死死按着云绥的头顶,苦口婆心地劝说:“现在气温低,风大,从室内到室外容易着风头疼。”
  云绥拽着帽子的另一边,等着迟阙努力下压的嘴角咬牙切齿:“我看你是故意的吧!”
  迟阙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轻笑,又被他用伪装出的咳嗽压下去。
  云绥瞪着一双死鱼眼看他。
  “这个东西其实是迟熠觉得好玩一时兴起买的,新鲜了两天嫌幼稚,就不用了。”迟阙忍着笑抬起双手,一脸无辜地解释,“可能是我出发时他故意塞进来的,我最初真的只是想用它挡风……”
  “但是……”他看了一眼云绥脑袋上立起来又放下的熊耳朵,摆烂地笑出声,“是你带上后我才发现,还有这么有趣的效果……”
  不等他说完,云绥先恼羞成怒,一把拽下帽子,气鼓鼓道:“给我换!”
  他伸手去抓迟阙脖子上的棕色格子围巾。
  甫一碰到,就被迟阙按住手腕。
  “我感冒刚好。”他垂下眼,黑眸里含着小心的请求,看起来楚楚可怜,“今年不知道怎么,总是很容易生病。”
  云绥一噎,僵持了几秒不情不愿地松开手。
  虽然很气,但迟阙莫名下降的身体素质和频繁的生病确实是有目共睹。
  云绥握着拳暗暗跺脚,视线把周围的店铺扫了一遍后冷着脸叮嘱迟阙:“你在此地等着,不要走动。”
  迟阙挑眉:“那我去给你买两个橘子?”
  “哥哥,野心怎么这么大呢?”云绥已经走出去几步,闻言又旋身回头,冲他眨了眨眼,“我已经叫了你哥哥,你怎么还想当我爸爸呢?”
  迟阙被他反问的一愣。
  一股莫名的热浪从心底燃起,一路向上翻涌,流淌进喉咙,灼烧出阵阵干涩□□,迟阙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云绥已经进了一家针织店铺。
  过了十分钟,他提着个袋子气势汹汹地走出来,脖子上还多了一条棕色围巾。
  “给!”他没好气地把袋子塞进迟阙手里,“快戴上!”
  迟阙打开手提袋,只见一顶做工精致,设计简单大方的棒球帽。
  “快戴上,在这里感冒我可没功夫照顾你。”云绥冷哼一声,显然还在因为被整蛊而不忿。
  迟阙把帽子扣在头顶,借着窗玻璃扫了一眼,发现它和自己的衣服意外的搭配。
  “特意挑的?”他理了理垂在眼前的刘海问。
  云绥冷哼一声,撇过头。……
  迟阙哑然失笑。
  “还生气呢?”他走过去碰了碰云绥的手指,放软嗓音,“对不起,我错了。”
  云绥撩起眼皮扫他一眼,装作要收手。
  迟阙伸了下手,似乎想拉住他,却最终没有制止他抽离,只是轻轻勾了下他的手指。
  欲拒还迎。
  云绥脑海里浮现出这个不太恰当又莫名贴切的词汇。
  他像是被狐狸勾了魂的书生,手指不由自主地跟着迟阙的动作与他共舞。
  引诱他的指尖轻巧升空,在半空中变成捕猎的网,将他的手轻而易举地套住。
  迟阙松松地握着他的手,垂着眸子轻声问:“开心了吗?”
  明明是随手一甩就能挣开的动作,云绥却突然犯了懒,就这样任由他扣着自己。
  他区起手指,在迟阙掌心挠了两下,像一种无声的鼓励。
  下一秒,迟阙转过身,就这样捏着他的手往电影院的方向走。
  市区街道上行人络绎不绝,CBD即使是夜晚仍旧熙熙攘攘,车水马龙。
  没有人注意到街边的小路上有一对两手交叠,“并排行走着的男生。
  即使偶有路人察觉,回头时两人也早已泯入人群中,留下一道淡淡的剪影。
  云绥本以为只要不是深夜,他的恐惧症就不会很严重,但真正坐进私人放映厅时被刻意忽略的害怕就卷土重来。
  迟阙出门叫了一碟点心和两份饮品,回来还没来得及坐下,就被云绥扯住袖子问:“我们现在换成IMAX厅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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