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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后全校嗑我和死对头(近代现代)——蔺以

时间:2024-12-13 09:29:32  作者:蔺以
  虽然不想认输,但让“这人继续捣乱下去,难受的还是自己。
  迟阙权衡片刻,无奈低头:“你到底要干什么?”
  云绥本来只想小小的报复一下他拿饮料捉弄自己,没想到阴差阳错拿住了他的软肋,顿时支棱起来。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想到今天那个让自己羞耻的称呼赌约,一段回忆浮现在脑海里。
  “哥哥,我叫了你一晚上的哥哥呢。”云绥直起身,露出胜利的微笑,“我不欺负人的,你叫我一声老公,我保证收手。”
  迟阙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叫你什么?”
  “又不是没叫过。”云绥嗤笑一声重复,“老公”
  “诶。”迟阙十分流畅地答应。
  云绥:“。”
  云绥直接把手放进去,逮着手感极好的八块腹肌一顿乱摸:“你叫不叫!”
  迟阙服了。
  他从没想过自己这辈子第一次被人拿捏到进退两难的地步,会是因为再不服软就要举旗致意!
  难以启齿的生理温度让一贯淡定自若的人都红了耳尖。
  “老公,我错了。”迟阙握着他的手低沉沙哑的声音透着服软的讨好,“放过我?”
  因为询问而上扬的尾音还有几分楚楚可怜。
  云绥满意收手。
  一场电影看下来,内容没记住多少,胡闹地倒是挺开心。
  两人出来时已经是夜里九点,中心商业区仍然人头攒动。
  刚离开暧昧横生的私人影院,心理还停留在封闭的独处氛围里,云绥和迟阙一拍即合,直接在顶楼的餐厅用黑金VIP开了一个直通包厢,避开人群享受双人世界。
  用餐完毕已经过了十点,两人并肩悠哉悠哉地下了楼。
  云随走出旋转玻璃门,只见夜色里有微微的白色星辰缓缓落下。
  他张开手掌去接,“星辰”便落在他掌心化成了一滩冰凉的水。
  是雪。
  南常纬度略偏南,所以很少下雪。就算是下也在晚上悄悄的飘一场薄雪,等人醒来时,便已经错过。
  没想到今年如此好运的赶上了初雪。
  “迟阙!”云绥兴奋地回头,冲蛋糕坊前结账的迟阙大喊,“快来!下雪了!”
  然而可能距离离得太远,迟阙并没有应他的呼唤转过头。
  云绥正要再喊,突然被人拽了拽衣服。
  “大哥哥,你在找你的女朋友吗?”
  一个提着花篮,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女孩站在他腿旁边,奶声奶气地背着销售词:“哥哥,初雪不易,爱人更贵,买一束花给你的女朋友吧。”
  这么小的小花童啊。
  云绥蹲下身平视着她,故意逗道:“可是哥哥没有女朋友诶,怎么办呢?”
  这个问题显然超出了小姑娘学过的销售词范围,她皱着眉头琢磨了好一阵,才再次奶声奶气的回答:“那哥哥就买花去告白吧,我的花花好看,姐姐不会拒绝的。”
  “不是姐姐。”云绥笑着捏了捏小姑娘肉嘟嘟的脸颊,“宝贝有什么花呀?”
  小姑娘把手里的花篮抱到他面前:“有好多呢,哥哥随便挑。”
  云绥有点被可爱到,拍了拍她的头,指向花篮:“那就把粉玫瑰都挑出来给我吧。”
  据说粉玫瑰的花语是初恋。
  虽然还不是恋人,但迟阙的确是他第一个喜欢的人。
  小姑娘也没想到第一位买家就如此大方,当即露出大大的笑容,兴高采烈地挑拣花枝。
  到最后,一个不大的花篮里竟然也挑出了十八枝粉玫瑰。
  “可惜不是十九。”云绥遗憾地叹了口气。
  他还是希望花枝的数量里能有一个九字。
  不过也没关系,世事总难全,剩下那一分缺陷就由他们自己来圆满吧。
  云绥把花背在身后往回走,一路吸引了不少目光。
  他就这样带着注目礼来到了迟阙身边。
  “你想要的荷花酥。”迟阙右手拎着蛋糕,把左手的袋子递给他,半真半假的抱怨,“你都不知道你想吃的这玩意儿有多难排队。”
  “辛苦啦。”云绥笑得眉眼弯弯,“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
  迟阙眼神一滞。
  “怎么上次送了个猫耳朵?这次打算送个兔子耳朵?”他以打趣的口吻试探。
  主要是云绥的送礼美商清奇的吓人,他不得不防。
  大庭广众之下戴个什么耳朵……不如杀了他算了。
  “嗯?”云绥眼前一亮,略带惋惜的看了一眼,不远处小推车里精致的动物耳朵发箍。
  怎么把这个忘了?他还蛮想看迟阙戴个兔耳朵的。
  正愉快畅想着,突然被人握住胳膊拉走。
  迟阙用自己隔开云绥和那辆罪恶的推车,死死把住蠢蠢欲动的某人,假笑:“你想都别想。”
  云绥被他拉的毫无防备,背后背着的花差点散落一地,只能用一个僵硬的姿势背着手慢慢整理。
  迟阙终于察觉到不对:“你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云绥终于把最后一朵不听话的粉玫瑰归队,当即把花从背后掏出来:“初雪快乐!”
  迟阙神情一滞。
  “额,确实没想到初雪这天会来的这么不巧。”云绥接过蛋糕和点心,把花小心地放进迟阙怀里解释,“生日时候礼物没好好送,本想初雪这天补一个,没想到它来的突然,只好就地取材买花了。”
  “希望你不要介意。”他一脸希冀地看着抱着花的少年。
  迟阙愣愣地看着怀里的花束。
  其实叫花束不太准确,因为云绥没来得及给这些花包一个漂亮的包装,只买了根丝带打了一个蝴蝶结。
  但还是很让人心动。
  比他曾经收到的任何一束花都更让人雀跃。
  “谢谢。”迟阙把怀里的花搂紧,把脸埋进花朵里,深吸了一口气,“我很喜欢。”
  粉玫瑰的花瓣里还沾着清凉的露珠,浓而清雅的香气融进水里,变得愈发悠长缠绵。
  云绥看着他,突然发觉自己也挺没出息的。
  他看着迟阙嗅花的动作,满脑袋都是好可爱。
  小心翼翼抱花的样子可爱,被花半遮着脸的样子可爱,闭着眼吸香气的样子也可爱。
  云绥悄悄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
  如果不是时机不允许,他真的会拿美颜给迟阙脑袋上P一对猫耳朵。
  “好看吧?”他凑上前拍了拍迟阙的脸,邀功似的眨巴眼睛,“刚才我走回来时,好多人看我呢。”
  “那是看你冤大头吧。”迟阙失笑,按住蹦蹦跳跳的某人,“这边一枝花30,像你一样买这么一大束的小怨种可不多见。”
  “你喜欢不就行了?”云绥理所当然地反驳,“难道我差这点钱吗?”
  “好好好。”迟阙忍着笑摸了摸他的头发,“你是小富翁。”
  小富翁悄悄红了耳朵尖。
  “你先回去吧。”迟阙单手抱花掏出手机,“我先给你打个车,再去取东西。”
  “取什么?”云绥抿了抿唇追问。
  迟阙把一支松动的粉玫瑰从花束里抽出来用花朵拍了拍他的脸颊:“怎么明知故问?”
  “怕你耍我玩。”云绥硬着口气掩饰自己的慌乱和期待。
  迟阙笑笑,没说话。
  他弯腰把那支粉玫瑰插在蛋糕盒的丝带里,推了推云绥的肩:“车牌号NJ667,尾号我等会儿发你,到宿舍了给我发个消息。”
  “你尾号还用的着发?”云绥嘟囔着往前,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十一点半锁门,你速度。”
  迟阙点点头,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云绥独自回到寝室,站在门口艰难的按下主灯开关才进门,迅速把全宿舍按了个灯火通明。
  虽然闹了大半场电影,但该受的惊吓倒是一个没少。
  “我上辈子指定是个色鬼。”云绥锁在下铺玩手机,嘴里骂骂咧咧。
  被男色鬼迷心窍了什么都干的出来!
  等了一个多小时,指针已经过了十一点,迟阙仍然没回来。
  长时间自己吓自己让云绥也没多少精力继续玩手机,就这样开着灯,握着还在播放的视频,靠在床头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朦胧间,他看到一个人影从门口进来。
  云绥反应有点迟钝,半睁着眼看那道模糊的身影走进来。
  “睡着了?”人影在他面前弯下腰,声音轻柔地自言自语,像是怕吵醒他。
  是迟阙。
  这个认知出现在脑海里,云绥的大脑清醒了不少,用力眨眼让自己完全醒过来,含含糊糊地叫住他:“……没有”
  迟阙原本打算却打湿一块毛巾帮人擦擦脸,听到声音又返回来。
  “等你呢,哪敢睡。”云绥坐直身体揉了揉眼睛,小声抱怨,“怎么这么晚?”
  他转眼看向桌子上放着的精美手提袋。
  “临时出了点问题。”迟阙把袋子拿过来,从中抽出一个兔耳朵发箍,“生日快乐。”
  云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手里的地摊货发箍:“我生日你就送这个?!”
  那对猫耳朵吗耳机还一万四呢!
  “很像你啊。”迟阙趁机把发箍带在他头上,“天天上蹿下跳,动若疯兔。”
  云绥:“……”
  他站起身动了动手腕,声音冰冷:“你非要在最高兴的日子挨一顿打是吧?”
  迟阙用掌心包住他的拳头,不紧不慢道:“这是我刚才取礼物的时候现买的。”
  云绥停下动作。
  “怎么可能拿这个给你当礼物。”迟阙笑着敲了敲他的额头,“袋子里那个才是。”
  云绥将信将疑地打开袋子,只见里面放着一个很大的本子,像是纪念册。
  他翻开,第一页纸上,迟阙潇洒好看的笔迹记录了一篇短短的日记。
  “今天本来和他的小红花数量一样的,结果口算没有拿到小红花,他又比我多……等等?”
  云绥瞳孔地震,羞耻的几乎不敢抬头,但又实在震惊:“这是我小时候的日记?你怎么会有!”
  不仅有,还专门誊抄出来?
  这到底是生日礼物还是对他鞭尸!
  迟阙移开眼,不自然地咳嗽一声:“你继续往下看。”
  云绥忍着羞耻心继续往下读了几句,蓦然睁大眼睛:“等等,怎么是这样?”
  怎么成了两人的小红花数量齐平?
  虽然他中午确实留下帮忙摆了凳子想多挣一朵小红花,但可惜老师没有看到,也就没给他加上一朵。
  云绥连忙往后翻了一页,只见背面附了一副可爱的简笔画,略高一点的小男孩给另一个眼里含着泪的,略矮一点的小男孩胸口别了一朵小红花。
  “你知道?”他惊讶地转头,几乎不敢相信,“你怎么会知道?”
  迟阙笑笑,指了指他手里的册子:“我就是知道,要不要继续看?”
  云绥捏了捏手里厚厚的册子,脑海里出现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测。
  他继续往后翻,又看到了当初两人为抹茶巧克力和麻薯争论。
  只是这一次,结局不再是迟阙故意吃麻薯气他,而是迟阙看到他偷尝麻薯后也去尝了抹茶巧克力,两人一同去甜品店。
  “你居然都看到我偷吃麻薯了?”云绥小小声问。
  他当初不理解迟阙为什么喜欢,就悄悄买了一点来尝,想弄明白好吃在哪里。
  本以为这些小事只有他自己知道,没想到……
  “你知道的也不少啊。”迟阙微微一笑,“要不是在你家仓库偶然发现你的旧日记,我都不知道你看到我悄悄给你披校服外套了。”
  云绥翘起嘴角:“你该换件校服的。”
  初中时他发烧,体育课只能自己待在教室里。不知是谁出门没关窗户,初秋的冷风吹得他愈发难受。
  冷热交加时,身上突然多了一件校服,窗户也被人关上。
  虽然后来不等他归还,校服就消失了,但校服上的香气帮他确定了人选。
  云绥继续往下看。
  册子里几乎涵盖了他们大大小小的各种针锋相对,远的比如方才,近的比如这学期。
  但结果无一例外都成了两人化干戈为玉帛。
  开学的班长甩锅战变成了协调之后两人共同分担责任,配图是两个少年一起站在讲台上选班委。
  故意转发论坛CP帖后迟阙电话袭击变成了微信言语调戏,还画了两个握着手机的男孩子,一位脸颊发红,一位笑得得意。
  云绥崴脚时的故意试探变成了迟阙主动交代网课来历,附带一张两人坐在书桌前聊天,从脑袋延伸出的气泡里画着迟阙求老师的画面。
  每一件页都是一件他们针锋相对,鸡飞狗跳过的往事。
  但在这本册子里,迟阙主动让步,将故事转向一个平静又暧昧的结局。
  云绥一直翻到最后一页。
  被一箭穿过的爱心上写着四个大字。
  “未完待续”
  “什么时候做的?”他摸着那颗画出来的心脏,像是在摸着谁的真心,“是星期一的时候吗?”
  “是。”迟阙点点头,“那天晚上我送去装订。”
  云绥合上册子,没有发觉自己的手在抖,轻声问:“为什么用这个做礼物?”
  迟阙靠在桌沿边,温柔地垂下眼眸:“因为我们总在争输赢,争到现在,我反而有点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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