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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后全校嗑我和死对头(近代现代)——蔺以

时间:2024-12-13 09:29:32  作者:蔺以
  云绥张嘴要叭叭,想到刚才的造孽事又闭嘴了,点头表示知道。
  事实证明,迟阙的能力还是不错的,在他的帮助下云绥成功赢回了晋级赛还三连胜。
  打到兴头上开第四把后迟阙突然“咦”了一声。
  “怎么了?”云绥头也不抬地问。
  “对面那个射手,好像是彭铭宇。”迟阙咳了一声,语调微微扬起,“不,就是。”
  云绥眼神一变:“我要打射手!”
  彭铭宇是南常少爷圈出名的烂人,也是唯一一个能让迟阙和云绥统一战线的人。
  暑假的时候彭铭宇刚造谣云绥睡了一个小姑娘不负责,又给迟阙安排了一出未成年开车肇事逃逸。
  知道消息的当晚,两人分头联系了彭铭宇正在追的秦家小姐和私底下谈的小姑娘,一起叫来看他和陪酒亲嘴。
  两个女孩子当场统一战线手撕渣男。
  那天夜里包间的大戏十分热闹,酒瓶碎了一地,水果零食齐飞,彭铭宇被俩姑娘按着揍,一点不敢反抗。
  可惜事发地点是彭铭宇他哥自己开的金斧天地,否则云绥一定让他爆红全网。
  迟阙挑眉:“凭什么?我也打射手。”
  云绥条件反射地怼人:“你!”
  目光触及迟阙的眼睛又猛刹车把话咽回去,憋屈又生硬:“你打就你打。”
  迟阙眨了眨眼,恶从胆边生:“那你给我打辅助。”
  云绥咬牙:“你不要得寸进尺!”
  队友在队内语言里催促,云绥只能冷着脸挑了个鲁班。
  正要锁英雄,迟阙先一步锁了个墨子,懒懒道:“你拿个百里守约。”
  云绥完全没想到这人会主动让他,惊讶地睁大眼睛。
  迟阙乐了一声:“玩什么不是收拾他?”
  云绥被他带的心火顿起。
  有了前几局配合积攒的默契,两人几乎是虐杀一样送了彭铭宇一个超鬼。
  云绥从来没有哪次赢了游戏如此激动。
  一种大仇再报的畅快让他通体舒爽。
  两人正要退出游戏,对面中单突然公屏发问:绥哥!你跟谁双排呢?
  云绥定睛一看,这才发现竟然是周一惟的小号!
  刚才只顾着收拾彭铭宇,没注意到这个!
  他看了看面前的迟阙,莫名心虚,动了动手指回复:没谁,随便玩玩。
  周一惟是个心大的,当即邀请道:绥哥,咱们一块呗,我们这边三个。
  云绥看向迟阙:“带吗?”
  迟阙沉默几秒:“可以。”
  不带显得他们心虚似的。
  云绥把周一惟拉进来,对面的上单和辅助也跟着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上单突然公屏发了句“沃日……”
  云绥眼皮一跳。
  上单:对面的辅助是迟哥本人上号吗?
  周一惟:???
  云绥偷偷瞟了迟阙一眼,发现迟阙也在偷偷瞟他。
  一种诡异的,像是被捉奸的窘迫感在他们身边缭绕。
  迟阙斟酌了半天,回了个“嗯。”
  几秒后,一道激动的女声响起“我去,他俩双排?人家下路情侣,我们会不会打扰了?”
  云绥:……
  迟阙:……
  那上单弱弱地提醒她女朋友:宝,你麦没关。
  女孩子的声音戛然而止。
  房间人数显示-1
  交流频道里安静的像坟场。
  周一惟拉来的男生小心地问:“大佬们,咱们还排吗?”
  迟阙也抬起头看过来,云绥深吸了口气。
  “排。”他听见自己的喉咙里发出濒死的请求,“但你能不能先跟你女朋友说一下,不要发论坛。”
  “没问题!”男生连忙答应,“我现在就去和她说!”
  云绥一整局游戏都打的心不在焉。
  好在对面实力不强,他们赢得很轻松。
  对局结束后,那男生忽然在频道里弱弱开口:“绥哥,我女朋友没回我……”
  霎时,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在云绥心头,他立刻退出组队点进论坛。
  开屏暴击:
  【报!两位大佬王者双排,甜蜜度直逼下路情侣!】
  云绥还没来得及心梗,就听到迟阙略显尴尬的声音:“你……真看这些啊?”
 
 
第9章 发疯有益健康
  “绥哥!你昨天怎么和迟阙双排啊!”
  周一惟冲刚落座的云绥发出尖锐的爆鸣。
  云绥死鸭子嘴硬:“双排怎么了?迟阙打的不好吗?你昨晚冲进去送人头,谁捞了你的狗命?”
  周一惟安静了。
  几秒后,他重新凑上来咬牙切齿:“你知不知道昨天论坛疯成什么样了!”
  云绥心里一梗。
  知道啊,怎么能不知道!
  他目睹了那个帖子从出现到一百多层高,亲眼见证了人民大众的脑补能力。
  从他们下路双排到他们下路情侣再到他们暗度陈仓,私相授受……整个过程花了连一个小时都没有。
  最让云绥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们居然认为迟阙打辅助是因为做错事了要哄人!
  这个高热度猜测让他在小凉亭如坐针毡。
  因为迟阙就坐在他对面和他看一样的帖子……
  帖子的另一位当事人按着太阳穴揉了一阵,缓缓吐出一句:“开学事少,后面忙起来就不会有了。”
  云绥san值狂掉好半天才长长地“嗯——”了一声。
  “所以他到底为什么给你打辅助啊!”周一惟锲而不舍地追问,“我看他打野玩的多啊!”
  云绥瘫着脸:“谁知道呢?可能是因为一起打下路方便坑我把。”
  “啊!”周一惟发出尖叫,“都坑你了你还和他玩啊!绥哥你被下降头了吗!”
  一时间,周围投了数道鬼鬼祟祟但八卦的目光。
  云绥:……
  周一惟还在不知死活:“所以他昨天坑你了吗?你们打起来了?你……嗷!”
  宋栀年若无其事地放下手里卷成筒的英语书,语气平淡:“收拾一下你的桌子,东西水漫金山了。”
  “这不好好的吗?你砸我干嘛?”
  “要倒了,快扶。”
  “扶就扶!你别砸我!”
  ……
  “那俩每天都这么吵吵闹闹吗?”
  旁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云绥回头,只见迟阙不知何时已经坐下了。
  “算是吧,周一惟缺根弦,宋栀年能压住。”
  云绥还尴尬着,低头错开迟阙的眼睛,从包里翻出一个袋子放在迟阙的书包上:“你林阿姨让我带给你的爱心早餐。”
  迟阙愣了一下,把袋子移到桌面低声道:“谢谢。”
  “没事。”云绥看着他就想起刚才背后说人坏话的不齿行径,心虚地嘱咐,“生煎凉了口感不好,你趁热吃。”
  迟阙惊讶的挑眉,似乎是没想到这人嘴里也能有中听话。
  “那这个分你一半。”他拉开出包拉链,翻出一个切开的抹茶巧克力毛巾卷,把其中一半递给云绥,“早上刚买的,太多了吃不完。”
  云绥眼前一亮,欣慰地赞赏:“你的甜食品味终于有所提高了。”
  巧克力和抹茶都是他爱的口味,迟阙倒是对这两种没有特别钟爱。
  迟阙呵了一声:“那还真是客观的标准。”
  俩人的口味活像上辈子有仇,从菜肴到饮品到甜食,都挑不出任何相似的地方。
  迟阙还好伺候一点,只是“偏爱”和“还不错”云绥却是个金舌头,除了“很喜欢”都是“特讨厌”
  他小学时候还曾因为麻薯和巧克力那个好吃和迟阙打了一架,最后还是迟阙说了一串“行行行,巧克力巧克力”才肯收手。
  然后第二天迟阙在他面前吃完了整整三个麻薯。
  云绥当场破防,发誓从此再也不和迟阙一起买甜点。
  没想到时过境迁,他居然等到了迟阙承认巧克力和抹茶的地位。
  “说实话是因为我没得选了。”迟阙心平气和地道出实情,“我到得太早,麻薯还没做出来。”
  “好呗。”云绥假笑一声,咬了一大口毛巾卷下来,“我尊重每一种口味偏好,再见,没品的东西。”
  迟阙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伸手就要抢云绥手里的毛巾卷。
  “你干嘛!”
  “我都没品了,你干什么吃没品人的东西。”
  “行啊,你拿,我咬过的东西你下得了嘴你就拿!”
  迟阙沉默了。
  整个班里一大半的目击学生也沉默了。
  几秒后,女孩子们神同步的发出尖叫:“啊啊啊啊啊!”
  “我去!吃同一块蛋糕,那不就是……”
  “阿伟反复去世!”
  “我圆满了姐妹们,我满足地似了!”
  云绥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己埋了。
  “干什么呢!大清早上鬼叫什么呢!”班门口一声河东狮吼。
  教导主任杨帆夹着个文件夹瞪眼怒目而视:“整个楼道就属你们高二一班最吵!这就是尖子班给年级组起得带头作用!开学第一天你们就要翻天了是吧!书呢!拿出来早读!”
  杨帆是靠着一副好嗓子闻名三朵金花的“绝世雄狮”,他站在本门口训话时,第一排的学生都得捂着点耳朵,否则鼓膜会当即跳起踢踏舞。
  “老杨你别喊了,让你嗓子缓缓。”
  聂华拿着本练习册压着七点十五的早自习时间准时站在班门口,拍了拍杨帆的肩膀:“这一层楼刚才尽是你的声音,我上个楼梯差点摔一跤。”
  杨帆清清嗓子,眼一瞪:“你……”
  “行了行了。”老聂从口袋里摸出一包胖大海塞到他手里打断施法,“赶紧去泡上,瞅你那破锣嗓子,我盯早读去了。”
  聂华把杨帆推到一边,冲讲台下的鹌鹑们使了个眼色。
  学委宋栀年心神领会,连忙掏出语文课本领读。
  哇啦哇啦的诵读声响起来,渐渐的,刚才被吓得安静如鸡的整个楼层都开始各自诵读。杨帆在一班门口又当了几分钟的门神,走了。
  聂华目送着他下了楼,“啪”得关上班门。
  “来来来,安静安静!”
  他用黑板擦敲了敲讲桌,嗡嗡的朗诵声立刻停止。
  “你们刚才叫什么呢,把把杨主任招来?”聂华指了指班门,没好气地拍拍讲台,“我在三楼回个消息都听见你们鬼叫了,也来给我说说呗。”
  学生们面面相觑片刻,视线自以为不明显的飘在中间的某两人身上。
  云绥尬点长脚底,恨不得把头埋桌洞里。
  “云绥,你俩又打架了?”老聂心里一跳,快步走下来敲了敲云绥的桌角。
  “没有!”云绥一迭声叫屈,“我什么都没干啊!”
  “真的?”聂华半信半疑,目光越过他看向一脸淡定的迟阙,“迟阙?”
  迟阙已经麻了:“嗯。”
  “那其他同学干嘛看你们?”
  真是个好问题。
  刚才的口不择言狠狠攻击云绥,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云绥死死捂着嘴,挡住自己憋的通红的脸。
  迟阙的目光在他身上蜻蜓点水似的停了一下就立刻收回,像是生怕扎了眼。
  “可能因为班里其他人都爱吃巧克力吧。”
  迟阙木着一张俊脸:“我想抢云绥的巧克力蛋糕,其他同学都觉得我很过分,叫我自己去买。”
  云绥:……
  聂华:……
  其他同学:……
  即便说出了这么震撼人心的瞎话,迟阙的表情管理依然十分兜得住,那张波澜不惊的脸让人怀疑疯了的其实是自己。
  “咳咳,行,那你们以后注意点,早读时间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聂华咳嗽两声,淡定地把这篇揭过去,“你们继续念,好好多背点。”
  整整一节早读过去,他再也没提一句早上的事。
  “卧槽我服了。”午休时候,周一惟蹭到云绥桌边感慨,“迟哥真尼玛随地大小编啊!打死我都不敢那么和老聂说话。”
  “那是你高一没跟他待在一起。”云绥前桌的白寒转过来插话,“你们知道高一那会儿迟哥一打五然后在国旗底下念检讨吧。”
  “知道。”周一惟忙不迭点头。
  “但你们不知道,他原本是不用检讨的。”白寒故弄玄虚地抛钩子。
  午休时候班里人也不少,一听有大佬的瓜,都一股脑往上冲。
  “怎么说怎么说?”
  “不会是迟阙自己要求的吧?”
  “你没事吧,他又不是疯了。”
  白寒吊足了一群人的胃口才继续:“那时候我去教导处找老杨送文件,正好碰上我们班主任和老杨训话。”
  “那五个男的脸上都挂的彩,姹紫嫣红的,迟哥嘴角有点肿,但伤势比他们轻多了。”
  “老杨其实是想按那五个故意挑事来走程序的,但是其中一个家里有点背景,就上来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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