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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岛有雪(GL百合)——一个白羊

时间:2024-12-13 09:33:55  作者:一个白羊
 
沈郁澜使劲点头,“是的,你没有听错,我要追你,是要把你追来当老婆的那种追。”
 
“想让阿姨给你做老婆?”闻砚书拧拧她耳朵,“你是想让你妈打死我,还是想让我打死你?”
 
“哎呦,疼。”沈郁澜下意识推她。
 
这一推直接和梦里那一推重合,闻砚书慌张地松手,喝了口黑咖,压住心里的恐惧。
 
“闻阿姨,你怎么了?”
 
“没事。”闻砚书不想她担心,对她笑。
 
沈郁澜观察好久,再没看出什么不对劲,继续说:“闻阿姨,我不是一时兴起,我真的想了好多。你以前喜欢谁,现在正在喜欢谁,以后准备喜欢谁,喜欢男还是喜欢女,没关系,不影响我追你。你喜欢把心事藏起来,不告诉我,没关系,那我就自己走进你心里去看,如果看不到,那一定是我不够努力,我不怨你。对,我们是有很多不合适的地方,但没有完全合适的两个人,你喜欢吃清淡,我喜欢吃重口,但这好像并不影响我们坐在一起吃饭。我不想再啰里八嗦太多,你看我以后表现,好不好?”
 
想要取悦一个人的时候,她真的很会说话。
 
闻砚书宠溺看她,“哪有追人之前,还要告诉一声的。”
 
沈郁澜小声在她耳边说着暧昧的话,“我说要追你,其实是想告诉你,以后你要是想睡我了,随时都可以。”
 
“知道了。”
 
沈郁澜看着闻砚书,总觉得她有点心不在焉,和昨晚一模一样。
 
“闻阿姨。”
 
“嗯?”
 
沈郁澜抿着嘴唇,像是鼓起很大勇气才说:“你可不可以满足我一个要求。”
 
“什么?”
 
“能让我稍微了解你一点点吗?”
 
“你想知道什么。”闻砚书浅浅笑开,“郁澜,直接问吧。”
 
“你真的叫闻砚书吗?”
 
“当然了。”
 
“那你,你是香港人,你的父母都在香港吗?”
 
闻砚书神色顿了一下,“不在了。”
 
“哦,不在香港啊。”
 
闻砚书看着她的脸,突然想起昨晚的梦。
 
然后那一年,四处散着钱的地下赌场,铜臭和血腥味道弥漫不散,亲眼目睹被虐杀的画面一幕幕全都从脑海里钻出来。
 
沈郁澜伸手想碰她。
 
闻砚书很难受,特别抗拒她的触碰,但还是不忍心对她说一句重话,不动声色地躲开,起身走了。
 
沈郁澜看到她极力隐忍的背影里的踉跄,想要追她。
 
闻砚书忽然回头,眼底是无法摆脱的红,温柔地哄她说:“听话,别跟过来,让我一个人。”
 
 
第58章  你更好吃
 
沈郁澜没有追上去, 因为闻砚书不希望她追。
 
尊重个体意愿,是两个人相处的必要课题。沈郁澜知进退,愿意给闻砚书对她彻底卸下防备的时间, 哪怕这个过程很漫长。
 
两个人,仅仅隔着一扇门。
 
沈郁澜干自己的事, 里里外外收拾完屋子, 换好衣服,和小黄一起等在沙发。
 
阳光照进来, 一下一下地捋顺猫毛, 紧闭的房门终于推开,她掀起眼皮看过去, 懒成一只等着被逗的猫。
 
姿势都摆好了,眼神也给到了。
 
闻砚书看她一眼, 抿出笑,没有要跟她调情的意思, 低头看着手机, 很忙的样子,残忍地经过她和小黄走向门口。
 
“走吧,郁澜。”
 
晚上跟我翻云覆雨, 白天跟我就这?
 
沈郁澜看着自己扭成花的腰, 气馁地把脑袋瓜砸向小黄圆鼓鼓的身体, 小黄嫌弃地拿爪子扒拉开她,跳下去, 喵喵两声, 就被闻砚书抱在怀里了。
 
要女儿没女儿, 要老婆没老婆。
 
这日子没法过了。
 
坐在车上,沈郁澜活像个怨种。
 
闻砚书戴着蓝牙耳机, 接不完的电话,说不完的事,一会儿粤语一会儿英语,反正沈郁澜一个字都听不懂,听了能有一路天书。
 
枣园就在前面,再有不到一分钟就要下车了。
 
沈郁澜撑着脸,歪头看着闻砚书,鬼精鬼精的眼珠转了好几圈,心里没盘算好事。
 
车子停下,闻砚书还在讲电话,抬抬下巴示意沈郁澜可以下车了,连点表情都没有。
 
沈郁澜摇摇头,小声说:“理理我。”
 
闻砚书没听见。
 
“理理我嘛。”沈郁澜提起音量。
 
闻砚书侧过头,困惑地张了张唇,耳旁没有挑起来的蓬松卷发是摇曳在沈郁澜眼里的风情。
 
看着沈郁澜幽怨的眼,她挂了电话,“郁澜,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我说。”沈郁澜舔舔嘴唇,“我说,从上车到现在,你一直讲电话,一直跟别人说话,都没有理过我。”
 
闻砚书笑得不太走心,“乖啊,我有点急事要处理。”
 
“不是不让你忙,就是,你忙的时候,能不能稍微看看我,一秒钟就行,给我个眼神就可以了。”
 
“好,下次我会注意的。”
 
她说什么,闻砚书都答应。
 
沈郁澜抓着安全带,看着车窗外经过的人,这个婶儿那个叔,而她,撅个嘴。时不时谁过来借车窗照照镜子,吓她一跳,嘴立刻瘪回去。
 
没两秒,又偷偷把嘴撅回去。
 
闻砚书手指敲着屏幕,长长的指甲给屏幕划出来听着就难受的声音。
 
沈郁澜实在受不了这声音,往后躲了躲。
 
“怎么了?”闻砚书没有抬头地问。
 
“闻阿姨,这么长的指甲,你不难受吗?”
 
“不啊。”
 
沈郁澜看着她轻微肿起来的嘴唇,冷不丁并紧双腿,一本正经地说着骚话,“可是我难受啊。”
 
闻砚书正在认真看文件,过了一阵才想起来回她的话,“难受什么?”
 
“昨天晚上,我们,嗯。”
 
并紧的双腿羞耻地蹭了蹭,沈郁澜抱着低下去的脑袋,咬牙说:“都怪你那死指甲,要不然生米早就煮成熟饭了,也不至于熟一半。再煮一回,都不是那味儿了。烦死了,碍事的指甲。闻阿姨,这指甲就非留不可嘛。”
 
闻砚书一心两用,一页文件看完,用英文标注着什么,抽出时间说:“行,听你的,都听你的。”
 
沈郁澜受宠若惊,“哇,你咋这么好呀。”
 
闻砚书麻痹了心,没了撩拨的戏码,不再花心思与她拉扯,她想怎样就怎样,无条件满足她的一切心愿。
 
“你开心就好。”
 
外面经过的人只多不少,沈郁澜看着大爷把最后一块炸麻花塞进嘴里,嗦着油滋滋的手。
 
给她馋毁了。
 
“你想吃?”
 
“嗯。”沈郁澜点头,摇头晃脑地笑笑,迅速扭头看她,“闻阿姨,你吃过麻花嘛?”
 
“吃过。”
 
并紧的双腿暗示着往闻砚书那边偏,没羞没臊的话就跑出来了,“麻花好吃,还是我好吃呀?”
 
“郁澜,你是在和食物争宠吗?”
 
“对的对的。”
 
闻砚书顺她意说:“你更好吃。”
 
话语里的温柔无可挑剔,对待沈郁澜,不像以前那样忽远忽近了,没了暧昧的情调,多了没有底线的包容,给足陪伴,可以亲可以睡,多越界的事都可以做。仿佛呵护一朵花,宠爱一个闹着要糖的孩子。她给的那么那么多,沈郁澜还是会沮丧。
 
沈郁澜想要跟她调情,“闻阿姨,那里肿了,痛痛,你管不管嘛。”
 
“管,我管。”
 
闻砚书倾身过来,腰弯下去,做这件事,只是想让她开心,和自己的欲望无关,就连伸手想扒她裤子的时候,眼里都没有情色,就像,就像……
 
沈郁澜按住她的手,笑得直想捂脸,“干嘛呀,闻阿姨,说两句骚话嘛,我又没发情,还能不分场合的要啊。”
 
“外面看不见。”闻砚书保持这个姿势,仰头看她,“你是要,还是不要。”
 
“我要不要,我咋要啊我。”沈郁澜撒娇道:“闻阿姨,你别这样嘛。”
 
“我怎样了?”
 
“你刚凑过来,扒我裤子,你知道特像啥嘛?”
 
“什么?”
 
沈郁澜笑得想撞车窗,“我小时候,最不爱穿开裆裤了,然后我还爱尿裤子,我奶就满大街追我,老太太拄个棍儿,生怕她跌了,我真孝顺死了,直接自己趴大石头上了,她过来,二话不说就给我裤子扒了,看我尿没尿,哈哈,我真服了,旁边都是人呢,刘贝琪说一天要看我屁股八百遍,都看腻了。”
 
她叙述一件事的时候,语调比事情本身更有趣,普普通通的事也能把人逗笑。
 
有的人,从出生那天起,就得紧绷着活,一刻不能松懈,偶尔浪费时间,笑都不会了。
 
闻砚书嘴角由不得自己就勾起来了。
 
“你开心啦?”
 
“你是故意逗我开心?”
 
沈郁澜拨弄一下她晃荡在耳朵的金色流苏耳环,“是呀,你想让我开心,我也想让你开心。”
 
很会治愈人心的姑娘。
 
那一刻,闻砚书轻轻喘了口气,真的很想丢弃权力压迫下不得不用来保身的强势,靠着她的肩,好好歇一口气。
 
可她,愿意成为庇护沈郁澜的大山,用自身名望钱财为她扫平一切障碍,让她前路都是坦途,让自己成为她后退时加成的砝码。社会很残酷,深谙其道的她被权力操控着早就没有一双干净的手,枪林弹雨里走出来,站在最高的位置,凝视所有所有,见过太多肮脏和阴谋。
 
她要沈郁澜变强,却要护她一路周全,别走她走过的路。
 
她给,她奉献,却不要,不索取。
 
什么回报都可以没有。
 
上位者本无情,站在金字塔顶端,一生成为城府最深的傀儡,丢不掉的东西太多太多,失去的那些更是数不胜数,可以真心对待一个人,却不能放弃所有为了一个人。
 
小姑娘瘦弱的肩,怕是支撑不住她压制在心底不好的部分。
 
所以,别靠她肩,让她走吧。
 
直到闻砚书的车离开很久,沈郁澜还是没有想清楚,下车之前,她说想抱一下,闻砚书便让她抱了,但为什么,闻砚书的肩抖了又抖,抵着她胸口的手明明是想要推开,却还是让她抱了很久。
 
闻阿姨,想要看清你的心,真的好难。
 
沈郁澜还是给自己加把油,瞬间打了鸡血,一脚踢飞面前的西瓜皮球,太冲动了,都没往旁边看看,走过来的沈半月脑门直接冒出来一个大包。
 
大白天的,用那种眼神看人,沈郁澜被看毛愣了,摸摸光秃秃的胳膊,“半月啊,别这么看着姐,对不起啊,疼死了吧,我带你去钢房,给你擦点药?”
 
“不用的,姐姐。”
 
“对了,今天不是周日啊,你不去上学,来枣园干嘛?”
 
“找你。”
 
“哎呦,我都忙死了,你看我这阵子,哪有闲的功夫啊,这里太乱了,没有你能待的地方,听话,回家去啊。”
 
沈半月难过地看着她,“姐姐,我心情不好。”
 
“怎么了?”沈郁澜把她拉到一边,紧张地看着她,“是不是谁欺负你了,你跟姐说,姐帮你收拾他。”
 
“我不敢说。”
 
“没事儿,半月,姐在这呢,我妹妹怎么能被别人欺负呢。”
 
沈半月抓着沈郁澜胳膊,可怜语气说:“是……是谢老师。”
 
“你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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