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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这个裤袜很阳间(足球同人)——迷糊的微尘

时间:2024-12-15 09:49:44  作者:迷糊的微尘
  最后,库尔图瓦还是没吃上德布劳内准备的“美菜”,因为他压根就没有买小甘蓝。
  圣诞节就快要到了,德布劳内发现库尔图瓦最近鬼鬼祟祟的,巧了库尔图瓦也觉得德布劳内鬼鬼祟祟的。两个心怀鬼胎的人,出于心虚,都没有选择揭穿对方,直到平安夜。
  今年的圣诞节和往年是有些不一样的,往年的圣诞节德布劳内和库尔图瓦都会各回各家,和家里人一起过节。今年球队在12月25日有一场比赛,因此德布劳内不能回家过节。经过商议之后,他们一家决定25日当天来看德布劳内的比赛,然后两家人一起过节。
  不过热情的库尔图瓦一家怎么会让德布劳内在平安夜孤身一人呢?于是德布劳内今年不知道多少次在库尔图瓦家过夜。
  “快吃啊,凯文。”德布劳内的盘子里多了一块香香软软的松饼,上面还撒着洁白的糖霜,点缀着一颗红樱桃。这是库尔图瓦夫人的拿手好戏,她那双在排球场上强有力的手,在做饭的时候似乎也格外有魔力。
  “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松饼。”德布劳内笑了,他说的是实话,相比起库尔图瓦一家人个个上得厅堂,下的厨房,德布劳内一家人祖传的是厨房杀手,从他本人的做饭水平就可以看出。
  饭后,德布劳内收到了来自长辈的礼物,是一个画着金色小猫的杯子,库尔图瓦也收到了同款,不过上面画的是长颈鹿。库尔图瓦还没成年,不过今天也喝了一小口果酒,他有点醉了,抱着老库尔图瓦的胳膊问为什么不把他的礼物放在袜子里。老库尔图瓦被他磨得没办法,最后还是德布劳内和乔迪一起把他架走了,因为再不把库尔图瓦弄走他就要上手揪他爸爸的头发了。德布劳内只觉得好笑,果然酒才是一个人的现行剂,平时库尔图瓦看见他爸爸就像老鼠看见猫一样,现在喝了点酒,就敢在老虎嘴上拔毛。
  德布劳内看着坐在床边一脸乖巧的库尔图瓦,完全看不出来刚刚还在发酒疯,这让德布劳内想起了他和库尔图瓦初次相见的那个夜晚,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德布劳内忍不住坐到他的旁边,“蒂博,叫哥哥!”
  “我不要,”库尔图瓦摇摇头,表示拒绝,但是两只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德布劳内,“猫猫!”
  “不是猫猫,是哥哥。”德布劳内发誓今天一定要从库尔图瓦嘴里听到自己想听的。
  “是猫猫!”库尔图瓦又开始发酒疯,他抱住德布劳内的腰,抱他圈在怀里,“猫猫,香香。”
  “蒂博,听我说。”德布劳内挣脱出来,一脸严肃地看着库尔图瓦,“我是圣诞老人派来的使者,今天是平安夜,只有最乖的孩子才可以得到圣诞老人的礼物。蒂博是不是乖孩子?”
  “是。”库尔图瓦十分配合地举起了手。
  “那叫我一声哥哥,”德布劳内循循善诱。
  “哥哥?”库尔图瓦配合地喊了一声。
  这一声哥哥叫的德布劳内浑身舒畅,他觉得如果每天库尔图瓦都这么叫他一声的话,他可能会心态平和到这辈子都不会再想和人talk了。(每天都喊,你确定不会心跳加速、血压飙升哦!)
  最后,德布劳内也没能把礼物送出去,因为库尔图瓦抱着德布劳内睡着了,德布劳内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他只得伸手把被子勾过来,盖在两人的身上,不一会儿,他觉得全身暖洋洋的,也就睡着了。半夜,两个人热的出了一身汗,但库尔图瓦一直死死抱住德布劳内不撒手。
  “圣诞快乐,凯文。”库尔图瓦做了个好梦,睁开眼,发现德布劳内早就醒了,正盯着他看。
  “圣诞快乐,蒂博。”德布劳内真想揍库尔图瓦,只不过碍于今天过节不方便动手。
  库尔图瓦想要说什么,但德布劳内见他醒来,匆匆下了床,往浴室去了。差一点,德布劳内就要给库尔图瓦表演一个“画地图”了。
  德布劳内从浴室出来,库尔图瓦就拿出一个精心包装好的盒子放在德布劳内的面前,“这是我给凯文的礼物哦!”库尔图瓦说完就一脸期待地看着德布劳内。
  “在门后面。”德布劳内对库尔图瓦说,然后他就看见库尔图瓦以极快的速度冲了出去,“穿鞋,穿鞋啊!”但库尔图瓦早就跑得没影儿了。
  德布劳内拆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一条米白色的围巾,针脚歪七扭八的,一看就知道是某个人亲手做的。
  德布劳内把围巾系在脖子上,就要下楼去,一开门,就看到库尔图瓦一脸得意地站在门口,头上还戴着一个同样针脚凌乱的帽子。
 
 
第31章 冠军
  三月的雨,还带着丝丝的凉意,过此刻打在人的身上只觉得炽热。虽然是深夜,但是菲尼克斯球场人潮涌动,亮如白昼,无数的球迷此刻正纵情欢呼,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库尔图瓦正在场边接受记者的采访,虽然下着雨,镜头里少年那张清俊的脸依旧动人。库尔图瓦认真地回答着记者的问题,时不时有雨水从他的脸颊滑落,晶莹的的雨珠衬得他的眼睛熠熠生辉。
  显然比赛的胜利让库尔图瓦感到非常愉悦,让他对采访时时不时想要亲吻他的球迷也多了几分宽容,说的就是你那个地中海的大叔,不过他还是非常有原则的——亲脸可以,亲嘴不行。
  但其实库尔图瓦的心早就不在采访上了,他的眼睛时不时地就往德布劳内所在的方向看去。好不容易等到采访结束,库尔图瓦迫不及待地就扛起亨克的队旗,忙着去逗猫猫了。
  “凯文,”库尔图瓦喊得超级大声,他是有一些小心思在的,这样德布劳内就会第一时间看向他了。
  德布劳内看着扛着队旗朝他走来的库尔图瓦非常高兴,伸手就想要接过库尔图瓦手上的旗子。
  库尔图瓦顺从地把旗子递过去,但德布劳内的手刚刚碰到旗杆,他又把旗子猛地举高。德布劳内扑了空,忍不住瞪了库尔图瓦一眼,库尔图瓦瞬间怂了,又乖乖地把旗子递过去,德布劳内这才露出满意的笑,但没想到库尔图瓦虚晃一下,德布劳内又没有接到旗子。德布劳内在原地蹦蹦跳跳地够旗子,好像跳的够高就可以从库尔图瓦的手上抢到旗子一样。
  库尔图瓦举着旗子,就好像拿着一根大型逗猫棒一样,把德布劳内拿捏得恰到好处。每次德布劳内快要放弃的时候,库尔图瓦都会适时地给德布劳内贡献一个“绝佳”的机会。几次都没有抢到旗子,气的德布劳内直跳脚。
  抢不到旗子的德布劳内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一个绝好的计划从他的心头涌起,他决定“曲线救国”。
  德布劳内假意不想抢旗子,他走到了库尔图瓦的背后。库尔图瓦以为他累了,下意识地就蹲下,德布劳内朝库尔图瓦的背上轻轻一跳,搂住了“小长颈鹿”修长的脖子。库尔图瓦高兴地背着德布劳内在场内到处晃,那里人多就往哪里跑。德布劳内此刻用手一勾,轻而易举地就把旗子拿到手里。
  “终于被我拿到了吧!”德布劳内甚少笑得这样猖狂,一抬头,却猛地发现自己正在被一群人围观,“蒂博,快走,快走。”德布劳内催促着库尔图瓦带他远离这是非之地。
  “抱紧了。”库尔图瓦觉得自己此刻非常像一只恶龙,小心翼翼的守护着自己抢来的闪闪发光的“凯文公主”,不过这当然是不能对德布劳内说的,如果叫德布劳内知道了“凯文公主”这个称呼,那库尔图瓦可就有好果子吃了。不过,谁说抢走公主的就一定是恶龙,而不是王子呢?
  库尔图瓦带着德布劳内一直跑,一直跑,很快就穿过了重重人群,甚至已经离开了球场的范围。
  “蒂博,等等,我们要去哪?”德布劳内问。
  “很快你就知道了。”库尔图瓦背着德布劳内依旧是埋头狂奔。
  很快视线里就出现德布劳内熟悉的景色,此行的目的地是哪里德布劳内心下已经明了。
  很快,库尔图瓦就背着德布劳内在一道矮墙边停了下来。这是库尔图瓦和德布劳内的秘密基地,其实准确的来说,这里一开始是库尔图瓦一个人的秘密基地,但同时这也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德布劳内至今还记得那天他受了欺负,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呆着,但没想到他遇见了在这里练排球的库尔图瓦。他更没想到库尔图瓦说要罩着他,并且后来他们成了最好的朋友,他们一起并肩战斗。
  德布劳内从库尔图瓦的背上下来,两个人背靠着这座矮墙而坐。此刻雨已经渐渐停歇,隐约可见的月亮被一层薄雾所笼罩,但还是有几缕月光落在这矮墙上。
  “看,”德布劳内突然转过身去,指着墙上的痕迹对着库尔图瓦说道,“你还记得那几块砖吗?”
  库尔图瓦看着那道矮墙上的几块与其他砖块有着明显色差的地方笑了起来,他怎么会忘记呢?说来库尔图瓦才是造成那个色差的“罪魁祸首”。
  库尔图瓦自从进入青训营,就在这道矮墙下练习击球。后来认识了德布劳内,他还是在这里击球,只不过旁边多了个坐着的人。在小蒂博的不懈努力之下,终于,这道矮墙被砸出了一个洞。要知道,这可是青训营的财产。那天,库尔图瓦破天荒地没练习击球,他和德布劳内两人鬼鬼祟祟地找来了砖块和其他一些砌墙的东西。那天是库尔图瓦第一次背着德布劳内,他们俩歪歪扭扭地扒在墙头上,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个破洞补好。
  后来,库尔图瓦再也不敢对着矮墙练击球了,主要是因为运砖头的时候被斯尔纳先生抓了包。不过,这里仍然是库尔图瓦和德布劳内最爱来的地方,他们晚上经常躲在这里一起看星星,对,就和今天一样。
  三月的夜晚还是有些寒冷,并且刚刚下过雨,一阵风吹来,库尔图瓦明显感到德布劳内瑟缩了一下。他和德布劳内互相依偎着取暖,即使冻得要命,但两个人都不想离开。
  库尔图瓦和德布劳内一起聊了很多,起初是德布劳内一直在说,库尔图瓦时不时附和两句,后来就变成了库尔图瓦在说,德布劳内表示赞同。
  此刻,一缕月光照在两人的身上。库尔图瓦看着德布劳内近在咫尺的脸,不由得心跳加速,如果他想说些什么的话,今晚实在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今晚的月色真美呀!”库尔图瓦铺垫了一下,有些时候,有的话只要开了口,想要说出来就容易得多,“凯文,我,我喜欢你!”
 
 
第32章 番外-阿扎尔篇(1)
  “埃登是特别的!”我记得在一次采访中,我是这样回答记者的提问。
  说来惭愧,我性格内向,脾气也不是很好,所以虽然有很多人对我的评价不错,但我还是很少能和别人推心置腹。直到我退役的时候,掰着指头数一数,我的“至交好友”居然只有两个,一个是马兰达,另一个就是埃登了。当然了蒂博不算,因为他是我“老婆”。
  我和埃登的第一次见面是在2007年的欧洲青年足球锦标赛上,那个时候我们第一次做了队友。虽然我们在决赛的时候遗憾输给了德国队,但是仍然埃登凭借4次助攻,吸引了众多球迷的关注。那个时候他的位置还在中场,我们两个也曾经被称为比利时的中场双子星。
  但是那次的比赛后我们并没有过多的交流,在我的眼里,他只是一个有天赋的队友。但是此后,在U16、U19的比赛中,我们多次相遇,也逐渐地增加了联系。我对他也有了更深的了解,埃登他真的很特别!
  埃登是个热心肠,只要你发出请求,他基本上没有不答应的。说来我和他友谊的开始还是离不开蒂博,虽然是我和埃登先认识的。2007年的下半年我受了点小伤,因此缺席了U16的比赛,不过蒂博却第一次被征召。我很担心,因为他才15岁,好吧,我承认他比我要可靠的多,但我仍旧是担心他。我想,我应该联系我的队友请他们帮我关照蒂博的,可当我打开手机,我猛然发现,能和我说得上话的队友寥寥无几。
  这时候,埃登联系我了。他发来了信息,询问我的伤势,并且贴心的安慰了我一番,他的言辞太过热情,隔着屏也让人怪不好意思的。不过我也就顺理成章地和他谈起了蒂博的事情,他欣然同意了我的请求,答应我会好好关照蒂博。
  我以为埃登说的关照指的是帮忙介绍队友之类的,但是当晚我收到蒂博的消息之后,我整个人都惊到了,哪有这样关照人的?
  蒂博的信息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在的,据他所说,那次球队的住宿条件还不错,因此球员们都住上了单人间,但是埃登不知道从哪得来蒂博怕黑的消息,自告奋勇地要陪着他,非要和他挤一张床。
  我有点心虚,因为这个消息是我告诉埃登的。不过后来我就后悔了,因为从此以后的国家队活动,我失去了和蒂博同寝的权利。因为负责U16的教练后来被聘请为国家队的主教练,他“细心”地在分配房间的时候每次都把埃登和蒂博分在一起,还美名其曰:“都是讲法语的,好交流。”我觉得我被针对了,明明蒂博也可以说荷语的。我不甘心,我也想和蒂博一起睡,于是有一天,我们三个人躺在了同一张床上,那个夜晚并不平静,因为蒂博被夹在中间实在睡不着,最后,他把我们两个都赶回自己的宿舍去了。
  我和蒂博有一段时间闹得很僵,因为某些原因蒂博不愿意跟我说话,我也赌气不理他,因为某些原因。埃登很着急,不明真相的他经常飞去德国和西班牙劝我们和好,我们虽然很感激他的善良,但还是处在冷战当中,于是他退而求其次竟然当起了我们俩的传声筒。我在那段时间每隔几天都能收到他转发的和蒂博有关的ins,当然蒂博也是一样,偶尔我们点赞了和对方有关的内容,他都会非常激动地发信息给我们,说:“那样就对了。”我更觉得对不起他了。
  埃登也是除了家人之外,第一个知道我和蒂博关系的。在一次比赛过后,我和蒂博接吻被他看到了。说实话,我当时非常忐忑,因为我不知道埃登会怎么看待我们,因为这在蹴鞠圈里实在是禁忌。埃登是我们重要的朋友,我们希望能得到他的祝福。让我意外的是他接受地很快,下次见面时他还借着调节矛盾的事件对我们调侃道:“难道我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吗?“
  后来他和蒂博同在皇家马德里踢球,我经常飞过去找蒂博,有好几次都被媒体拍到,他们猜测疯狂地我和蒂博的关系,但每次埃登都能很好地给我们打掩护。我一开始还疑惑,为什么他总能在我和蒂博约会的地方被拍到出现,后来在我的威逼利诱下蒂博才告诉我,是他用美食贿赂埃登,让他在我们见面的地方故意转一圈。能被食物诱惑成这样的,也只有他了。
  那段时间比利时经常宣传我们三个无比坚固的友情,我记得我当时笑得简直连腰都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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