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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表最强疗养院(玄幻灵异)——龙沙雕

时间:2024-12-15 09:52:25  作者:龙沙雕
  “好说好说……”众人满脸的敷衍,一看就抱有侥幸心理。
  但谁让台上的灯泡闪得太行将就木了呢,N只能深吸一口气,买着不情不愿的步伐上台:
  为了活着,都是为了活着。
  稍微丢脸一下又怎样?那死猫还说自己早就跪过一回小疯子了呢。
  等终战一结束,他就能暴打巴尔德一百回,讨回这一城。
  于是。
  台下的小斯威特们本来还在因圣子忽然闪光而惊疑不定,停下祷告,琢磨着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就见一道身着华贵黑袍的身影缓步迈上台。
  他们还在纳闷“这人谁啊,为什么这时候上台”,一旁毫无形象地靠坐着、显得百无聊赖的亡灵法师猛然弹起身体,和场上那些其他的同类一道向着台上恭敬行礼:“吾王!”
  N再度做了下心理建设,面向巴尔德抬起右臂,抚于左胸,在亡灵法师们近乎瞪裂眼眶的注视下单膝下跪:
  “黑夜女神即便陨落,我对祂的信仰依旧不灭。”
  此乃谎言,几个月前这信仰就无了。
  “接受我的信奉,祂的子嗣。我将以永恒的生命侍奉您,未来唯一、也是最后之神!”
  台下的亡灵法师们、活人们,光顾着震惊了,也有的反应过来,倒吸口凉气,连忙打消心底最后一点不敬,向着巴尔德虔诚地祷告。
  没人知道N正狂抠三室一厅,顺便在心里怒骂雷文编得什么恶心的台词。
  巴尔德都忍不住恶寒地抖了一下,竭力加快神格的凝实。
  讲道理,在朝辞提出造势计划时,他还觉得这点子蛮得他心的——拜托,大庭广众下,老对头向他单膝下跪,宣告忠诚诶,哪怕是演得也血赚。
  但真演上了……
  巴尔德也开始默默抠奥罗拉圣殿,努力抑制住因为尴尬而打寒颤的生理反应。
  一场造势,造势的和被造的都无比痛苦,唯有提出计划的坏水猫看得津津有味,稳赚不赔:“来啊,下一个是谁?雷文,上!”
  “要不我不去了,”雷文双脚蹬地,对抗朝辞的推搡,“埃尔多利亚家族的先祖是公平之神,整个大陆都知道公平之神还活着,我怎么好直接投奔其他神?”
  “但公平之神的上司,审判之神‘陨落’在白沙岛啊,你不得给你上司的儿子拍拍马屁?”朝辞一道袖风将猝不及防的雷文送上台,“加油——别背对观众!这计划最要紧的就是你这张脸!”
  雷文痛苦转身,面上还得装作平静。
  抠完三室一厅,目前已经回归“爱咋咋,早点结束早点万事”的摆烂状态的N看过来:“哦,来啦。”
  N甚至特地往旁边跪了跪。
  雷文:“……”
  你特么的。旁边有椅子,为什么不坐,难道后续的其他群演轮番上来,大家都要这么跪着,跪一排?
  N挑眉:“我坐上去,你可就连我一块跪了。再者说——就是越离谱,才越有说服力,毕竟大家都会想——”
  “如果圣子不是强大无匹,不是值得信奉的神明,这些大人物又怎么可能如此恭敬地跪拜?”
  没人敢想,这就是一场大型过家家,真实目的是让大陆上的每一个人相信:旧神已经彻底陨落,不复存在。如今大陆上的唯一神明,是圣子巴尔德——从而夺取诸神的权柄。
  雷文看了眼台下,压下条件反射要升起的攻击性反应。
  他其实很不自在,因为这次面对外人,他并没有戴那张疗养院出品的易容,用的是自己本来的样貌。
  秾丽的面容从小麦色的假皮下展露出来时,朱丽叶和小潘恩都不受控制地眼睛发直了片刻,要不是意志足够坚定,差点陷入这份魔魅的美色中。
  他并不喜欢这种效果,总让他回想起童年被贵族们戳着脊梁骨编排鄙夷的经历,但……
  这些属于过去的阴影,他是时候该走出来了。
  容貌凭什么不能是优势?
  朝辞为什么再三要求小南斯多给巴尔德怼脸的镜头?巴尔德为什么穿着刻意露出神纹的礼服?
  就连圣子都懂得熟练地运用外观带来的优势,他为什么还要用沉重的长袍、厚重的面具将自己层层藏住?
  他转过脸,面向台下的观众,面向小南斯的位置:“别来无恙,我亲爱的子民们。”
  “……”小南斯差点滑脱了手里的镜子,幸好巴尔德在集会开始前,预先为他施加了维持清醒的光明术法。
  再看台下,哪还有什么清醒的人?
  曾经雷文不刻意利用容貌时,都足以蛊惑数名院长错失反击保命的时机,更别提现在有意驱使:
  “曾经我泥足深陷,是圣子洗礼了我,令我决定放下权柄,一心追随……”
  剩下的话不用说了,讲烟台下已是一片疯魔的舞池:
  “好……看……”
  “暴君……我觉得,他,以前或许也有苦衷呢?”
  “都是圣子的教诲啊!光明神在上——不,不,巴尔德在上!请指引您的信徒迈入洗礼池吧,我愿在池中洗去所有贪婪、愤怒……”
  祷告声淹没了雷文的未尽之言,巴尔德还想睁开眼读一读雷文的口型,却感受到信仰汇积成渊,汪洋般奔涌而来。
  一枚强大无匹的神格,以极快的速度在胸口勾勒成形。
  “成了!”朝辞眼神一亮,站直身体,“小菇这才是大杀器啊,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心结也解开了,以后可得好好利用小菇这张脸……”
  旁边的众人则实在多了,纷纷面露庆幸:“神格抢来了,咱们就不必挨个上去了吧?还是抓紧时间,去沉没地打削弱后的神明!”
  “……”台上唯一扎扎实实跪了小辈的N,差点轰裂舞台,死气汇成一颗巨大的黑色头骨,一口咬住试图第一个走人的朝辞,“敢走……!”
  半截猫猫蹬腿:“唔唔!关我什么事?我又不算什么大人物,又不用上台跪,你咬朱丽叶去啊。”
  头骨冷笑:“你看我像不像讲理的人?他们敢丢下我跑路,以后院里的伙食,就是香菜汤,胡萝卜皮包西蓝花,鲱鱼罐头扮草莓酱……卫生你自己打扫,衣服你自己洗。你班上的孩子你自己带——”
  朝辞一道袖风将准备跑路的众人兜了回来,语带嗔怪:
  “干什么呢一个个的,跑得这么快。快上台,我亲自搬的七张椅子呢,总得坐满吧?这演戏不演全套,万一咱们和神明打起来的时候,有人质疑椅子的问题怎么办?挖坑不填,可是会被雷劈的。”
  害他带孩子,也是会被雷劈的。
  台下,被袖风围得严严实实,暂时摸不清东古宇宙手段的西幻人们被迫排队。
  台上,巴尔德浑身僵住,对同样的羞耻戏码即将重复六遍充满抗拒。
  唯一感到满意的只有N:“来啊。继续啊。宣誓啊。啧。你们的心不诚。”
 
 
第58章 
  罗曼大陆外,宇宙罅隙中。
  巨鲸缓慢地摆尾游动,康柯盘膝坐在鲸背上,看着系统投出来的直播。
  【他们搁这儿过家家呢?】系统看着镜头里跪成一排的“演员们”,心情微妙,【怎么感觉拯救世界这么麻烦的工作,到他们手里跟玩儿似的?】
  从前他们经手的那些世界,哪一个不得费心耗力?
  怕插手太过分,变成机械降神,对世界进程造成不良的影响;怕干涉不够充分,微小的疏漏也会令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康柯心不在焉地看着镜头,注意力更多地放在戒备外来袭击上:
  “因为这次疗养院筛选病人的标准不同吧。”
  【?】系统愣了一下,跑了遍逻辑,【——嘶,对哦!】
  【如果换成往常,咱们这会儿可能还在对付暴君、巫妖王、圣子呢!可这次,疗养院直接把最有威胁性的人挨个儿拎进院了?】
  虽然说疗养院捞雷文他们,是为了防止他们被旧神吞噬,进一步损害世界……
  但这么多年以来,被旧神悄悄吞吃、陷害的,绝对不止雷文这几个,为什么疗养院一个都不收?
  系统忽然不寒而栗:
  【有……有人干涉了疗养院的筛选标准,故意想收小菇他们?】
  不在乎病人的善恶、是否需要救治,只在意病人的实力强弱……这样的筛选标准,让系统很难不联想到之前的拍卖会。
  所有参与者都是为了获得更强大、能力更稀有的病人,或者道具而来的。
  “只是猜想。”康柯注视着镜头里的人结束集会,开始做下海的准备,“如果是真的,倒是好事。”
  【??】
  不是,敌人的手都伸到筛选系统来了,这还能是好事??
  “当然。”康柯的视线穿过光屏,看向虚无混沌的远方,“越是精心的布置,被扰乱时就越是心疼愤怒。”
  “藏在暗处的推手始终不曾露面,如果能借这次机会逼他现身,哪怕知道他的长相、实力,任何有用的情报,都是好事。”
  怕就怕那家伙出于谨慎,不敢露头……
  ……
  与此同时,被机动队查封不久的非法剧院内。
  曾经喧闹的拍卖场此时空无一人。
  残破的傀儡像被遗弃的垃圾,随意丢弃在舞台上,台下的座椅因无人打扫,积了薄薄的一层灰。
  寰抛接着金属球,步入静悄悄的剧院内,沉稳的脚步声在建有扩音结构的会场内回荡。
  “咯噔……咯噔……”
  “咔!”
  舞台顶光骤然亮起,发出一声突兀的声响。
  寰接住只剩躯壳的系统载体,视线越过碎发,看向被光柱照亮的地方。
  那是舞台最高的一处布景。演员曾站在此处,大声讴歌上帝的伟大,意图推销仿造的手指状道具。
  他本以为如此浮夸的开场,邀请他来碰面的人必然会站在——或坐在光柱的中央,但视线在那处被照亮的布景上滚了好几遍,他都没瞧见邀请者的一根寒毛。
  “哗啦……”一旁堆积如山的道具堆里,忽然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一颗脑袋畏畏缩缩地探出来。
  “来……来啦。”
  那是一名黑发黑眼的少年,身上披着一件华丽到有些浮夸的长袍。
  他有着一张腼腆秀气的脸,带着点婴儿肥,手忙脚乱地从道具堆里爬出来时,甚至因为自己的笨拙涨红了脸。
  寰:“……”
  什么鬼东西。
  他从口袋里抽出那封邀请函,再度确认了一遍,邀请自己前来的的确是剧院的主人,也是机动队一直在查的鼠群之首。
  所以这个少年究竟只是个传话人,还是那群老鼠的头领就是有装傻的恶趣味?
  少年吭哧吭哧地从道具堆里翻出一张板凳坐好,双手乖乖搭着膝盖:“请、请坐。”
  “……”寰环视一周,投以死亡凝视,“坐在哪?”
  剧院的座椅都是固定的,他总不能坐在台下,和台上的人互相喊话。
  更何况许久没人打扫,他就算愿意陪这小鬼唱山歌,也绝不可能碰满是灰尘的座位。
  少年不好意思地挠挠脸:“那是你的问题,你自己解决。”
  寰:“……”
  行,至少这狗屁不通、以自我为中心的对话,证明了他没找错人。
  他没有坐下,只又抛了一下金属球,开始和对方进行虚伪的寒暄。
  被植入身体中的系统迅速运作:【扫描中……正在进行比对……】
  【叮!总局数据库中,没有与其面容相符的院长。】
  寰:【他没有进行伪装。】
  系统:【是的。正在与机动队人事档案进行比对……】
  【叮!无匹配结果。】
  “……”寰微顿了一下,【你是说,他不属于总局,却能插手总局的事务,耍得一众院长为他马首是瞻,甚至偷走身为创世神的局长?】
  “是呀是呀。”
  对面的少年忽然接话,身体往前一倾,双手托住脸颊,看起来单纯天真地捧着脸看他,“这怎么可能呢?我当然属于总局——只不过,不是员工罢啦。”
  明明寰和系统的对话并未出声,但少年却像是亲耳听见了。
  “……”寰倏然抬眼,止住和系统的对话,对上少年看似好奇投来的打量目光。
  追查眼前的人这么多年,他当然设想过对方的真实身份。
  从堕落的院长,到雅威的阴暗面,最烦躁的那段时期,系统甚至还会破罐子破摔,狂刷各种小说电影找灵感。
  总局实在混杂了太多的世界观,令推论和排查难上加难。如果对方愿意直接公布答案,那当然最好,但——
  藏匿了这么久,为什么要忽然见他,公布本可以隐瞒到底的答案?
  他毫不避讳地回视对方的目光,任谁都能看出他眼神中的质疑。
  但坐在对面的人显然不是乐于解答的性格,更愿意按照自己的节拍走:“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帮雅威?”
  少年歪头,面露思索:“我一直看着你,看着你被其他世界撕碎,看着你为自己复仇。”
  “雅威为你套上这条狗项圈时,你明明是愤怒的,现在也是愤怒的,可你还是替祂奔走,追查我的线索。明明我们才是同类,你比谁都明白雅威的不公——”
  少年站起来,张开双手,好像在做什么演讲:
  “如果祂公平无私,为什么不在你被撕碎时出现?为什么偏要制止你合理的复仇,鞭挞你违背本性,谅解残杀你的、庇护与你无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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