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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表最强疗养院(玄幻灵异)——龙沙雕

时间:2024-12-15 09:52:25  作者:龙沙雕
  可这一回,卡兹米尔按照原地址找过去,却扑了个空,半个月的时间净用来找地方了。
  康柯则是将卡兹米尔提供的、军方资料库里记载的虫巢、研究所都翻了个遍,屁点老鼠的影子都没发现。
  但对于院里的其他员工来说就不一样了。
  雷文等人在正常工作之余,为院长额外产出了将近六十篇论文,其中有将近一半由N独立完成。
  从时间静止的小黑屋爬出来时,亡灵法师之王甚至看着疗养院的太阳流出几滴生理性的眼泪,也不知道是被太阳光刺的,还是被论文折磨的。
  妖精学生们也没闲着。
  准备当学术卧底的学生们借助导师们的帮助,以令人咂舌的速度狂发论文,成为艾隆帝国和联邦炙手可热的学术天才。已经有不少研究所明里暗里向他们发去邀请。
  准备潜入军区的学生们,则在军校教官的折磨下脱胎换骨,从曾经的白嫩魅惑小魅魔,变成如今的黑皮酷哥酷姐……
  伊瑞尔对此发表的看法是:“妖精,原来也会被晒黑?”
  而取得成果最为丰盛的,无疑是开酒行的朝辞。
  药酒治愈了多少基因病患者,为帝国、联邦输送了多少人才就不提了。
  更重要的是,他已经先学生们一步,打入了地下研究所的内部。
  事情发生在酒行开业的第一晚,某地下研究所因为没抢到酒,又跟帝国的食品、药品安检局打不上关系,决定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即,绑架酒行老板替他们酿酒,用暴力审问出配方。
  “……这不是送上门的买卖?”
  康柯靠坐在床头,翻阅机动队提交来的报告,朝辞的声音从趴在一旁的系统中传出来:
  “我当然责无旁贷地跟他们走了。”
  系统:【……这个形容词是这么用的吗?】
  朝辞装作没听见,努力将自己半个月没回院的旷工行为合理化:
  “我可是一心为了院长考虑。院长撒出去那么多学生,不就是想潜入研究所,找重机.枪的资料吗?我——”
  “那你找到了吗?”康柯更关注结果。
  朝辞不怎么真情实感地叹息:“哪有这么巧,随便加入一家研究所,就能撞上死耗子?”
  “所以嘛,我就多进了几家……”
  朝辞将自己这半个月疯狂跳槽的经历说得像什么学术黑寡妇,基本流程就是:
  进一家研究所——确认没有线索——借着这家研究所当跳板,进入下一家研究所——转头把上一家研究所给举报了。
  “就这么辗转了大半个月,你们猜怎么着?还真让我摸到了些东西。”
  朝辞叮的一声传来一个文件夹:
  “不过不是重机枪的,是那位早夭皇子的。”
  “……?”康柯放下机动队的报告,刷开光屏,迅速扫了一遍文件中的内容,“他不是死于虫族袭击?”
  “没错。”朝辞说。
  “这个世界用精神力的强弱,将人分成三六九等。”
  “下等的人拼命想往上爬,为此不惜投入全部的积蓄,购买合法的、非法的基因药剂,甚至自愿成为研究所的实验体。”
  “上三等的人将基因病视为畸形、残疾,一旦自己的后裔检验出下三等精神力,就会立即封锁消息,不择手段也要让自己的后裔拥有足以匹配身份的精神力。”
  这些“不择手段”里,包括有严苛的训练,合法的、非法的基因药剂,也包括人体试验。
  很难想象,这位名为“罗纳德”的小皇子在三岁时,就被亲生父母亲手送上了研究所的手术台。
  按照朝辞发来的手术记录来看,小罗纳德在“早夭”前,一共经历了26台手术,是健康的成年人也承受不住的手术频率。
  可以说,小罗纳德从三岁开始,每一天都是被束缚带捆绑在手术台上度过的。
  康柯沉默片刻:“所以,他是死于改造手术?”
  “是吧,”朝辞的语气虽然带着笑,但透着一股渗人的寒意,“我刚刚将这件研究所的人审了一遍,本想找到主刀的研究员,结果他们说,‘皇子一去世,参与实验的研究员就被皇室灭口了’。”
  他倒是有心想找这对冷血的父母“聊一聊”,可惜这对“望子成龙”的父母也没活多久。小皇子去世后不到一个月,他们就死于虫族袭击中。
  在那之后,艾隆皇室与虫族展开了将近一年的斗争,最终近乎灭门,只剩理查德这一根独苗苗幸存了下来。
  “你知道吗,”朝辞轻声说,“我倒是有些期望,当年那对父母没有‘死’在虫族袭击中,而是像半个月前一样,有地下研究所差遣虫族掠走了他们,就为了能获得流淌着艾隆血脉的实验体。”
  在对抗虫族的战斗中牺牲,多么荣耀的死法啊。
  他们不配。
  他们就应当也被送上手术台,经受和小罗纳德一样多的手术,然后毫无体面、毫无价值地死在手术台上。
  这样阴暗的念头从朝辞脑海中一掠而过,又被他很快打散。
  朝辞回归正经道:“小罗纳德的死和幕后的老鼠毫无关联,这条线可以放下了。对了,在研究所里忙得昏头转向,都没注意时间——还有多久开始军演?”
  “后天。”康柯起身下床,迎向神色匆匆从侧门回院的卡兹米尔,“罗安那边有消息了?”
  卡兹米尔简洁有力地点了下头:“我找到流浪处了。”
 
 
第73章 
  军演在后天,如果动作快一点,他们或许能今晚去,明天回,后天准时出席“家长参观日”。
  康柯算了算时间,迅速换好衣服。
  卡兹米尔往他手里塞了一张票据一样的东西:
  “这是流浪处的门票。拿好,登舰时需要检票。”
  “……”康柯盯着“门票”上的血渍看了几秒,决定相信戒律的效用,不过问门票的来源。
  登上卡兹米尔的私人飞梭,连续跃迁十二次后,他终于透过舷窗,看见了他们的目的地。
  那是一艘由陨石和金属构造成的巨型星舰。
  比起帝国那种具有高科技美感的流线型军舰,它更加臃肿,像一只游弋在宇宙间,生长着畸形囊肿的深海鱼。
  星舰头部的位置镶嵌着两盏巨大的探照灯,在黑魆魆的宇宙中亮着绿油油的光。
  【妈吔,】系统用力将自己埋进康柯的怀里,以图从活爹身上汲取一点安全感,【深海恐惧症有福了。】
  卡兹米尔减慢了飞行速度,主动驶入深海鱼那两只大眼睛投出的绿色光柱里。
  几秒后,其中一只大眼睛闭了起来——或者说,打开了登舰门。
  卡兹米尔驾驶着飞梭,缓缓驶入那个黑洞洞的“眼眶”。
  康柯低头瞥了眼门票,抓紧时间逆转了下门票上的血迹——
  他失败了。
  “……!”康柯的心跳蓦然错了一拍。
  不光是逆转不了时间,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所有的力量在飞梭驶入“眼眶”的瞬间骤然消失,系统响起尖锐的警报:
  【叮!疗养点支取通道紧急关闭……】
  “掉头!”康柯没心思听完已经耳熟能详的警报,第一时间从座位上弹起身,抓住卡兹米尔的肩膀,“离开这艘星——”
  “咔!”舱门在飞梭背后重重关上。
  “飞梭上的人!立刻下来!”
  “不准携带武器!把你们的手举起来,举过头顶!”
  “不准背对!正面着我们下来!”
  登舰口涌出大量端着武器的星盗,将飞梭团团围住。
  康柯短暂地缄默了一下,在瞄准额头的红点胁迫下举起双手:“我们不是侵入者。”
  摆出投降的姿势,康柯大脑中迅速过着各种念头:
  不是谁都能压制他的力量的,看来流浪处确实和幕后的老鼠有关系。
  现在的问题是,老鼠眼下在不在流浪处里?如果在,这种针对力量的限制,对老鼠生不生效?
  如果对方能够免疫,行动自如,那康柯恐怕也只能效仿一回寰,复刻金蝉脱壳了。
  卡兹米尔尚且不知道康柯身上发生了什么,但从康柯的反应中嗅出了不妙:“……我们手上有流浪处的船票。”
  不管发生了什么,当下也只能顺势拆招。
  系统手动关闭了自己的警报,悄无声息地没入康柯怀中,疯狂向群聊发送消息——
  【发送失败,请刷新重试。】
  【发送失败,请刷新重试。】
  “是啊,船票。”星盗们哄笑起来。
  为首的端着枪,走上飞梭,拿枪.口挑衅地抵了抵卡兹米尔的左胸胸口:“所以,我们这不是来欢迎‘乘客’了吗?”
  四名星盗走出来,两两一组拿枪抵住康柯和卡兹米尔,将人押下飞梭。
  康柯顺从地跟着人群往前走,一路走出登舰处,进入一片大概是中转站的铁皮船舱。
  人,拥挤在一起的人。
  康柯的视线迅速滑过人群,估了下数量。大概有两百余人被捆束着手脚,聚集在这里。呜咽声和伤痛引发的呻.吟声,令康柯不受控地回想起当年塞满人祭的地下岩洞。
  他和卡兹米尔很快也被束缚住手脚,丢进挤得像沙丁鱼罐头的人群中。
  为首的星盗抬手在腕间按了几下,人群外就降下一道激光墙壁,将所有被束缚的人困在激光武器与金属陨石构成的墙壁间。
  “他们走了。”
  卡兹米尔仗着蛮力,硬挤到康柯身边,瞥了眼星盗们离开的方向,语气里带上了些许困惑:“怎么回事?流浪处从前不会攻击持有船票的客人的。”
  “因为罗安死了。”
  一道尚显稚嫩的声音回答了卡兹米尔。
  康柯侧目看去,瞧见一个梳着脏辫,打了四五个耳骨钉的亚裔小姑娘。
  她看起来倒是不慌,十几来岁的矮豆丁身材,愣是给她拗出了一个桀骜不驯的坐姿,一看就是在星盗堆里摸爬滚打长大的:
  “我本来是仰慕罗安的强大传闻,想来拜山头的,结果和你们一样——拿着船票刚登舰,就被抓了。”
  她说着说着,叹了口气,随后又稍微坐直了点身体,凑近过来压低声音:
  “我听了几耳朵他们的闲聊,好像说罗安是被那位卡兹米尔前元帅杀死的。”
  “山上无老虎,猴子称霸王。现在掌控流浪处的这伙星盗没什么骨气,操持起了很久以前的老活计——”
  “只要给钱,他们就帮忙卖命。”
  “只要能赚钱,他们就能从流浪处里‘就地取材’,抓一堆两脚羊做贩卖人口的买卖。”
  他们周围这些哭泣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待售品”,就是曾经罗安还在时,前来投奔罗安的弱者。
  他们在轻贱下三等公民的帝国活不下去,跑去联邦,又无法抵挡三不五时来一次的虫族袭击。
  罗安就不一样了,他这个人随性得很。
  只要你宣誓效忠,不管有没有能力,他都一视同仁地罩着。只要你不背叛,完全可以在流浪处做普通营生,过安生日子。
  流浪处也不会遇到什么危机——毕竟绝对多数情况下,不论是来袭的虫潮,还是来讨伐的军队,单是罗安一个人就足以摆平。
  小姑娘说着说着就变成了安利偶像,安利到一半才猛然想起来:“——唉,但他现在死了。可恶的卡兹米尔……”
  卡兹米尔本人:“…………”
  康柯看着卡兹米尔古怪的神色,微微挑眉:“怎么,你不知道?”
  不是吧?传闻说罗安是卡兹米尔杀的,结果卡兹米尔本人都不知道自己杀过罗安?
  卡兹米尔的默然仿佛是无声地肯定,但很快他便皱着眉询问小姑娘:“谁说罗安是卡兹米尔杀死的?”
  “所有人啊,”小姑娘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半靠着背后的石墙,“不信你就近抓几个流浪处的原住民问问,他们是不是亲眼看着那位前元帅驾驶机甲,冲进流浪处,和罗安大战后又莫名其妙地转头离开?”
  “更重要的是,罗安的死并不是即时的,而是一段漫长的过程……”
  “所有人都是看着罗安怎么一点点生出畸形的器官和虫翅,怎么把自己困锁在自己的军火库里,最后彻底变成一只虫族被机关杀死的。”
  “众所周知,只有那位前元帅的精神力,才有这样的效果。”
  前元帅:“……”
  可他完全没有印象。
  要么是他的记忆出了问题,要么是当初来袭击罗安的不是他,而是别的什么伪装成他的人……会不会是研究所整的什么克隆体?
  康柯也想到了这个可能,而且:“如果我没记错,你刚入院的时候,的确缺了一根肋骨。”
  普通人类一般有12对肋骨,其中第11和12对被称浮肋,有些人有,有些人没有。还有的人只生着单边的浮肋。
  但卡兹米尔不一样,他虽然也缺了第十二对肋骨的右半根,但并不是自然缺损,而是后天有人弄断的。
  断口十分平整,没有任何摩擦纹,锯子锯不出这样平滑的切口,更像是用什么切铁如泥的刀,像切豆腐一样一刀切断的。
  康柯若有所思:“你的精神力的确特殊,如果有研究所觊觎——”
  “不是研究所。”卡兹米尔打断。
  他的语气变得极度不悦,像是想起了什么令他十分厌恶的东西:“是个变态切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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