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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表最强疗养院(玄幻灵异)——龙沙雕

时间:2024-12-15 09:52:25  作者:龙沙雕
  14580的表情像是想捂起耳朵大叫,康柯试图解释他都疯狂摇头:“我不听!!”
  别跟他说什么“这很正常”,至少他是不可能和自己的半身“日日暖床”的!!
  14580抢在康柯开口前闭眼大喊:“M■■■■■■s ■■■■■!”
  认知屏蔽了数段音节,康柯还没搞清楚对方在喊什么鸟语,格外眼熟的白色字符串就倏然从14580的身上喷涌而出:“……!”
  他急速后撤,规避了被当众回溯的危机,寰倒是不管不顾地向前掠过来,只可惜被14580抢先一步销声匿迹。
  战场一下变得清静了下来,只余敌人的尸骸。
  军校生们茫然地围聚在卡兹米尔周围,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系统则在员工们提出任何问题前,先把他们挨个踢回工作——哦不,自由活动岗位。
  卡兹米尔权衡了几秒要不要就引爆14580的八卦发表意见,最后选择惜命:“刚刚那些白色的字符串,你们以前遇到过?”
  卡兹米尔推开围在他周围的幼崽,走到康柯身边:“之前14580把伊乌他们变没的时候,好像也用过。”
  “……”康柯仍在无语凝噎,“我看见了。”
  “虽然和我们之前遇到的那种不太一致,但这两者都能对抗时间回溯的力量。”
  14580在离开前喊的那串乱码,康柯倾向于认为那有可能就是这种东西的名字,或者至少与这东西有关。于是他敲了敲系统,让它试着进行枚举。
  至于尖叫鸡……14580的逃脱,康柯倒不觉得是坏事。
  这一次对战,14580已经掉落了不少线索。
  放回去泡一泡再捉回来挤压情报,这何尝不是一种循环利用?
  坏水猫挂着明晃晃的“我准备了一肚子促狭的话,但我等会再促,但我一定会促”的表情晃荡过来,东张西望找了一番军演的镜头:“啧,居然还真有一枚幸存了下来。”
  他冲着镜头惋惜摇头,顺手捏碎:“看来我的卧底生涯,只能到此结束了。”
  “!”康柯被朝辞这话提醒了一下,想起刚进场地时琢磨的问题,“——喂。”
  他抬手勾住寰打理整齐的领带,将人拽过来:“之前的开幕式上,为什么故意暴露我们之间的关系?”
  他发誓,如果某个恶意装乖的混蛋敢问“什么关系?暖床的关系?”,他就当场暴打狗头。
  寰一脸乖顺地顺着他的力道跟过来,被他向下坠的力道拽得微微弯下身体:“自然是因为……我为院长准备了一份惊喜。”
  康柯:“?”
  惊……喜?你确定??
  他狐疑地审视寰的神情,只从对方的脸上看出“无辜”“顺从”两个大写的词。
  刚认识的时候,这家伙还格外讲究体面,现在却开始往另一个极端发展了。
  此时被半强迫地做出下位者的姿态,这人还能半撩起那双浅紫色的剔透眸子,拗出一个完美的角度,军演区瑰丽的日光映照进这双冰砌似的眸子里,漾出旖旎无辜的眸光:
  “院长不是说,我得再乖巧一点,才能为自己争得治病的机会?”
  周围还没被打发走的前病人们不由地回头:“??”
  怎么个事?有院长利用职权欺压病人?让我康康.jpg
  康柯:“…………”
  寰精准地踩着康柯的底线,在康柯无名火起、他惨遭暴打前露出正色:
  “——我可能找到罗安在哪了。”
 
 
第80章 
  大战结束后,人总会有一段贤者时间,不想看身边留下的烂摊子,只想随便找个地方坐或躺下,静静地看一会日落或者日出。
  ——这多半缘于拖延心理,谁都不想在劳累一场后,立马爬去收拾残局。
  因此,军演区的战场遗址上爆发了一场小规模的职责推卸,具体表现为:
  康柯冷静地指出:“理查德去世了,好端端的军演被搅得一团糟。军演这边需要留一个人来打理。”
  而他将这个光荣的重任,交给了智谋无双的灰毛猫。
  “?!”灰毛猫震惊瞪眼,立马扭头,将上司转移给他的工作二度转移给新同事:“卡尔,这是你们宇宙的内部事务,我们这些外人就不干涉了。”
  “?”大罐茶也不是很想收拾烂摊子。
  他怀疑自己多呆哪怕一秒,都有可能被帝国军队冲过来摁住,铐上死刑的枷锁或者扣上皇冠:
  “罗安的失踪和我有关,作为当事人,我应当跟去。”
  “不如把这里的收尾工作交给诺克斯(N)吧?他和我提及过,曾经有过一定的管理(巫妖塔的)经验。”
  于是,经过一通击鼓传花,可怜的N刚回院,就又被系统传送了回来。
  “……”他攥紧平底锅,想发火,却发现同事们早就已经跑光了,只留他一人面对风萧萧兮的战场,以及一堆虎视眈眈的活人。
  早已死去、本不该有任何工作负担的N:“……”
  ……这群欠抽的小兔崽子们!
  他在心里恼火大骂,行动上却还受着戒律的驱使,不得不捏着鼻子查看眼前的烂摊子:
  军演闹出这么大的乱子,怎么解释?理查德当着那么多士兵、还有联盟首领的面挺尸了,怎么解决?
  N不是一个愚笨的人,但他偏好简单粗暴的解决方案。
  于是,私人包厢里。
  联盟首领还在对着理查德的尸体疯狂头脑风暴,就见尸体忽然睁开双眼,眼珠“咕噜”一下转向他。
  “……!”联盟首领差点吓得贴到背后的墙上。
  星际时代,鬼魂之说虽然已经不吃香了,但谁还没看过几部恐怖电影,谁没在看完电影后,被吓得上个厕所都疑神疑鬼?
  反正联盟首领是怕鬼的。
  然而很快的,地上的“尸体”就不耐烦地冲他翻了个白眼,在周围士兵震悚的注视中,活人气很重地骂骂咧咧爬起来:“烂摊子……一堆烂摊子!真是死都不让人安生死!”
  联盟首领:“……”
  ……好重的班味!是阳间的活人没错了。
  他甚至替理查德脑补好了诈尸的前因后果,无非是一些小小的、名为“假死”的医学奇迹。
  他曾经在医学周刊上读到过的,进入假死状态的人生理指标极其微弱,但可以经由抢救救活,甚至还能自行恢复。
  联盟首领的注意力很快便从“啊!诈尸!”,转变为“唉。一等一阶的好苗子没了”的垂头丧气:
  “那些从天上降下来的东西都是什么?还有,那种白色的字符又是怎么回事?刚刚那位难道不该回来给我们解释一下吗?”
  “他当然该!”“理查德”一脚踹上旁边的茶几,“去找!找到他的同党,我要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没错,这就是N心目中最简单的解决方法。
  理查德没了?要处理一整个失去皇帝的帝国?
  不不,他可以操纵尸骨,让理查德“死而复生”。
  军演出现了一堆难以解释的意外?要绞尽脑汁地想怎么妥善解释?
  不不,只要帝国和联盟找不到疗养院的人,今日的军演可以成为永久的谜团,反正这世界上解释不清楚的谜多了去了。
  眼下他唯一要做的事,是扮演好理查德,然后等某些不懂得感恩的人意识到他的存在不可或缺,哭着赶着求他回去——
  他预感这一天不会太远,毕竟一整个疗养院的衣服还没晾,饭还没做,有本事那群小兔崽子们就穿霉湿的衣服,吃西北风。
  …………
  疗养院里。
  康柯刚关上侧门,就听员工们喷嚏连天:“?”
  可能是干了什么缺德事在被人念叨吧,毕竟眼前这波人基本都没有感冒的可能。
  万恶之源·院长如此想着,收回视线。他眯起眼睛,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寰:
  “你说的惊喜呢?”
  “……”寰似乎在走神,眼睫微微下垂,遮住滟潋清冽的眸光。
  之前那次顿悟之后遗留下来的内心拷问,他其实还没想明白。现在干什么事之前,都得三思四思。好比现在,他就在走神地思索:
  现在是该装乖还是挑事呢?
  如果放在以前,他一定会再雷区起舞一番,但现在的他难免会想:
  这是他自己的念头,还是从前粗暴惯了,遗留下来的惯性思维呢?
  习惯以绝对的武力解决问题的人,忽然全盘否定了自己的过去,此时的他像个新生的孩童,还在摸索自己该如何对待眼前的世界:
  “——看卡尔的病房。”
  问题想不清楚,那就先反其道而行。
  好比之前在开幕式上,曾经的他肯定会以“存活”的目标为先,配合康柯的计划。
  但当他真正站到台下、临要接受采访时,他看着屏幕上的另一半自己被横生出的枝节闹得麻木无语,鲜活的神色浮现在那张总显得游刃有余、似乎无论如何也不会摘下微笑假面的脸上时,胸口忽然就涌出一种冲动:
  他为什么要像那个蛰伏在暗处的鼠辈一样,躲躲藏藏,压抑自己的欲望,只为了能浑浑噩噩地活下去?
  至少在那一时、那一刻,他更想做的,是撩拨起那双深眸中的情绪。
  就当着所有镜头、当着所有人的面——
  哪怕栓狗的银链系在他的脖子上,他依旧能轻易挑动执绳者的情绪,这种隐晦的、仿佛置于公共视线之下的对峙拉扯、互相征服,令他愉悦到浑身都滚过战栗。
  “另一半自己”,他在心中慢慢咀嚼这个词。
  从这个包含着天然的、隐晦但斩不断的牵扯的词中,汲取到些许正负面交织、饱满的情绪。
  这个词、这个事实是如此美妙,仿佛命中注定,他们天生就该是彼此的,只属于彼此的。
  其他的一切,宇宙的未来也好、老鼠的死活也好,都不重要,都与他们无关,只有他们彼此,才是唯一重要的。
  他想着这些疯疯癫癫的念头,浅色的唇角因此勾起愉悦的弧度,幸好14580不是寰肚子里的蛔虫,不然这会儿他肯定要抱头尖叫有变态。
  但寰伪装得很好——毕竟院长的制裁随时可能降临到他身上,而他现在还没痊愈,只有挨打的份:
  “我把他安排在了卡尔的下铺。”
  康柯:“……”
  虽然某人没有把越发变态的心声说出来,但这几句话也是够爆雷的,首先就是——
  为什么病人又在私自操作院长的面板???
  “……”康柯微笑几秒,一把揪起系统:“权限呢?禁制呢?”
  就不能想想办法,限制一下某人越俎代庖的操作??
  系统被晃得代码凌乱,一边想着也就是另一个“康柯”才能让康柯这么情绪充沛,一边回答:【没……没办法啊啊啊,他就哦哦哦是你嘛昂昂昂。】
  “……”康柯再度兴起自己吃自己的凶残念头。
  但正事当前,他也不好在这些细枝末节上浪费时间。
  他松开系统,无视周围因系统的话震撼到大脑空白的员工,走向卡兹米尔的病房。
  寰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装作一条乖巧的尾巴:
  “今天的军演开始前,我在联盟的选手准备室检查学校配备的枪械。快要动身出发时,它——他撞上了我房间的窗户。”
  一只虫族,好端端地怎么会远离集群,独自潜入人类的聚集地,而且还是挤满了军人,按理来说警戒程度很高的场所?
  寰甚至不用回想卡兹米尔提过的猜想,就能从对方身上满是同类的攻击痕迹、以及有节律性的敲击动作中确定:
  窗外这只大扑棱蛾子应该具有自我意识,多半是罗安。
  于是他当机立断,友善地打开窗户,把大蛾子“邀请”了进来,并热情赠送给对方一记穿心刀。
  康柯:“……”
  罗安也是倒大霉了遇上这尊活佛。
  他走到上下铺前,抬手逆转了这只倒霉蛾子的时间,拍拍躺在床上安详闭眼的黑色短发青年:“醒醒。”
  ·
  “……醒醒。”
  有声音闷闷地传来,像隔着一潭池水。
  罗安感觉自己像是一粒鹅卵石,安静地躺在潭底,周围的水波推搡着他的身躯,将他——
  一把拽到了床下。
  “?!”睡得再死的人从床上坠落,都会猛然惊醒。
  罗安惊坐而起,还下意识地抹了把脸,仿佛真的刚从池水中出来:“——怎么回事?”
  他不是容易慌乱的性子,即便突如其来的坠落感刺激得他心跳加速,罗安发问的声音依旧低而沉稳。
  康柯闻声打量了一下寰送进来的新牛马,原本想的是“好,这心理素质,应该能很快适应工作环境”,结果看着看着,他意外地感觉对方的面容似乎有些熟悉……?
  人是这样的,有时候会间歇性突然遗忘某个本该记得的东西。
  康柯还在思考这张脸到底在哪见过,新牛马就眼尖地瞥见了他身后的大罐茶:
  “——卡兹米尔?你——是清醒的吗?”
  “?”卡兹米尔心中一紧,依稀因为罗安的话中,生出几分不好的预感。
  正想追问“什么叫我是不是清醒”,康柯先正色开口:“你认错了,新人。这是卡尔,元帅的勤务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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