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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觊觎她很久了(GL百合)——老陈的桃子

时间:2024-12-15 10:09:25  作者:老陈的桃子
  “等下,把嘴闭上,我先帮你检查完。”
  护目镜后,贺越风缓慢地眨了几次眼睛,示意高屿隔墙有耳。就在她说完这句话后过了两分钟,另有一名医生进到屋子里,和她共同执行起检查的任务。
  而最终的结果,自然是毫无异常。脱下衬衣时高屿就发现,她的腹部已经连红痕都不复存在,昨天的受伤经历,几乎跟一场梦似的。
  高屿通过了所有的检查,被带到大厅等候发落。
  在这儿,她还看到了不少昨天匆匆见过一面的半熟面孔。每人脸上都带着几分不安,不知道在前面等着的,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她却陷入到了自己的思绪中。
  高屿认识贺越风的地点,是在医院。她受伤的频率很高,隔三岔五就会被送去一趟,而五次里面有三次,她都会被安排到贺越风手下接受治疗。巧的是,这位医生是个嘴硬心软的好心人,一来二去,她们就成了朋友。
  这次从重伤昏迷中醒来后,她第一个见到的,也是贺越风。
  只是这次,她的伤势确实有些重,刚醒来时脑子里的记忆纷乱如麻,整整过了一天,她才想起她和这医生除了普通的医患关系外,还是朋友。
  从那天开始,每次见面,贺越风都会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像是隐瞒了她很多事。她追问过几回,都没问出结果。
  既然这回这么巧又碰上了,她必须得再试一次。
  又过一小时,针对所有人的审查都已结束,高屿将大厅中的每个人都扫过一遍,总觉得少了几个见过的半熟面孔。
  不等她细想下去,有人拍拍她的肩膀,招呼道:“走吧,带我去你现在执勤的地方喝杯热水。一大早就被喊起来,我现在又饿又渴又困。”
  高屿将贺越风带去了她的安全屋。
  虽然因为场地有限,不能给客人准备一顿丰盛的饭菜,但至少她能提供热水和泡面,让客人不至于饿死渴死。
  吃饱喝足,贺越风主动交代了情况。
  不过,是关于今天这番临时盘查的情况。
  “你是不知道,昨天我们医院临时接了个病人,就是从你们那队伍里出去的。他还是个异能者,一来就进了抢救室,初步判断是因为直接接触了高危污染源,今天早上情况才稍微稳定了一点。我刚参与完抢救,回到寝室刚眯着,就被调到这边来了,收到的命令只有一个,严格检查你们这些人是否有被污染物质侵蚀,重点看是否有新生成的烧伤。还好,你没出什么事。”
  高屿摇摇头。她和贺越风的相互信任程度足够高,是可以实话实说的朋友。
  “并非如此,我直接接触过子虫喷射出的污染物,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没有出事。”
  贺越风变了表情:“真的假的!你现在就把衣服全给我脱了,我帮你从头到尾检查一遍!哦我知道了,是她……”
  “哪个他?”
  “……哪个她啊?我有提过吗?”
  见贺越风开始了装傻充愣的表演,高屿取出个人终端,按下了录音的循环播放键。
  这是她刚才顺手准备的。
  同一句话听到第三遍,贺越风转愧为怒:“你算计我!”
  “是你故意隐瞒我在先。”
  “我……”贺越风叹了口气,却并没有因此松口:“你知道我这个人最重承诺,另一位当事人不希望你知道所有的事情,而我又向过她下过保证,所以我必须对你进行隐瞒。”
  她又叹口气,声音比刚才那一下还重:“但一直以来,我都是站在你这边的,所以在必要的时候,我会对你进行一些提醒,能不能抓住关键就看你自己了。”
  能有这样一点提醒也好。
  高屿向贺越风道了谢,又闲谈过几句将客人送走后,她脑子里还不停在琢磨:另一位当事人,到底会是谁?他们明明没有见过面,他却能为她治好昨天的伤,并免受污染的侵蚀……那是一种特殊的异能吗?为什么,她一点记忆都没有?
  此后一段时间里,高屿尽量保持了生活的规律性,继续执行手头的保护任务,可心底的焦虑感却一天重似一天。
  贺越风每天都会跟她瞎扯几句,她对每一段聊天记录都掰开揉碎做了分析,最后终于确定——
  记录里全是废话,半个有用的字都没有,根本没有所谓的提醒。
  焦虑感因此稍稍散去几分,高屿的重心就自然而然偏向了另一端。
  她还是想知道,为什么南秋不愿离开高危污染区,如果可能性存在的话,她想带她到外面去。
  高屿试过几种办法去了解背后的内幕。
  她先在内网和暗网查了南秋的信息,可惜效果不佳。内网查无此人,暗网她又不大熟悉,翻了半天怎么也找不到关键。
  随后她又去寻找和南秋接触过的人,比如,当初负责从其手中接受九号晶石的两位当事人。不巧的是,两位当事人似乎同样状况不大好,其中一位至今仍在修养,她们的办公区域到今天都没亮过灯。
  最后,她只能采取一种最愚笨的办法。在网络和书面相关信息栏中,比对所有年龄相近的女性照片,看是否有南秋的脸。
  其实最简单的方法应该是直接询问南秋,可她偏偏就不想这么做。
  一个人能被除去名字和身份的理由,一定不会是什么好的经历。如果那会让人伤心,她宁可不知道。
  高屿能用在全面检索上的时间有限,所以进展极为缓慢。十多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她的进度仍然是无限接近于零。
  至少排除了四百名相似人员。
  她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她已经养成了每天往院子里去一趟、偶尔还在那儿过个夜的良好习惯,但这天在安全屋醒来时她却感到几分迟疑。
  每月必至的虚弱感在她清醒的瞬间就侵袭全身,现在过去,恐怕将会变成南秋照顾她,就像刚认识不久的那一次一样。
  她希望在南秋的印象里,她永远都是可靠的,就跟……那个逝去的人一样。
  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扭了半个小时后,她终于作出决定:
  休息一天,明天再去!说不定,明天的状态就变好了呢?
  就在南秋放下终端,准备闭上眼睛再睡一觉的时候,终端的屏幕亮了起来,一条来自于贺越风的信息弹了出来。
  “我刚刚收到消息,九号晶石的稳定性又出问题了,你现在不是奉命在保护九号晶石的原主人吗?要不要去看看啊?”
  
 
第24章 未亡人(八)
  南秋!
  高屿一下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可是,随身带着的警报器仍然一声不吭。
  可是,上次在相同的条件下,南秋也没有按下按钮,让警报器保持了沉默。
  她突然记起上一次,就是在大批污染种进攻南秋那间小院的第二天,她在报纸上看到了有关九号晶石运送过程中发生危机事件的新闻。
  她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两件事情之间可能有着的多种联系,但现在思绪却变得格外清晰。
  必须得去看看!
  高屿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作战服,但腹部的疼痛感在提醒她,今天的情况不太对劲。
  出门的前一刻,她给自己灌下了两枚特制的止痛药。虽然不知道明天又或者下一次的疼痛感会加倍到什么程度,至少,这两枚药片能保证她在今天不会有任何问题、行动不会受到半点影响。
  这就足够了。
  冲到距离南秋小院的两百米处,当初的一幕果然再度重演。
  但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对小院发动攻击的不再是成片的污虫,而是一只巨型污染种。它将前肢立起时,足有三个高屿高。
  屋漏偏逢连夜雨,情况反而更糟糕了。
  勉强可以算是好消息的是,高屿在一线遇到过同类型的巨型污染种。那时她是与两名同伴共同行动,最终在无人员伤亡的情况下,将那只巨型污染种彻底击杀并全身而退。
  这次没了其他同伴从旁协助,她的战斗力也还没有完全恢复,想要再次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但她仍有将污染种完全击杀的把握。
  横刀出鞘。
  刀气所指,污染种逐步被肢解。
  前一次的经验让高屿能大体上预测它的行动轨迹,并先一步做出行动。
  虽然她的身上也留下大大小小几道抓挠和撕咬的伤口,但她始终占据着上风,这让她确信,率先倒下的一定会是眼前这庞然大物。
  战况胶着之际,高屿忽然感受到身上被投射了一束灼热的视线。
  不用想也知道,那道视线是属于谁的。
  视线主人的所有情绪表露得如此强烈,她所有的担忧与不安,都通过这道视线,传递到了战士的背上。
  这是第二次了,得把握住机会。
  高屿手上和脚下的动作没有片刻停顿,侧身灵巧地躲过攻击后,反手劈向污染种的左前肢,再次顺利砍下一段肉来。只是,她心头忽然不可控制地浮起一个想法——
  要是她真的为了保护南秋而倒在这里再也无法醒来,南秋是否也会将她的照片摆在供桌上,在祈祷仪式之余,偶尔怀念上一两回?
  南秋是个这么好的女孩子,就算只是出于她们短暂相处的情谊,应该也是会的吧?
  可惜……或者说万幸的是,她对自己的长刀有把握。
  肢解完污染种的长尾和四肢,它彻底失去了来去自如的行动能力,在地面上如一只蛆虫般扭动翻滚,并试图往后撤离。
  高屿没给它逃走的机会,几步冲上前,一刀结果了它。
  周围原本还在远处观望的中小型污染种瞬间如潮水般退去。
  有了今天这一战,短时间内,就算九号晶石再出什么新的状况,对危险有一定预知能力的它们也不敢贸然上前了。
  高屿长出一口气,接着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从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
  肩膀一处最为严重,刚才她躲避得不够及时,被污染种咬中了这里。不过也得亏这一下,她才能顺利将其的一只眼睛砍瞎,使其彻底失去方寸,露出大量破绽。
  确认过南秋没事后,回安全屋再处理伤口吧。
  之前的旧伤口已经让她怜惜心疼过一回,没必要再来一次。
  高屿拿好主意,迈步走向小院,跨上三级台阶,按响门铃。
  无人回应。
  再次按响。
  无人回应。
  这不应该。
  明明就在刚才,她还能感受到南秋在看着她。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感觉不到她的注视的……?
  南秋出事了!
  高屿从口袋里取出钥匙时,指尖还有几分颤抖。不安如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了她的心脏。
  好在她还是顺利地一下就打开了门。
  曾经发生过的一幕再次重演。
  这也是今天的
  
 
第2回 了。
  南秋倒在楼梯之下,像是踩空了楼梯不小心摔下,只是手中不再拿着那件奇怪的黑色外套。
  高屿慌忙冲了过去。
  不,这回不太一样。
  南秋的额头上有殷红的血迹流下,她是真的从楼梯上跌了下来。而且……她面无血色、唇色发白,呼吸、心跳频率异常,脸上和手心都是汗,体温却低于常人。她已完全失去意识,状况极差,有性命之危!
  高屿连着喊了她几声,都没能得到任何回应。
  再不做点什么的话……
  她快速脱下了身上的作战头盔和作战服外套,给南秋穿上。这两样东西具有一定的防护功能,应该能保护其顺利经过院落以外的污染区。
  将南秋背在背上后,高屿只犹豫一瞬,就将防护装置的防护功能调到最大,脚步坚定地离开了这间院落。
  之前她已经用过一次大功率防护,装置的使用量是有限制的,经不起反复开大折腾。所以她的时间有限,必须在失效前把南秋送出高危污染区、送到她的车上,一点都耽误不得。
  情况紧急,高屿已经无暇去理会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感了。
  或许是因为注意力被转移,疼痛感也在不断减弱,再无法对她的一举一动造成任何影响。
  去医院的前半段路程都很顺利。
  直到,车子驶过了二段隔离区,进入城市外围。
  在高屿转头检查南秋的一瞬间,她发现,后者的脸发生了变化。
  上车后,为了不让头盔影响到南秋呼吸,高屿替她摘下了作战头盔。此刻,在她的脸上,硕大的“流放者”三个黑色大字印在了那里,从右脸跨过鼻梁到左脸,极为刺眼。
  高屿听说过这种刑罚。
  针对一些罪大恶极罪犯的家属,联盟考虑到他们出现在城市中心或许会引起民愤,便会用特制的墨水在他们脸上刺字。在二段隔离区之外,他们和普通人没有区别。可一旦进入城市外围以内,黑字就会在他们脸上显现。
  他们无法在城内正常生活,等同于被流放,所以逐渐有了“流放者”这样的称呼。这称呼甚至被联盟采用,直接成了刺字的内容。
  她怎么也没想到……南秋竟然会是其中之一。
  可是现在不能回头。
  她必须得把南秋带到医院去,否则,南秋恐怕撑不过今天。
  高屿背着南秋冲进医院的时候,能觉察到周围大半人落在她们身上的视线,带着的都是负面情绪。
  这不能怪他们。
  “流放者”的构成极为复杂,在联盟有意的宣传中,他们成了城市暗面的重要组成部分。毕竟,如果不是有罪在身,他们又怎么会被流放?
  所以旁人很难以平常之心看待他们。
  当医生宣布,医院无法收治流放者时,从未有过的恐惧感卷过高屿全身。
  怀中的人仍旧紧闭双眼,毫无反应。她感觉得到,南秋的呼吸和心跳都在逐渐变得微弱。
  她第一次这么害怕,害怕会在今天永远失去她。
  该怎么办?送去别的医院?
  可流放者的身份摆在这里,结果恐怕是相同的……
  带回安全屋治疗?
  可她甚至不明白南秋究竟出了什么事,又从何治起?
  对了,还可以问问贺越风!也许贺越风会有办法!就算、就算不能收治,用点药,也许也能起到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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