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输了,就要化作女子给清含撑场面。
一天前。
清含含泪:“别人都成双成对,每次聚一起就少不了嘲笑。我上次吹了牛,这次若带不去伴侣,以后在鸟界,我就抬不起头了!”
麻雀:“关我屁事。”
“诶!”清含震惊,“你怎么能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好歹也是我含辛茹苦孵出来的,你小时候还喊过我爹呢。”
麻雀:“……”
麻雀在神君身边,别的啥也没学会,就这个铁石心肠,学了个十成十。他扭头就走。
“等等,等等。”清含拦住麻雀,咬咬牙亮出筹码,“你,你之前不是想要我的琉璃锁月珠吗,你和我比赛,你赢了我就给你,输了就和我去。”
麻雀眼睛咕噜一转,问:“比什么?”
“呃……就比数梧桐叶子!”
……
最后麻雀愤愤不平地换上了衣服,清含是个爱脸面的,他又拿出好多首饰把麻雀一阵捣鼓。
麻雀忍无可忍,推开他,“差不多行了,麻不麻烦。”
“那不行,你愿赌服输啊,都得听我的。”
麻雀赔了夫人又折兵,脾气暴躁。拉着脸和清含去了。
他一身亮眼的装饰,虚荣的清含嫌麻雀不够漂亮,又给他画了一张自认为的梦中情脸。一到场,果然吸引了众人的眼光。
“清含,这是?”有人首当其冲,凑过来问道。
清含洋洋得意:“啊,是我前些日子去游历救下的小妖。她对我一见钟情,我们也在一起好些日子了。特意带过来给大家看看。”
“哦,这样。清含仙君真是好福气。”
麻雀头上青筋暴起,在看不见的地方狠狠掐了清含的手臂,面上还是努力笑盈盈:“你好。”
恭维的话像潮水一样涌向清含,他乐开了花。
正唠嗑呢,宴席间有人忽然神神秘秘说道:“听闻今日有贵客来。”
清含:“贵客?谁啊?”
“听说是禾齐仙君特意邀请的,天宫的一位大人。”
麻雀闻言,心里警觉地直打鼓,有非常不好的预感,“天宫的大人?是哪一位?”
“哎,这还真不清楚是哪一位。不过我猜应该不是檀则真君,最近南海异象频生,他有的忙呢,哪有空来。”
麻雀心想也是,他最近忙死了,一天到晚不见人影,还不让麻雀与他同去。麻雀一人在殿里,无聊得快发霉了。
想到这,麻雀悬着的心微微放下,他可不想这幅样子被神君看到,那也太羞耻了!
天不遂人愿,宴会末端传来阵阵骚动。麻雀听到有人叫神君的名字,他惊恐地回头,带得头上垂下的翡翠珠子碰撞,几声清脆咣当响。
明明所隔甚远,中间穿杂着乱糟糟的人群,可神君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眼神穿过层层叠叠的人群,和麻雀对上眼。
麻雀:“……!”
麻雀慌张把脸贴在清含的手臂上,清含也吓了一跳,“他……他他他不是才去南海吗!”
“完了完了,”清含几乎想和麻雀一起抱头痛哭,“我得走了,不然待会他得扒了我的皮。”
麻雀同意,想和清含一起光速撤退。
禾齐仙君站在神君旁边,有些惊喜:“檀则,我没想到你能来。南海那边解决了?”
“嗯。”
禾齐注意到神君在看别处,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清含和麻雀,她笑道:“那是清含的伴侣,漂亮吧。说是在一起有段时日了,今天带来给大家看看,你肯定还没见过。”
神君:“漂亮。”
禾齐的话一字不落落在了准备跑路的麻雀和清含耳朵里,这些话也引得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俩身上。这个场面,不过去和神君问个好实在说不过去。
麻雀和清含硬着头皮走过去,干巴巴地问了声好。
神君表情不变,点了点头。
麻雀心中微喜,难不成没认出来?
最后场面其乐融融,神君一来就成为了全场瞩目,没人再注意他们。所以宴会还没结束,麻雀和清含就火速溜走。逃到了梧桐树灵那,麻雀手扶着梧桐粗壮的树干,大口喘气。
清含:“真是吓死我了。”
麻雀:“我也要被吓死了。”
神君:“谁吓你?”
麻雀:“啊!”
清含:“啊!”
麻雀和清含尖叫要穿透九重天,魂都被吓飞了。
最后是清含先反应过来,“我那个,家里,家里,家里有急事。我七姑家的二舅子的叔公不行了,看不到我最后一眼他死不瞑目的,我先走了哈。”
清含一溜烟消失在天边。
麻雀:“……操。”
“变回来。”神君看着麻雀,又认真补充道:“脸。”
“不。”麻雀嘴硬。
神君指尖轻点,清含的障眼法便烟消云散。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麻雀,似乎在想什么。
麻雀被他看得发毛,心里痛骂清含扔下他一人,便恶意地把所有锅甩清含身上。麻雀故作委屈:“他逼我,我一点都不想的。”
麻雀知道神君最是吃他撒娇,从前他跟着清含调皮捣蛋,上去打翻真君的丹炉,下去搅乱天司的法阵。颇有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架势,总之鸡飞狗跳,全天上都知道神君养了只顽劣难驯的鸟儿。
众仙家找上门,神君则尽力为他善后。麻雀意识到自己闯了祸,焉头巴脑地待在神君给他做的软白小窝里。
神君处理完一切,黑着脸进来要骂他。麻雀红着眼眶,委屈哒哒地低着头。“呜,知道错了。你,你骂我吧。”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神君是没骂麻雀,甚至还很温柔的安慰他。陷入温柔乡的麻雀没想到最后还有抄十遍天宫法则的凶狠惩罚。
到现在都还没抄完呢。麻雀惆怅地想。
神君不说话,一挥袖子,二人便回到的仙殿。
神君向前一步,握住麻雀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脸,霸道地吻住了麻雀的唇。
麻雀在这方面一向处于被动,他微张着口,予取予求。舌头被神君上下玩弄,黏腻的津液从嘴角流出,神君又惩罚性的咬了麻雀下唇。
麻雀吃痛,但还是乖乖地任他亲吻。
头上的珠子随着二人的动作发出清脆响声。
神君把麻雀推倒在柔软的毯子上,他半跪在麻雀腿间,居高临下的看着麻雀,“清含的伴侣?”
“唔,不,不是。”
神君慢条斯理的脱下麻雀的衣裳,“在一起很长时间了?”
“没——啊!”
神君手指握住麻雀秀气的阴茎从上往下撸动,粗粝的指尖搓了搓顶端。麻雀喘着气扑到神君怀里,膝盖微屈,更好地在神君手里进出。
“一见钟情?”
马眼流出透明的清液,神君边说话边用力抠了抠,麻雀叫了一声,连忙拉住神君的手,他呜咽着撒娇:“一见钟情。”
神君手上沾着麻雀的流出来的东西,带着淡淡的檀腥味。他拇指抚过麻雀红润的下唇,声音低沉,“和谁?”
“你,你呀。”麻雀服软,额头抵在神君下巴,轻轻的蹭动。
“真乖。”神君亲了麻雀的脸颊。手里加快了速度,麻雀失声泄在了神君手里。
衣裳的悉索声在麻雀耳边响起,神君抬起麻雀的腿,露出下面嫣红的穴口。手指沾着麻雀的东西插进穴里,麻雀小腿一抖一抖。手抓着神君的手臂。
两人之间已经很有默契,神君中指在麻雀穴里探索,一下就找到了肠道里微微的凸起。
“啊!”麻雀指甲划过神君有力的小臂,受不了刺激的仰着头,露出光滑的脖子。
喉结上下滚动,神君附身轻咬麻雀的喉结。麻雀想推开他,手撑在神君肩头。
随着神君的摁压肠道的凸起,麻雀的阴茎再次挺起。眼看差不多了,神君抽出沾满粘液的手指,扶着性器插进麻雀的后穴。
似乎是惩罚麻雀,他将性器几乎拉出,再狠狠整根没入。如此往复,每一下都能在麻雀小腹顶出痕迹。
“呃,别,嗯。别这样……要捅穿了……”
麻雀的头发散开,簪子落在他肩上,碧色的小珠子垂到胸前。神君附身含住了麻雀的乳头,舌尖舔弄挤压,牙齿左右轻啃。胯下却不停歇,一下一下在麻雀火热的后穴里进出。神君坏心眼地拉扯麻雀乳头,麻雀受刺激,后穴阵阵痉挛。夹得神君低吼一声,加速抽动。最后腰狠狠抵在麻雀身上,滚烫的液体落在麻雀体内。
神君在麻雀耳边喘息,他们再次接吻。不像刚刚那样慢条斯理,这个吻带着急切,他们相互啃咬,舌头胡乱地搅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津液从双唇的间隙落下。
神君忽然将麻雀翻了个身,让他手撑着柱子,跪在地上。神君掰开麻雀的臀瓣,露出里面被他操得微翻的小穴,穴口颜色变得淫靡,微微蠕动着流出刚刚神君射在里面的白浊。
神君手臂揽着麻雀的腰,牙齿磨咬麻雀的耳朵。他说话的时候带着热气,痒得麻雀直缩脖子。
“乖,自己插进去。”
麻雀听他这样说,脸变得通红。扭捏着不愿意,神君一巴掌拍在麻雀雪白的臀肉上,麻雀尖叫出声。神君又问:“不听话?”
“不……”麻雀企图抗议,神君又一巴掌拍上去,麻雀可耻的发现自己阴茎被打得立了起来。他羞得脚趾蜷缩,怕神君发现,就连忙伸手握住了神君滚烫的性器。
麻雀脸朝着前,他看不见后面,手脚发软,只能凭感觉扶住神君的东西往前,因为没有对好,阴茎从麻雀穴口划开,搭在了麻雀尾骨上。
麻雀又尝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插进去。他的脸更红了,哀求道:“哥哥,帮帮我。”
神君亲了他的脸颊,“乖,自己想想办法。”
麻雀咬牙。扶住神君性器,膝盖微微向后,这下是对上了,龟头终于插进了穴口,麻雀小心地向后,慢慢地吞入肉穴里。神君却忽然握住麻雀的腰,用力一摁。
“啊啊啊!”麻雀爽得翻白眼,他失声尖叫,阴茎跳动着射在了毯子上。腿间一片狼藉。
神君开始快速抽插,每一下都又快又狠,囊袋随着动作撞在麻雀白嫩的屁股上,留下红痕。麻雀的阴茎垂在两腿之间,硬挺着,透明粘液伴着刚刚的精液滴滴答答落下。
最后等神君做得尽兴,麻雀已经累得说不出话了。像条咸鱼一样让神君给他做事后清理。
麻雀嗓子沙哑,他趴在床上闷闷问道:“南海那解决了?不是说很麻烦吗,回来这么快?”
“不想我回来?”
“没有!”麻雀立刻否认。
神君给麻雀涂完药,手撑着身子看他,似笑非笑:“不是猜到了吗,还追着问。”
“我,我才没猜!”麻雀把红彤彤脸埋入毛茸茸的被子,却遗漏了同样赤红的耳朵。
神君下床,从手心拉出一把流光四溢的长剑,“不是说人人都有剑,唯你没有。这下不必再羡慕别人。”
麻雀瞪着眼睛,从床上跳下,他身上穿着宽松的外袍。从神君手里接过这把剑,目不转睛地上下看着。
神君轻声说:“生辰快乐。”
。
麻雀开心极了,很喜欢这个神君特意提早赶回送的礼物。如果不是衣柜里莫名其妙多出各式各样的小裙子,还有首饰胭脂,麻雀觉得自己会多爱神君一点。
麻雀:“你有病?”
神君:“没。”
麻雀:“那这些什么意思,你要穿给我看?”
神君:“不。”
一阵捣鼓,麻雀被神君威逼利诱地穿上了。
羞耻得满脸通红,麻雀怒骂:“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个变态!”
。
很久以后的某一天,麻雀愤怒地提起和清含数梧桐叶子这件事。
神君:“他和梧桐树灵是千年好友。”
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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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谢谢。
第30章 番外4
每年四月初七,鬼门山躁动之时,神君会在莲座为众仙讲学静心。
这个时候是麻雀雀生之中最无聊的日子,大家都静悄悄的在下方打坐,无人同他说话,无人同他玩耍。只能苦闷闷地化成原型缩在神君莲座下方的缝隙里睡觉。
当然,麻雀也有其他选择,比如去人间走走,看看花看看雪。平时神君忙碌的时候他也会自己去玩,但是讲学不一样,它要进行整整半月,无休无眠。
麻雀第一次碰上这个日子,去人间瞎逛一年有余,回来时天上才过去一天,不由得崩溃捶胸顿足。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他在下面虚度的日夜,于天上而言不过弹指。
平白与神君多隔了几年岁月,他才不要。
自此都乖乖在莲座之下,与众仙一同坠入无边梦境。
李致是近几年才飞升的小仙,资质平平,在高手如云的天上,他根本不起眼,不过足够幸运,得了机缘。
这次讲学,他被心魔攫摄,迟迟不得要义,满头大汗之时豁然破开,睁开眼急急喘气。
急忙调理体内紊乱乱撞的真气,吐气纳息好不容易压制下来,正要合眼,余光忽然瞥见神君莲座之下跳出一团棕色的东西。心头不由得一跳,连忙定睛一看——
是......是一只麻雀?!
李致大惊。
更让他惊悚的还在后面。
麻雀调皮地跳上神君的膝上,用脑袋拱神君的衣裳,见没反应,又跳过去啄神君的指尖。这一幕看得李致心惊肉跳,心里正担心这胆大包天的雀儿会落个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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