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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双更，前面还有一章
第38章 38 远行（三）
学会了说“疼”、“舒服”、“喜欢”。
学会了不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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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让Eleven把双手背到身后，Eleven背好了，他紧张又期待，教授却慢吞吞地，将他的外套扣子自上而下一颗颗解开。
一对假胸歪歪扭扭裹在上衣里面，Eleven做了个“啊”的口型，想赶紧摘掉毁尸灭迹，被教授冷淡地瞥了一眼：“手背好。”
Eleven缩回手，教授像剥莲子一样剥开他的外套，还整齐地挂在旁边的衣架上。
“之后还要穿，别弄皱了对不对？”
Eleven点头，教授想得真是周到。
紧接着，教授抓住他的衣摆，从领口往外掀，这次却不脱掉了，往后堆在他的手腕处。
“这个不怕皱，不行还能穿我的。”
祁用袖子在Eleven的手腕上打了个结，松垮得一挣就开，但Eleven不敢动，上半身就挂着那一对劣质的假胸。皮肤大面积地接触到裸露的空气，Eleven现在知道难为情了：“教授，不要这个……唔。”教授的手从胸衣下面伸进来，指尖一点一点爬上他的乳头。
“你自己穿的，怎么又不要？”
“因为，我不喜欢……”
“不喜欢那为什么穿？”祁兴致很好地跟他车轱辘。
“因为，教授你喜欢……”
“我也不喜欢。”小小的乳尖拢到掌心处，画着圈圈搓弄，“我喜欢你扁扁的胸脯。”开玩笑，现在他可是真刀真枪的同性恋，开过刃上过膛那种。
Eleven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压抑着声音稍稍弯下腰，祁瞥见皮肤与布料接触的部位被磨得有一点红，他将胸衣摘了：“以后不准做会让自己不舒服的事情，知道吗？”
Eleven应着，其实根本没听进耳朵里，他全神贯注在那只在胸前作乱的手上。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指腹多了层薄薄的新茧，轻拢慢捻间给予了更强烈的刺激，紧接着另一只手的尾指在内裤边缘一勾，半抬起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青涩的欲望就这么在教授面前坦承，Eleven本能地蹭着教授的手心。
祁非常细致地、近乎怜爱地抚摸这根他一碰就反应非常大的阴茎，好整以暇地挑逗了几下，拇指卡在冠部的沟壑处，翕张的铃口兴奋地流出黏液，Eleven下意识地挺起背，想要逃离这种快感。
“嘘，”祁轻声说，“我很累了，不要乱动。”
就是这样，都不需要去制止Eleven，他就自己回到原位，好乖的小狗。
祁凑近Eleven的脸，略过他索求似的张开的嘴唇，将吻印在他的耳后：“不要急，试着忍一下，好不好？”
略带倦色的嗓音比平常低比平常更有磁性，Eleven的耳廓连着脸颊一片都泛起绯色，耳朵、乳头、性器，他的脑子本来就一时好用一时不好用的，现在仿佛分裂成好几瓣，变得尤其不好用。“好……”他混沌地倚在教授怀里，寻找房间里能让他转移注意力的事物，墙边的性爱机器人撞进他的眼帘，柔美的面容，火辣的身材，与他如此不同。
祁感觉到Eleven的身体陡然僵住，“怎么了？”他顺着Eleven的视线看去，哦，今天忘记盖起来。
“教、教授，”Eleven第一次很正式地跟教授提要求，深吸一口气，磕磕绊绊也一股脑说出来，“你以后可不可以只、只跟我，不要跟它，或者别人，我、我……”
“它？”祁越来越快地能跟Eleven的神奇脑袋瓜同频了，“你以为我跟它做过什么？”
Eleven刚露出大受打击的表情，见教授打了个响指，机器人的眼睛灵动起来，忽然对着墙壁开始叫床。
Eleven眨了眨眼，啊，他好像懂了……
“小十一，我全心全意跟你恋爱，怎么会出轨？”祁说着说着就不像话起来，“我只会这样摸你的私处，掐你的乳头，在你的耳朵旁边说话……”
每句话都伴随着愈加肆无忌惮的动作，Eleven窘迫极了，来自机器人的过于色情的声音让他无所适从，来自教授的过于直白的话语也令他全身发烫，他掩耳盗铃般将脸埋进教授的颈窝里，慌不迭说：“关、关掉机器人，不要那个。”
祁还有闲暇对比一下：“虽然今天我们只能小小声的，但你叫床比它好听一万倍，除了总爱说‘不要’。”
“我以后再也不说了。”Eleven连忙答应。
“乖，那奖励你一下。”
祁关掉机器人，低头将已经挺立的乳粒含进嘴里。
Eleven浑身一颤，缠在手腕处的衣服差点掉了，他得绞紧了手指勾住，自己给自己平添一层枷锁。乳尖被卷进湿软的舌头里，Eleven从没想到这里被吮吸是件这么舒服的事，他推着教授的肩，“不……”然后他想起自己不能再说“不要”了。
“又不要吗？”教授含糊着声音，说话间气息扑到变得敏感的肌肤上，Eleven的眼神都迷离起来。
“要，要的……”
“要什么？”
“要……要教授……”Eleven不好意思顺着说，“教授做什么都要……”
话音未落，他的胸口就招来了一顿毫不温柔的啃咬，齿间将他的乳粒拉扯开，又弹回去，乳头变得肿胀的同时又更加红嫩润亮，被粗暴对待后再轻盈地用舌尖舔舐，一股难以言喻的酥软蔓延开，Eleven的喉结微微滚动着，都没发觉自己漏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但祁非常及时地打开了房间里的电视机，重播的新闻掩盖了他的声音。
“第二研究所的德尔塔主持的“矛”系统即将竣工，不日进入调试阶段……”
即便Eleven不懂军用科技，也知道按这个进度倒推，“矛”不可能是卡拉玛·扬上台后才开始建构的，他们必定瞒着民众秘密研究了好一段时间。抓住这一漏洞以及对当权者激进作风的不满，联邦公民中自主组织的反战游行就像星星之火在各地燃起，Eleven在人群中捕捉到熟悉的身影，让祁看新闻里站在首都游行队伍最前头的领袖：“王医师！”
祁抬头瞧了一眼，神色如常：“他这种仁心妙术、救死扶伤的家伙出现在这个位置上很有说服力，对吧？”
Eleven发现教授早就知道了，也就稍微安下心来。
“王医师应该不会有危险吧？”
电视里，游行队伍最后在市政厅前跟作为执政者代表的祁镇龙对峙，但暂时没有爆发冲突。
“那个老头狡猾得很，不会挑这个时候伤害平民落人话柄的，就是王若砚爱妻女如命，把家人送走之后大概每天晚上都得一个人哭鼻子。”祁说着，亲昵地咬了一口Eleven已变得不堪的左乳，满意地感受到狗狗噎在嗓子里的喘息，“这方面我比他幸运多了，我的小男友是蜘蛛侠，飞檐走壁来跟我偷情。”
第39章 39 提问
在这乱世间，有人叫你真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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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难得偷一回情，不要再提别的男人了。”祁一只手伸到Eleven后背，解开他努力勾住的衣服一丢，“辛苦了。”
Eleven的手终于得了自由，迫不及待圈住教授的脖子，从去安娜家做客那天，到两人窝着看电影那天，到第一次教授帮他处理遗精……只要他这样做，教授就会抱住他。果然，教授将他往怀里带，手掌在他的背脊上上下下地轻抚。
“怎么又变小火人了，流这么多汗？”
“很热。”
“嗯，是吗，还有呢？”
“还有……乳头很痒，还有点烫。”Eleven有点苦恼地低头看两只充血肿胀的乳头，被教授吸过的左边还大了一圈，他既没有那种大胸，现在也没有教授喜欢的扁扁的胸脯了，“教授，要是回不去了怎么办？”
“回得去的。”祁回答他每一个傻里傻气的问题。
笃定的语气成功安慰了Eleven，教授的手指轻轻拨了一下他的左乳尖，更痒了，然后手指离开……又不希望他离开。Eleven的目光追逐着那只手，往桌子远处移动，然后将放在角落的酒杯勾了过来，里面有一点点棕色的酒和半杯方形的冰块。两根手指夹起一颗冰块，按在了他的左乳上。
祁预料到Eleven会躲，另一只手压着他的后背，呼噜呼噜安抚两下。Eleven急急吸着气，一开始被冰得颤抖，那奇异的触感让他的乳头一阵酥麻，身体能感受到的快感却反而升温了。另一颗冰块来到他的右乳，这里的冰块剖得没那么好，教授仔细地用指腹的温度将偶尔锋利的棱角磨平，酒液混着融化的冰水肆意淌下他的胸口。冰块从边缘开始逐渐变得圆润，左边的冰块跟随手指往后，顺着他的背脊而下，在尾椎暂停，往上一托让他直起腰，然后手指捏着冰块挤进臀缝。
“教、教授……唔！”Eleven控制着呼吸，清晰地感觉到那颗冰块沿着股沟的线条来来回回滑动，水沿着大腿内侧汩汩流下。
“沾了一点点酒，用这里吃也会醉吗？”
Eleven哆嗦了下，指尖在穴口处试探着往里按，变小的冰块被推进他的后穴中。
“夹住了哦，别掉。”
Eleven呜呜地忍着声音，手指抽出来之后，他真的只能靠自己绷紧臀肉，这令他羞耻得紧闭双眼，而教授冰凉的手重又握住他的阴茎时，他才发现自己竟因为这种羞耻感更加亢奋了，铃口断断续续地吐出液体，被教授的手指涂抹到茎身上，顺畅熟稔地撸动。上一次做爱太激烈，这次Eleven才感受到如此绵长的快感，一步步侵蚀他的神经和身体，将他变得不像自己而像某种欲望的容器，可他不再感到害怕和抗拒，反而……反而……“教授……”Eleven面色潮红，被折磨得几欲哀求。
“忍不住了吗，要停下吗？”
教授的下巴摩挲着他的发顶，之前说的，忍不住的时候就亲他。
Eleven呜咽了一声：“我……我会忍住，可是忍不住才能亲教授吗？”他努力地仰着脖颈，想一口咬在祁的喉结上又怕留下痕迹，还没用力便松了牙齿，不解恨地用舌尖舔舐，“想亲你，教授。好想亲你啊。”
祁注视着Eleven，仍闭着眼睛，鸦羽般的长睫在下眼睑投下一片阴影，显得其他地方尤为白皙，这一张漂亮的脸，带着无比虔诚的神情，将他微小的要求也置于自己强烈的欲望之上。
祁猛然攫住Eleven的下唇与他亲吻，鼻梁与鼻梁碰了一下，迫切地撬开他的牙齿，唇舌交缠在一起。
Eleven不知道教授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急，他的舌根被吮得发麻，津液不断分泌出来，差点呛到自己。教授终于松开他的嘴唇，直接凌空抱起他，然后将他放倒在桌上。Eleven睁开眼睛，教授俯在他上方，额发垂落他的脸上，最近教授消瘦了一点，显得五官和侧颜的轮廓愈加锋利英俊，一双如此深邃又蕴藏着火种的眼眸，此刻只注视着他。
啊，好喜欢教授。
Eleven在缺氧带来的目眩神迷中呼唤着教授：“教授，教授，”他喘息着，大着胆子问，“我都没有叫过你，我可以试着叫你祁吗？想跟其他人一样叫你祁。”
“可以啊。”祁纵容地抚摸他的头发，再亲的话狗狗好像要窒息了，他往下移动，一路沿着身体的起伏啄吻。
“……祁。”Eleven将舌尖放在下齿后面，气流从舌面飘过，非常考究地吐出单字的音节，“祁。祁。”曾经，他也这样慎重地学着念教授给他取的名字，那个时候他还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命运走向和这个男人对他的重要性。
电视机的音量忽然调高了，下一秒，轻微的呻吟被顶出Eleven的咽喉——因为教授张嘴将他的阴茎含了进去。
比起别的，Eleven先是完全懵了，感官都蒙上了一层雾气，只有隐隐的新闻声音传进来：“本月初在市政厅宴会上刺杀联邦功勋的恐怖分子依然在逃，据特情局调查，经过人脸识别，联邦的国民档案中并无任何可比对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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