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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冲喜怀了权宦的崽(穿越重生)——三九十八

时间:2024-12-17 07:25:25  作者:三九十八
  和薛照雾蒙蒙的双眸相对,萧约舔了舔唇:“薛照,非要我说得露骨明白吗?我很喜欢和你做……即使是在我说不要的时候,也不是真的厌倦,只是需要时间缓和体力并仔细回味……第一次成婚时,我庆幸自己嫁了个太监,后来却无数次因为你不是真的太监而偷着乐……我喜欢和你有孩子,过程和结果都喜欢,永远不会后悔——也不许你有一丝一毫的后悔。”
  薛照仰着头,如受神明垂怜。
  吻了又吻,两颗心同步跳动。
  薛照在萧约耳边道:“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和你在一起。”
  萧约笑着答应:“好啊,不过以后再也不生孩子了。”
  “就我们两个人。”
  “嗯。”
  “孩子已经怀上了,复盘从前无济于事,以后我再也不会说这些丧气的话来,向前铺平你即位、在位的每一步才是。”薛照也振作了起来,他道,“近来闲下来无事,可以召见许景的夫人,好好追查豆蔻诗社的底细——”
  话未说完,殿外内官有事通禀,说是礼部尚书之妻诰命夫人李氏有拜帖急于求见殿下,人已经在皇宫外头候着了。
  萧约讶异李氏难道是和他们心有灵犀,怎么会突然求见,下令让人传召,薛照藏进了屏风之后。
  李氏很快进殿来,未待萧约问话,她先叩头求助:“请殿下施恩救我女儿!”
 
 
第137章 女儿
  李氏进殿来,未待萧约问话,便行大礼叩拜萧约:“请殿下施恩救我女儿!”
  萧约惊讶于她言行,连忙让李氏起身说话:“夫人快坐,来人奉茶……令嫒不是方才及笄,正在议婚?怎会需要孤救?夫人这话从何说起?”
  李氏神色张惶,左右顾盼迟迟不肯开口。
  萧约明白事关隐私她有所顾忌,便令殿内宫人都退出去,不必近前伺候。
  “此时再无闲杂之人,夫人有何难言之隐,大可对孤言明。”
  李氏迟疑片刻,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抬起红肿的双眼,殷殷乞求:“殿下救救筱竹!”
  萧约意识到筱竹是许家小姐的闺名,心想难道是因为女儿的婚事,夫妻二人争执不休以至于要找外人评理决断?
  不应当……能得许尚书这样高官青眼之人,虽然目前还位卑职轻,但总不至于差到哪去。自身有些本事,再加上岳家提携,也会有一番好前程。许小姐若是得到这样一桩婚事,谈不上需要被“救”吧?
  而且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宅院闺闱之事怎可轻易外传?更没有闹到皇宫里来的。李氏平日沉稳从容,不像是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事来的。
  许小姐到底怎么了,她父母都束手无策,非要公主来“救”?
  萧约将李氏扶起,试探性问:“是和令嫒的婚事有关?夫人将前因后果一并对孤说来,若是能帮,孤自会施以援手。”
  李氏神色为难,双唇反复翕张,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才道:“殿下,筱竹尚且年幼,还不到议婚出嫁的时候……她……其实是筱竹不见了,臣妇想请殿下帮着找寻。”
  “不见了?什么叫做不见了?你的意思是,许小姐不在家中,如今不知所踪?”萧约闻言皱眉,“天子脚下京城之内,朝廷大员之女怎会无端失踪?报官了没有?”
  李氏揩着眼泪摇头:“不能报官啊,否则筱竹的名声就毁了。这孩子才满十五岁,要是被人知道失踪彻夜,下半辈子可怎么活……此事不能外传,所以报不得官。但若不及时大力搜寻,又怕出事。思来想去,只能求助殿下。殿下,此事只能你知我知,断不可再传六耳,即便是驸马……臣妇乞求殿下,切莫让驸马知晓此事!”
  李氏又跪了下去,伏在地上哀声低泣,片刻之后磕了头抬起脸来:“请殿下允准,此事切不可使驸马知晓。”
  可是薛照在屏风后已经听到了。
  萧约看着形容憔悴的李氏,她眼中带着血丝,妆容有些凋残,衣裳也皱了,大概昨夜是通宵未眠。
  女儿丢了,谁家不着急?难怪许尚书今日没有早朝。
  事发突然,也太巧了些——京中正传许家有意嫁女,且夫妻意见不一,紧接着许小姐就失踪了……李氏至今仍称女儿尚未议婚,她是坚决反对许尚书看中的女婿人选的,那么许小姐自身呢?若她也中意,会不会是两人私奔了?
  萧约快速思索了一番,然后道:“夫人请起,孤会妥善处理此事。京城治安一向严格,从未有过类似的案件,或许就是虚惊一场。退一步说,即便是小姐被劫,贼人再胆大包天,也不敢不计后果对尚书府千金轻举妄动,大概只是图财。夫人别太忧心,孤这就派出可靠的精锐,口风严谨绝无泄密之险,让他们暗中搜寻小姐的下落……许尚书今日未朝,递来折子写的是因病告假,是因为此事急火攻心病倒了?严重与否?尚书是我大臣栋梁,孤派些御医去府上看看,尚书快些好起来,孤才能放心。”
  “谢殿下隆恩。”李氏跪谢,萧约把她扶了起来,她双手敛在腹前道,“昨夜不见了女儿,尚书满心忧急,当即就痰迷昏了过去,请大夫扎针才苏醒过来……家中只这一个女儿,唯恐委屈了孩子,尚书连过继同宗为嗣都一直拖延着,谁料竟会遭遇此难……仰赖殿下隆恩,尚书如今身体并无大碍,我们夫妇只愿能够尽快找回女儿,筱竹能够平平安安……”
  李氏泪如雨下,哭得双眼都红肿了。继母做到这份上,实在是慈爱。
  萧约道:“夫人放心,孤一定把小姐完好无损地送回去。”
  李氏得了萧约的应诺,便要起身告辞:“尚书忧急,家中事多杂乱,臣妇不得不回去操持打理。劳烦殿下费心,殿下深恩厚德,许家唯有肝脑涂地鞠躬尽瘁以报……”
  萧约让侍从送李夫人出宫,方才面面相对还不觉得,李氏一侧身萧约便发现她竟然腹部微隆——
  难道,李氏也怀孕了?
  萧约没有当即询问,李氏背影走远消失在视线之中,萧约对屏风后道:“我觉得此事实在蹊跷,你说呢?”
  “单凭李氏的神态和语气,的确像是家里丢了孩子正心急如焚。但尚书府十余进的院子,除了尚书和夫人,小姐便是唯一的主子,日常起居都有数十人照料着,怎么会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了?”薛照从屏风后头走出,扶着萧约在桌边落座。
  “是啊。”萧约道,“方才李氏只说小姐昨夜就不见了,并未说明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女儿失踪,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若说是心忧慌乱以至于言语无绪,但她进退有礼,还记得反复谢恩……若是有假,于情于理都说不通。伪造女儿失踪,此事百害而无一利,既可能有损女儿名声,还会担上欺君之罪。要不是活得腻烦了,怎么会自导自演弄出这种荒唐事?难道,因为李氏自己的孩子?”
  薛照讶道:“李氏哪来的孩子?”
  萧约道:“我看着她像是显怀了,有三个月左右的身孕。夫妻二人年龄相差虽大,但许尚书还不算老,她会怀孕也不足为奇。但偏偏是在这个当口上,恰巧许家小姐失踪了……也没道理。无论李氏怀的是男是女,都是许家的嫡出血脉,一辈子富贵无忧,先头的长姐碍不着她的孩子什么。那么如果说是许小姐真的失踪了,大概是被绑架劫持,尚书府有什么仇家,会如此报复?且有能力做到从深宅大院劫走一位千金小姐?”
  薛照道:“于公于私,都很难找出所谓的仇家嫌疑对象。许景为官二十载,仕途通达官声不错。端午赛诗,李氏献上夹层图案,我便派人暗中去查许景的产业收支。他虽然算不得两袖清风,但也是经得起查的。水至清则无鱼,官场如同染缸,没有人能一身洁白,但许景为官还算是有些操持的,既没有广结朋党,也没有四处树敌。”
  萧约扶额:“是啊,方才没顾得上谈及此事,李氏先前大费周章在诗中藏送信息,我还以为是她大义灭亲,要帮我挖出硕鼠巨蠹呢,结果也没查出什么……不过,你有没有感觉,他们夫妇有些貌合神离,不太符合传闻中因为两情相悦而跨越门第之隔。李氏说起女儿,哭得更心碎些,但好似并不怎么关切她丈夫的病。”
  薛照点头:“还有一些乍看没有问题,细想却不合理之处。虽说闺阁女儿之事,关乎名声,妇人说起来更加方便,但许家唯一的女儿失踪,这等大事,需要动用禁军,凭着许景爱女之心和行事风格,只要不是病得起不来了,都应该他自己来找你祈请。而且,她反复提及不要让我知晓,就算我知道了又如何?难道我还会四处宣扬此事吗?”
  萧约仰了仰头,呼出一口气:“确实古怪。许家夫妇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许小姐才得豆蔻诗社魁首,就出了事,二者之间会有关联吗……怎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到处都是线头,没有一条清晰的线索。”
  薛照掌心贴在萧约后背,给他鼓气:“别担心,浮现的事态越多说明我们越接近真相。京城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动用皇室之力,找人不会太难。或许,找到许小姐,有些别的问题也可以得到解决……”
  萧约点头:“人命关天,先找人吧。”
  然而,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整整三日过去,萧约发动了最精锐得力的禁军,几乎是把整个京城掘地三尺地找了一遍,也没有发现许筱竹的踪迹。
  眼看着许家小姐失踪之事快要隐瞒不住了,萧约越渐烦恼。
  薛照这段时间除了找人,还入职了礼部,他在礼部没有什么发现,却拿回了一份刑部的记档给萧约看。
  这是一件数年前发生在京城的人命案,萧约翻看卷宗,死者是年近三十的妇人,名叫魏紫苏,根据身量体貌的描述,似乎只是个普通的民妇,报案人是她的丈夫,姓名是——
  齐苠。
  萧约看着这个名字心头一惊:“难道是……”
  薛照点头:“原本以为你师母的案子是一桩秘事,没想到竟然是过了刑部明路的。”
  萧约一直不知道齐先生原来叫什么名字,他没主动说,萧约怕勾起对方伤心事也没问,暗暗打定主意要为师母报仇,将嫌疑锁定在谢茳身上之后,又从念纸这边搭上豆蔻诗社的线索,方式方法都较为隐秘迂回,不料直接能查到案件文书。
  萧约一边看卷宗,一边听薛照说:“我们先前的直觉没错,两条线索其实是殊途同归。谢茳和豆蔻诗社有关,和当年这场命案也有关系。”
  卷宗上面写着,魏氏之夫齐苠,以平民之身状告越王谢茳。
  按照大陈律例,以民告官尚且要吃杀威棒,何况皇亲。但齐苠拼着自己一条命,也要让谢茳过堂受审,任由堂官怎么劝告都不能回心转意。不过最后,齐苠并未受刑,越王谢茳听闻消息及时赶到,免了原告的杖责,但他自己却结结实实挨了齐苠一顿好打。
  若不是衙役们拦着,审案的长官都跑下来救护,他怕是会被齐苠直接打死。
  “卷宗上面并未说明,先生为何认定是越王杀害了他的妻子,最终结案也是定性为自缢身亡,并无凶手。”萧约想到薛照刚才的话,“你刚才说殊途同归,你找到谢茳和豆蔻诗社有关的证据了?”
 
 
第138章 关系
  萧约和薛照将谢茳纳为嫌疑对象是因为他古怪又晦气的活出丧癖好,恰好与齐悯的丧妻落魄同时。这个节点可以算是两人人生的重大转折,应该不止是巧合。
  萧约和薛照成婚之时,齐悯夜至王府,铁板钉钉证明了两人之间存在关联。
  命妇缺席婚礼,又将豆蔻诗社引入了视线,萧约和薛照关注到了其中核心人物——念纸居士江蓠,恰巧她又是齐悯的师妹。
  线索仿佛越来越集中了,但无法深入,反而显得凌乱纷杂。虽然有齐悯做中介,但怀疑谢茳和豆蔻诗社有关近乎是一种直觉,并没有确凿的证据。
  萧约问薛照查到了什么,他说:“为了搜寻许家小姐,我派人对豆蔻诗社也进行了一番清查——放心,夜里避人做的,动作利落干净,没有被察觉——我的人在诗社里找到了一本陈年账册,原来诗社最初的院舍购置,是越王出资。”
  萧约讶然起身:“谢茳是豆蔻诗社的东家?”
  “也未必,出资支持和实质掌控并不能直接等同。”薛照道,“因为偶得这一本账册,我便顺势清查了豆蔻诗社的所有账目。虽然诗社在京中颇负盛名,但并不以盈利为目的,所以收支都比较简单。诗社从始至今只接受过越王的资助,除此之外日常运营靠的都是学生的束脩。随着诗社名气渐大,开销花费之处也越来越多,也正是因此,除了第一届的学员是出身平民,后来诗社的学员都是非富即贵,到如今门槛极高名额难求。总之,账上写得清楚明白,除了购置房产的那一笔银钱,越王府和豆蔻诗社再无交际。”
  “会不会有两套账目?和越王府的来往在另一套账上?”
  “若想隐瞒两者关系,这一本账面上就应该做得干干净净,又怎会独独留着头一年的记录?”
  “账册会不会有假?”
  “我的人将账册带回,我亲自看过才又放回去的,纸张墨迹的确都是几年以前的质感,不是作假。”
  “除了这本账册,诗社里还有别的线索吗?”
  “没有。”
  得,又是一个没捋多长就又断掉的线头。
  萧约苦苦思索一番理不出头绪来,往薛照腿上一坐:“太没道理了。谢茳不是喜欢舞文弄墨的人,不好色,瞧着也不是乐善好施愿意做慈善的,怎么会给豆蔻诗社出钱呢?他到底为了什么?或者说,图谋什么?这本账册,到底是本来就放在明面上的,还是故意露你看的?咱们到底是明还是暗?”
  诸多问题缠绕,让人头痛不已,薛照给萧约按揉额角:“现在看似千头万绪,实则还是欠缺线索,所以无法将各项事件和人物关系连结起来。强行从中分析解密,只会在纷乱的干扰中越陷越深。不如以静制动,看看哪方先冒出头来。眼下核心的人物是许家小姐,那么我们可以利用她的失踪来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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