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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冲喜怀了权宦的崽(穿越重生)——三九十八

时间:2024-12-17 07:25:25  作者:三九十八
  萧约听罢薛照的计划,点头道:“也只有如此了。就是担心时间拖得越久,许小姐就越危险。她比我妹妹还小几岁呢,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真是可怜的小姑娘。”
  薛照道:“放心,凭我多年办案的直觉,越是身处漩涡中心,反而越安全。若是幕后之人想要谋害许小姐,早就动手了,至今没有见到尸首,说明对方所图不是她的性命。活着的人质,比死了的有用。”
  京城明面上风平浪静,搜寻许小姐的行动还在暗中紧密进行。除了陈国禁军,薛照还派出自己的心腹,将与之有关的各方人员都盯上了——
  其一是许尚书看中的那位青年官员,他每日上职与返家都与平素一样,并没有什么异常,看来并不知道许小姐失踪之事。
  还有就是许家。虽然他们是苦主,但萧约和薛照一致认为,不能排除许家人自导自演故弄玄虚的可能。
  因为怕邻里看出端倪,夫妻二人都恢复了正常的公务和交际,在外撑着从容,回府便是满面忧愁相对无言。
  平素伺候小姐的丫鬟仆妇都被禁足在院子里,不得与外界接触,免得走漏了消息有损小姐名声。李氏也恩威并施地审问过这些下人几回,却是一无所获,自身还险些动了胎气。
  虽然明面上若无其事,但许家内部气氛低沉,可以算是一片愁云惨淡。
  豆蔻诗社这边,从先生到学生,薛照也都派人在跟。
  许小姐失踪后第五日,薛照给萧约带回一身常服:“有进展了。”
  萧约心头一紧,薛照正帮他换衣裳,两人马上要出宫,若只是一般的发现,薛照不会让他涉险,便问:“是哪条线索上的进展?我师姑,还是我皇叔?”
  “两方都有,先跟进谢茳这边。”薛照带着萧约出了皇宫,一边驾驶马车一边对他道,“ 咱们先前商议放出诱饵,结果并没有鱼上钩,不过却有意外收获。”
  许家小姐失踪,嫌疑对象有几路,按照嫌疑程度高低依次为其继母李氏,其议婚对象,豆蔻诗社中人,还有就是越王谢茳。
  萧约和薛照商量过后觉得眼下情势杂乱不清,既然无法澄明,不如索性把水搅得更浑些,也好浑水摸鱼。
  薛照动用各路人手,给嫌疑对象们透露有关许小姐的不同消息——
  对李氏和许尚书说,已经找到了小姐,但他们的女儿受到惊吓,正由御医照料,暂时不能返家。
  对许家以外的人夸赞许小姐的孝心,外祖染病,她便前去亲侍汤药,寸步不离地照顾老人,间接地传到她的议亲对象耳中。
  许小姐至今不知所踪,两种谎言是同时传出的,就是要看对方的即时反应。
  若是这些人中的谁劫持了许小姐,听到消息必然会有所怀疑,不能确定消息真假,便会亲自查验。只要对方动作起来,就能得到有关许小姐下落的线索,哪怕一星半点也好。
  结果并没有,被试探的众人都没有任何异常表现,更无从循其找到许小姐藏身之地。
  “这个计划成功的机会本来就不大,归根结底我们掌握的线索太少,没有明确的方向,只能试探有嫌疑之人。试探无果,要么是我们怀疑错了对象,要么就是对方笃定消息不真,所以不会自乱阵脚。”萧约道,“意外收获是什么?”
  薛照转头看着从马车里探出头来的萧约:“念纸居士与谢茳今日去了同一个地方,还说了些话。”
  “他们果然有关联!”萧约问,“他们在什么地方见面?说的什么,你知道吗?”
  “墓地。今日是念纸居士师父的忌日。她的师父自然也就是齐悯的师父。”薛照道,“我亲自跟踪发现的,他们在你师祖的坟前说了几句话,没什么有用的内容,念纸感谢谢茳前来祭拜,谢茳说明年不来了,然后就离开了。他离开之后不久,念纸也走了。”
  “豆蔻诗社的念纸居士和越王谢茳……同在京城的两人,平日并无来往,中间连着一个齐先生,但齐先生又数年不在京城了。一个是齐先生的师妹,一个是他的‘仇人’。一个是我师姑,一个是我皇叔,念纸知道齐先生视谢茳为仇人吗?若是知道,应该同仇敌忾……可是她又受了谢茳的恩惠,师母去世那年,也是她在京城扬名之初……难道谢茳是以此作为补偿?可是再多钱财也消弭不了人命冤仇……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旁观者不好说,稍后栖梧直接问当事人吧。”马车到了地方,薛照把萧约扶了下来。
  萧约抬头只见门上挂着白幡,看不出是什么地方,薛照道:“是越王府小门。”
  “谢茳又在给自己办丧事了?”
  “是啊,我本来不想让你沾这份晦气,但他非要见你才肯开口。”
  “你回宫之前,就和谢茳碰面了?”
  “是,我从墓地一路跟着他到了酒肆,若不及时把他提出来,恐怕要醉死。”
  小门留着缝隙,两人推门而入走进王府,与薛照回答的同时,萧约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抬眼一看,谢茳正在大厅上等待。
  “大侄女……现在是储君了,君臣之礼不可废,我该见礼接驾的……”谢茳站不住,踉跄两步坐下了,烂泥一样摊在椅子里。
  王府内四处挂白,除了无人祭奠之外,丧仪非常周全——办的次数太多,都成行家了。
  萧约皱眉:“不是说,今日是师祖的忌日,他还去了坟前……怎么喝成这样?”
  谢茳醉得反应迟钝了没出声,薛照看向桌上的冷茶道:“泼点水就会醒了。”
  “毕竟是皇室之人……”萧约摇了摇头,走到谢茳面前,“皇叔,我有些话想问你。”
  谢茳像是睡着了,没理萧约。薛照揪住后颈让他抬起头来。
  萧约又喊了声“皇叔”。
  谢茳半眯着眼笑了笑:“听见了听见了……大侄女,啊不,大侄子,一朝天子一朝臣,你问什么我答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否则你这驸马得把我颈子捏断,再泼我一脸冷茶……”
  谢茳果然知道萧约的来历。看来也没有很醉,薛照说的话他都听见了。
  谢茳自己摸到冷茶,一口灌下去:“就算不买你们夫妻的账,看在你是孟肴徒弟的份上,我也会疼你帮你啊……别叫我皇叔,我倒希望听你喊我……喊我……”
  谢茳吞吞吐吐半天也没说出希望从萧约口中得到的称呼,但萧约和薛照对视一眼,都明白了他的未尽之意。
  萧约眉头紧皱,质问谢茳:“因为嫉妒,你杀了齐先生的妻子?”
 
 
第139章 单恋
  萧约惊诧且难以置信的话出口,接着便是漫长的沉默。
  谢茳眨了眨眼,双眸让酒气熏得雾蒙蒙的,他直愣愣地望着萧约,目光却是空洞的,并没有聚焦,仿佛透过面前之人在对视虚空,凝望远方,一眼望到了多年前。
  良久之后他终于发出了声音,却是一声苦涩的笑:“是啊,我嫌疑最大,最想杀她就是我。”
  这话既像是承认又像是否认,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萧约看着谢茳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就来气。
  在梁国的时候,萧约吃过许多次齐先生做的饭,从佳肴美食中尝得出先生倾注了浓浓的情意。爱生活的人才会爱烹饪,掌握火候如同经营人生。萧约记得齐先生说起因为夫人好吃所以他就锻炼了厨艺时眼里有光,也记得先生提起亡妻的满脸落寞孤寂……
  鹣鲽本情深,忽而生死隔,人生苦痛莫过如此。
  如果这一切都是谢茳造成的,而他因为皇室身份一直逍遥法外,而齐先生反过来还要给皇室卖命才能获得一丝报仇的机会——
  何其残忍。
  “以我的身份,要杀死一个寻常妇人,是再轻易不过的事。”
  “没有人比我更看魏氏碍眼了,不是我还能是谁?”
  “嫉妒吗?不止吧,恐怕还有恨,还有不甘,凭什么,那女人既无美貌身段也不曼妙,凭什么是她?我连她都比不过?”
  谢茳喃喃自语,边说边笑,笑得停不下来,萧约怒上心头,拽住他衣领:“到底是不是你!”
  谢茳抬起头来满面湿凉,目光更凉:“殿下心里不是已经给我定罪了吗?还有什么可问的?”
  想要逃避罪责之人往往会狡辩,萧约看他像是毫无希望一心求死,答案反而分明了。
  丢开他退到薛照身边,萧约缓舒一口气道:“我不想在这种晦气的地方多待,这种荒唐的事以后也不要再做了。”
  谢茳笑得比哭还难看:“那正好,殿下给一道赐死的旨意,我就算是弄假成真了,再也不会丢皇室的脸。”
  “我虽然做了储君,但也不至于能够随意赐死宗室。”萧约扭头看了看厅上陈设的棺木以及案头的香,“我只给你一炷香时间,你要是什么都不肯说,我们帮不了你,你就只能与先生误会至死了。”
  谢茳瞳仁颤了颤,双手撑着座椅两侧扶栏坐起身来:“你信我?”
  未待萧约回答,谢茳站起,踉跄上前,几乎要和萧约脸贴脸,被薛照一脚踹回了座椅里。
  烂醉的浊气瞬起瞬散,薛照侧身挡护:“就在那说。”
  谢茳肩膀撞在椅背上,反手去揉,五官都皱在一起:“没见过防这么严的,我只是喝多了,又没带着瘴气,这一脚踹得我心肝肚肺都快吐出来了……怎么说我也是皇叔,从来没人敢这么对我……大侄子,治国先治家,看看你这驸马……”
  薛照拖了椅子过来让萧约坐下,他则站在旁边警惕应变。
  萧约道:“皇叔又如何?即便是皇帝也不能任性妄为。何况是你先为老不尊的,怪不得我家驸马无礼。踹得也不太重吧?要是齐先生踹你一脚,大概你会欢喜三天三夜。”
  谢茳摇头苦笑:“他恨不得活剐了我……大侄子,别打趣叔叔了,若你那先生是个开窍的,还轮得到你来做储君?”
  谢茳对齐悯果然有情。
  萧约想到先前在梁国,齐先生对断袖之事深恶痛绝,态度激烈地反对他和薛照,还以为他身为正统的读书人觉得此事有违伦常,原来是因为谢茳。
  “皇室血脉特殊,皇叔想如我这般,大概也是可以做到的。只不过,齐先生不是观应。”萧约双手交握在腹部。
  谢茳皱了皱眉:“谁像你……我……要是齐孟肴他……唉,算了,不着边际的空话不说也罢。如今做储君的是你,即便不是你,也不会是我,江山皇位于我而言只如云烟。你这肚子,对外说是一个月,看起来连四个月都不止,知道是女孩还是男孩了吗?若是男孩,你还得受二道罪。”
  感受到一道温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萧约抬头和薛照对视,一手与他相握,一手轻抚腹部:“多谢皇叔惦记,儿女都是我们二人的福份,不必强求,到时候生出来就知道了。”
  谢茳点点头:“这是你们和皇帝的事,我不该多问——你为什么相信我是清白的?”
  萧约反问:“先前皇叔带薛昭来参加驸马遴选,是想和皇帝交易什么?是让皇帝帮你找到杀死齐先生妻子的真正凶手吗?”
  “大侄子真是聪慧。”谢茳坐直道,“我想知道,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让我受了这么多年的冤枉。”
  萧约没接话,听他继续说。
  “皇帝身处深宫,却能知天下事,能让天下人都为他所用。他本来还吩咐了我许多拆散你们的事,不知为何又突然改了主意——或许父凭子贵吧,这孩子来得及时——既然大侄子你已经查到这一步了,我也不必绕远和皇帝再讨价还价,你替我查明真相还我清白,我助你稳坐帝位。”
  “真相我当然要查,不过并不是为了皇叔,也不会和你做什么交易。作为齐先生的学生,这是我该做的。”萧约目光定定,“若是皇叔果真与此事无关,我自然会让齐先生知道你的清白。可若是皇叔对我说谎,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一定会为齐先生主持公道。”
  谢茳扯了扯唇角:“要是我想杀人,他们成婚之前就动手了。大侄子,别再试探我了,我没做,想过,但真的没做。”
  对方的话是真是假,萧约暂时不做判定,他问:“当年你们对簿公堂,齐先生为什么笃定是你杀了师母?除了你有杀人动机,他还掌握了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吗?”
  谢茳看看萧约,又看薛照,虽然后者只是静静地站在他所效忠的君主旁边,却是一道再坚固不过的护身屏障,也是出谋划策安定心神的智囊。两人同心,便可其利断金。
  真让人羡慕。
  谢茳不太愿意回忆当年,但还是详细说来:“那时候我刚袭承越王之位,我那老爹,生前常因我动气,到死也没得到个孝顺儿子,更别说抱孙子了……我再不是个东西,也得给他好好守孝吧,所以有半个多月都闭门不出……再出门就是上公堂了。孟肴言之凿凿说我是杀人凶手,要我偿命。我被他几拳打懵,堂官把他拉开才告诉我,苦主从死者的鬓发里发现一小片碎纸,是豆蔻诗社专用的纸张,鞋底踩烂的花瓣是那边独有的,脖子上的勒伤也有问题——”
  薛照发问:“验尸的结果说明人是死亡之后才被悬挂梁上的?”
  谢茳点头:“堂官私下对我说了来龙去脉,魏氏的确不是自杀,但他让我不必担心,对方只是一个藉藉无名的穷儒,证据也不充足,根本告不赢——但人真不是我杀的!就算魏氏的死和豆蔻诗社有关,但我只是资助了豆蔻诗社,怎么就资助出一桩杀人的罪名了!天大的冤枉!”
  谢茳说得情绪激动,但高声未必为真,萧约语气平静:“但是最终此案还是错判了,分明是谋杀,却以自杀结案。皇叔认为,这是因为什么?清白与否暂且不论,皇叔不觉得亏欠先生吗?因为你出身皇室又牵涉案件之中,所以早该澄明的真相,至今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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