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今山一只手抚过他挺翘着的乳尖,温声道:“家光,小光,哥哥让你舒服好不好?”
说着,他扶着身下早已硬起的紫红色阴茎抵进那春水淋漓的女穴中,他没有给汶家光缓冲的时间,直接全根没入,只留两个沉甸甸的阴囊压在女穴边上。汶家光疼得气都喘不上,嘴巴微张着,喉部仿佛被人扼制住,他连挣扎着的力气都没有,像是窒息的鱼一样挺起纤细的腰,无神地望着头顶的白色天花板,眼里的泪水不断涌出。
冒然进去,尽管穴道温润湿滑,但也过于紧致,根本动不了,岑今山只能憋着,一下一下地亲着汶家光的脸,抚慰他的身体,让他放松下来,汶家光的嘴唇都白了,忍不住呜地一声哭了出来。
“疼......哥哥......”汶家光有气无力地说道,虽然有润滑,但毕竟那口畸形器官生得比正常人小许多,容纳手指都有些不适了,更别提被这样一下子侵入,他张开双手,想要男人抱抱他,他太痛了,被抱起来后还在大口喘气。
“乖,别害怕,别害怕。”岑今山像做噩梦时安慰他一样,一遍一遍地拍着他后背,不知道拍打了多久,汶家光才缓过劲儿来。
察觉到女穴放松了一点,岑今山稍微挺起胯来,顶着里面湿滑黏腻的肉壁,那里实在太紧太小了,岑今山的阴茎在里头被绞得难受,只能轻轻顶弄着,额角也渗出了汗,随着下身的律动,汗液划过面庞,滴在了汶家光半阖着的眼皮上。
汶家光实在疼得厉害,于是岑今山只能放轻声音哄着他,说他在床上哭起来的样子很好看,身上也白,乳头立起来后很可爱,胸口的肉软绵绵的摸起来好舒服,弓起来的腰很细,腿也好看,又干净又修长,下面的穴也好热好湿,吸得他不放。
说着,他还捞起汶家光一条腿,对着软软的小腿肚又舔又亲,吻他脚踝上的细银链,汶家光把胳膊放在烧红的脸上,不敢听也不敢看。
等到他终于完全放松下来,粗壮的肉刃才在湿滑温热的穴里抽插起来,岑今山先是退到穴口要出不出的,再狠狠地贯穿进去,顶端碾着里面最深处,汶家光感受到了一点快感,但还是疼,他咬着手背看着身上的男人,内心又爱又怕。
岑今山的身体矫健得像头野兽,在他身体里插入时浑身的肌肉都好似紧绷的弓弦,和自己瘦弱的身躯不一样,细密的汗水覆在健硕的肌肉上,稍微动一下,手臂上的肌肉都猛地收紧。
汶家光眼神迷离地看着虚空中某一点,恍惚间想起岑今山第一次帮他自渎时,碰到男人身下那沉甸甸的东西,他一只手连握都握不住,那么粗的东西,现在就在自己身体里,他这才想起来,好像每次都只有岑今山帮他弄,让他舒服,而岑今山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对这方面的需求,也不知道还可以这样做。
他大脑思维涣散着,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岑今山一直在迁就他,等他懂事,等他长大,但自己总是呆呆的,汶家光忽然心里涌上浓浓的愧疚,于是忍着眼泪放松身体,把腿敞得更开了。
感受到下面身躯细微的变化,岑今山俯身吻了吻他发红的鼻尖,喘着气在他耳廓边低语:“小乖,别哭,我轻轻的,好不好?”
他喊他小乖,汶家光抬起小臂抹了下即将掉下来的泪珠,顿时又觉得没那么委屈难受了,抹完眼泪就伸手抱住身上宽厚的脊背,一副全心全意信赖他的模样。
真是好骗。
岑今山无声地笑了笑,紧紧环着他的腰,直接压在上面肏干,男孩身前那小小的阴茎已经射不出来什么,软塌塌地被压在两人中间。
“哥哥,慢、慢点。”汶家光觉得下面被磨得火辣辣的疼,腰也要被掐断了一样,只能软言细语地低声祈求,可岑今山似乎并没有真的轻点、慢点,他下身每挺进一下,都往深处凿去。
男人就这么压在自己身上,两人身形本就相差较大,汶家光被那宽厚如山岳般的身躯死死压在下面,几乎看不见他的身体,两具汗涔涔的火热身躯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汶家光被压得无法动弹,只有男人的胯在他身下耸动着,粗涨的阴茎势大力沉地往穴心撞去,娇小靡艳的女穴被肏得大开大合。
整个卧室只回响着肉体拍打的声音,肉穴太多水了,男人在穴里抽插时带出的黏腻暧昧声响令人脸红心跳,对方的阴毛也都被穴口的白沫沾湿粘成一撮一撮的,蹭在穴口。
噗滋噗滋......
汶家光被肏得连呻吟都发不出,压在身上的身躯太重了,他甚至感到微微窒息,只能无力地张着口,两条又白又细的腿在肏弄中晃动,脚踝上的银链摇曳着,原本蜷起的脚趾也变得无力,整个人被顶得往上拱。
岑今山夸他里面又热又湿不假,下面这口女穴窄小,被撑开的时候裹着他的阴茎紧紧吸附着,可甬道里又软滑,他撞得一下比一下重,几乎要把胞宫凿开。
不知道顶弄了多久,就在汶家光即将感到呼吸不过来时,岑今山才终于抱着他坐了起来,掐着他的腰一股股射出来,温热的阳精一股股打在女穴深处,汶家光的身体不自觉地打了个颤,意识昏昏沉沉,他的脸颊染上爱欲的红晕,可嘴唇又有些发白。
岑今山射得太多了,两人的交合处都是溢出的白浊,他把软绵绵的身体按趴下,在汶家光的腹部垫了个枕头,用手把阴穴口流出的液体混着润滑油,摸到后面紧闭着的穴口,然后一点点用手指撑开,将混乱的液体浸满内里,接着扶着刚射完不久还硬着的阴茎慢慢挤进去。
才堪堪进了一个头,汶家光的眼泪就掉得更汹涌了。
“不!疼......好疼......哥哥......”汶家光挣扎着想往前,可双手都被岑今山一只手擒在身后,动弹不得,他只能咬着下唇摇头呜咽抽泣,背后的人一点也不怜惜他,直接将挺硬的阴茎强硬地塞进后穴。
等到岑今山完全进到后穴,汶家光闭着眼睛,几乎被顶得要干呕,身上已经褪去了欲色的情潮,后背渗出冷汗,他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呼吸都屏住了,仿佛难受快死掉一样,岑今山看到他这副模样也只是抬手抹掉他眼尾噙着的泪,两块薄弱的肩胛骨在下身被顶弄时一张一合,看起来无比脆弱,和平日里对着汶家光温润的模样不同,此时的岑今山面色阴郁地看着身下的人,下身往死里肏着那不适用于性爱的后穴。
一双手悄无声息地放在了汶家光的脖子上,慢慢地收紧。
这颈子真细,好像一掐就断。
汶家光早就昏死过去了,整个人无力地趴在床上,也感受不到脖子上的力度。
岑今山虚虚抓着身下人的颈脖,没有再收紧,不知道维持着这个姿势多久,岑今山才放开手,从后穴里退出来。
他把遍身伤痕的人抱起来走向浴室。他们一起泡在热水里,岑今山把人抱在怀里,用手指抠挖着他下面的女穴,也不管人有没有听见,贴着怀里人发白的脸颊:喃喃低语:“长大了,有点不太想你对别人笑,但是没办法,又不能把你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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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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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汶家光都有些害怕性爱,尽管事后醒过来后岑今山抱着他温温柔柔地说对不起,他也一如既往、毫无底线地说没关系,但他还是怕,当对方摸他的身体时,他就忍不住发抖,脸也开始发白。
那次做完后他发了好几天的烧,岑今山一直陪在他身边,喂他吃东西,给他抹药,病好后汶家光还是瘦了不少,连着好一阵子整个人都没有精神气儿,身上的痕迹一周后都没完全消掉,好在是在冬天,身上裹着羽绒外套,脖子也围着针织围巾,不然在学校不知道要收获多少异样的目光。
岑今山时常过来看他,有时候周末他也不回别墅,而是两个人呆在那套公寓里,他们不算频繁做爱,只是在身上爱欲的痕迹完全消失后,岑今山就会重新覆上去一层淫靡的红痕,如此反复。
汶家光心里害怕,但又对这样的情事隐隐生出食髓知味的感觉,岑今山一靠近,他的腿就开始发软,穴里也反射性地开始流淌透亮的水液。
岑今山每次过来都不会告诉汶家光,他有时坐在暗沉沉的屋里,像蛰伏的凶兽一样等人回来,等汶家光关上门,男人就把他按在门上狠狠地吻他,仿佛是要把他撕咬进腹一样,汶家光站在门边被扒掉裤子,岑今山总能轻而易举地托起他顶在门上肏入,要是门外有人路过,大概能听到里面暧昧的喘息和撞击声。
奈何汶家光那口穴实在不经肏,被干了一两次后就会肿起来,腿根也会有些破皮,疼得他泪眼涟涟,他平时挺坚强忍耐的,但在床上格外娇气,岑今山恶劣地肏撞他,他总会乖顺地努力张开腿让对方肏得更深些,可脸上的泪珠又一颗颗往下掉,跟下身穴里的水一样止不住,最后被肏得迷迷瞪瞪睡过去,睡着了的身体还轻颤。
每当放了寒暑假,他们时常在书房和卧室角落里交缠着身躯,汶家光从一个未成熟的果子被催熟成一颗浑身散发着糜烂味道的红果,只有岑今山闻到那股发酵过头的酒味,也只有他尝得到那酸甜丰盈的汁水。
夏天临来,岑今山避免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只有脱下短袖才能看到那副白皙的身躯下布满了多少红痕,连乳尖都是红红的挺翘着。
岑今山平时对他总是格外包容和温柔,但在床上却对他豪不怜惜,他就像一个在沙漠中行走许久的饥渴旅人,看到一汪泉水就疯狂地扎进去,也不管这水池能否承受他的渴求,汶家光却是感觉到什么一般,在岑今山肏弄完他一轮后,又自己敞开腿,在男人的注视下掰开那汩汩淌着白精的淫靡雌穴,嘶哑着声音说:“哥哥,进来吧。”
他咬着T恤下摆,口水浸湿了那一小块咬着的布料,乳尖被舔弄得红艳艳的,腹部微微凹陷着,岑今山的阴茎重新肏进去,甚至能看到一点形状,他吻着汶家光,问他会不会怀孕,说完还故意往里重重顶一下,汶家光抽抽嗒嗒地掉眼泪,哭噎着答道:“呜......好重......哥哥轻点......”
“哥哥抱,抱。”汶家光浑身泛红,张开手想要他抱,他很害怕做的时候男人不抱着他,这样很没有安全感。
事实上,他只能被抱着肏。
他长大了些,高了点,肩也宽了不少,但站在岑今山面前还是不够看,因身高差距,被按趴在书桌上肏的时候,他还要踮脚才能被肏到,时间稍微一久,很不舒服,加上汶家光抱不到他会哭得很厉害,所以只能抱在怀里肏干,其它姿势都不行。
岑今山拍了拍他白嫩嫩的臀肉,蹙眉道:“娇气。”
要完抱,他还要讨亲,不亲的话又是难过得不行,总用水盈盈的杏眼望着他,可怜巴巴的,岑今山只好边吸吮着他的舌头,下身往里挺进,一下比一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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