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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直播翻车后(近代现代)——虹柚

时间:2024-12-18 09:46:44  作者:虹柚
  温让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住,司宥礼凶狠地吻住他的唇,使劲咬了他一下,温让痛的眼泪都出来了。
  司宥礼捏住他的下巴,吻掉他脸颊的泪,呼吸不稳道:“你是故意气我是吧,明知道我忍得辛苦,却三番四次撩拨我,现在还学会用言语刺激我了?”
  温让本来就喝醉了脑子不清醒,听到司宥礼这么说,心里委屈得不行,眼泪一个劲儿地往下掉。
  司宥礼难得冷脸,“哭什么,你是真的觉得我是因为不爱你才不跟你做的吗?”
  照温让的性子,如果不彻底把话摊开说清楚,他肯定会胡思乱想,而且这次司宥礼确实有点生气。
  温让委屈巴巴地掉着眼泪,“你、你好凶,你太凶了!”
  司宥礼狠不下心摆脸不管他,只能一边帮温让擦眼泪一边说:“刚刚说狠话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我会不会难过呢?我巴不得把你捧在手心里,担心自己吓到你,想珍惜你呵护你,但你呢,你刚刚说什么?”
  温让只是哭,一句话也不说。
  司宥礼认命地叹了口气,语气稍稍放软,温柔地帮温让擦拭眼泪,“委屈了就只知道哭,我不是你的男朋友吗?有什么不能跟我说?”
  温让还是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哭累了,就靠在司宥礼怀里,抿着唇一言不发。
  司宥礼没什么情绪地问他,“酒精挥发得差不多,脑子清醒了?”
  温让点点头,闷闷地应了一声,“清醒了。”
  “既然清醒了,那我们就好好聊聊。”司宥礼说着,想让温让自己坐着,但他死死搂着他的腰不肯松手。
  他闷闷地,有些委屈地说:“就这样说,别扔掉我,我想要你抱着我。”
  司宥礼闻言,瞬间心软,他任由温让抱着他,叹了口气道:“不会扔掉你,宝宝,我会永远爱你,但我们之间出现了问题,需要解决。”
  在一起两年,这是他第一次生气,温让没有安全感,他一直都知道,也很注意,但他没想到就因为他没跟温让做,会让他产生那样的想法。
  “没有问题,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问题。”温让不安地抱紧他,鼻音很重地说,“是我喝醉乱说话,我错了,对不起。”
  司宥礼沉默良久,缓缓道:“不是你错不错的问题,是你不相信我,让让,你不信我会爱你一辈子。”
  温让反应激烈地抱住他,边哭边解释:“没有,我信你,我一直都信你,是我对自己没有信心,觉得这样的我不配得到你的爱,所以急于跟你建立更深层次的关系。
  是我卑劣,我想用这种方式绑住你,是我的错,和你没关系,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知道你爱我,也知道你是想珍惜我,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司宥礼心疼得不行,一边吻掉温让脸颊的泪珠,一边安慰他,“别哭,宝宝,我没有怪你,只是想把话说开,不希望你自己憋着想东想西。”
  温让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哽咽着说:“我知道,是我说错话伤害到你,对不起,司宥礼,我没有别人了,我只有你,我爱你,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他和家里断了关系,他只有司宥礼了,所以他很害怕,怕有一天司宥礼不要他,他就又变成了一个人。
  司宥礼满脸心疼地安慰道:“不会的宝宝,我们不是说好一辈子都要在一起,我不会不要你的。”
  温让哭了一会儿,情绪稍稍稳定下来,靠在司宥礼怀里,哽咽着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那些话气你的,我错了。”
  司宥礼捧着温让的脸,亲了亲他红肿的眼睛,温声道:“没事了,我原谅你了,别哭,以后再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别自己憋在心里,好吗?”
  “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温让说着,又忍不住难过。
  他真的太坏了,居然说了那样的话。
  司宥礼抚摸他的脸颊,吻了吻他的唇角,“不哭了,眼睛肿了,要喝水吗?”
  温让点点头,哭太久,有点缺水,嗓子也难受。
  司宥礼直接搂着他的臀将他抱起来,接了杯水喂他喝完,抱着他往床边走。
  刚躺下,司宥礼突然吻住温让的唇,霸道地在他口腔里扫荡一圈后,捏着温让的下巴问他,“让让,你很想和我做吗?”
  “不想了。”温让说。
  他以后都不会再说这件事了,他不会逼司宥礼做他不想做的事情。
  司宥礼含住他的舌尖使劲吮了一下,喘息道:“可是我想,我想和你做。”
  “唔……”温让的唇被堵住,只能发出细碎呻吟,司宥礼燥热的指尖轻而易举地解开他睡袍的腰带,随手一扯,他整个人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温让下意识伸手去挡,却被司宥礼抓住手腕压过头顶,他低头欣赏着面前美好的酮体,目光露骨,“宝宝,你真漂亮。”
  温让被他的眼神吓到,祈求道:“我不想做了,我们睡觉吧,好不好?”
  “不好。”司宥礼强硬地拒绝他,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唇瓣,哑声说,“宝宝,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什么都给你。”
  灼热的吻一路从温让的唇瓣向下蔓延,温让想挣扎,司宥礼却随手从抽屉里拿出去年生日温让送他的领带,轻而易举地将温让的双手绑起来。
  温让不安地看着司宥礼,表情有些委屈,“别这样,我知道错了,我以后都不会再跟你说这件事了。”
  司宥礼视若珍宝地吻着他,张嘴却说:“宝宝,你知道吗?每次和你单独待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想把你压在身下狠狠草哭你,但你什么都不知道,还因为这件事胡思乱想了那么多,去年生日的时候我就不该放过你,这样你就不会想那么多了,对吧?”
  温让真的有些怕了,忙道:“我不会再乱想了,真的,你别这样……”
  司宥礼滚烫的手掌随意抚摸着温让,他叼住他的耳垂问他,“宝宝,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江则教了你那么多,那他有没有告诉你……”
  后面的话他说得很小声,但却让温让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单薄的胸膛起起伏伏,咬着唇不说话。
  司宥礼灼热的呼吸洒在他敏感的耳廓,手上动作稍重了一些,“让让,我问你呢。”
  “嗯…”温让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司宥礼灼热的舌尖四处点火,他止不住地发抖,还不忘回答,“没、没说,他没跟我说。”
  司宥礼不让他问江则这些,如果说了实话,他可能会生气。
  司宥礼满意地笑了一声,灼热的呼吸毫无章法地喷洒在他胸//前,沙哑的声音性感撩人,“没关系,我来告诉你。”
  温让摇头,“不、不要……”
  司宥礼嘴里含着东西,含糊不清道:“要的,宝宝,我把我自己给你,好不好?”
  温让怔住,急促的心跳声不停撞击着他的胸膛。
  “让让。”司宥礼喊他,“你想要我吗?”
  温让张着嘴大口呼吸着,双手被绑住,他没办法触摸司宥礼。
  司宥礼快速吞咽了几下后,温让受不住,浑身颤抖着抓紧司宥礼的头发。
  司宥礼抬起脸看着他,舔了舔嘴角像个妖精似,“宝宝,你还没有回答我。”
  温让被刺激得翻着白眼,他从干涩的喉咙中挤出几个字来,“想……”
  “乖宝宝,真乖。”司宥礼笑着说完,低头吻住温让的唇。
  温让被迫承受着他的热情,口腔被搅得乱糟糟,意识也逐渐不清醒,任由司宥礼引导着他一起沉沦。
  冰凉的液体突然触及敏感的肌肤,温让意识稍稍清醒,想往后退,“别、啊……唔……”
  求饶的话还未说出口,司宥礼就堵住他的唇,燥热的指尖轻轻抵住他。
  温让痛得咬了一下司宥礼的舌尖,反应过来后连忙松开,哆嗦着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
  太痛了。
  司宥礼耐心十足地亲吻着温让安抚他,“没事的,宝宝别怕。”
  口^^口
  “嗯……”
  温让被自己的声音吓到,连忙睁开眼睛,满脸错愕地看着司宥礼。
  司宥礼笑着亲他,呼吸急促道:“好点了吗?”
  温让伸手去推他,边摇头边往后退,司宥礼搂着他的肩膀将他死死按在怀里,低头吻他的耳垂,夸他,“宝宝,你真棒。”
  “别……求你了。”温让的声音染上一丝淡淡的哭腔。
  司宥礼吻了吻他的脸颊,声音温柔道:“不行哦宝宝,我问过木头,他说不能心急,得慢慢来才行,不然你会受伤的。”
  “你……别……我不要……嗯……”温让整个人蜷缩在司宥礼怀里,止不住地颤抖,说话也断断续续。
  司宥礼亲了亲他汗津津的脸颊,“宝宝,舒服吗?”
  温让摇头,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发出声音,司宥礼也不逼他,一边亲他一边认真口口。
  温让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眼前炸开一片片花白的烟花,整个人失神地颤抖着,而抱住他的司宥礼是唯一能救他的人。
  殊不知,他是在向野兽求救,狼入虎口。
  温让还没回过神来,司宥礼轻轻将他放到床上,他起身离开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小盒子。
  司宥礼把盒子放到他手心,“去年没拆的生日礼物,宝宝你自己拆开。”
  温让拿起盒子看了一眼,浑身瘫软,哆嗦了好几下才将盒子打开,一个铃铛,看起来像是戴在手腕或者脚踝上的。
  但司宥礼为什么要今年才给他?
  晃神间,司宥礼随手一扔,一堆t噼里啪啦地掉落在温让身旁。
  温让惊讶地瞪大双眼,“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这些不会都是要用的吧?开什么玩笑,会死人的。
  “刚搬进来的时候。”司宥礼笑着说完,随手将身上的浴袍扯了,顺手把温让的也脱了,笑得一脸温柔,“我们把这些都用完,不够的话楼下还有。”
  温让下意识往后躲,司宥礼抓住他的脚踝把他给拽过去,伸手拿走他手里的铃铛戴在他脚踝上。
  司宥礼吻了吻他的脚踝,呼吸沉重道:“真美。”
  而后他低头吻住温让的唇,好不容易沉寂下去的欲.望瞬间被挑起来,接吻发出的黏腻声不停刺激着温让的耳膜。
  “撕拉——”塑料袋被撕开的声音响起,温让还没回过神来,整个人被司宥礼扣在怀里。
  他想往后退,司宥礼扣住他的肩膀轻轻不让他乱动。
  温让痛得浑身僵硬,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
  “宝宝,你不是想要我吗?让让,我也想要你,我们成为彼此的唯一好不好?”
  温让本来很痛的,但听到司宥礼的话,逐渐放松下来,他就着被绑住的双手抱住司宥礼,颤抖着仰头去够他的唇。
  司宥礼作怪地往后躲了一下,温让不高兴地挠了一下他的后背。
  “嘶,好热情啊宝宝。”司宥礼笑了笑,低头吻住温让的唇。
  —
  温让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中途晕过去一次,做了个很火热的梦。
  醒了也一样。
  司宥礼疼惜地的吻了吻他的干涩的唇,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他声音沙哑地问:“我弄醒你了?”
  温让连瞪人的力气都没了,喘息着问:“你说呢?”
  司宥礼笑着亲他,“马上就好。”
  温让翻了个白眼,“这是你今晚第五次说这句话。”
  “不是今晚,天亮了宝宝。”司宥礼低声说完,抱着他起身,温让“嗯”了一声,颤抖着搂紧司宥礼。
  “你去哪儿啊?”他沙哑着声音问。
  “带你看看早晨的阳光。”司宥礼笑着说完,刷拉一下将床帘拉开,温让被窗外透进来的光刺得浑身一颤。
  听着身后司宥礼的粗喘声,他浑身一紧,表情慌张道:“你把窗帘拉上,等会儿被人看见了。”
  “不会有人的,就算有也看不到,别担心。”司宥礼说着,将他放下来,抓着他一条腿抬高,温让重心不稳,双手撑在窗户玻璃上,满脸惊恐地回头看着司宥礼。
  “你干嘛?快放我下来,我要回去……”
  话音未落,司宥礼掐着他的腰,低头咬了他一口。
  温让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前倾,葱白的手指因为太用力骨节泛白。
  “司宥礼,你、你放开我,真的会被人看到的。”温让的声音被撞碎,带着可怜的哭腔。
  司宥礼充耳不闻,在窗户边弄了很久,担心温让的腿抽筋,他把人抱去了浴室。
  水汽氤氲中,能听到水声和温让的哭声以及叫骂声。
  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了,阳光从窗户中透进来,温让头发湿着,整个人陷进松软的被褥间,单薄的后背上密密麻麻全是吻痕,司宥礼扯着他的胳膊将他翻过去,正面抱着他。
  “我、我真的不行了,哥哥,求你放了我,我以后再也、嗯……再也不招惹你了,我错了。”
  温让意识不清,边哭边求饶。
  司宥礼温柔地帮他拂去泪水,开口却说:“不行哦宝宝,招惹了我一次,那就得次次招惹,我之前警告过你的。”
  “我真的知道错……啊……”
  温让没说完的话变成了高亢的呻.吟以及急促的喘息声。
  “老婆,爽吗?”司宥礼含着他的耳垂问他。
  温让翻着白眼,低声骂了句什么,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再睁眼,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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