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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直播翻车后(近代现代)——虹柚

时间:2024-12-18 09:46:44  作者:虹柚
  温让浑身像是被碾过,酸痛得不行。
  “司宥礼——”他哑着声音喊。
  司宥礼端着热粥推门进来,随手放到床头柜上,伸手要抱他。
  温让被吓得往后退了退,不小心扯到某处,他倒吸一口凉气不敢乱动。
  司宥礼保持伸手的动作,冲他挑眉,“干嘛呢,不让我抱?”
  温让攥紧被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真的不能再做了,我会坏的。”
  他现在浑身疼,再继续,他会死的。
  司宥礼无奈笑道:“说什么傻话呢,过来我喂你吃点东西,消耗了那么多体力。”
  温让闻言,确认他真的不是想继续后,艰难地往前爬了爬,冲司宥礼伸手。
  司宥礼顺势将他捞进怀里,抱着他坐在床边。
  温让这才发现,他们没在主卧,来客卧了。
  “那边需要收拾一下,先来这边睡。”司宥礼解释着,吹了口粥喂到他嘴边。
  温让虚弱地提要求,“不能让阿姨去收拾。”
  司宥礼亲了他一口,“不让,我去收拾。”
  温让现在都快应激反应了,司宥礼一亲他他就害怕。
  喝完小半碗粥,温让没胃口,司宥礼抱着他去洗漱的时候,他看到自己胸前密密麻麻的红痕,忍不住跟司宥礼商量,“你以后,能不能不要那么多次,我吃不消。”
  司宥礼笑着亲亲他的脸颊,“宝宝,这种事情,多适应几次就好了。”
  温让一听,那不就是不改的意思吗?
  他哼了一声,把脸扭过去,“我讨厌你。”
  司宥礼无所谓道:“没事,我爱你。”
  “……”拳头打在棉花上了。
  但他实在没力气,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司宥礼怀里,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后,他跟司宥礼说,“哥哥,我有点难受。”
  “嗯,发烧了,没事,等会儿就好了,乖宝好好睡一觉,不用担心。”
  司宥礼语气平静,似乎一早就料到会是这样。
  温让低声骂了句畜生,闭上眼沉沉睡去。
 
 
第59章 
  生日过后,温让再也不敢招惹司宥礼,连接吻都不太敢,因为司宥礼看他的眼神实在是有点吓人,不过江则说得没错,他和司宥礼之间确实更加亲密,关系也达到了一个质的飞跃。
  大四一整个学年,司宥礼都很忙,忙着毕业忙着接手公司,林珝他们也忙,就温让一个人比较悠闲,对了,还有个江则,江则毕业后签了自家旗下的公司当创作人,每个月写一两首歌,俩人没事儿干天天凑一起,小日子过的格外悠闲。
  彼时温让在江则的怂恿下跟他去了酒吧,温让喝了一点,头有些晕,江则一脸好奇地问他,“让让,跟我说说,你俩第一次弄了多久?”
  温让看了他一眼,不太好意思,“学长,别说这个了,我们来喝酒。”
  江则见状没再多问,端起酒杯跟温让碰了一下,叹了口气说:“我已经一周没见过我家木头了,真想他。”
  温让有样学样,“我也一周没见过司宥礼了,我也想他。”
  江则趴在桌子上,侧头问温让,“小宥联系你了吗?木头说今天能过来。”
  温让点点头,也趴在桌子上,“联系了,他应该会和耿学长一起过来。”
  江则放下心来,“那就行,我还想着小宥要是不能过来的话,你看到我和木头秀恩爱可能会难受呢。”
  温让笑了笑,没说话,把脸埋在臂弯里。
  好想司宥礼,除却之前司宥礼去研学,这是两人分开最久的一次,但温让知道,这样的时刻以后会有很多,所以他在逼自己习惯,这一周他都忍着没联系司宥礼。
  以后他去读研或者出国留学,会有更多分别的时间,要提前适应一下才行。
  “你确定毕业之后还要继续往上读吗?”江则喝了口酒,“如果这样的话,你和小宥就会聚少离多,职场和校园完全是两个不同的频道,他身边会出现各种各样的人,让让你不担心吗?”
  温让顿了顿,摇头道:“没什么好担心的,我相信他,这是我一开始就计划好的,我还想去国外留学,我和他商量好了的。”
  计划中的事情他一定要去做,他不能因为舍不得或者想跟司宥礼黏在一起放弃自己的梦想,那样的话,他就失去自我了,他不喜欢这样。
  江则拍拍他的肩膀,“既然已经决定好了,那就去做,放心吧,兄弟我帮你盯着,绝对不会让小宥乱来,虽然他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人。”
  温让由衷笑道:“谢谢学长。”
  江则不满地拍了他的手臂一下,皱着眉头说:“咱们都是好兄弟了,你怎么还叫我学长,叫哥。”
  温让晕乎乎地点头,“嗯,哥。”
  两人喝了一会儿,江则喝高了,搂着温让跟他说,“让让,我跟你说,木头不是接手他家和我家的公司了吗?刚去没多久,底下的一个叔叔就把他女儿介绍给他,还威胁木头,如果不和他女儿在一起,以后就不支持他的任何工作。”
  温让惊讶地看着他,“然后呢?”
  这事儿他还是第一次听江则说。
  “然后?”江则哼了一声,“我直接宣誓主权,在他们开会的时候冲进去强吻木头,还警告谁再敢往木头面前送人,别怪我不客气。”
  温让忍不住对他竖起大拇指,“哥,你真牛!”
  江则耷拉着肩膀,苦巴巴地说:“但也因此付出代价了,我爸把我关了三天,还说我要是再乱来,就把我送出国,不让我跟木头在一起了。”
  温让安慰道:“叔叔可能只是吓唬你呢,不会真的把你送走。”
  江则撇撇嘴,“你小瞧了我爸,他真能做出这种事儿来,所以我这周都没敢去打扰木头,但我闹过那次之后,就没人敢再乱来了,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温让闻言,突然开始想,以后他和司宥礼也是不是会遇到这种情况。
  江则似乎看出温让的担忧,轻拍他的肩膀跟他说:“小宥那边你完全不用担心,我和木头情况比较复杂,他一个人管两家公司,肯定会有很多人不服气,但小宥是司家唯一的继承人,那些老家伙不敢对他怎么样,更何况司叔叔和庄阿姨帮你盯着呢。”
  温让想了想,觉得江则说得有道理。
  江则摆摆手说,“不说这些糟心事,喝酒喝酒。”
  两人喝了一会儿,温让彻底醉了,江则也没好到哪儿去,自言自语地说着什么,摸出手机摇摇晃晃地给耿木时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他就委屈地喊:“木头,快点来接我,我和让让都喝醉了。”
  耿木时温柔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马上到了,你乖乖等着,别跟陌生人说话,也别搭理他们,好吗?”
  江则瘪瘪嘴,“我知道,你快点来,我想你了。”
  “嗯,三分钟就到,宝宝,我也很想你。”耿木时说。
  江则哼了一声,“挂了,你快过来。”
  电话刚挂断,就有人过来搭讪,江则一把将喝醉的温让搂进怀里,警惕地看着来人,“你想对我弟弟做什么?我告诉你,他男朋友马上就来了,你小心被揍。”
  那人闻言,把主意打到他身上,醉醺醺地问他,“他男朋友要来,那你想不想也有个男朋友?”
  “谁稀罕啊,你个丑逼,我男朋友比你帅一百倍!”江则说完,满脸鄙夷地冲对方竖了个中指,顺便啐了一口。
  “哎你个小……”那人刚上前一步,西装革履的青年突然上前,一脚踹在那人的后腰上,叼着烟骂道,“什么阿猫阿狗也敢欺负我们小则了?”
  江则脸上绽开笑容,“周律哥!”
  周律拧着眉头踩了闹事的人一脚,以一个极其帅气的姿势回头看着江则,“没事儿吧?”
  江则嫌弃地撇撇嘴,“哥,你不愧是周元他哥,你俩都一样爱装逼哎。”
  周律:“……”你礼貌吗?
  他轻咳一声,“你对象呢?”
  江则乖乖回答:“马上来了。”
  周律吸了口烟,吐出烟雾,“喝醉了别在外面晃悠,多危险,赶紧回家。”
  江则嘴甜道:“知道是哥你的酒吧才敢喝那么多的,哥你不是来救我们了嘛。”
  周律啧了一声,“刚不还说我爱装逼吗?”
  “那不是贬义,我是在夸哥你帅呢。”江则信口胡诌。
  周律瞥了一眼门口进来的两人,不耐烦地摆手,“少拍马屁,赶紧回家吧。”
  刚刚骚扰他们的醉鬼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了,江则也不在意,回头冲刚进门的耿木时喊:“木头,我在这儿!”
  耿木时连忙走过来,司宥礼和他一起,看到醉的不省人事的温让,他连忙把人抱到怀里。
  “哥哥。”温让小声嘟囔。
  司宥礼低声应道,“宝宝,是我。”
  温让放松地靠在他怀里,脸颊红红的。
  江则搂着耿木时的脖子,绘声绘色地讲述刚刚发生的事儿,“刚刚有个混蛋过来搭讪,周律哥一脚就把他给踹飞了。”
  司宥礼和耿木时异口同声,“哥,谢谢。”
  “客气什么,下个月我结婚,过来喝喜酒。”周律说完,随手塞给他们两张请柬,“记得来啊,早点回去休息吧,下次别让他俩单独出来喝酒,不安全。”
  司宥礼接过请柬,点头道:“嗯,哥再见。”
  周律摆摆手,转身离开。
  和耿木时他们分别后,司宥礼抱着温让上车。
  他今天自己开车过来的,把温让放到副驾驶后,他贴心地帮他系好安全带,然后绕到驾驶位,静静地看着温让,并不着急走。
  温让睁开眼睛看着他,软软地喊:“哥哥。”
  司宥礼手搭在方向盘上,单手撑着下巴看向温让,“嗯,难受吗?”
  温让摇摇头,“不难受,但我想你了,我想要你抱抱我。”
  司宥礼眸光微动,缓缓道:“想我为什么不联系我?”
  温让瞳孔涣散地看着他,“我想联系你的,但我怕打扰到你,而且我要学会离开你了,以后分别的时间会更多,我要提前适应一下。”
  司宥礼并不生气,而是问他,“那你适应得怎么样?”
  温让摇摇头,闷闷道:“不好,太想你了,每天都特别特别想你,讨厌和你分开,但我有自己想做的事情……”
  司宥礼伸手捏捏他的脸,温声道:“不用刻意去适应,想我就来找我,或者给我打电话,我有时间就会来见你,这样不是更好吗?”
  “可以吗?”温让眨眨眼,鼻头酸涩,“我可以这样做吗?”
  司宥礼笑了笑,温柔地看着温让,“当然可以,宝宝,你想做什么都行。”
  “我知道了。”温让盯着司宥礼傻笑了一会儿,眉头一皱,“你生气了吗?我和江则哥一起喝酒。”
  司宥礼摇摇头,“没有,我只是在想宝宝最近怎么不联系我,但你刚刚解释了。”
  温让松了口气,伸手勾住司宥礼搭在中控台的手,小心翼翼地握紧,笑着说:“你没生气就好,那我们回家吧。”
  司宥礼握紧他的手,递到唇边吻了一下,“嗯,你睡一会儿,到家我叫你。”
  温让点点头,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司宥礼笑了笑,发动车子离开。
  到家后温让没醒,司宥礼也不急着下车,而是安静地看着温让的睡颜。
  几天没见,他瘦了一点,但依旧很漂亮。
  “宝宝。”他喊。
  温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到家了?”
  “嗯,要不要过来抱抱?”司宥礼说着,随手帮他解开安全带,把座椅往后调了一下。
  温让点点头,小心翼翼地爬过中控台,有惊无险地跨坐在司宥礼腿上。
  司宥礼扶着他的腰,仰头问他,“宝宝,你想我吗?”
  “想。”温让靠在司宥礼怀里,重复道,“我特别特别想你,你呢,你想我吗?”
  “快想疯了。”司宥礼紧紧搂着他。
  温让呼吸一紧,张嘴含住司宥礼的喉结玩了一会儿,司宥礼掐紧他的腰,吞咽频率加快。
  温让亲了一会儿,坐直身体捧着司宥礼的脸,呼吸急促道:“我能吻你吗?”
  司宥礼笑着跟他说,“宝宝,这种事情不用征求我的意见。”
  “对哦,你是我男朋友,我想亲就能亲,不用征求意见。”温让傻乎乎地说完,低头吻住司宥礼的唇。
  他轻而易举将舌尖伸进司宥礼湿热的口腔中,互相纠缠了一会儿后,他喘息着抵住司宥礼的额头,“你的舌钉不见了。”
  司宥礼同样呼吸不稳,他隔着衣服摩挲温让的腰,声音沙哑道:“在公司,我爸不让我戴,摘下来放在储物盒里了,宝宝你帮我戴上?”
  “好。”温让说着,伸手打开中控台的储物盒,准确无误地找到装舌钉的盒子。
  他喝醉了,手上没力气,尝试了好几次才打开盒子,他小心翼翼地拿起舌钉,司宥礼主动把舌伸出来,唇角噙着笑容。
  “你好色。”温让小声嘟囔着,哆嗦着帮司宥礼戴舌钉,他头太晕了,每次都对不准,戴了将近十分钟才戴上。
  舌钉在夜光下泛着银色光芒,温让看着,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司宥礼搂着他的腰把他往怀里按,贴近他的唇说:“很久没玩了,想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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