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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说他是无神论者(BL同人)——折纸鸢

时间:2024-12-18 09:51:05  作者:折纸鸢
  原本这些遗体都是蒙上白布,用束缚带固定后,放在可推动的担架车上。
  人体的重量在死之后会重一些,但是有了担架车一个人也可以轻松拉动。
  黄江河按照以前的力气随手一拉,没想到那担架车就顺着车箱往下滑,接着重力加速度,一眨眼就滑出去了好远。
  他吃了一惊,忙想拽住车把手,可这担架车却异常地重,黄江河快跑了几步,几乎是用了吃奶的劲才将车给停住。
 
 
第48章 
  郑军皱着眉头看着黄江河:“江河, 怎么回事今天?连担架车都拉不动?”
  “不是师傅,这车好重啊……”黄江河疑惑地看着担架车上蒙着白布的尸体,这尸体看起来也不胖啊。
  “能有多重?”郑军背着手, 他觉得黄江河就是在找借口。
  那司机点了根烟说:“老郑, 你别说, 今天这尸体真他妈不对劲。”
  郑军眉头皱得更紧了:“老于, 你开多少年车了,还说这些有的没的。”
  司机老于害了声:“我唬你干什么,今天这车里我可没开空调, 冷得我抓了外套来披上, 还有就刚才, 我一哼歌, 就有人说话,我一哼歌,就有人说话, 嘿老子想,这是要和老子合唱?”
  郑军:……
  黄江河:……
  “我是说, 那尸体好像会说话。”司机老于看两人一脸无语, 于是严肃地指了指那边的担架车。
  黄江河本一只手搭在担架车上, 听到这话也赶紧收了回来。
  郑军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老于, 你哪次没听到别人说话,你不是有耳鸣的毛病吗?”
  老于一怔, 随着哈哈大笑起来:“也是, 我倒把这茬忘了。”
  郑军冲那边发呆的黄江河喊着:“江河,把车推过来!该做事了!“
  老于也叼着烟回了车,一上车就觉得整个驾驶室闷得慌:“刚才还冷得跟他妈冰窖似,才几分钟就热成这个鸟样。”
  骂骂咧咧地打开空调, 老于嘟囔着要向上面申请换一辆车了。
  黄江河推着车跟着郑军走到清洗室。
  清洗室四周铺着洁白的瓷砖,里面放着几张石床,每个上方都有一个可以移动的莲蓬头。
  旁边放着舒缓的音乐,灯光也开得柔和,瘆人的感觉减轻了不少,也有助于减轻工作人员的心理压力。
  郑军接了个电话就先离开了,让黄江河自己先学着处理下。
  “师傅,就我一个人做吗?”
  郑军接着电话就匆匆忙忙出去了,也没搭理他。
  清洗室本就比较阴冷,现在郑军走了,剩下黄江河和那蒙着白布的遗体,黄江河觉得自己有些起鸡皮疙瘩。
  深呼吸了一口气,自己洗就自己洗,他想着,于是穿戴好装备开始工作。
  他给遗体将衣服脱了,然后拿出温和无害的沐浴液认认真真地清洗着。
  这死人不像活人会抬手转身,之前都是两个人洗,现在全都得靠黄江河自己的力气,这没洗一会儿,黄江河就累得出了一身的汗。
  “这人看起来怎么瘦,怎么这么重啊……”黄江河嘀咕着。
  突然,他听到一声模糊的人声,顿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尸体安静地躺在那。
  “这不是废话么!”黄江河自己吐槽了自己一句,去拿毛巾给遗体擦身。
  这时候,音乐放到了一首钢琴曲,黄江河跟着哼哼了起来,才哼了两句,他又听到了有人说话。
  “谁?”黄江河回头看向门口,“师傅您回来了吗?”
  走廊里空空荡荡的,只有时不时的穿堂风回应他。
  “我听错了吧……”黄江河自己安慰自己说。
  “你没听错哟……”这个声音特别近,几乎就是在黄江河耳边,他转过头,对上了一张灰白色的脸。
  那遗体竟然自己坐起来了!
  “啊!”黄江河吓了一跳,屁股和地面亲密接触。
  郑军刚接完电话回来就看到黄江河连滚带爬地从清洗室跑出来,一脸的惊恐,看到他后扑上来抓住他的手:“师傅!师傅!活了……那活了……脸,就脸……”
  “说的什么玩意?”
  郑军进屋一看,遗体好好的躺在那。
  他走近瞧了瞧,洗得很干净,连耳朵后面和指甲缝也洗了,只不过身上湿漉漉的看起来还没擦:“江河,怎么不给他擦干净?”
  黄江河站在门口,头摇得像拨浪鼓。
  “过来。”
  黄江河继续摇头。
  “过来!”
  黄江河迟疑着往前踏了一步,又像烫脚一般收了回去。
  “师傅的话都不听了?”郑军皱着眉头,“你小子今天发的什么疯?”
  “师傅,刚才他真的动了……”黄江河战战兢兢。
  “动个屁!你是不是不想做事?不想做事就滚出去呆着!”郑军才不听他的这些鬼话。
  黄江河委屈极了,咬了咬嘴唇,转身就跑了出去。
  然后就出现了他在停车场被方回误会成小偷的那一幕。
  宁鹤澜听完,想了想说:“人死去后神经会有延迟,膝跳反射现象也是可能的。”
  郑军对他的说法不置可否:“你信吗?”
  宁鹤澜眸子沉静:“信。”
  郑军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挑了下眉:“你信?你爷爷做的事可不是‘膝跳反射’就能解释的吧?”
  宁鹤澜轻轻笑了起来:“那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肯定有其他解释的。”
  “呵,”郑军原本紧绷着的脸上出现了笑意,他呵呵了两声,“有意思,果然是宁老头的孙子。”
  宁鹤澜趁热打铁,问郑军对丁杰的遗体有没有什么看法。
  “我之前不跟江河说实话,是怕他以后做事有负担,心里会乱想,不过丁杰的遗体确实不太一样,别的我看不出来,他的尸体里像是装了两个人。”郑军背着手说,“尸体很重,一般他这个身高体体型,体重也就一百二三,可现在他起码有两百多斤。”
  “郑师傅,您觉得会是什么原因呢?”
  “原因很多,你要听科学的还是玄学的?”
  另一边,丁杰妈妈和丁文看到秦阳几人,由于秦阳脱了警服,一开始没认出来,确定是白天见过的警官才迎了上来。
  “请问警官,是有什么新的情况吗?”丁杰妈妈看着秦阳,两手放在胸前有些紧张地握着。
  秦阳礼貌地回她:“哦,没事没事,就是想来看看丁杰,顺便给他上柱香。”秦阳说。
  丁杰妈妈将信将疑地点点头:“那,那谢谢警官了。”
  秦阳和方回走到上香的地方,拿了两根香点燃,然后分了一根给方回。
  方回看了一眼没有接:“我又不认识他,算是认识,但是又没交情。”
  秦阳把香塞进他的手里:“死者为大,来都来了,尊重一下别人。”
  “……”方回不情不愿地跟着拿着香对着丁杰的遗像拜了下,又学着秦阳把香插//进香灰里。
  灵堂大厅中央放着一尊水晶棺材,前方有个供桌,下面放着两个蒲团供人磕头用。
  桌旁放着纸扎的小人,还有纸做的别墅和跑车,另一边,放着一盏长明灯。
  在桌下的隔板上放着一叠厚厚的纸币,上面写着天地银行。
  方回看了一眼那个面额,小写的数字1后面有一长串0,他上次就想问地府那团光气了,他们地府通货膨胀是不是很严重。
  灵堂两边放着几张麻将桌,亲友们守灵无聊,打麻将的打麻将,打牌的打牌,不打的就在旁边嗑瓜子聊天。
  两人走到棺材旁边,里面的人脖子以下盖着白布,方回把视线往上移,看到了一张灰白色如同水泥一般的脸。
  虽然看起来五官健全,可方回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他之前见过周永或者周勇的尸体,尽管尸体奇奇怪怪,可都没有面前丁杰给自己的感觉奇怪。
  现在就像是被丁杰看着似的。
  可躺在水晶棺材里的丁杰也没睁眼,方回的这种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多看了几眼之后,他甚至感觉背后也有人在看自己了。
  晃神间,方回竟然看到这具尸体里有个长发的人影,就像是皮下的灵魂一样。
  再仔细看去时,他惊了,自己没看错,丁杰的遗体里,确实有一个女人的魂魄。
  方回倒吸了口气,往后退了一步,这魂魄跑错尸体了?
  秦阳余光看到方回的脸色发白,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了?”
  “……”方回抬手指了指棺材里,后来又想起秦阳看不见这些,还是等宁鹤澜来了再说,于是又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就是觉得这里面有些冷。”
  “冷?那行,我们出去吧。”
  两人走出灵堂,旁边丁杰妈妈正和几个姑子聊着,内容大体就是陈薇自己死了就算了,现在还害自己的儿子也自杀了。
  旁边的一个姑子让她去找个有道行的道长或者高僧来,还说什么被冤鬼缠身而死去的人会一直在阴间徘徊,得不了往生。
  方回听着这种毫无逻辑的话,打心里觉得是无稽之谈。
  可丁杰妈妈真的听进了心里去,一脸的担忧:“这可怎么办啊,我儿本来死得就惨,现在还被缠着不让投胎?呜呜呜……都是被那女的害的……呜呜呜……”
  秦阳和方回没再听下去,往外走了几步,就看到宁鹤澜走了过来。
  方回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去:“宁鹤澜我跟你说,那丁杰尸体里装着一个女的魂魄。”
  宁鹤澜看了他一眼:“眼花?”
  “不是,是真的,我刚刚看到的。”
  “你跟我说,我也看不到。”
  “你看不到是一回事,可是那尸体里真的是别人的魂魄,我说这个你信吗?”
  “不信。”
  “我就知道。”方回长叹口气:“宁爷爷在就好了。”
  “我爷爷不在,这事也能搞明白的。”宁鹤澜说。
  “你有什么想法?”
  “暂时没有。”
  方回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那你说个屁啊!”
  宁鹤澜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别说脏话。”
  秦阳走上来问宁鹤澜和郑军聊得怎么样,宁鹤澜转了转有些酸痛的脖子:“阳哥你要听科学的还是玄学的?”
  秦阳呵了一声:“这,这有什么区别吗?那先听听科学的。”
  “科学的就是,丁杰的人死了,神经还没死,会动正常的神经反射现象。”宁鹤澜说,“以前黑猫从尸体上跳过,尸体会坐起来,也是这个道理。”
  秦阳点着头:“玄学的呢?”
  “玄学的,郑师傅说他尸体之所以会这么重,是因为里面很可能有两个魂魄。”宁鹤澜修长的手指轻托下巴,“另一个魂魄……很有可能是陈薇的。”
  “看看!我就说他身体里有个女人的魂魄吧!那我刚才说你还不信。”方回马上接话道。
  话刚说完,就被旁边的一个大姨给听了去,忙对丁杰妈妈说:“你看,你看,我们怎么说来着,就说你儿子被陈薇的冤魂缠着了吧?现在人家都这么说了。”
  丁杰妈妈泪眼婆娑地看了看那边的宁鹤澜几人,突然悲切地嗷了一声,腿软得站不住,旁边的人忙扶稳她。
  “我的儿哟……你命也太苦了……娶的那个女人,生前不好好对你,死后还要欺负你不让你走……儿你放心,妈马上给你请人做法……”
  宁鹤澜没听她在那边哭天喊地,转身就要离开,方回忙跟上来:“你不去接个委托?”
  “什么委托?”宁鹤澜头也没回。
  “丁杰妈妈不是要找人做法事吗?你不去毛遂自荐下?”
  “方回,你会做法事吗?”
  “哈?不会啊。”
  “我也不会。”
  “你……”方回心里有着自己的小九九,如果帮丁杰妈妈做法事,那阴德肯定涨,可现在有个问题,就是宁国华不在。
  先不说宁鹤澜耳渎目染这么些年会不会做法事跳大神,关键是他就算会估计也不跳。
  那自己的阴德怎么办?要怎么忽悠他呢?
  旁边的宁鹤澜心里对丁杰尸体的事心里有疑惑,而且听了郑军说了之后心里的疑虑就更多了。
  两人各怀心事的回到家,鸡哥一整天没有见到主人,此刻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然后快速踱步过来围着宁鹤澜。
  “鸡哥。”宁鹤澜蹲下身温柔地摸了摸鸡哥的头。
  “咯。”鸡哥温顺地在他掌心蹭了蹭,然后摇头晃脑地看向方回,可方回现在心心念念的都是怎么诓宁鹤澜给自己攒阴德,没有注意它滴溜溜的小眼神。
  就在方回一边想着一边回书房的时候,听到宁鹤澜在背后叫自己。
  宁鹤澜站在客厅,身材欣长,阳台的落地窗没关,风吹进来,他的头发随着风飞舞着,一双眼眸在夜色中微微发亮。
  方回一瞬间居然看到了他穿着道袍,仙风道骨的样子。
  揉揉眼睛,方回觉得自己应该是出现幻觉了。
  “方回,上次爷爷让你去地府找周永对吧。”
  “是啊。”
  “还能再去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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