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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说他是无神论者(BL同人)——折纸鸢

时间:2024-12-18 09:51:05  作者:折纸鸢
  “哎,不说了,我肚子都饿瘪了,江河,你吃饭没?”,黄江河摇摇头,秦阳推推他:“走,和我们吃饭去。”
  去殡仪馆的时候警车里才坐了三个人,回来又多了一个。
  “人家去殡仪馆都是少人的,就我们还多人。”方回随口说了一句。
  宁鹤澜微微蹙眉:“方回,你这话听起来有点瘆人。”
  方回本来没多想,听到宁鹤澜这么一说才觉得刚才自己的话有歧义,加上他一直觉得殡仪馆附近有人盯着他:“哎,我没有别的意思啊。宁鹤澜你怎么总曲解我的意思,在这种地方说这种话还挺吓人的。”
  宁鹤澜拿着手机拨弄着:“你不是已经死了吗?还能被吓到?”
  方回无语地叹口气:“死了和怕鬼是两回事。”
  “你还能怕你同类?”
  “它们可不是我同类,他们还想吃我来着。”
  坐在副驾驶的黄江河听着后座两人的不靠谱聊天,紧了紧放在双腿上的双手:“秦哥,他们在说什么啊?什么死了,什么鬼的……”
  秦阳嗤笑一声:“别理他们。”
  黄江河倒是听话,哦了一声不再问了。
  秦阳把车停回警局里,换了身衣服,开着自己的车带着三个人去了美食街。
  时间都快八点了,宁鹤澜饿了,黄江河饿了,就连方回看到周围的食客吃得那么香,自己也觉得嘴巴馋了。
  来到拐角的一家川菜馆,人很多,门口忙着算账的老板一看到秦阳就热情地招呼:“哎,秦警官,欢迎欢迎。”
  “老板,还有位置吗?”
  老板扫了一眼店内大堂,都坐满了,也没有客人要吃完的样子。
  “你们等等啊,我去楼上看看。”老板说着就一溜小跑上了楼,接着很快地下来说招呼,“有位置有位置,秦警官你们楼上坐。”
  跟着老板上了楼,这里刚好空出来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老板给几人倒上茶水:“今天想吃点什么?”
  “先来个烧□□,你们呢?”秦阳看着菜单说。
  宁鹤澜说:“麻婆豆腐。”
  方回也不拿自己当外人:“糖醋鱼。”
  接着三个人都看着黄江河,他怔了下,小声地说:“我吃什么都行。”
  “不用拘谨,江河,想吃什么就点。”秦阳说。
  宁鹤澜抿了口清茶:“你随便点,有人不用吃还点菜了呢。”
  旁边被Cue到的方回:?
  黄江河笑笑:“那,那我要个蒜泥白菜。”
  “那就再来个丸子蔬菜汤,老板就这几样吧,不够再加。”秦阳说。
  老板笑眯眯地说:“行,那你们先坐着,菜马上就来。”
  “我们经常来这家吃饭,以前这老板的爸爸在街上被人抢劫又被捅了几刀,是我们队把嫌疑人人抓回来的。”秦阳说,“所以每次来这里老板都给我们打折。”
  “后来他爸爸怎么样了?”宁鹤澜问了一句。
  “人没了,送到医院晚了。”秦阳唏嘘到。
  桌上的气氛瞬间沉默了下来,还是秦阳打破僵局:“不说这个了,江河,我记得你爸说你今年才毕业的?怎么去殡仪馆工作了?”
  黄江河垂下眼眸:“家里人说我胆子太小了,让我去殡仪馆锻炼锻炼。”
  “哈?不是胆子大的才去做这种工作吗?胆子小的早就被吓死了吧……”方回很不理解。
  “……我胆子也没有小成那样。”黄江河尴尬地笑笑。
  “我听说,做殡仪馆工作的,得是坚定的无神论者才行。”秦阳说,黄江河点了下头。
  “哎,小澜,你不是也是无神论者吗?你毕业也可以去考殡仪馆的工作啊。”秦阳突然想到。
  “我以前想过,不过我爷爷不准。”宁鹤澜说。
  他以前随口说过自己要去殡仪馆,宁国华很严肃地告诉他,做这种工作,得怀有敬畏之心,宁鹤澜这种不拿他们当回事的,不行。
  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这时候才知道黄江河才上班一个月,他现在负责给送来的遗体清洗,有家属还要求化妆。
  “都是我师傅带着我做的,我一个人确实不敢,可是今天还是被骂了。”黄江河说。
  原来今天送来的那具遗体,虽然外面看起来没什么,可黄江河看到那遗体第一眼就觉得脊背发凉。
  “为什么?死得很吓人?”方回问。
  黄江河摇摇头:“一点也不吓人,应该说比很多车祸送来的人都完整,那些被撞得七零八碎的人才可怕。”
  听到车祸,宁鹤澜余光扫了下方回,方回看起来却没有什么反应。
  “这遗体,就很普通。”黄江河回忆到。
  可是就这么一具普通的遗体,黄江河却觉得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他脸色青灰色,像水泥一样,而且我总感觉他眼珠子还在动……将他从灵车上拉下来的时候,很重很重……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黄江河挠挠头,“也许是我见得少了……后来我师傅让我给他清洗的时候,他突然……我真的不敢动手,所以就被师傅骂了。”
  虽然中间的停顿很短促,可宁鹤澜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黄江河话里的异样,不过他只是垂下眼眸静静地喝着茶。
  “江河,没事,谁刚开始工作就能做到十全十美呢,别想了别想了。“秦阳安慰他。
  黄江河勉强扯了扯嘴角。
  方回看了看他:“那人不会是丁杰吧?”
  黄江河眼睛都睁大了:“是啊,是叫丁杰,你怎么知道的?”
  其他三人对视一眼,已经快要习惯这种巧合了。
  很快,老板带着服务员端着菜上来了。
  老板笑眯眯的给几人赠送了一份鲜切果盘:“几位,难得来一次,切了点水果,快尝尝甜不甜。”
  “老板你也太客气了。”
  “秦警官,客气是应该的,我始终记得你对我家的大恩大德,这点水果我还真拿不出手。”
  两人寒暄了几句,老板又去忙他的了。
  方回一边吃着水果一边嫌弃:“说得好听,这老板也不是很大方嘛,只送水果,怎么不送点龙虾鲍鱼?”
  宁鹤澜安静吃饭懒得接他话,黄江河与他不熟,不知道他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德行是不是常态。
  倒是秦阳觉得他这话有点意思:“哎,方回,话不能这么说,这老板要是真的送贵的,那我身上穿的警服就得脱了。”
  “为啥?”方回嘴里含着水果,双眼透露出清澈的愚蠢。
  秦阳:……
  宁鹤澜在旁边淡淡的提醒他:“阳哥是警察,很容易被旁人盯上的,在这种公共场合大吃大喝一举报一个准。”
  方回挑了下眉:“偷偷吃呗。”
  宁鹤澜:……
  秦阳笑出声:“你这个想法要不得啊小同志,还好你不是我们警察队伍里的……”
  方回垂下眼皮嘟囔了一句:“要我去我也不敢……”
  “好了好了,快吃吧,吃完我们去看看丁杰的遗体,刚才还把这茬给忘了。”秦阳说。
  宁鹤澜继续安静的吃东西不接话,方回不想再回殡仪馆,那里让他浑身不舒服。
  余光扫到手腕上那个小小的20,他暗暗叹口气,看来现在可是不得不去。
  回到殡仪馆,停车场的门口,一个六十多岁的瘦小男人在那站着。
  黄江河一看到他立刻露出了有些害怕的表情。
  “他谁?”秦阳问。
  “……我师傅……”黄江河有些紧张的说,车刚停好就立刻解了安全带跳下去。
  男人本来在抽烟,看到黄江河从警车上下来,小小的眼里都写着疑虑。
  “师傅……”黄江河走过去怯怯地喊了一声。
  “你小子,干嘛去了?”
  “我……我刚才和他们下去吃饭了……”
  男人越过黄江河的肩头看向几人,一个浑身散发着阳刚之气的警察,一个扎着小辫的帅哥,还有一个……
  男人的目光停留在方回身上,眼神说不出的冰冷,方回被他看得浑身不舒服,本想骂一句你瞅啥,可秦阳这个警察在旁边,话都到嘴边了也只能咽下去。
  方回往秦阳背后缩了缩,心里腹诽着,怎么那些玩意盯着我,连这种老男人也盯着我?
  “我姓秦,是江河他爸爸的同事。”秦阳上前先伸出手,微微一笑。
  男人叼着烟,也伸出手与他握了握:“秦警官,我叫郑军,是黄江河这小子的师傅。”
  说完他抬手就结结实实给了黄江河的头一下:“你小子跑哪去了?电话也不接。”
  黄江河这时才想起来摸了摸兜里:“……师傅,我手机没带身上。”
  “郑师傅,我听江河说他今天被遗体吓到了,所以才带他出去吃翻压压惊的。”秦阳说。
  郑军恨铁不成钢地斜睨了下黄江河:“你小子胆子比家门口的蛐蛐还小,那尸体再可怕,还能坐起来吃了你不成?”
  黄江河垂着头,不敢反驳师傅的话。
  站在旁边的宁鹤澜熟练地从秦阳的上衣兜里翻出烟和打火机,微微笑着上前:“郑师傅好,请郑师傅抽烟。”
  郑军扔掉手里的烟屁股,也不和宁鹤澜客气,拿了一根夹在手里,宁鹤澜微微弯腰给他点上。
  等郑军吐出第一个烟圈后,他才看向宁鹤澜:“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要问我?”
  “郑师傅脑筋转得真快,确实有点小问题想请教您。”宁鹤澜说。
  秦阳说:“那你们先聊着,我去丁杰那看看,等下回来找你们。”
  方回赶紧叫住他:“阳哥等下!”
  他三步并作两步跟上秦阳:“阳哥我跟你一起过去。”
  比起从小就怕的警察叔叔,他更怕这个郑军看自己的眼睛,眼神像蛇一样冷冰冰的。
  秦阳没说什么,一手搭了他的肩走着:“哎,方回你个子也不矮,有多高?”
  “一米八一。”方回应着,回头看了眼郑军,他依然用那双小眼睛看着自己,赶紧转过头装没看见。
  “挺好的,还是得锻炼锻炼,不然你看现在你皮肤白的跟生病似的,而且还这么瘦,风一吹就倒。”
  “阳哥……我这个可是容器的外表,锻炼应该起不了什么作用吧?”
  “也是也是,哈哈哈哈……”
  郑军吸着烟,一双小眼睛在烟雾中望着方回离开的方向,眼里泛着幽幽的光。
  “郑师傅,我想请问您一下,就是今天这个叫丁杰的,是不是和其他遗体有什么不同啊?”
  郑军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黄江河:“你们是不是听这小子说了?哎,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是他胆子小,那遗体就比平常人看起来灰了点。这是很正常的。”
  黄江河想解释些什么,张了张嘴还是没出声。
  宁鹤澜笑了笑说:“郑师傅,是这样的,我家里的呢,做的事也和这些灵异鬼怪的事打交道。我爷爷说得尊重死者,让我跟着他做事,可是他神啊道啊的,我也不喜欢,也不怎么信。今天和江河聊了聊,对这个工作还比较感兴趣,所以来向您问问。”
  听罢,郑军拍了拍黄江河的背:“今晚你值班是吧?去那边看着,小吴下班了现在那边没人。”
  “好的师傅。”黄江河也没多说什么,冲宁鹤澜点了下头就走了。
  等黄江河走远了,郑军才转过身看着宁鹤澜:“你说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哦,我爷爷以前是个道士,所以会替人做一些法事或者驱邪之内的事。”宁鹤澜托起手,“不过我是不大相信这世界上有这么多神神鬼鬼的。”
  郑军吐了口烟,意味深长地说:“小子,你可以不信,可是不能诋毁它们。”
  看宁鹤澜点点头,他又问:“你爷爷叫什么名字?”
  “我爷爷姓宁,宁国华。”
  听到这个名字,郑军表情微怔,看向宁鹤澜的目光中多了些说不清的意味:“那你……”
  宁鹤澜轻轻笑着补充道:“我是宁鹤澜。”
  郑军缓缓地点点头:“原来是你啊……”
  宁鹤澜眸底划过一丝微光:“郑师傅您知道我?”
  “听宁老头提过几嘴。”郑军将抽完的烟随手扔到地上,宁鹤澜又递上一根,郑军接过后搓了搓,将烟别在了耳后,“既然是宁老头的孙子,那我确实可以和你说说。”
  郑军告诉宁鹤澜,那丁杰的遗体,确实不太对劲。
  今天下午的时候,遗体送来,那开灵车的司机本来在哼歌,可是哼着哼着就听到后面车厢里有人在说话。
  一开始司机也以为自己听错了,继续哼歌。
  可每当他哼歌,就能听到别人的声音。
  司机觉得心里有些发毛,就默默地拿出一个护身符挂在了后视镜上。
  等到了殡仪馆,郑军和黄江河早侯着了。
  那车厢门一打开,黄江河就不自觉地打个颤:“哇这个车冷气开得好强。”
  司机从车上下来,打了个喷嚏说:“老子就没开空调……阿嚏!”
  黄江河被逗笑,伸手想去将担架从车上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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