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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说他是无神论者(BL同人)——折纸鸢

时间:2024-12-18 09:51:05  作者:折纸鸢
  “秦队,你还真别说,这家的猪蹄是真好吃,我下回带队里面的大家也来试试。”小刘像是吃得有些多了,站在车外不停地垫脚。
  “你做什么?”秦阳疑惑地看着他。
  “哦,消化,把食物从胃里抖下去,免得等会儿系安全带难受。”小刘继续一抖一抖地说“好久没吃这么饱了。
  宁鹤澜也是许久没吃这么撑,宁国华不在,他就只会煮面条,不然就叫外卖,可外卖再怎么香,送到家里总还是差了点味。
  方回更不用说,他现在也不需要吃东西,只有宁鹤澜点的外卖符合自己胃口时,才会尝上几口,今天可真是放开了吃。
  猪蹄好吃的后果就是吃太多,加上坐车整个人都是挤着的,刚到松平市下面的河湾村,还没进村口,后座上的两人一鸡就受不了了。
  车还没停稳,就全跳下车来,在旁边地沟上吐了。
  “吃撑成这样,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是从哪个饥荒地区来的。”秦阳好笑又无语地看着他们,“鸡哥,你也吃多了?”
  “咯咯……”鸡哥坐车难受,早上吃的下午全吐没了,晚上吃的,刚才又吐没了,智慧的眼睛都半眯了起来。
  冯自和爷爷早就在村口等着他们了,此刻正在和村头的几个熟人躺在院子的躺椅上闲聊着。
  “老马,听说你家孙媳妇就这两天生了?”冯自和对一个胖胖的老头说。
  “是啊,都第二胎了,但是还是胎里不稳,昨天就住院去了。”老马摇摇头。
  “这女人怀孩子,就是从鬼门关走一趟,年轻的还好些,岁数大的多造孽啊,就我隔壁家的付姐,都快六十了,嘿,怀上了。”老马的老伴说,“天天搁那吐啊吐的,我看着哟,都心焦。”
  “嘿,不对吧,付大姐她老公不是在外地带孙子吗?付大姐啥时候怀的?”老马疑惑地说。
  老马老伴白了他一眼:“你管人家什么时候怀的,人家付姐老公回来还要先给你打声招呼啊?”
  其他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冯自和有些感概的说:“我媳妇怀孕的时候,也是一直吐一直吐,所以生完二胎后我就去结扎了,免得她受罪。”
  “谁家怀孕不吐,我当时怀我家老小的时候,吐的苦水都出来了,还是我家那口子把我送医院去的。”
  一个年轻的小伙从院外走进来,对老马说:“爸,外面来了一辆车,看车牌不是我们村的人。”
  老马看了看冯自和:“是不是你等的人来了?”
  冯自和从躺椅上站起身问:“几个人?男的女的?”
  小伙说:“四个,男的女的看不清,不过应该有两个女的,她们下车吐得厉害。”
  老马老伴说:“看看,我就说没有谁家怀孕是不吐的,这孕妇坐车是更吐得厉害……”
  “咦?老孙,我记得你是说那宁大师的孙子来,他孙子应该是男的吧?”老马说。
  老马老伴又白了他一眼:“你这不是废话!女的那叫孙女!”
  “行,我先去看看,小马,带路。”冯自和站起身,年轻的小伙走在前面。
  村头的矮桥旁停着一辆黑色的SUV,旁边站了两个人在聊天,还有两个人蹲在沟边哇哇吐。
  走近之后,冯自和才看清立在车边的人有些眼熟。
  秦阳转过头看到冯自和,老人六十来岁,精神矍铄,步伐稳健,略略打量了一下后迎了上去:“冯爷爷?”
  冯自和瞧着眼前的年轻人,有点眼熟,但是也不确定:“你是……”
  “我是秦阳。”秦阳爽朗一笑。
  冯自和想起来了:“哦哦,秦阳,我记得,以前经常在老宁家玩的那个小孩,多年不见,小伙子大变样了,长这么高了。现在做什么工作呀?”
  “警察。”
  “不错啊,警察好,警察好。”
  看到旁边的小刘,冯自和问:“这位是……”
  “您好冯爷爷,我是秦队局里的同事,您叫我小刘就好。”小刘推了推眼镜,先伸出手。
  “好好好。”冯自和这时余光飘到后面的两个人身上,“那两个……是你们媳妇吗?”
  “噗……”小刘没绷住。
  秦阳也咧嘴笑出声:“不是不是,冯爷爷,那是宁鹤澜,宁爷爷的孙子。”
  宁鹤澜和方回一个扎着头发,一个体型偏瘦,在模糊不清的夜色总确实容易认错。
  “现在男的也能怀孕了?”冯自和很惊讶。
  “不是不是……”秦阳也快绷不住了,忙回头大喊,“你们两个快过来!”
  宁鹤澜用水漱口后又喝了几口,缓解了胃里的不适,擦擦嘴才走了过去。
  “冯爷爷。”宁鹤澜礼貌地打了招呼。
  “小澜,几年没见了吧?我记得上次见你的时候还是高中。”
  “嗯,有差不多三年了。”
  “现在长得又高又帅,果然还是大学养人。”冯自和拍拍宁鹤澜的肩膀。
  “他是……”冯自和的目光落在后面的方回身上。
  还好现在是晚上,光线不佳,不然方回现在的脸色现在死白死白的,冷不丁看到很容易被吓到。
  “方回,我爷爷家的远房亲戚。”宁鹤澜说。
  “……”方回刚才吐的天昏地暗,现在也难受着,他捂着嘴没有说话。
  “好好好,既然都来了,那就先去我家坐吧。”冯自和说,“今晚就住我家吧,难得你们来一趟,在我这里多玩两天。”
  本来想问问冯自和家发生了什么事,可宁鹤澜现在状态极差,他自从那天引了天雷后,就比平时还容易觉得累。
  今天吐成这样,也不全是吃多了的缘故,主要还是身体不适。
  几人跟着冯自和来到他家小院子。
  冯自和家的房子是农村自建房,不过专门找了城里的设计师来设计,将整个屋子设计成了典型的中式风格。
  白墙红瓦,门外两个大红灯笼高高挂,红木的大门上雕着精致的云纹。
  推开大门步入园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不规则形状的池塘,用的是乱石堆砌,里面的水长满了绿色的水生植物,上面飘着浮萍,下面能看到各种颜色的锦鲤游来游去。
  在池塘旁有一棵石榴树,现在已经结了花苞了。
  石榴树下是一张圆形的石桌,旁边立了四个圆柱体的石凳,在石桌上还放着围棋。
  “这院子去年才装好的,本来我想涂个大白墙算了,女儿不让,花了老多钱就修成这样。”虽然嘴上说着嫌弃话,可从冯自和的表情上看起来,还是很满意的。
  冯自和的家有两层,第二层还有一个很大的露台,外面围着雕花围栏。
  一个女孩靠在窗边,看到几人进来立刻缩回了房间。
  “请进请进,都随便坐。”冯自和说,随后对厨房里的人喊道,“老伴儿,宁国华的孙子来了,去给他们泡点茶。”
  一个老奶奶探出头来看了来人一眼,笑眯眯地说:“哎呀,小澜来啦,快坐,我去给你们泡茶。”
  “李奶奶不用麻烦了,我们喝白水就行。”宁鹤澜说。
  冯自和将他拉到沙发上坐下:“怎么来一趟就喝水,喝茶,这是今年的新茶,等会儿尝尝味道好不好。”
  宁鹤澜谢过冯自和之后,开始打量起屋里的建筑摆设。
  屋内很干净,没有什么让他感到不适的地方。
  只是身下的这个藤条编制的沙发,不过材质和看起来和家里阳台上的那个很像。
  “以前给你爷爷的那藤椅还在吗?”冯自和问。
  “在的。”宁鹤澜摸了摸,“这也是那藤妖制做的?”
  秦阳本来挺放松的,听到这个立刻警觉起来:“什么藤妖?这玩意儿是妖怪?”
  “是啊,当初我们发现的这只藤妖还比较大,打造了家里的一套家具后还剩了不少,我就想着给老宁做一把椅子。”
  听到冯爷爷说他们屁股下的这藤制沙发是用一只妖怪做的,秦阳顿时觉得屁股像被什么咬了,小刘则是有些惊讶的摸着微凉的藤条,看样子不仅不怕还挺好奇。
  方回今天吐了两次,感觉自己残存的魂魄都给吐了出去,靠在沙发上用手臂挡着脸,一声不吭。
  李奶奶李娴端着泡好的茶走了过来,这茶具还挺精致,茶壶和茶杯都是蓝白色的青花瓷,加上翠绿的茶水,相得益彰。
  “这茶好香。”秦阳吹了吹,又抿了一口,舌尖先是感受到了茶的苦,很快就回甜了起来,留下满口的清香。
  李娴笑眯眯的坐下:“香吧,这是今年的新茶,我当时亲自去摘的。”
  闲坐了一会儿,秦阳问:“冯爷爷,请问这次是有什么事吗?”
  冯自和没有立刻开口,他看了看旁边的秦阳和小刘,视线又移到宁鹤澜脸上,宁鹤澜看他像是有顾虑,于是让他宽心:“冯爷爷放心,阳哥虽然是警察,可这次他们也是来帮忙的。”
  “也不怪你冯爷爷有顾虑,上个月,隔壁村那田老六,就是因为传播封建迷信被抓起来了。”李娴说。
  “什么封建迷信?”听到这几个字,秦阳职业病就犯了。
  冯自和摆摆手说:“哎,他是因为到处跟人家说他家的公猪下崽了,然后跟大家说拜一拜公猪就能祛病消灾。”
  方回不屑地哼了一声:“谁信谁傻子。”
  “哎,孩子,你还别说,信的人还不少,田老六说拜一次收费一百到八百不等,骗了大家好多钱。他那个啊不仅是封建迷信,还是诈骗。”冯自和摇摇头,“就该抓起来。”
  这种事,做警察的秦阳和小刘听得倒是不少,更别说宁鹤澜和方回觉得信这个的是真离谱。
  “那冯爷爷,这次您家是因为什么事?”宁鹤澜问。
  冯自和叹口气:“其实这事,已经好多年了。”
  冯自和的爸爸是清末年间的人,早先年走街串巷做生意攒了点小钱,后来列强侵略,社会动荡,便放弃了做生意,到田间务农。
  冯自和家有七个兄弟姐妹,他是老四,上头的大姐,二姐,三姐都没了,下面还有五弟,六妹,和七弟。
  在几十年前,他们这种家庭比比皆是。
  爸爸妈妈幸苦拉扯大七个孩子,还好孩子们都挺出息的,长大各自有了自己的事业,也都结婚成了家。
  逢年过节的时候,一大家子人热热闹闹的,也是让周围的邻居们羡慕。
  不过事情在冯自和的爸爸去世以后就不对劲了,冯自和的妈妈那年突发脑溢血,抢救无效人没了,于是便将她埋在了老家的坟山里。
  过了一年,冯自和的爸爸也跟着去了,于是将老两口合葬在了一起。
  可是,怪事发生了。
  第二年,身体健康的冯大姐突然得了癌症,不到一年人就走了。
  过了两年,冯二姐也在和全家人去漂流的时候,掉进河里,等找到的时候,人都凉了。
  后来又过了一年,冯三姐在从友人家打麻将回来的路上,在街边被一辆面包车给撞了,当时人就没了。
  “……”听到这里,屋子里的几人面色都凝重了起来。
  方回也拿下了放在脸上的手臂认真地听着。
  冯自和全家都觉得不对劲,怎么爸妈一走,兄弟姐妹就接连出事啊?
  于是冯六妹特意去山上的道观里请了一个姓王的得道高人。
  那王道长来冯自和家里看了,没看出什么,给几人算了算八字,都是健康长命的命,怎么会在短短几年内突然没了三个。
  王道长又仔细琢磨了下,算他们祖宅的风水位置,又算出了他们家的守护星宿正是北方七宿之一的女宿,本来应该一辈子平平安安。
  可不知道怎么的,此时他观星象,女宿却暗淡无光。
  没了女宿的庇佑,冯自和的几个姐姐才开始出了事。
  而且再这样下去,恐怕剩下的几个,会有大劫。
  可是王道长却算不出次劫的源头在哪,他甚至去了冯自和爸妈的坟上看了看,都没有看出什么。
  王道长临走时,给冯自和兄妹几人一人一道护身符,此符能替他们挡一次灾。
  一口气说了很多,冯自和端起茶壶抿了两口,看样子要缓缓。
  “冯爷爷,有了那护身符,你们之后还出事吗?”宁鹤澜问。
  冯自和叹口气,缓缓点了点头:“王道长给了我们护身符半个月后,我就出事了。”
  那一日,冯自和正在自家小院里种菜,突然头一疼就晕了过去。
  儿女还以为他是低血压累着了,先搬回床上,没想到冯自和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白得毫无血色。
  儿子和女儿慌了,慌忙将冯自和送去了医院,又赶紧去拍了个片。
  没想到医院的医生告诉了他们一个惊天的噩耗,冯自和的脑子里长了个肿瘤。
  由于肿瘤压迫了血管,冯自和才会脑供血不足晕倒的。
  女儿差点没晕过去,儿子强装镇定的问医生什么时候开刀。
  医生说现在还看不出来是良性还是恶性的,得先做个穿刺,然后拿去化验,这样才能确定之后的治疗方案。
  两人不敢告诉李娴冯自和的情况,只说是在地里摔了磕到了头,需要在医院住一段时间。
  只是等待化验结果的这三天,儿女很是难熬。
  终于,化验结果出来了,是良性的,做个开颅手术取出来就没问题了。
  冯自和的女儿和儿子听了之后才抱头痛哭起来,实在是太好了。
  在做手术的时候,女儿将那王道长给的护身符放进了冯自和上衣兜里,希望能保佑手术一切顺利。
  “冯爷爷您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动过大手术的人。”旁边的小刘说,“看着气色比好多老年人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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