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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说他是无神论者(BL同人)——折纸鸢

时间:2024-12-18 09:51:05  作者:折纸鸢
  “它会飞。”秦阳揉了揉太阳穴,他现在肩膀不疼了,头疼。
  方回揉了揉胸口说:“这个东西要是带下山了,会引起恐慌的吧?你们警察怎么给人民群众解释?”
  这也是个问题,秦阳和小刘抱起了手。
  旁边的冯自和指了指重明鸟:“哎你们快看!”
  只见重明鸟身上发出柔光,接着身子开始逐渐缩小,很快就变得和鸡哥原来的体型一样大了。
  等柔光散去后,重明鸟也再次变回了鸡哥,凌乱的鸡毛,秃了一块的后脑勺,依旧潦草的长相。
  秦阳哈哈一笑:“看起来现在不用担心了。”
  “澜澜,别睡了。”
  五岁的小鹤澜揉了揉眼睛,睁眼看到妈妈正温柔的看着自己。
  “妈妈。”小鹤澜伸出手要妈妈抱,妈妈将他抱了起来,放在腿上。
  “澜澜等会儿想做什么呀?”妈妈温柔地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小脑袋。
  “不是说今天神仙爷爷会来看澜澜吗?”小鹤澜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
  妈妈笑着嗯了一声:“那等会儿澜澜看到神仙爷爷要做什么呢?”
  “上次神仙爷爷带我去看了九色鹿,澜澜还想去再去一次。”小鹤澜满眼期待。
  “神仙爷爷不会来了。”突然爸爸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爸爸?”小鹤澜想转身去找爸爸的身影,可是不管他怎么扭头,左看右看,都找不到爸爸。
  “妈妈,爸爸在哪里?”
  “爸爸就在这里呀。”
  小鹤澜听了,又到处看了看:“爸爸?”
  “澜澜,这个世界上没有神仙。”爸爸声音在小鹤澜的耳边响起。
  小鹤澜扭过头,看到一个脸上被大面积烧伤的人,五官早已辨认不了,皮肤呈现斑驳的暗红色。
  他死死地盯着小鹤澜:“这个世界上没有神仙,如果有的话,爸爸也不会变成这样了!”
  “呃!”
  宁鹤澜猛地睁开眼睛,原来是梦。
  他抬手轻搭在脸上,好真实的梦境,梦里……
  他又闭了闭眼,发现自己的左手绑着一层绷带,凑近一闻,有一股淡淡的药草香。
  活动了下手指,没有感觉有什么异常。
  自己的手指不是被那三尸鬼踩断了吗?怎么现在看来却像没事一样。
  放下手,手背碰到一团温热的毛茸茸。
  侧过头一看,鸡哥卧在他旁边睡得正香。
  “鸡哥?”宁鹤澜记得鸡哥当时……
  他坐起身仔细地看了看鸡哥身上,没有伤,之前被折断的翅膀看不出受过伤,被那尸毒腐蚀了半边的身子现在看起来也是好好的。
  怎么回事?
  宁鹤澜感觉脑子里有些乱,像是断片一样有些事情自己想不起来,后来发生了什么?
  摸了摸胸口,一直闷闷的那种感觉没有了,灵力也好像都恢复了。
  鸡哥睡得很熟,宁鹤澜摸了摸它的毛,轻轻笑了起来:“怎么还是这么秃……”
  宁鹤澜下了床,发现这里是冯自和家的客房。
  他下了楼,看到一堆人坐在客厅里说着什么,沙发上有个熟得不能再熟的身影。
  “爷爷?”
  宁国华抬起头,看到宁鹤澜走了过来:“小澜你醒了?”
  “爷爷您怎么在这里?您不是在旅游吗?”宁鹤澜很奇怪。
  宁国华不太高兴地哼了一声:“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不现在回来,难道要等你被那些三尸鬼吃了才回来吗?”
  方回拿着《妖鬼录》在看,见宁鹤澜过来,自觉地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给他。
  宁鹤澜看了方回一眼,他上次被鸡哥把后脑勺叨秃了之后,就一直戴着帽子,今天居然没戴。
  视线挪到方回的后脑,头发恢复了,估计是爷爷给他换了个新容器吧。
  方回现在看起来也是什么事都没有,宁鹤澜问了一句:“方回,你没事(死)?”
  方回朝宁鹤澜投去一瞥:“我刚才好像幻听了,你是不是问我怎么还没死?”
  “没事就行。”宁鹤澜也不接着他的话说,方回就像一口气堵在胸口,翻了个白眼继续在旁边看自己的《妖鬼录》。
  冯自和把手里的茶递给宁鹤澜:“小澜,来先喝点水,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宁鹤澜谢过冯自和并表示自己现在还不饿:“我睡了多久?”
  “整整一天。”冯自和说。
  宁鹤澜点点头,他扫视了一圈屋子,没有看到秦阳和小刘。
  “小阳他们局里有急事,于是先赶回去了,你放心,小阳没事,他的尸毒全都解了。”宁国华对宁鹤澜说。
  “解了?”宁鹤澜抿了一口茶,“怎么解的?”
  “鸡哥给解的。”宁国华说,不出所料地看到宁鹤澜眼睛瞪大了。
  “鸡哥还能解毒?”宁鹤澜在脑海里寻找着公鸡可以用来解毒的法子,似乎可以拿公鸡血做药引来搓解毒丸,可是……
  “不说这个了,小澜,听方回说你在棺材里发现了一张黑符,给我看看。”宁国华说。
  宁鹤澜从裤兜里找到那张写着名字的黑色符纸,看了一眼后交给宁国华。
  宁国华眯着眼仔仔细细的看着,脸上的表情越发地严肃起来:“这简直太恶毒了。”
  冯自和凑过来,惊讶地看到纸上写着自己父母的名字,甚至还有他们七个兄弟姐妹的名字:“这,这是什么?”
  “这是缚魂咒,将全家人的名字写在符纸上,再施加咒语和法术,并放在黑色的尸水里浸泡。然后将符纸埋在父母的棺材中,那么孩子们就会一个接一个出意外,直到全部死完。”宁国华说。
  冯自和听得脸色煞白,宁国华又说:“这是十年前的咒术,老冯你家三个姐姐不是接连出意外了吗?得亏你改了名字,不然下一个出意外的就是你了。”
  现在宁鹤澜才知道,冯自和原先叫冯肆,他长大工作后嫌这个名字不好听,自己改成了冯自和。
  不过黑符上写的还是冯肆。
  冯自和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怪不得……怪不得我当时进了手术室,眼看着都要不行了,没想到还能挺过来。”
  宁国华说:“也是因为老冯你无意间的改动,导致这个咒术不能向施咒人所想一样将你们按顺序全部带走,因此从你开始,你的弟弟妹妹们都遇到劫数,但是又没有真的生命危险。”
  “不过……”宁国华表情严肃,“最近施咒的人发现了这个问题,所以,你们依然有劫,而且都是威胁生命的大劫。”
 
 
第70章 
  冯自和气愤地站起身说:“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和我家有深仇大恨?要我冯家一个一个的全部死光?”
  宁国华摸了摸下巴:“这确实是与老冯你家有大仇的人才能做得出来的, 而且看起来是从十年前就开始布局了。”
  “妈的!”一向儒雅的冯自和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看上去十分的生气。
  “爷爷,我看过冯爷爷家的星宿, 他家的守护星女宿暗淡无光, 看起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宁鹤澜说。
  宁国华点了下头:“是的, 有人用咒术遮挡了女宿的光, 守护星宿不能照耀冯家,因此这个咒术才一直起效……看来施术之人不是等闲之辈啊……”
  “宁爷爷,这件事情还有一名鬼差参与。”方回说, “是一名叫二十三的鬼差, 真名叫什么……记不住了。”
  “鬼差?”宁国华显然没有料到还有鬼差参与其中, 他脸上写着惊讶, “这鬼差可是……相当于地府的执法人员啊,怎么会参与这种事?”
  “二十三他说他是替人办事,冯家老两口的魂就是被他带走了。而且他还在记录档案上造假, 说这两人已经投胎了,后来我去找了孟婆, 孟婆说冯家老两口的魂魄并没有去过阴间。”
  宁国华抱起了手:“原来还有这么一件事……”
  冯自和听到这个后又赶紧坐了下来:“老宁, 那我爸妈的魂现在在哪?”
  “多半被束缚在棺材中。”宁国华猜测说。
  宁鹤澜说:“爷爷, 我们之前去看那棺材, 棺材是空的,里面什么也没有, 至于魂魄……”
  他看了一眼方回, 方回赶紧摇头,宁鹤澜接着说:“方回也没有看到里面有魂魄,我想可能是那鬼差二十三把他们带走了。”
  冯自和痛苦地垂下头,用手捶着脑袋:“怎么会这样……”
  宁国华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老冯, 你放心,这事情我一定帮你解决,让你的父母魂魄得到安息。”
  宁鹤澜垂着眼眸,漂亮沉静的眼眸望着手里的茶水,略微思索后他开口:“冯爷爷,那天和你吵架的是什么人?”
  冯自和一愣,很快想起来他说的是在村口饭馆遇到的赵建设:“你说赵建设?应该不会吧……虽然……”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随后又像是觉得荒唐似的摆摆手:“不可能,我们虽然和赵建设家是确实有点矛盾,不过不至于……”
  “能详细说说吗?”宁鹤澜望着他。
  冯自和犹豫了一会儿:“唉,行吧,那我就说一说我家和他家。”
  多年以前,赵建设的父母和冯自和的父母关系是朋友,双方父亲是拜把子的兄弟,双方的母亲是表姐妹,因此关系好得跟一家人似的。
  逢年过节一定一起过,更别提平时经常在一起吃饭了,可是事情的转折就在某一年,两家人的媳妇同时怀上了孩子。
  按理说这是大喜,赵建设的父亲一开始还打算两个孩子若是同姓就结拜,异性就指腹为婚。
  冯自和自然同意,两人那天还因为这事开心地聊了一整夜。
  可是一日,两人的妻子上山去挖红薯。
  不料山上天气突变,忽然下起了大雨,田间小路泥泞又湿滑,非常容易滑倒。
  两人你着扶我我扶着你,尽管非常小心了,还是摔到了。
  下着暴雨的田间,田里全是水,根本爬不起来,两人的呼救声也被暴雨掩盖了。
  就这样在泥地里泡了好久,直到当时路过的一家人将两人给救了。
  等两人的丈夫赶到医院时,一人早产,一人流产。
  冯自和的大姐保住了,赵家的大儿子没保住。
  所谓世事难料,天灾也怪不得旁人,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可事情巧就巧在,第二年两姐妹又差不多同一时间怀上了。
  这次冯自和的二姐出生了,赵家的二儿子依然没保住。
  赵建设的爸妈虽然不说,可心里也不舒服,两家有了隔阂,关系也没有以前好了。
  等第三年的时候,冯自和的三姐出生了,赵家却依然怀上了又没了。
  冯建设的母亲天天在家里以泪洗面,冯建设的爸爸愁得一夜之间白了头,他越想越不对,去找了个阴阳先生算了算。
  那阴阳先生告诉赵建设的父亲,是冯家把赵家的儿子给克没了。
  赵建设的父亲一开始还不相信这么荒唐的事情,那阴阳先生睁着小老鼠眼高深莫测地说:“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家前面是不是三个儿子,对家是三个闺女吧?”
  “他家啊,本来没有儿子命,所以他家才生了三个闺女,不过啊,用你家本来的儿子命去换了之后,他家就有儿子了,你等着看吧,他家下一胎肯定又是儿子,而且,他家会有三个儿子的!”在阴阳先生一咋一呼中,赵建设的父亲半信半疑地回了家。
  可是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那阴阳先生真的说对了,第四年,冯家的第一个儿子出生了,也就是冯肆冯自和。
  虽然赵家后来生了一个闺女,可看着冯家儿女双全,赵建设的父亲真是又憋屈又生气。
  在冯自和满月宴的时候,赵建设的父亲带人去冯家闹了一通,从此两家决裂。
  尽管后来赵家又生了两个儿子,可看着冯家欢欢乐乐的一大家人,赵建设的父亲眼睛都嫉妒红了。
  说到这里,冯自和谈了口气:“从此我们两家就成了仇家……双方的父母也让我们不要来往。那赵建设觉得是我们把他家哥哥给害没了的,我们肯定觉得他家无理取闹啊,所以矛盾一直没解决……那天你们看到我们吵架,这也是家常便饭了。”
  方回听得冷笑了一声:“啧,那些神棍的话都信,脑子有泡吧?”
  宁国华倒是很能感受:“方回啊,你没有经历过,你不知道在我们那个年代,乡里乡亲的,大多数还很迷信,而且在乡村是很看重儿子的,所以啊,我倒是能体会赵建设父亲的心情。”
  “是啊……”冯自和从回忆里回过神来,“不过,要说这件事情是他们做的,我觉得也不至于……”
  宁国华站起了身:“难说,人心是最难猜的。”
  “可是,这件事要去找赵建设问吗?我觉得他可能不会承认,再说,如果真的问了,那我们的脸皮可就真的撕破了。”冯自和还是觉得不太妥。
  “问一问也不会少块肉,再说你们不是早就撕破了脸皮了吗?再犹豫下去只怕又得出事,您这么大个人了还想不清楚吗?”方回不是很懂都到这个时候了,冯自和还在犹豫个什么劲。
  冯自和一把年纪了,还第一次被小辈教训,一时间有些不适应,愣在原地没反应,倒是宁国华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他拍了拍冯自和的肩膀:“方回说得不错,走吧,我们去问问。”
  在村子的茶室里,几人选了二楼最里面的隔间,一边喝茶一边等着,现在是早上,都没有什么人来,最多就是来吃了早餐然后匆匆去上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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