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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说他是无神论者(BL同人)——折纸鸢

时间:2024-12-18 09:51:05  作者:折纸鸢
  很快,一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男人出现在了楼下。
  宁鹤澜一看,这人是赵建设的儿子,赵书林。
  赵书林看起来过来得匆忙,走路还有些微微气喘,看到冯自和几人后快步过来,微微一笑:“冯叔。”
  “书林,快坐快坐。”冯自和招呼赵书林坐下。
  赵书林坐下后看了一眼圆桌对面的三个人,一个老头,一个扎小辫的帅小伙,还有个皮肤很白的男生。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阵仗,有些疑惑地看向冯自和:“冯叔,一大早的急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冯自和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可能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旁边的宁鹤澜先出了声:“请问,你知道冯爷爷昨晚出事了吗?”
  赵书林一怔:“什么事?”
  “冯家昨天晚上出事了。”宁鹤澜又说。
  “是前天。”方回咳了一声提醒。
  “什么事?”赵书林看起来还像真不知道。
  “冯爷爷家人全都晕倒在了院子里,现在除了冯自和爷爷,其他人都还在医院里。”宁鹤澜缓缓说着,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赵书林的表情。
  赵书林这才点点头:“噢,是这件事啊,我听说了,冯五叔他们晕倒在院子里,现在他们没事了吧?”
  “还好都没事。书林,是这样的,冯叔想问问这件事你有没有什么头绪,或者是知道的?”冯自和尽量放轻了语气说。
  赵书林明白过来冯自和在说什么了,他脸上闪过一丝惊诧,不过很快恢复了常态,他单手扶了扶眼镜:“冯叔,我知道你和我父亲他们有矛盾,虽然我父亲他平时性格暴躁了点,可是他不会做这种事的。”
  听到不出意料的答案,冯自和看向宁国华,宁国华乐呵呵的站起身,倒了一杯水给赵书林:“赵先生,不用这么防备我们,我们也只是想问清楚,然后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这冯家接连遭受大难,实在是造孽啊,你说是吧?”
  说着他又从兜里摸出一包烟:“赵先生来一根?”
  赵书林忙客气地摆手:“不抽烟谢谢。”
  接着他打量了一下眼前这慈眉善目乐呵呵的老头:“请问你是?”
  “哦,我是一个阴阳先生,和老冯啊是旧相识,这不,听说了他家的事情,觉得太惨了,所以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若是你知道什么,能不能告诉我们?”宁国华说,“当然我们不是怀疑你父亲,只是这件事太诡异了,我们心里都没个底……”
  赵书林沉默了下,不好意思地笑笑:“真抱歉各位,这个事情和我家无关,我父亲也肯定不会做这种事情,我看我帮不了你们了。”
  说着他站起身:“我单位还有事,我就先走了,冯叔,帮不上忙真的不好意思。”
  几人在二楼看着赵书林离去,这人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一场谈话也没有任何的进展。
  方回无聊地在旁边拿盘子里的花生米叠高高,刚才赵书林起身的时候桌子一晃,堆成了个小山包的花生米塌了。
  “老宁,你看这……”冯自和有些无措地看向宁国华。
  “就算不是他家做的,这个赵书林也肯定知道些什么,不然不会是这种态度。”宁国华态度倒是很淡定。
  “他有什么态度?我看他态度挺好的啊。”方回继续堆他的花生米。
  宁国华转而问他:“方回,你想想,如果一个陌生人突然找到你,说你家人做了什么坏事害了他的家人,你会是什么态度。”
 
 
第71章 
  “肯定要问问他是谁, 凭什么这么说,污蔑人不讲证据的吗?”方回说。
  宁国华一笑:“对咯,你肯定心里不舒服, 就以你的脾气, 还会和对方好好说吗?”
  “那肯定不能啊。”以方回的脾气, 高低得揍人, 他很快反应过来,“我懂宁爷爷的意思了,他这么淡定, 肯定是心里有鬼。”
  “也可能是别人素质比较高。”宁鹤澜随手放了一颗花生米在方回堆叠的花生米塔上。
  居然立住了。
  “哎不对, 你是不是在暗戳戳的说我素质低?”
  “没有。”
  然后花生米塌了。
  在几人准备回去的时候, 宁鹤澜余光注意到有人在背后跟着他们, 回过头看了一下。
  “小澜,”宁国华说,见宁鹤澜转过来便接着说, “我觉得我们可以去赵建设家问一下。”
  “老宁,书林都是这样了, 你去赵建设家, 只怕他也不会配合啊。”冯自和说。
  “明面上当然没用了, 不过我们还有暗地里的。”宁国华说着看向了方回。
  方回有了不好的预感。
  等回到冯自和家之后, 宁国华才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们。
  让方回以魂魄的形式去赵建设家看一圈,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就更好了。
  听起来倒是没有什么难度, 方回也就没有什么意见。
  只是冯自和知道方回其实早就死了的时候很是惊讶, 震惊之余握着方回的手搓了搓:“孩子,没想到你英年早逝,安息吧。”
  方回默默地抽回手:“……我要是能安息就不会在这里了。”
  宁国华让冯自和去买了些符纸回来,取出一张后在上面画了几笔, 接着把一张纸贴在了方回胸前。
  方回刚想问他怎么不用画个阵法什么的,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从容器里拉了出来。
  旁边的冯自和眼睛都瞪大了,他看到原先的“方回”跟漏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了地上,赶紧四处寻找着:“方回去哪里了?”、
  而作为魂魄的方回就站在几人面前,冯自和看不到他,宁鹤澜现在也看不到他,能看到他的只有宁国华。
  宁国华走上来,将手里的一张符纸递给方回:“这个拿着,一会儿万一出了什么事可以保你一命。”
  方回低头看了一眼,符纸上写着他看不懂的文字:“等会儿会出什么事?”
  宁国华背起手说:“我估计,赵建设做的是害人的事,一般来说,会生怕遭到报应,他家肯定受高人指点,家里也许会有什么镇宅辟邪的东西,或者是供奉了什么神仙,你现在只是一缕孤魂,所以很危险。”
  方回听了,又看了看手中的符纸,立刻打了退堂鼓:“我能不去吗?”
  宁国华眯起眼,乐呵呵一笑:“阴德不想攒了?”
  方回暗暗翻了个白眼:“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宁鹤澜见这里没自己的事了,于是走到了屋子外面。
  他之前因为引天雷耗了不少的灵力,现在倒是觉得身子没有什么不舒服,也不知道是怎么恢复的……
  曾经宁国华说过他,不信鬼神,然而又用这些不能用科学解释的法术,相互矛盾,对身体还是有一定的影响的,其中最常见的就是反噬。
  好多次宁国华都语重心长地告诫他:“身心不能合一,伤的还是自己的根本。”
  因此宁鹤澜在宁国华在的时候,基本不出手。
  这样看来,这段时间是他出手得最多的……宁鹤澜望着天空,有些迷茫。
  站在院子里出神的时候,他看到院门口有两个人身影鬼鬼祟祟的。
  等宁鹤澜走过去查看,却看到两个眼熟的人。
  一个少年和一个少女。
  少女是冯甜甜,昨天宁鹤澜都没有看到她,后来才知道她在屋内睡觉,因此逃过一劫。
  少年……似乎是赵建设的孙子。
  两人看到宁鹤澜都有些拘谨,少年第一反应是想跑,冯甜甜伸手拉住少年,对他摇了摇头。
  少年看了看冯甜甜,又看向宁鹤澜。
  冯甜甜看向宁鹤澜:“宁哥哥,我们有话想跟你说,他是赵伯伯的孙子赵予泽。”
  宁鹤澜嗯了一声,微微笑了起来:“什么事?”
  冯甜甜扯了扯赵予泽:“说话呀。”
  可赵予泽刚开口说了个“我”,话就像在嗓子卡住了一样,支支吾吾半天没有了后半句。
  冯甜甜有些着急,小嘴一撅:“你说不说,不说的话我走了。”
  说罢作势就要离开,赵予泽慌得一把拽住冯甜甜的手:“甜甜别走!我说……我说……”
  少年深呼了一口气,这像下定决心了似的开口:“宁哥哥你好,我是赵予泽,赵建设是我爷爷……”
  赵予泽说着然后看了看周围,压低了声音说:“我知道昨天晚上冯爷爷家发生的事情……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但是我知道我家和冯爷爷家的矛盾。”
  赵予泽说着,脸上都是担心:“冯爷爷他没事吧?”
  “没事。”宁鹤澜说,“你继续说。”
  “我知道我爷爷经常去找一个算命先生,他家就住在隔壁村里。”赵予泽说,“这个算命先生不是好人,他经常教别人一些奇怪的东西。我知道他曾经给我们村的一个奶奶下蛊,害得那奶奶疯了……我想我爷爷可能也是被他蛊惑了,所以……所以……”
  宁鹤澜了然:“我知道了,我会去看看的。”
  赵予泽看了眼冯甜甜:“有一年我落水,冯爷爷曾经救过我,所以我很感谢他,不过我爷爷说都是冯爷爷克我,才害我落水的,还说他冯家命里与我家相克……我不信这些,因为我觉得冯爷爷是好人,我不想看到两家人再这么下去了。”
  宁鹤澜没吱声,等着赵予泽继续说完,赵予泽顿了顿又说:“我今天早上在家里听到我爸和爷爷在吵架,说的是什么诅咒,什么劫数的,我没太听懂,不过我害怕冯爷爷家又会出事。我听甜甜说你很厉害,会法术,所以……所以想跟你说这些……”
  宁鹤澜微微笑着,温柔地说:“我知道了,谢谢你。”
  听到宁鹤澜这么说,赵予泽才像放下了心里的一件事一样,和冯甜甜对笑了。
  目送少女少年离开,宁鹤澜站在看到两人在旁边小卖部买了一根棒冰,冯甜甜从中间掰断,递给了赵予泽一根,赵予泽接过,温柔地捋了捋冯甜甜的刘海,两人相视一笑,牵着手慢慢走掉了。
  青春期懵懂又美好的感情,宁鹤澜看着也觉得心底的柔软被触动了。
  “隔壁村的算命先生……”宁鹤澜打算去看一看,只是这事要不要跟爷爷说一声呢?
  可是现在方回魂魄离了容器,而且也不知冯爷爷家还会发生什么事,还是让爷爷呆在这里最安全也最保险吧。
  宁鹤澜打定了主意,决定一个人去隔壁村看看。
  河湾村隔壁的村子离这里不远,从村头往西出去,顺着小路走不到一个小时就能到。
  本来还在想是不是要找个人打听下那所谓的算命先生,没想到进村没走几步,就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店铺,门口的横梁招牌上用黑底金字写着“知天命”几个字,字体用的还是狂草。
  “知天命……确实很狂。”宁鹤澜估计着就是这里了。
  走进店铺,看起来并不只是单纯的算命小铺,宁鹤澜看到一个穿着很儒雅的80岁左右老头坐在桌子后,正对桌前站着的一对夫妻说着什么。
  “你们只要按照这个方子回去吃上一个月,就能怀上孩子了。”
  “谢谢大师!谢谢大师!”
  宁鹤澜闻到店内有一股淡淡药草香味,左边靠墙有一排深色的红漆立柜,上面隔了许多抽屉,而且每一个都用便签纸贴写上药材的名字贴在外面,方便拿取。
  药柜前有一名带着口罩的女子正在按着桌上的药方拿药称药,旁边的桌上有一只很肥的三花猫正蜷在那里舔毛。
  三花猫看到宁鹤澜之后喵了一声,主动地跳下来走近他。
  宁鹤澜半蹲下身,伸出手给三花猫嗅了嗅,三花猫咪呜了一声,弓着背竖起尾巴在他手边蹭来蹭去。
  正在包药的女子看了一眼这边笑道:“咪咪它不喜欢陌生人的,这么亲近你很少见呀。”
  “是么……”宁鹤澜挠了挠三花猫的下巴,三花猫喉咙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等他抬起头后,看到那边的老头正看着自己。
  “欢迎光临小友,请坐。”老头对宁鹤澜说。
  宁鹤澜拉开椅子坐下,目光落到老头背后的墙上,墙后挂着三幅画,左右两幅分别是古代名医李时珍和孙思邈,而中间那位身着道袍,鼠头人身的瘦小男子……
  看着宁鹤澜的目光落在自己背后,老头转过头看了一眼,随机轻笑道:“噢,这位是虚日鼠,二十八星宿之一的虚宿星官。”
  “二十八星宿……也是北方玄武……”宁鹤澜自言自语道。
  “哎,没想到小友年纪轻轻,对这些还有研究?”
  “以前看过一点。”
  老头眯着眼睛细细打量起眼前的男生,长相出挑,气质淡然,这双眼睛倒是很少见……好像幽深的海洋……嗯?
  他再仔细往宁鹤澜的眼里看去,像海,却并不清透,似有一层薄薄的雾气蒙在上面。
  他垂下眼眸略微思索了下,再次抬眼看向宁鹤澜:“不知道小友今天来,是问学业还是问姻缘呐?”
  宁鹤澜这时才把视线从墙上的挂画上移开:“您好老先生,不知老先生怎么称呼?”
  “噢,我姓尤,年轻时候跟过一个云游的道长学过一些道法,自诩会点小玄学和医术,所以你称呼我尤道长就行。”老头捋着下巴上的山羊胡,一脸的故作神秘,“我算到今日会有人来找我,不过不知道是这么年轻的小友。”
  “那请问尤道长能算到我今天是来做什么的吗?”宁鹤澜依旧保持那淡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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