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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现代后,小史官爆红娱乐圈(穿越重生)——羽迹流风

时间:2024-12-18 10:04:24  作者:羽迹流风
  毕竟能捧着这么个人渣的后台,又怎么可能是什么良善之辈。现在就找过去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被打着感情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萧策不想这么轻易地就放过他,所以,必须得把事情闹得足够大才行。
  他得让吕承先站得足够高,最后翻盘的时候,才能彻底摔他个半身不遂。
  【老黎,你去联系几个营销号,他不是想要为自己新剧造势么,我们来帮他一把。至于其他的,咱们且先按兵不动。】
  【好嘞,交给我吧。】黎承枫一口应下,【就是不知道小乐那边咋样了。】
  乐宴平和宋玙白现在一整个就都是个与世隔绝的状态,若是他们那里不顺利......那他和萧策现在所做的所有准备就都打水漂了。
  黎承枫正这般想着,余光便瞥见萧策抄起车钥匙就往门外走,【欸欸欸,你去哪儿?】
  【文物局。】萧策头也不回地道,【所以这儿就拜托你了哦,老黎。】
  话落,他便趁着黎承枫反应过来之前迅速溜了个没影。
  与世隔绝的人自此就从两个变成了三个,唯余黎承枫一人被留在外头孤独地留守。
  而在前往文物局的路上,萧策满脑子都只有乐宴平在断联前最后给他发的那句:
  【萧策,我觉得你应该过来看看。】
  去看什么?
  在那个皇陵里,能让乐宴平觉得他应该去看的,好像也只有和萧季渊有关的东西了吧。
  说来,一直以来即使他有着萧季渊的记忆,萧策也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和萧季渊是同一个人。而在最开始的时候,哪怕只是想起这个名字,他的心中也会觉得异样。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那种异样忽然消失了。
  萧季渊是他的过去——他好像在逐渐接受这个事实,即使这个事实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真实感,他也并不会觉得惊慌,因为乐宴平给了他心安的底气。
  【我喜欢你。】
  【因为是你,所以才会喜欢你。】
  在分开了整整一个星期后的此刻,萧策真的很想见乐宴平。
  非常非常想。
 
 
第80章 真相
  因着往日里的合作关系,萧策想要进入文物局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直接来到遗址什么的,对于他来说却也是实打实的第一次。
  照理来说,这应该算是有些新奇的体验,然而当萧策真的进入皇陵区域的时候,入目所见只觉着熟悉。
  他下意识地站在原地愣了许久,直到肩膀忽然被人一记轻拍:“嘿,傻站在这儿干啥?”
  是宋玙白。
  “没什么。”陡然回神的萧策冲着好友习惯性地笑了笑,随即下一秒,他便看着宋玙白挑了挑眉。
  自从上次综艺过后,他们二人其实也有许久没见了,勉勉强强也能称上一句久别重逢,而宋玙白现在的模样……
  “哟,你这是,被掏空完又回光返照了?”
  宋玙白:“……你要是敢再多说一句,就别怪我把你发酒疯抱着树桩子不撒手的视频发给小乐:)。”
  精准地直击要害。
  被一击毙命的萧某人迅速识时务地做了个闭嘴的手势,安静地跟着宋玙白就往遗址里头走。却在行至某个岔路口的时候,莫名同宋玙白踏上了不同的路。
  “老萧,别乱走。”宋玙白连忙叫住他,末了,心下又不由觉着奇怪,“你今儿怎么回事?怎么感觉心不在焉的。”
  “没事。”萧策若无其事地收回了脚,“对了,宴平呢?”
  被转移了注意力的宋玙白当即递过来一个“果然如此”的眼神。
  “这不就是要去找他么?你个见色忘义的。真想赶紧见到人就跟紧我别乱跑,这里头离奇曲折地绕得很,还没得信号,万一在里头迷了路,那可就不是你去找小乐,而是小乐来捞你了。”
  到时候一群人拎着狂喊萧策名字的喇叭,在皇陵里到处找人什么的……
  光是想到这场景,宋玙白就有些情不自禁地想笑。
  “我应该不会在这里迷路。”
  “嗯?你说什么?”
  萧策说得很轻,努力憋笑的宋玙白没能听见。而他也没再重复,只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走吧。”
  心下的怪异愈发明显,不过宋玙白向来是个直觉很准的人,而现在,直觉告诉他不要多问。
  只是在转过身时,心下仍不免嘟囔了一句: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样。
  乐宴平也是,萧策也是。等等,莫非这就所谓的夫夫相?
  宋玙白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真相。
  成熟的大人就是会这样自己给自己喂狗粮。
  宋玙白一路吃一路在萧策无数次欲言又止的目光中带着人七拐八拐过了无数个转角,才终于到达了那间的墓室。
  历经岁月的壁画见不了强光,是以,为了保证不会错过每一处细节,这一段时间中乐宴平几乎一直都待在这里。
  抄录,整理,翻译……很多时候一做便是一整天,其工作狂的状态,一度连宋玙白都自叹弗如。
  而今天也是一样。
  整个人都已经扑进那些个密文里的乐宴平,比平常还要安静上许多。
  他盘腿坐在墓室中央的防水布上,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壁画,复又低下头去在本子上涂涂写写。即使萧策同宋玙白并未刻意放轻脚步,他也全然没有发觉二人的靠近。
  直到宋玙白轻唤出声,小孩才后知后觉地转过了头,在看清宋玙白身后的人时怔怔地唤了一声:
  “萧策。”
  瘦了。萧策想。
  身边的宋玙白已经特别自觉地退了出去。萧策便迈步过去伸手轻轻地揉了揉小孩毛茸茸的脑袋,然后学着他的样盘腿坐在了他的身边,同他一起抬头望向了面前的壁画。
  没有人再说话。
  因为当萧策来到这里的时候,乐宴平想让他看的就已经进入了他的眼睛。
  他认识那些字符。
  它们书写的是萧季渊的一生,那被人掩盖而不为人知的一生。
  萧策没有和乐宴平说过,或许是因为那位千年前的帝王也不甘心就这样离去,所以一直以来萧季渊留给他的记忆,都是蒙了一层纱的。
  因此即使记得,他也从未感同身受。
  然而此刻,这些由史官记下的文字却拨开了这层朦胧的纱。当萧策一个字一个字地看过去时,那些过往在某一刻开始,忽然变得重如千钧。
  许久,他才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昭昭,你……”
  “你看到这些的时候,在想什么?”
  话落,乐宴平便靠上了他的肩,就像是找到了依靠似的轻声道:“最开始的时候,真的想了很多。”
  愤怒,悲伤,不解……
  各种少有的强烈情绪不约而同地蜂拥而至,让本就内敛的乐宴平一时间,竟有些无所适从。
  于是一切的一切,最后都变成了迷茫。
  “我其实不恨她的。”乐宴平垂眸望着自己本子上密密麻麻的记录。他已经完成了大半的工作,而越写,心中便越是平静。
  贤淳贤淳,她本来真的是个好人。
  乐宴平至今还记得初见她时那个怀抱。很温柔,让人很容易就心生亲近。
  以至于哪怕后来她送了一份让他噩梦连连的“礼物”,但对于皇后而言,也已经堪称仁慈。
  再后来,她送了他一杯毒酒,因为萧季渊不能是一个荒唐的断袖。
  乐宴平虽不明白断袖究竟荒唐在何处,但在缙朝,这句话说得并无错处。
  他从不为自己而怨她,可她却对不起天下人。
  “萧策,我曾经和你说,谢折衣有点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我其实一直觉得他很像她。”
  平日里看着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然而一但触及到了自身的利益,那就算不择手段他们也要铲除对方。
  就像是一条隐藏草丛里的毒蛇,看着不显眼,但却最容易伤人。
  甚至,贤淳比谢折衣还要可怕一点。
  至少谢折衣就是为了自己,而贤淳……她明明做了那样大不韪的事,却还要将一切的理由归结为为了萧季渊好。
  她让知情者命丧黄泉,让落笔者战战兢兢。最后,再也没有人敢写萧季渊了。
  让自己孩子的功绩连着那些过错被一并抹杀,操劳一生却留不下只言片语,她竟然觉得,这样是为了萧季渊好。
  乐宴平再没有说下去了,他将脑袋埋在萧策的肩窝里,最后闷声道了一句:“我讨厌她。”
  乐宴平很少说这样的话,但是现在,他说他讨厌她。
  因为萧季渊,因为那些被埋没的性命,因为那些被埋没的真相。
  他真的很难过。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萧策不由得抱紧了乐宴平。
  只是当他望着满墙的血书,心下的沉痛便让他再说不出什么话来。
  如果现在站在这里的是萧季渊,他会是什么感觉?
  萧策心里其实已经隐隐有了答案,因为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她不也是这样么?用爱的名义打造出牢笼,将孩子困在自己身边,最后再告诉他:
  阿策,妈妈做这一切都是为你好。
  萧策不想要这样的好,萧季渊也不想要。
  可惜这世上很多东西,并不是你不想要,就能不要的。
  但是幸好,这些本就应该被留下来的东西,最后终究还是留了下来。
  它们熬过了千年的时光才得到了重现人间的机会。于是那些被埋藏在黑暗中的苦痛真相,终将被带回阳光之下。
  等到那个时候,自会有人去评判是非对错。
  乐宴平又一次拿起了笔,而萧策陪在他身边,静静地看着岁月于他笔下长流。
  【乾安四十年春,乾安帝病逝,太子萧季渊承遗诏继位,年二十有二,改年号景承。】
  【元年秋,突厥趁乱反,帝遣将军卫容击定之……】
  【三年,生舞弊之祸,士族遮天,布衣无路。帝勃然而怒,清士族,惩门阀,复科举,正明风。仕臣将相,唯才是用……】
  ……
  【六年,朝政安定,而后宫无人,群臣上奏,帝拒之,太后劝而未果。】
  ……
  【八年,帝于相国寺祈福一旬,寻复生归来之术。方士闻声而动,惑乱人心,帝恒杀之。】
  【十年……群臣复上奏请立后纳妃,帝扔拒之,则宗室旁亲之子收于膝下,立为太子,悉心授之……有传言道帝好龙阳,而所悦人已逝,帝笑而置之。】
  【十一年……太后自入相国寺清修,非大事不出……帝好龙阳之事广传,言官弹劾不止。有好事者以少年容貌娇好者献之,帝杀之,所献之人尽遣。】
  【君有所爱,君有所想,念念不绝。】
  ……
  【十五年,甘州水患,朝堂拨粮赈之,三百石粟谷至甘地十无一二。次日贪官污吏名册尽数公之于众,帝遣太子微服暗访,还粮于民……冬日,帝身染风寒,数月方愈。】
  【二十年,帝病疾加身,然不曾耽于朝事。匈奴骚动,使卫安将军击定之……时有出神,常思旧人。】
  ……
  【二十二年,百姓安居,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政通人和盛世安康。君王仁心而太子贤德。】
  【二十四年,帝崩于禁中,年四十有六……】
  【此为景承帝之本纪,太史令冯思源携记史十数共记之。
  贤淳太皇太后困吾辈于陵中,欲以饿殍杀之,幸得池将军同张齐胜张公公相助,得记书于此……
  池将军池余雪,现名卫安,虽为罪臣之女,却有忠良之志。以身戍边,为国为家。父辈之罪祸及子女,然其以女子之身挑国之重担,冯某拜谢。】
  【吾辈生而常人,既无治世之才,亦无平乱之力。然既为史官,便不敢违应尽之责。
  落笔成书,绝无妄言。】
  【愿天佑我大缙!日月昭昭,乾坤朗朗!】
  那天夜里,萧策又一次梦见了萧季渊。
  仍是那片将醒未醒的虚无,只是这一次,其间多了那些浮在虚空中的血书。
  萧季渊就站在那边静静地看着,直到萧策走近,他才偏过头看向了他。
  【你还好么?】萧策问。
  萧季渊闻声了笑起来。
  【好奇怪的问题。】他说,【你难道还没有接受么?我们其实是一个人的事实。】
  萧策淡淡地看着他:【为什么要接受,和你是一个人难道是什么好事么?】
  萧季渊没再反驳,他只是又一次望向了那篇文书,在静默很久后轻声而茫然地道:
  【我知道她毒杀了他的时候,比起恨,其实更多的是绝望。】
  他尊敬的母亲毒杀了他所爱的人。
  到了后来,萧季渊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过那些剩下的年岁的了。他只是觉得很苦,而苦到便是麻木。
  但或许正是因为如此,这会儿看到这些文书,知道这些真相的时候,他竟是全然没有什么感觉。
  没有难过也没有恨。
  他明明还会为史官们哀恸,却无法为自己的母亲生出一分感情,到了最后也就只有一句:
  就这样吧。
  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带着名为事不关己的冷静。
  然后,萧季渊就想通了一些事。
  那些个什么贤君美名,贤淳其实根本就没有那么在乎,她无法接受的,其实只是事情没有如她所希望的那样发展。
  【可惜,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如愿啊。在她眼里,我应该算是她制作的一个失败品,而人嘛,就是很喜欢掩藏自己的失败的。】
  所以,她藏起了他的一切。
  这样想想,和他萧季渊是同一个人什么的,好像确实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想到这儿,萧季渊轻叹了一声,后来他再没有说话,直到满目的虚无将尽,他的身躯渐散。
  在消失的最后一刻,萧策听见他说:
  【以后,我应该都不会再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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