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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命(近代现代)——水非淼

时间:2024-12-19 10:35:50  作者:水非淼
简阔越过项樾往自己办公室而去,项樾冲里面正探头探脑看戏的几个小助理挥了一下手,转身跟上。
 
“平板在那边,觉得无聊就看点儿视频啥的,玩游戏也行。”
 
项樾看了一眼茶几上的平板,又看着正收拾文件的简阔。
 
确实如杨石说的那样,现在的简阔挺认真的,事业心强。
 
就是可惜了,马上就要被他拐跑了。
 
俞司打完120,叫来俩警员alpha看好丹尼,顺便给他简单处理伤口,这会儿人已在办公室里。
 
许兵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俞司也不磨蹭,坐下来跟许兵说起关于安罗尼奥和其他相关的案件,完了又说:“这个案子情况比想象中要复杂得多,按照周署长和科登署长的意思,这个专案组得是经验丰富和最精英的人加入。”
 
“等等,等下,”许兵抬手打断俞司的话,蹙眉问:“你说这个安罗尼奥杀了M国的一个enigma?他亲手杀的?”
 
俞司点点头,“嗯,等开专案组的时候我再详细说明,现在最要紧的是,我想邀请你加入专案组,和我一起调查此案。”
 
许兵眨了下眼睛又眨了眨,眨呀眨,眨得俞司浑身都快起一身鸡皮疙瘩了。
 
“你这眼睛是不是有问题?一直眨个不停的,别眨了,赶紧的,你的答复呢?”
 
许兵不再眨眼睛了,就这么静静看着他,“请问俞队,我的职位是啥?”
 
“禁毒局,所以呢?”
 
“所以呢?”许兵学着他那语气重复一遍顿时怒道:“我说过我只管禁毒局的,不管无关的!”
 
“而且这个案子跟毒品一点关系都没有!”许兵喊:“我看你是使唤我使唤惯了,连我是禁毒队长都忘了是吧!”
 
“没忘没忘,我是说万一……”
 
俞司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有人急忙推开门进来给打断了,一巴掌拍在俞司后背上,拍得人都麻了。
 
“还真被你说中了,那个张德和于澄终于说出实话了!”女警员alpha很激动地笑道。
 
俞司轻吸了口气,忍着后背传来一阵麻疼感,抬头笑道:“确定了吗?”
 
他进办公室之前特意找这位女警员alpha说了幕后者是enigma,还故意添油加醋了一把,还附上拍了张丹尼受伤样子的照片,证据都有了,就不信那俩嘴比钢铁还硬的不说实话。
 
看来他这小损招管用了。
 
“确定,我和同事特意审问了好几遍,那个幕后者确实是enigma,叫亨特尔。”女警员说:“你要不问问项先生?他应该认识吧?”
 
“行,回头我问问,那个于澄今天就放了吧。”俞司说。
 
“好,那张德呢?”
 
“也放了,张德只是跟踪简阔而已,啥都没有做,问清楚了就行,该放还是得放。”
 
女警员应了声,犹豫了下小声说:“那个于澄得知亨特尔失踪后,整个人都不对了,精神状态看着有点不太好。”
 
“不管他,让他走。”
 
俞司是一点都懒得管,得到答案后立刻放人,别人怎么样都跟他们无关。
 
女警员和许兵对视一眼,扯了扯嘴角,“好无情啊俞队,也只有面对匿凰姐的时候才像个人。”
 
“忙你的,去吧。”
 
女警员走了。
 
“老许啊,你要不再考虑考虑吧,这个专案组除了我,项樾和匿凰会参与,当然还有简阔……”
 
“许队,有情况!”
 
俞司的话再次被打断,闭了闭眼睛深吸口气,干脆靠在沙发背上摆烂。
 
许兵很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又看向站在门前的同事,“什么情况?”
 
“枫叶酒店有个员工说仓库里死人了,我们的人过去了,这个死者好像是吞毒身亡。”
 
同事看了看许兵和俞司,直接扔出重磅炸弹,“ABO仪器显示,这个死者不是ABO,我们怀疑是enigma。”
 
瘫坐着摆烂的俞司听到这话猛地站起来,“什么!”
 
项樾在12寸平板上玩赛车类游戏玩得正劲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亮起屏幕,通话页面显示来电名字:老姐。
 
暂停游戏放下平板,拿起手机接听。
 
电话里老姐刻意压低声音说:“来一趟枫叶酒店,仓库有人死了。”
 
顿了顿又接着说:“我听他们说,那个死者好像是enigma。”
 
项樾听出老姐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挺心疼地问:“你是不是想起她了?”
 
“我一看见那个死者是enigma就忍不住想起她,”老姐似是轻吸了口气,转移话题说:“本想让项琢过来暂时顶替我,但你弟人在外出差来不了,你赶紧过来吧,我就不亲自见人了。”
 
项樾挂掉手机,起身绕过茶几走到一半停下,犹豫两秒转身去办公桌前拿起简阔的手机,然后打开门出去,直奔会议室。
 
“安排的事就这些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希望各位尽职尽责地做好手头的事,等我忙完私事后回来就给大家发放一年的三倍工资,就当回报了。”
 
“各位辛苦点儿,有什么事找杨特助……”
 
那扇大门突然被推开让简阔说到一半的话戛然而止,有些震惊看着项樾。
 
项樾忽略在座的人投以惊愕目光,大步走过去并将手机塞进简阔手里,然后一把将人从转椅上拉了起来,当众带走了。
 
杨石一下子站起来大喊:“你干嘛突然带简总走!”
 
“怎么了?是有什么急事吗?”简阔没挣扎,任凭项樾拉着小臂进电梯里。
 
“我答应过你,任何事都要跟你说,现在我要带你去枫叶酒店。”
 
简阔纳闷,“去那儿干嘛?”
 
“到了就知道了。”
 
枫叶酒店,大仓库是用来存放非即时使用的物品和其他杂物东西,灯光有点昏暗。
 
俞司和许兵一进就看见躺在地上的尸体,治安总署的人正在做着自己该做的,忙碌而有条不紊。
 
痕检组正在地毯式搜索提取有效的痕迹,法医组正在死者的尸体上仔细检查,还有一些警员分头行动去询问相关人员做笔录,让本就冷清的仓库变得有些热闹。
 
俞司拿走某警员手里那个全球统一的ABO专用仪器往死者身上测了一下,上面显示硕大的ABO不断交换,半天也显示不出来。
 
偏头打量死者的脸,发现这人长得很像东方人,五官挺深邃,即使人死了,那苍白的嘴角自然上翘像是在笑,看起来倒像是温润公子。
 
“是enigma可就难办了,局内系统上信息素档案只有ABO,”许兵眉头拧成川字,神色凝重地说:“得找enigma国际组织,他们有最全的个人档案。”
 
只要国内有enigma的,登记信息素档案里个人信息是真实的,只有ABO性别那一栏是假的,随机填的。
 
最大程度上能保护enigma这个稀缺珍贵的高级生物,这是国际组织要求的,全世界都得照做。
 
俞司将仪器还给警员,继续打量死者。
 
死者身上没有留下受伤啥的痕迹,死状体面,看不出哪里像吞毒身亡。
 
许兵蹲在正检查尸体的男法医身旁问:“老袁,听大福说这个死者是吞毒身亡?什么毒品?”
 
“只是初次判断,我在他身上搜到小玩意儿。”
 
老袁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透明袋,展示给许兵看,“看这小瓶子里液体呈为半透明白色,而且里面有少许还没融化掉的一些粉末,熟悉吗?”
 
许兵扫了一眼便认出来了,跟之前江博裤兜里也有一样的小瓶子,蹙眉道:“又是烟火?”
 
许兵觉得哪里都怪怪的,抬头问俞司,“你觉得enigma有那么容易死吗?”
 
“没那么容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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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俞司、许兵和老袁同时转头看向仓库门外的俩人。
 
项樾慢悠悠往里走,简阔跟在身后,默默扫了一眼仓库内走动的警员们。
 
“enigma的身体很扛造,就算受很重的伤也只是亿点点皮肉之痛而已,没失血过多就不错了,哪有那么容易死的。”
 
“那如果是要害部位呢?像心脏啊捅肚子啊什么的,你们enigma还能扛造?”俞司哼笑着问。
 
项樾抱臂冷笑道:“您是第一天当匿凰的搭档啊?enigma都有自保能力,哪怕是弱e也就比你们alpha强了点儿,除非手段很非人类,我们enigma不会轻易倒下。”
 
他故意当着大家的面,拖长语调叫了一声,“小司司。”
 
俞司顿时老脸一红,有些气急败坏地怒道:“那是匿凰对我的专属称呼,你乱叫什么!闭嘴!”
 
“简阔,你不管管你搭档?”
 
正打量死者的简阔抬头看了他一眼,幽幽来了句,“谁让你问了个废话,活该。”
 
“哦对,回头我会把你的废话一字不漏说给匿凰听,让匿凰看你的笑话,别太感动,咱俩兄弟一场嘛,甭客气了小司司。”
 
俞司噎住,恶狠狠扫了一眼看戏的众人,“看什么看,忙你们的!”
 
老袁强忍笑意偷偷摸摸凑近憋笑憋得辛苦的许兵小声说:“我还是头第一次见俞队当众被怼得无话可说,真不愧是简少,解恨。”
 
许兵也小声说:“是挺解恨,我听说他们仨好像是读同一所高中,匿凰也是,彼此关系都很好吧。”
 
“以为我耳聋了听不到你们说悄悄话?”
 
一道声音响在头顶,许兵和老袁立马分开各忙各的。
 
俞司瞥了一眼他俩,然后看向项樾,“那你认识这人吗?”
 
项樾微低头看着躺在地上没了生命气息的男人,心情十分复杂。
 
本想等过几天清闲了打算亲自找这家伙好好算个账,结果这才几天呢人就没了,跟安德鲁一样突然就没了。
 
到了这一刻,项樾才真正意识到一件很严重的问题,他们enigma的生存环境似乎有点儿堪忧。
 
亲眼看见enigma的尸体还是十年前,且是两条人命。
 
突然小臂被轻轻碰了一下,项樾偏头看着假装跟没事人一样的简阔,挑了一下嘴角笑,随即答道:“弱e亨特尔,F国人,混血儿。”
 
许兵诧异,跟俞司对视一眼,低头看着亨特尔那张脸,“可是他长得太像东方人,哪里像F国人了?”
 
“那是因为他遗传了他母亲的基因,他母亲是华夏人,”项樾说:“他要是没死的话,你会看到一双纯正的碧蓝色眼睛,不过是药罐子。”
 
项樾察觉身旁的动静,偏头正好看见简阔准备转身,伸手握住他的小臂,“去哪?”
 
“没去哪,就在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简阔抽回小臂,大步往外走去。
 
项樾转头看着简阔的背影,突然身体没来由的一僵。
 
出了仓库,简阔背靠在墙壁,仰起头闭着眼睛很轻地吸了一口凉气。
 
刚才看见那个死者没多久,大脑里某段被刻意封存的老旧记忆突然强行冲破而出,所有残酷的一幕幕如潮水般冲击大脑,让他有些喘不上气来。
 
冰冷的铁床上躺着毫无生命体征的堂姐,血窟窿的胸口,用粉底液伪装受伤的后颈,手里还紧紧握着一小瓶子,里面是呈现为半透明的白色液体。
 
一靠近就闻到淡淡的清香木兰花味,可瓶身却沾满了血渍。
 
还有和她一起同时死亡的二婶胸口中枪,没有其他受伤痕迹。
 
躺在病床上的简二叔口鼻戴着氧气罩,昔日强壮身躯日渐消瘦成皮包骨,监护仪上显示各种数据全都变成直线。
 
然后是三座冰冷的墓碑,三张永久定格的黑白照片,耳边全是连续不断的小声啜泣……
 
低头看见双手染上鲜红的血,那是曾经抱起堂姐时染的,十根手指颤抖得无法控制自如,一直抖个不停。
 
甚至还能感受到心脏狂跳不止的咚咚个没完,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恐惧的陌生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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