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好了。”郑榆和他对着脸坐着,手动的频率变慢,最终停下来,慢慢地凑过去,连呼吸都屏着,靠近哥哥的脸。
他想最后再试一次,如果哥不推开他,只要哥不推开他。
“郑榆。”郑隽明往后仰了仰,抓住他的胳膊,“哥哥说的都忘了么。”
郑榆眨眨眼,站起来,“没忘。”他拿起桌上的果汁,递给哥,“我新买的,可好喝了。”
郑隽明对吃喝都没有特别的喜好,但是弟弟给他的,他都会吃了喝了。他接过杯子,尝了尝,“还行。”
他坐在沙发上,郑榆站在他身边,“还行吧。”摸哥头发玩儿,揪一下揪一下。过了三五分钟,哥哥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挽起袖子,郑榆弯腰问他:“很热吗?”
郑隽明有点看不清弟弟的脸,点头,“热。”
“热啊。”郑榆又站直了,继续摸他的头发,听哥不仅呼吸变快,还开始轻轻地喘。他的手从郑隽明的发间一点点向下摸,摸过耳后,摸过颈侧,果然很热。
最后推了他一下,把视线开始失焦的郑隽明推倒在沙发背上。
扶着他的肩膀,郑榆跨腿坐在哥的腿上,像小狗一样到处嗅,拇指压在哥的嘴唇上,用了点力气撬开哥的唇齿,指尖轻轻抚摸里面的舌头和牙齿,神色很认真地亲亲哥的嘴角,“会让你舒服的,哥。”
第二十章:同缘同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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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哥。”郑榆环抱住郑隽明,用皮带把他的双手紧紧缚在身后。
郑隽明的呼吸像困兽一般,他又热又渴,弟弟趴在他怀里,他好想咬郑榆,但是理智尚存,狼狈地避开脸,“郑榆,解开。”
“可能绑得有点疼。”郑榆没有理他,直起身,手指头划过哥哥的领口向下,“但是我怕你伤到自己,只能捆着。”
指尖灵巧地解开一颗一颗的扣子,到半截儿的时候手滑进衬衫里面,“哥,长大了就不让我摸了。”
他捏着哥很快硬起来的乳头,对哥甜甜笑,像小时候那样露出牙齿,无害又可爱,“还和小时候手感一样哎。”
随后剥开哥胸前的衬衫,瓷一样的肌肤裸露出来,哥哥没有他那么白,但郑榆觉得这种肤色十分性感。
乳头被他摸得又硬又红,郑榆低下身,仔细观察它:“好像石榴。”
郑隽明全身都在颤,郑榆舌尖勾住他的乳头,像吸奶一样吸了两下,松开嘴巴,“没有奶。”
“小时候我没有妈妈喂奶,哭得太厉害了,你就板着脸让我嘬你的。”郑榆回忆起小时候,语气有些向往:“我嘬不出来奶,但是真的就不哭了,在你怀里我就能睡着。”
“是你把我养大的,哥哥。”郑榆微微蹙着眉,小口小口地亲吻哥胸前的皮肤。
郑隽明被他的舌头折磨死了,身上有一万团火在烧,可他还要继续点火。
“郑榆……”他想制止,可是一张嘴就是令人羞耻的喘叫,他抬腿想把他掀开,“滚下去……”
“我不。”郑榆终于放过他的胸口,手继续向下,眼睛亮晶晶的,隔着裤子揉了两下,勾开拉链手埋进去摸摸,“好硬。”
他往下出溜,跪到地上,郑隽明想用膝盖把他顶开,郑榆则把哥的腿往两边使劲推,“挤着我了。”
郑隽明本来就难受,胯间被郑榆又摸又贴,像点着一把火,把仅剩的意志烧个干干净净。郑榆先贴着裤子布料左右嗅了嗅,说:“和我身上的味儿一样,是香的。”
他拨开内裤,哥的性器马上弹了出来,啪地打在他脸上,那东西说不上好看,纹路狰狞、尺寸巨大,还向上弯,又粗又长上次直接把他捅得出血。
郑榆握住那东西,小狗觅食一样谨慎地闻了闻,哥就剧烈地喘起来,他的嘴唇在上面亲了亲,哥的反应就更剧烈,郑榆把手臂搭在哥膝盖上压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龟头,“啊……”手臂下的膝盖猛地向上一弹,郑榆手忙脚乱地压住。
这个地方就是哥的开关,这种能控制郑隽明的感觉让他感觉非常好。
他张开嘴巴,含进一小截肉棒,皱着脸往里吞,没吞多少就吐出来,嘴巴和圆润的龟头之间拉着长长银丝,他换了几个角度张着嘴试探,都无从下嘴。
“太大了吧。”他干脆把玩起来,用哥的肉棒拍打自己的脸,有些挫败地伏在胯间,那根东西被他玩得又湿又滑,从他脸上滑到颈间,他歪头蹭蹭,让它肏自己的脖子。
他的每一个动作对郑隽明来说都是折磨,郑榆给他下了药,他亲弟弟竟然给他下了春药。
“郑榆……”他被牢牢捆住手,身体也没有力气,只有胯下那根东西精力旺盛得可怕,却被郑榆的手、郑榆的舌头不停地玩弄着。
郑榆在哥哥胯间趴了一会儿,又像猫一样爬上去,看到向来稳重自持的哥哥满脸潮红,英俊的脸上泛着细密的汗珠,眼睛却很亮,里面都是情欲。
郑榆着迷一样摸上哥英气的眉毛,感受细小的颤抖,隔着睡裤坐在那高高翘起的阴茎上,不出所料又撩拨到一声喘,郑隽明被情欲染得嫣红的两片嘴唇张着,郑榆把手指伸进去,搅弄出口水,觉得哥这副样子性感得要命。
手指抽出来的时候,郑隽明竟然还向前追逐了一下,郑榆亲亲他,夸他:“好乖。”
原来总是哥夸他乖,现在终于轮到他,郑榆有种翻身把歌唱的感觉。
“我也是第一次做这个,如果做得不好,也没办法。”他捧着郑隽明的脸,在他嘴上响亮地啵了一口,然后自己褪下裤子。
洗澡的时候尝试着做了扩张,里面抹了足够多的润滑,也是桃子味道的,裤子一脱下来,就像桃子剥开果皮,浓郁的香散在两人之间,还没吃就能猜得到多么美味多汁。
郑榆坏心地把自己的阴茎戳在哥的肚子上,用龟头吐露出的液体在哥腹肌上打圈,把郑隽明惹得腹部一阵阵发紧。
手抓住哥的阴茎,上下撸动了两下,郑榆突然想到什么,翻身下去从抽屉里翻出一个东西,很开心地拿过来。
他一离开,郑隽明的第一反应不是趁机逃脱,而是想要跟上去,他的目光追随着郑榆,栽倒在沙发上,像狗想要找主人。
郑榆回来,哎呀一声,把他扶起来,郑隽明轻轻哼,头埋进他颈间,急促地吻着他的皮肤。
“好啦,我回来啦。”郑榆安抚着因药效不安的哥,“看,我拿了什么。”
是一卷红线轴,他捻到线头,伸直手臂拉出长长的线,把线绕过哥的脖子,向下绕到胸前,轻声地哄:“轻轻的,不会弄疼你。”
再向下,抓住还在不停胀大的阴茎,把细的红线缠在上面,在龟头上打圈,又缠了几圈绕到柱身。
然后重新跨坐上去,一手扶着肉棒,一手分开湿润的阴唇,把哥哥那缠着红线的鸡巴一点点地坐进自己的身体。
那么细的线存在感却那么强,对两个人来说都是,细细地勒着郑隽明,细细地磨着郑榆,两人都因为这根线而颤栗。
药效让郑隽明全部的注意力都去了身下,他根本不知道坐在他身上的是谁,只知道他正在进入一处紧密湿热的地方。他不自觉地向上挺身,郑榆短促地叫了声:“哥……”
郑隽明被这一声哥叫得短暂地清醒了,涣散的眼睛有了短暂的聚焦,他茫然地眯起眼睛,看清了是谁坐在他的身上,看清了肏入的是谁的身体。
“郑榆!”他厉声喝道,郑榆收紧腹部,控制着肉穴向内收缩了一下,哥的声音就变了调,被软肉吸得爽到仰起头,郑榆把他的头扶正了,看到一张被情欲玷染到极致的脸,眼中水光潋滟,皱着眉毛十分性感,英俊得勾人心魄。
理智和快感交织着,郑隽明时而呵斥郑榆停下,时而又被弟弟的阴道吮吸得青筋直跳,时而因兄弟乱伦而痛苦,时而因交媾的快感爽到双眼失焦。
郑隽明被折磨得发疯,阴茎的每一寸都被弟弟柔软的穴肉刮蹭着、吞入着,深入到最软最深的地方,他摇头:“你疯了郑榆……”
“你不舒服吗?”郑榆抚着他痛苦的脸庞,晃动腰肢,交合之处便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向上弯起的柱身完全进入到从未被到访过的蜜穴,那处是如此羞怯,又如此热情。
水声响得让人耳热心跳,郑榆从不知道自己会出这么多水,自己身下就像是泉眼,有无尽的水被捣出来,裹在狰狞的肉柱身上被带出去,把两人身下都弄得一团湿再搅进去。
郑榆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他紧紧抱着哥哥的脖子,密不可分地和他拥抱。
入目所及皆是熟悉的,沙发套是郑榆选的,有淡蓝色的花纹,哥哥和他平时会窝在沙发上看看电视,就是他们现在正在做爱的这个沙发。
茶几、桌子、墙上的挂画,都是郑榆挑的,他喜欢的,这间屋子按照郑榆的喜好来装修。只是这间屋子平日里见证着兄弟俩的吃喝玩闹,平凡地过着一天一天,和其他家庭的兄弟没什么区别,而现在,他们在这里性交。
红线缠绕在两个人的身体上,在郑隽明的手臂上,郑榆的肚子上,在郑隽明的阴茎上,在郑榆的阴道里,动作中早就解不开厘不清,就像一个人的血流进了另一个人的血管里。
他们是亲兄弟,他们本就同源。
一开始郑榆还能自己撑起来再坐下去,可慢慢再没有力气,他飘摇在郑隽明身上,被顶得像破风筝,明明肏的是身下那么个小洞,郑榆却觉得他的脑子也被搅成一团糟乱。
所以疏忽了对郑隽明的控制,他竟然挣脱开了皮带,把郑榆掀到沙发上,郑榆被这一下磕到了头,郑隽明又立刻心疼地摸他的脑袋,“磕到了?”
郑榆趁机抬腿勾住哥的腰,让两人下面连得更紧,郑隽明极力地想要撑起身,离开他的身体,可郑榆紧紧搂着他,还抬起屁股上下地动,急促喘息着:“哥哥,你不舒服么?”
他搂着郑隽明的脖子,让哥哥趴在自己的胸口听自己毫不顾忌地叫:“嗯……好……好舒服……”
“哥哥……”他声音发黏,跟小时候撒娇一个样儿。脸上都是笑意,和哥哥性交让他整个人像泡在蜜里一样甜腻,“哥,再重一点儿好吗?”
面对这样的郑榆,郑隽明有些失神,他的小榆圈儿,从小到大其实没有变过,无论是做什么,都是那么……可爱,让他想一口一口地咬,一口一口地吞。
他受到蛊惑一般地重重挺腰,皮肉拍打声很响,郑榆被顶得闷哼一声,小腹抽搐几下,腰和屁股不受控地抖动,这是高潮了。
郑隽明被里面绞得几乎射精,也被绞得神志清醒了些,润的水顺着交合的缝隙流出来,他恍然回神,想要抽身,却被郑榆抓着手又坐了回去,郑榆力气没有他大,却能用那么柔软脆弱的地方控制他。
还处在不应期的郑榆伏在哥哥身上,在郑隽明药效又泛上来的时候,快速而大力地重新捆住了他的手。
“哥哥。”郑榆察觉到哥快射了,笑眯眯地亲吻他的眼皮、他的脸。
再一次被情欲裹挟、再一次被束缚住的郑隽明被即将射精的快感折磨得快要崩溃,他是哥哥,是亲哥哥,亲哥哥怎么能射在弟弟里面。
他挣扎着,可是效果甚微,两颗药丸的效力在不间断地发挥着作用,把他一次次摁回去,摁进弟弟的身体里。
一滴眼泪毫无预兆地滑了下来,郑隽明又一次看不清弟弟的脸,被推进无穷尽的情欲之中,在清醒的最后一瞬间,喃喃道:“郑榆,我恨你。”
郑榆笑嘻嘻的,吻掉哥的眼泪,自己的眼泪却掉下来,没皮没脸地说:“那我爱你,哥。”
第二十一章: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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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射了几次,药效又来回了几次,等郑榆从哥身上下来的时候,天际已然泛白。
他浑身上下又酸又痛,也没力气清理两个人,最后解开了哥的手,拥着他囫囵昏睡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浑身清爽地躺在床上,旁边是空的。他摸了一把,什么也没摸到,撑着快断的腰坐起来,他在哥的卧室,身上都被清理干净了。
他又放心地栽回去,哥都帮他清理了,应该没那么生气了吧,哄一哄也许就好了。
久违地又被允许睡哥的床,郑榆懒洋洋地在床上摊成个大字,心情很好地哼着歌,如果不是全身像被拆过就更好了。
过一会儿,外面的门打开,他赶紧喊:“哥,你去哪了?”
郑隽明应该是早上洗过澡,穿着一身黑运动服,拉链拉到最上面,表情冷淡,很有距离感,但是郑榆昨天刚见过他最脆弱的样子,所以一点也不害怕他。
郑隽明身上带有屋外的寒气,把手中的黑色塑料袋丢到床上,“吃了。”
“你给我买什么吃的啦?”郑榆跪坐在床上,尽量让自己笑得乖一点,愉快地打开塑料袋,里面一个方盒,郑榆拿出来,看到上面的字时,整个人都僵了。
白色的药盒,上面写着:紧急避孕用。
郑榆扔掉药盒,抬起头来,脸上笑意荡然无存,红着眼圈倔犟地看着他:“我不吃。”
郑隽明把药捡起来,直接丢在他脸上,“趁我现在还能好好说话,吃了。”
“我不吃。”郑榆站起来,声音里含着怒气,眼中又藏着一丝委屈,强撑着不哭:“不说能不能怀孕,就算怀了也是我自己的事儿,郑隽明你没权利管我!”
眼泪早在刚才看到避孕药的时候就晃在眼眶里,他忍着眼泪和哥对峙,不管他还会再说什么,势必不会服软。
郑隽明却只是不带感情地垂下眼,拿着药转身到客厅里去了。
他一走,郑榆肩膀立刻就塌下来,过度的性爱和大的情绪波动都让他很想吐,脑袋也疼,他失魂落魄地坐在床上,还没来得及想接下来该怎么办,郑隽明进来了。
这次他没有说话,径直走到郑榆面前,郑榆撑起和他吵架的气势,郑隽明却俯身掰着他的下巴吻上来,郑榆一愣,可紧接着,他的嘴被很大力地撬开,渡过来的有水还有一粒圆的小药片。
意识到那是什么,他开始极力挣扎,可郑隽明的力气那么大,几乎要把他的下巴掐得脱臼,两人的舌头纠缠着,可是这次和安慰、和爱却没半毛钱关系。
“……唔……”那片药最终还是被灌了进去,郑隽明松开他,郑榆弯下腰咳得很狼狈,嘴唇上下巴上都是水,几乎要把肺咳出来。
他明白了,郑隽明不会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就向前一步,而他最后说的话也是真心的。是真的恨他。
“郑榆。”郑隽明擦掉手上的水渍,用从没用过的冰冷语气和弟弟说:“李团结已经被拘了,别让我知道你和那里的人再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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