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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两边(近代现代)——村头二少

时间:2024-12-19 10:43:09  作者:村头二少
“我知道。”郑榆说:“我跟郑老板地位可不一样,这样吧金总,郑老板已经喝了一杯,我再喝三杯,您看可以吗?”
金总沉吟:“四杯吧。”
郑隽明把郑榆的手打开,“不用。”
“四杯。”郑榆手疾眼快地端起杯子,“就四杯。”
说着不等郑隽明阻拦,端起酒杯就喝。还想像郑隽明刚才那样一饮而尽呢,喝第二口就想吐了,这感觉不是在喝酒,是在喝火。
燃烧着的火焰顺着喉管往下蔓延,把他五脏六腑都要烧成灰了。
郑隽明劈手夺下酒杯,郑榆洒了一脸酒,低头咳嗽,直想把嗓子咳脱了。郑隽明是真的生气,脸冷得吓人,酒杯磕在桌上,“滚出去。”
“哎郑律,消消气。”金总目光在两人之间转,生意场上都是人精,他也不是非要有人喝这几杯酒:“你看看,小榆,这事儿是你惹出来的,哄哄吧。”
郑榆脑袋是木的,机械地靠过去,呆了呆,最后在哥的嘴角上亲了一下。
金总爱看热闹,从身后推着他的头,“这哄得可不实在。”郑榆被推着撞到哥的嘴唇上,胡乱地亲了一口,这才被放过。
“郑律我们一会儿就在楼上休息,你带着小榆上去吧,费用我来出。”金总转而问郑榆,“你出台多少钱?”
“我……”酒精让郑榆的反应变慢,他摇摇头:“我没出过。”
“没出过?”这下金总也有些吃惊,看他的眼神中多了些不明的意味,转向郑隽明:“郑老板,咱们以后达成合作是早晚的事儿,要不,今晚上也一起?”
“金总。”郑隽明起身倒酒,酒杯口碰在金总酒杯下方,做足了面子,笑着说:“工作的事儿我向来喜欢合作共赢,但是在床上,我还是比较传统。”
他都说到这份上,金总也不坚持,“啊,理解理解。”
后半段,郑榆就呆坐在那儿,头发上、脸上的酒滴滴向下躺,整个人就像溺在葡萄桶里,幽幽散着甜香。
郑隽明后来也喝了不少酒,最后分开的时候,几人都揽着各自的伴儿上楼,郑隽明和郑榆是电梯里的最后一对儿。
他笑着和其他人分别,电梯门一合上,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郑榆在角落里缩着,靠着电梯壁,眼睛都有些失焦。
叮,电梯到达,郑隽明先迈出去,见电梯里的人就像傻了一样,退回去把人扯出来。
郑榆脚步踉跄着被推到黑暗的房间,砰的一声门关上,隔音效果良好的房间里瞬间变得十分安静,所有的声音都被吸收、被吞没。
他一松手,郑榆就腿软跪在地毯上,垂着头难受地趴着。郑隽明走到他的手边,脚尖踢了踢,没有反应,只能听得到沉重的呼吸声,和萦绕在鼻间久久不能散去的酒酿味儿,甘香、浓郁。
郑榆觉得自己坠入到不知道哪年哪月的葡萄庄园里去了,栽到笨重巨大的木桶里,连血管里都是酒。突然,他被扯起来,头晕目眩地倒在柔软的干燥的床上。
他努力地撑开眼皮,床头开了盏灯,昏暗的光把床边的人影勾勒出来,他眯眼认出是谁,抬起脚软绵地踹:“郑隽明。”
侧脸埋进软的绒被,眼中潋滟旖旎,他指责自己的哥哥,“我还以为……你应酬得多……多正经呢。”
说起来气就上来了,又是一脚踹过去,踹了个空,腿还被捞住了,他费劲地喘几口气,“结果你……竟然在这种地方过夜……”
倒是知道先发制人,郑隽明抓着他的小腿,气得想笑:“我还没问你呢,郑榆这是你该在的地方么?”
郑榆的腿被扔回来,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挨了一巴掌。
他模糊听着那冷得像玉石撞冰一样的声音:“被人摸、被人占便宜你很高兴是么,我养着你,是让你来这儿给别的男人卖笑的么?”
“卖笑怎么了,摸又怎么了。”郑榆脑袋清醒了一点,手臂挡着眼和他对呛:“你不还得喝酒哄这总那总高兴么,你又好到哪去了?”
手臂放下去,是一双幽怨的眼,迷蒙地怨着郑隽明:“如果今晚上不是我,你又会带着谁到这个房间里来?”
“传统……”他呵呵笑了声,“传统就是在家里亲弟弟的嘴,在外面睡别的人,好传统啊郑隽明。”
越说他觉得越委屈,半撑起身,“我知道他们会占我便宜,可是他们给我钱。”
“我就是想……想……”视线从哥哥愠怒的脸上移开,看暗红色的装修华贵的天花板,“想多挣点钱……”
他难受,心里身上都难受,“你说你养着我不是让我卖笑的,可是我为什么要、我怎么能,心安理得地被你养啊?”
“你是我弟弟,有什么不能的,我可以养你一辈子。”郑隽明垂眼望着他,“我们是兄弟。”
“兄弟。”郑榆笑,“哥哥啊,你去问问,有谁家兄弟会亲嘴儿的。”声音逐渐低下去:“谁家哥哥会咬弟弟的舌头,吃弟弟的口水。”
“再说了我不是天生就该吃这碗饭么。你小时候给我换尿布,你应该最清楚了不是么。”
“说起来,你也还没见过那里长大了什么样儿吧?”郑榆说着便开始褪裤子。
西装裤很好脱,光裸的腿在黑暗中像冷玉,郑榆的手摸索下去,腿心之间的光景看不清,只能看到他苍白细瘦的手指,抚摸、屈起。
但没一会儿,就有黏糊的水声传出来,郑榆轻轻嗯了声,声音里带上喘息:“今天那人还问我……出台多少钱。”
他手下的动作没有停,仰起脖子笑了一声,“我还真没有想过。”
漂亮笔直的腿微微拢着,他终于往他哥脸上看,就像那天在店里吃核桃酥时的眼神,薄薄的眼皮儿现出花瓣一样的褶儿。
“你觉得呢?你觉得……啊……”他突然急促地轻叫一声,挑衅地看着郑隽明。
总是踹哥的脚抬起来,轻踩在郑隽明的胯上,“我值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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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有二更
第十八章:线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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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压到床上的时候,他知道他终于成功激怒了郑隽明,双腿被打开,抵在郑隽明的胯间,那地方被衣服布料磨得哆嗦了一下,吐出一点透明粘稠的晶莹液体。
郑榆觉得自己像是尿了,又不像,那里面有些痒,又不是挠了就能缓解的感觉,他想伸手下去摸,还没碰到就被拍开了。
一阵皮带搭扣打开的声响、衣服的窸窣声之后,有微微凉的坚硬的东西抵在那儿。
郑榆小声地吸气,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不自觉地就想合住腿,被那双从小握着的最信任的手掐住腿肉分开,而那被保护了二十年没被人看到过的地方,也正在被缓缓打开。
他知道那是什么,是男人的阴茎,是他哥哥的。
那多出来的肉穴长得很小,也很脆弱,小小的阴唇护不住柔弱的穴口,被尺寸恐怖的阴茎一寸寸侵犯,很疼……郑榆张着腿,疼得绷紧小腹。
太紧了,郑隽明的龟头都没能完全进入郑榆的身体,可那软的地方真的像嘴,从里面长出小肉舌,像他们接吻那样吮吸,吮吸他的阴茎、侵蚀他的意志。
他见过弟弟那里,失去了母亲,五岁的郑隽明第一次给弟弟换尿布时匆匆瞥过一眼。等郑榆稍大些,他就一直让弟弟自己来换尿布、自己洗澡。
当时同样也是孩子的他想,他一定要守护好弟弟的秘密,没有人能欺负他。
可如今,作为亲哥哥,他竟然想要把男人身上最脏的地方插进去。
或许也有酒精在作祟,他一半意识在疯狂地叫嚣,他是你养大的,他最依赖你,你供他吃穿读书,他会毫无怨言地让你为所欲为。
而另一半意识中却突然浮现出了过世母亲的脸,她把还是婴儿的郑榆交在五岁的他手上:“隽明,这是弟弟。”
小小的孩子对他笑,学会说的第一句话是哥哥,抓周的时候什么都不想抓,爬过来抓哥哥的手指,学会走路之后第一个奔向的也是哥哥。
“哥,我今晚上吃得少,以后我都少吃。”
“我把最——大、最——好的给你,别人要我都没给。”
“我有天底下最好的哥。”
弟弟不同年龄段的脸在脑中闪过,最后长大,相貌不再变化,和身下的人渐渐重合。
“哥哥。”
“哥。”
“哥……”身下的一声抽泣,让郑隽明定在原地,如梦初醒。灯光昏暗,可是弟弟脸上的泪却在闪,他满脸泪痕地呢喃:“好疼……”
阴茎只进去一小截,那柔软温热的地方被撕出热的液体,不是透明的,是红色。
郑隽明立刻抽身,抽出的过程中那地方仍紧紧地吸着挽留着,可郑榆疼得发抖,他怯怯推着哥的肩,郑隽明看到他眼睛里的恐惧,他害怕,他害怕他。
郑隽明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低声地骂:“畜生。”
他帮郑榆擦那里的血,可怎么擦,纸上总是有星点的红,甚至纸都能把郑榆磨得更疼,他推开哥的手,“不要擦了。”
被推开的郑隽明紧攥着卫生纸,看郑榆坐起来自己穿裤子疼得直皱眉。他便跪下去,轻手轻脚地给郑榆穿内裤、裤子,郑榆挡开他的手,“我自己来。”
胡乱穿好裤子,郑榆拉开门,像游魂一样往外走,郑隽明跟上去,把外衣裹在他身上,郑榆抬手挥掉,又在电梯里被郑隽明捉住胳膊套了进去。
他们下了楼,郑隽明叫出租车,郑榆也不说话,等郑隽明拉开车门就坐进去。
向来话最多的人,今天一声不吭,和哥哥并排坐在后座,也不会再主动牵哥的手。
郑隽明轻声问他:“疼么?”
郑榆扭头去看窗户外面,又是一路沉默。
下车的时候很痛苦,郑隽明想牵他,郑榆躲开他的手,郑隽明就跟在后面两步的距离,看郑榆摇摇晃晃地往他们的新家走。
在小区里转得迷路,郑隽明跟他说话他不听,自己浑浑噩噩转了几圈,才走到单元门口。
上楼梯的时候,郑榆抬腿踩上一节台阶,疼得直抽气,郑隽明从身后直接把人抱起来,稳稳跨上楼梯。
郑榆打他,郑隽明就让他打,到家门口也没放他下来。
兄弟俩进了家门,郑隽明把郑榆轻放在沙发上,他还是半跪着,从下看弟弟的脸。郑榆嘴角向下绷,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他打他哥哥的脖子、推他哥哥的脸。
郑隽明挨了几下之后抓住他的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地吹吹,“我错了,小榆圈儿,哥错了。”
弟弟的眼泪流下来,郑隽明心疼得指头尖发麻,他去抹那泪水,却怎么也抹不干净似的。
他们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郑隽明手上沾满了弟弟的眼泪,又去牵郑榆的手,两个膝盖都跪在地上。
他把弟弟的手拉到自己的脸上,手上的泪把郑榆的手也濡湿,“你说得对,没有兄弟会接吻,我们不该这样,都是哥的错。”
“你永远都是我的弟弟。哥会一直养着你,愿意一直养着你。”他说:“郑榆你不用害怕,今天晚上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
郑榆有些事或许懵懵懂懂,但他是哥哥,他不能再这么稀里糊涂下去。把接吻说成安慰的鬼话,只有郑榆会相信他。
仗着弟弟对他的信任和依赖,仗着从小一起长大愈来愈模糊的界限,甚至仗着年长几岁在家中的话语权,他就拖着郑榆和他一起跨过伦理的边界。
今晚上甚至还差点……这算什么哥哥,他怎么能配做哥哥。
郑榆呆呆地听他说话,听到最后有些迷茫,“郑隽明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郑隽明站起来,把弟弟抱到卧室轻轻放下,给他脱鞋、脱衣服,然后去卫生间拧热毛巾。
郑榆敞着腿坐在床上,手指轻轻摸上那儿,那么小的地方,要进去会被劈开吧。他又想起郑隽明刚才的话,想不懂是什么意思。
郑隽明回来,用温热的毛巾擦那处的脏污,把那小口擦得颤巍巍张开,但他眼中一丝情欲也没有了,他细致地擦完,给郑榆上药。
药膏在他手指化开,他低头去找伤口,打圈涂在上面,中心那颗小豆被揉得变硬,郑榆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他又想收腿,抓住郑隽明的手。
“乖马上就好。”郑隽明就像在给弟弟身体上任何一个部位上药一样,没有任何其他的心思。
“晾一会儿再穿裤子。”郑隽明起身,“我去给你拿睡衣。”
郑榆看着这间属于自己的卧室,搬过来之后他就没在这儿睡过,依旧和哥睡一张床。
和睡衣一起拿过来的还有枕头和被子,郑榆看到有些懵:“什么意思,我要在这里睡吗?”
从家里出来住之后,兄弟俩还从来没有分床睡过。
“对。”郑隽明给弟弟铺好床铺,又细致地察看了一下伤口,小心地给他盖上被子。
郑榆傻了一会儿,喃喃问道:“那……我们还会亲嘴儿么?”他抬头,有些无助地找哥哥的眼睛,“安慰?”
郑隽明摸了摸他的头,就像所有正常的兄长安抚弟弟一样,“不会。洗澡水已经烧好了,你一会要是还疼就叫我。”
一直到郑隽明给他关上门,郑榆还没有回过神来。然后他睁了一晚上的眼,一秒也没有睡着。
第二天,郑隽明像往常一样给他做好了早饭,说他要出差一段时间。
他给郑榆留下了足够的钱,“别再出去打工了,我不放心,哥能养得起你。”
郑榆看着钱,听他又开始嘱咐一大堆,呆坐在椅子上,最后看他拖出一个大行李箱,终于开口,声音哑得吓人:“要……嗯,要去多久啊?”
“可能一周。”郑隽明说:“不确定。”
郑榆抬头,眼睛里都是血丝,“你是要躲着我么?”
郑隽明失笑,把手机给他看上面的短信,“是真的要出差。”
郑榆胡乱瞥了一眼,他急于想要确认什么,站起来往前两步。
他脚步踉跄,被郑隽明稳稳扶住,“小心。”郑榆想要亲他哥,就像他们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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