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好似时间发散出来,黏着在涂茸的腿和后腰,迫使他张|开|双|腿,也迫使他软了腰。
“你好烦……”借着喘息的间隙,涂茸娇气的抱怨,“根本就没有醉,还骗我,使坏让我扶你回房,差点害我摔跟头……”
袁武星目弯起,眼底哪有半分醉意?
甚至还带着明晃晃的打趣和调戏。
他语带笑意,渐渐进|入:“是你笨,我从前如何吃酒,你半分都不记得了,可见没把我放心上。”
涂茸猛地屏住呼吸,抬手捶他胸口,嘴风却不落下乘,他反驳道:“分明就是你偏要故意骗我,作弄我,是你不曾将我放在心上才对,我明明就是这样嗯——浅、浅些……”
袁武便笑意更深:“无妨,你说是我的错,那便是我的错,只是我可着实冤屈,我何尝不曾将你放在心上?你仔细感受便知。”
他说着便不再顾及涂茸,涂茸呼吸急促,偶尔还会溢出几道破|碎难|耐的声音,往往这时,屋内就会响起拳头到肉的声音。
被他打了袁武也不恼,左右他有得是办法讨回来。
青天白日的闹了这么一出,涂茸累的连羞涩为何物都不知了,敞着怀,任由他给自己擦拭,此时倒是勉强算扯平了。
涂茸脚踩在他肩膀,圆润的脚趾时不时抠抠他的皮肉,他困倦道:“我昨夜没睡好,晨起头就昏,这会就更难受了。”
袁武扣住他脚腕,仔细擦拭着他每根脚趾,听他这样说,偏头在他脚腕落下一吻,低声道:“那你且睡,一会让厨房熬汤,待你醒了就能喝。”
“好,多放菜,还要吃荷包蛋……”
“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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