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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落户娇养小夫郎(古代架空)——个人热点

时间:2024-12-20 19:25:56  作者:个人热点
  “小满去哪儿了,咋还没回来?”
  秦锋正坐在灶膛门口烧火,柳柏这么问,他罕见的没抬头盯着柳柏,反倒是垂着头,手上拿着一截木棍放也不是扔进灶膛也不是,半晌,他回:“早晨跟着郑守去大麦乡送货了,最早也得下午回来。”
  事实是,他昨晚特意给秦小满出了个主意,让他悄悄跟在郑守身后,等出了村子三五里地再让郑守发现,这样郑守一定会带着秦小满进乡。他还给了秦小满十个铜板,让他们午饭在大麦乡吃,这样就不着急回来了。
  其实他原本是想让秦小满在郑守那儿住两天,可也不好白吃白住郑守的,他把身上掏了个干净翻出来十文钱,这钱是他前阵子买肉剩下的,柳柏让他自己留着的。
  这点钱只够一日的饭食,所以秦小满晚上还得回来住。回来住其实也没什么,前后院隔着不近,一般的声音听不见,可他又不确定到时候能有多大声音。
  ......听黑蛋他们说,那动静挺大哩。
  “晚上吃包子怎么样?”
  “火有点大了。”
  “......你在听我说话吗?”
  “嗯?你说什么?”
  柳柏睁着一双疑惑的大眼睛:“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可不是,哪哪都不得劲,尤其心上像有蚂蚁爬,可是这话哪能说出口。“没有,我是在算日子,今天应该到一个月了,该去山上送鸡了。”
  “哦是啊!”柳柏猛然想起来。想起来就想往屋外走,要去鸡圈里挑最大最肥的母鸡。
  “先不急。”秦锋拽住要往外走的柳柏,就这么一拉胳膊,他感觉身上像过了道电。
  那小胳膊咋就那么细软呢。
  不对劲,不对劲。他猛的从凳子上站起来:“我想起来和黄仙儿约定了时辰,约莫就是这会儿,我得赶紧进山。”
  “是吗?”柳柏一点没怀疑,听他这样说,转身就去拿油饼和咸菜:“你带着,路上吃,先垫两口,我等你回来一起吃饭。”
  秦锋哪还有吃的心思,柳柏说啥他就应啥,揣上油饼,到鸡圈拎起母鸡,火急火燎地就上山了,等到了没人的地方,气急骂了句脏话,一拳头打在合抱粗饿树干上。真是迷了心窍了,咋能随时随地......握个胳膊握出了火儿,听着就不是人干的事儿,在心里唾弃半天,怀里油饼的热气都散了,他猛地想起等着他回去吃饭的柳柏,这才赶紧收拾了心情往山林子里走。
  为了不被人发现,秦锋和黄仙儿约定的地方挺远挺偏,这么走过去得小一个时辰。
  时过正午,太阳略过一道山沟,没有光线的乱石间昏沉阴暗,枯枝杂草胡乱堆砌,一只戴着瓜皮帽子的黄鼠狼坐在石头上,见着秦锋后口吐人言:“年轻人,还算守约。”
  “答应的话自然不能食言,况且您帮了我。”
  那黄鼠狼似乎对秦锋的回答还算满意,尤其接过那只油光水滑肥嘟嘟的母鸡时,牙齿不受控的往外咧了咧:“鸡不错。”
  “我夫郎喂得好,平时这鸡吃粮食,满身肥油。”
  “不错,看在你们诚心的份儿上,我再告诉你个消息。”
  秦锋态度恭敬:“您请说。”
  “今年冬天多预备些东西。”
  黄鼠狼抬头看着不遗余力散发热量的太阳,幽幽道:“天要冷了,是个长冬。”
 
 
第48章 
  秦锋下山的时候,原本明媚的天气开始发暗,呼啸的冷风一阵阵刮过树林,这天气竟真跟黄鼠狼说的一般无二。眼见着又是一场大雪,秦锋赶紧加快了脚步往回走。
  柳柏在家里,一阵风吹开外屋的门帘涌进来,他觉出寒意,出门一看,半下午的太阳已经叫阴云笼罩了。
  秦锋到家的时候,柳柏正倚在门口张望,不少院子的门口也有人出来,抬头看着突然变化的天,担忧的四处打听消息,希冀着老庄稼把式能看出些门道。
  “怎么样?”柳柏上前两步迎过秦锋,心急的打听去山里的情况。上次能知道天上突然降雨就托黄鼠狼指点的福,这次不知道黄鼠狼有没有什么话带出来。
  秦锋自然明白柳柏担心什么,他微一点头,拉着柳柏进了屋。一进屋,两道速来平稳的眉毛就皱在一起,面上显出几分严肃:“今年冬天不好过,保不齐要有一场冻灾,咱们得把粮食吃食屯好喽。”
  柳柏心里咯噔一下,村里一些老人打第一场雪落下来的时候就有这种担忧,没想到真应验了。
  “我们该咋办啊?”冻灾不同旱灾涝灾,其他两个影响最直观的是庄稼,庄稼活不了,人还能想着其他法子活一活,可这冻灾,是不给庄稼和人任何一个活路。柳柏记得小时候围在村中间那棵榆树下,有老人说起冻灾,无一例外,经历过的人身上都直打哆嗦。村里有个老哥儿没有耳朵,就是在几十年前的一场冻灾里冻没得,这老哥儿还算好,至少保住了命,有多少人直接冻死在那满天的冰雪里,大雪成了现成的棺崮,连像样的入土为安都没得法子。
  外头到处叹气连连,柳柏一颗心也七上八下。
  “别慌,我先出去提醒大家一声,只要屯足了粮食柴火就没啥怕的。”
  “嗯,你说的是。”柳柏心是慌的,他甚至得抓住秦锋的袖子让自己别腿软的站不住,但秦锋的稳重清醒给了他一颗定心丸:“我跟你一起去告诉村里人,让大家都趁着在大雪前能屯粮食就屯粮食,别的没必要的东西就不要买了。”
  两人说定,分头往村子各处走,各家门口本来就站着人打听着老天爷咋突然变了脸,柳柏一说秦锋有察觉,今年雪大,许是有冻灾,这些人立马深信不疑,然后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将消息传了出去。
  就在村子里沸沸扬扬的时候,走出家里两里多的秦锋突然转身往回走,越走步子还越快。
  这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啊。
  两里地,他只用了小半刻钟,进了家门,柳柏不在,他果断迅速的在鸡窝里提溜出一只母鸡。
  郑守今天么没咋在大麦乡耽搁,因为秦小满跟着他。
  别看两人年纪没相差多少,但个头可差着一截,秦小满站郑守旁边就跟小孩儿跟着自己家大人似的。
  郑守也确实把秦小满当小孩儿看待,一进乡就给他买了糖葫芦,让他拿着吃。送完卤味又买了热乎乎的油饼,让他在回去的路上饱肚子。
  到黑山村的时候,刚过正午。郑守收拾着开始做饭,因着和秦小满一起吃,他做得比平日讲究许多。不仅煮了鸡蛋,还做了道炒腊肉,虽然手艺不及柳柏,但秦小满吃得分外香甜,一边吃一边嘟着油汪汪的嘴唇把郑守一顿夸,直夸得郑守咧着快到耳根的嘴角吃了一顿饭。
  两人吃完了饭,秦小满没有回家的意思,郑守也正有此意,他想和秦小满待在一起嘞,待在一起就开心,待得越久才越好。
  俗话说来了瞌睡递枕头,郑守觉得自打秦小满主动来找他吃过饭后,一切都变得好的过分,他正担心秦锋过来要人的时候,秦锋竟然提溜着只鸡让他照顾秦小满几天。照顾,秦小满,几天。
  照顾秦小满......几天。
  他们待在一起好几天。
  吃住都在一起,晚上睡在一张炕上的好几天!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砸懵了,反应过来的时候,秦锋已经交代的差不多了,幸好最后又嘱咐了两句:“今晚要下大雪,往后天会越来越冷,得抓紧备冬。”“你照顾着小满,备冬的东西我和你哥夫来,大后天的卤味也暂时不送了。”
  他赶紧把窃喜藏进心里顾起正事:“大哥,这不成,小满我照顾是应该的,东西也得我自己备。”
  “这叫什么话,见外不是?既然你叫我一声大哥,这事儿就得听我的。”秦锋态度强硬的把捆着的母鸡扔到炕里:“这两天你俩就老实在家里待着。”
  “不成,大哥。”人站在地上够不着母鸡,郑守作势要上炕,一边脱鞋一边道:“我也不能闲着,冬天天冷更需要备下足够的柴火,这事儿您交给我。”
  在一心惦记那事儿的时候,秦锋就显得耐心有限了:“别啰嗦,这么点儿事儿用不着你们俩小孩儿,少操心,走了。”话说着一摆手转身出了屋。
  郑守还要拿上鸡跟着再说,秦小满赶紧拦过话,嚎着嗓子在身后喊:“放心吧大哥,你和哥夫去忙,我俩不给你们添麻烦欸。”
  “是这!”秦锋转头回了一声,脚下步子半点没慢。路越走人越急,恨不能生出翅膀飞起来。如果这时有细心些的人路过,会发现他全身都在因为激动而颤栗。
  怎么能不激动呢,天赐的好机会!
  大雪一落,封路,封村,封住各家各户,这样他就可以和柳柏两个人,他们两个人在暖乎的屋子里不被打扰的睡上三天,至少三天!谁也别想拦着他!
  旁人在忧心冻灾,秦锋满脑子全装了炕头上的那事儿。柳柏完全不知情,不知道秦锋已经把要用的膏油,换洗的床单被罩以及一些不用开火的简易吃食都塞在被子底下了。
  柳柏实打实的为即将可能到临的冻灾心焦,这会儿的功夫,村里人都知道了今年冬天不好过的消息。大家纷纷行动起来,各出奇招想着怎么避冬。柳柏第一次操持家里,秦锋也没什么长辈传授经验,对着一些越冬的门门道道就不太清楚,比如要多备着油,多吃油,身上油越厚越抗寒,而且把猪油擦在手上脚上能防冻。再比如下雪后把干净的雪都存着,放锅里煮化了就是水,冬天不愁水吃......
  这桩桩件件的,都是过来人的经验,柳柏一项项记得认真,他只恨没多长几个脑子,不能家家户户都走上一圈,问上一遍,尤其像是陈嬷嬷这样的老人,他觉得有说不完的话嘞。正坐在炕边和陈阿嬷请教,秦锋急匆匆走进来,进来啥也没顾得,先将一个热乎的大包子塞到他手里:“咋都忘了吃饭呢?这不行,赶紧吃点儿。”
  柳柏看着手里的包子,闻着香味儿也觉出肚中饥饿来,他看了眼陈阿嬷,犹豫着要不要吃。从小到大,他没这样吃过独食哩,总觉得不好意思,不敢下嘴。
  秦锋没让柳柏纠结太久,直接把手里的筐放到陈阿嬷屋里的柜子上:“阿嬷,这是柏哥儿蒸的大包子,您也尝尝,冬天冷,省得开火做饭了。”
  陈阿嬷毕竟多活了好几十年,心里明镜儿似的,秦锋一进门她就知道秦锋心里真正揣的什么心思,瞧那盯着柳柏冒火的眼神,她都为柳柏担心。不过担心归担心,她乐得成人之美,要是往后两人有了孩子,她还能认下个干孙儿,多好的事儿。
  “柏哥儿,不急,现在没数九寒冬冷哩,雪落下也冻不上,几天就化了,采备东西有时间,你可以回去跟秦小子慢慢合计。”
  “是,可我这心里总是打怵,您说这冻灾真能出人命吗?”
  “哪年冬天不出人命?不能光怪老天爷,有时候人比老天爷更不想让人活。但是咱也不用怕,今年粮食丰足,要是不卖了换东西,光饱一家人的肚子,撑到来年立夏不是问题。况且有这么长的一个冬天,也方便你俩做些小夫夫该做的事儿。”
  这话落下,柳柏的脸蛋瞬间从里往外的透出红晕来,偏秦锋的目光毫不避讳直勾勾,他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无心再谈,他和陈阿嬷匆匆话别,从炕上起身出了屋子,刚走到院门口,秦锋就拉住了他的手,身体还靠的极近。
  “你怎么回事儿?注意一下场合好不好?”
  说不好听点儿,秦锋刚刚那简直就是发情,大白天的,当着长辈的面,光靠着眼睛就要在人身上盯两个窟窿出来,像什么样子?
  对着柳柏的控诉,往常秦锋会想着各种法子哄,但这回,他啥也没说,直接将柳柏打横抱起,大迈步往屋子里去。好像也就那么三五步,他抱着人到了炕前,动作粗鲁的将人放下,转身将院门和屋门从里头锁了,窗帘拉上,屋里瞬间暗了。
  柳柏看着他这一系列动作,一下子全明白了。他捏着包子往炕里缩,一双眼睛跟受惊的小鹿似的,话音儿颤颤巍巍:“你,咱们,现在不是时候。”他怕的要哭了,因为秦锋现在的样子,看起来要吃人了。
 
 
第49章 
  申时(下午四点多), 第一片雪花落了下来,紧接着第二片,第三片,不消片刻,天地间就是一片光溜溜的白了。
  没一会儿,不知哪里来了一阵风,起初轻轻柔柔的拥着雪花飞舞,一上一下在天地间蹁跹。可雪花虽美,到底脆弱,风势越来越大,雪就被裹着往天上飘,渐渐地落在地上的雪就小了。
  趁着这功夫,家家户户赶紧出来打水做饭收拾院子。可好像也就是出去抱趟柴火的功夫,雪势又起了。
  风渐大,雪下得急起来,扑簌扑簌的鹅毛大雪中间,还夹着剔透的雨滴。远处的天际似有晚霞余辉,照得洁白的雪似乎是熟透了一样,显出迷人的红晕。
  突然,风拧在一起,变成一股龙卷风刺破天际,将雪暮捅出个窟窿。雪里的雨更多了,雨水流到雪地里,蜿蜒出晶亮的痕迹。
  雪迷乱了,一会儿高高飞到天上,一会儿又轻飘飘落下,上下颠来覆去,全由风来掌控。
  如雪这般脆弱,风却不显怜惜。一开始还拥着雪共舞,此刻却粗暴的和雪对撞,一下,两下,越来越猛烈,风雪的呼啸在天地间回响,惊动了正在吃着晚饭的村民,有人趴在窗户上向外张望,恰有一个雪白的身影也将一双玉手撑在窗子上,还没等看到窗外景色,一只古铜色布着青筋的大手捂住雪白小人儿的嘴,窗户上的身影不见了,风雪的呼啸也变小了。
  地方不同,雪势也不尽相同。村子里的雪隐忍柔静,可黑山里的雪就被迫激烈狂荡起来。
  树枝草木都是风的伙伴,雪落不到地上,全被树冠接住,可树冠哪有土地安稳,雪在枝头颤颤巍巍,只好向风求助,最后自身的全部重量都靠着一股风来顶着。坏心眼的风向上顶啊顶,将雪顶到了天际,雪抖的更厉害了,落下来的时候将接着它的木冠都带的咯吱咯吱作响,好像下一秒树冠就要散了架。
  雪承认不是风的对手了,大团大团的雪从树枝上落下来,落到风的脚下,好像在表达某种臣服,在渴求某种怜惜。
  可这却更加勾起风想蹂躏对方的恶趣味,一阵强风猛起,强大的飓风将天地洞穿。
  ......
  夜色渐渐浓重,不久又慢慢散去,天边泛起微光,公鸡报晓,有人撑着朦胧的睡眼向外瞧,雪似乎是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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