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hand从我trousers里拿出来,还有……”
他有点不对劲,崔时郢每touch他摸一下就燥热一分,pleasant sensation层层堆叠得不到宣泄,越发难耐。
转眼之间已是面红耳赤,尽力忍着才没有喘出声来。
禇葳深吸一口气:“我不想揍你,别做这种事懂吗?”
崔时郢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狭长的双眼一直盯着他,半晌笑了,笑声越来越大。
又戛然而止,崔时郢英俊的五官变得扭曲,双眼因为痛苦明亮万分。
“原来你会说人话。那为什么要欺辱我,为什么要欺辱我?”
禇葳从小到大挨了无数的罚,除了进入伊甸园外,每一件处罚都事出有因,就算是黑锅他后面也会闹得天翻地覆把诬陷坐实,但从来没背过解释不清的感情锅。
他不擅长解决麻烦,他只擅长解决制造麻烦的人。
可身下的人看起来好难过,眼眸中闪着猩红,死寂一片。灵魂也破破烂烂,唯一的价值就是鱼死网破,像一块已经被摔烂的红宝石。
禇葳心软,吃软不吃硬。
他叹了一口气,翻身下来,躺在崔时郢身边,忍着寒气,“算了,你来吧。谁让我喜欢你呢……先说好,不许扒我裤子!”
说着,他闭上眼,双手合在胸前,防止自己出声咬住领带,但实际看上去更瑟瑟。
【啊啊啊啊啊!你们看,我就说老婆生来就是老婆,虽然武力值高了一点,脾气也差了一点,但又善良又漂亮又漂亮又漂亮。】
【老婆真的是笨比,男人都是坏东西,他这样才不会被怜惜,反而会被这样那样索求无度。身上到处都是黏黏的东西,要是一不小心怀孕,男妈妈的日子可不好过喏,到时候没有生存能力,带着孩子又长这么漂亮,只能找人接盘。】
【能直播喂奶吗?爱看男妈妈。】
窗帘又无风自起,比之前温和许多。
崔时郢冷冰冰道:“我允许你多活几天,下次不许这样。”
勾引人。
禇葳睁眼:“什么样?”
没鬼解答他的疑惑,崔时郢跑了。
【还是不是男人,那么大的老婆躺身边还不知道心动,无语。】
【传下去,BOSS不是男人。】
【传下去,BOSS不行。】
【传下去,BOSS养胃。】
没人在,禇葳乐得自在,他也不在意床榻乱七八糟,翻身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享受来之不易的大床,连空气中隐隐的尘土都能忽略不计。
一夜好梦,翌日清晨。
当禇葳伸着懒腰推开崔时郢房间大门时,其他人脸色都不太好。
李楠死了,面色惊恐嘴张得老大,像是临死前看见什么恐怖的东西。
恐惧会滋生不信任,尤其在这种极端情况下,崔时郢不杀他们,他们互相残杀就能够喝一壶。
张燕一把掐住禇葳的脖子,“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你干的?”
禇葳被她摇得快散架,金色的头发在空中一晃一晃,像个任人宰割的洋娃娃,都有人悄悄咽了下口水。
“够了。”
见她不消停,禇葳一手摁住她的胳膊,反手拿住她的肩膀,用力按下,另外一手抽出水果刀抵在她的脖颈,渗出血看到对方害怕才停下,“我想杀人,会光明正大地杀,懂吗?”
一丢手,张燕失控朝前小跑几步,哎哟一声狼狈摔了个狗吃屎。
禇葳甩甩自己的手,做了个伸展运动,露出腰间一丁点莹白的皮肤,上面还有被衣服压出来的红痕。
抱臂观望的崔时哲看到,眸光中多出一些深意,他走过去揽住禇葳的肩,“不如一起去李楠房间看看。”
房间已经被翻乱,到处都是脏兮兮的脚印和东倒西歪的家具,连床脚都歪了。
李楠上半身躺在地上,下半身扭曲搭在床沿,面目狰狞。
目前别墅里除了烂西瓜头,就数他最可怕。
禇葳站在原地看了会儿,默默抽了张纸给他盖住脸,“注意点表情管理。”
崔时哲抱臂倚着门框看他动作,不在状况问:“为什么不来找我?从小你就更喜欢弟弟,长大也是吗?我哪里不如他。”
禇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人精神头好足,居然无时无刻都能发癫,“你在做任务?”
崔时哲金丝眼镜下闪过一道精光,气定神闲撒谎,“是,我的任务里有一条是要得到你的心。”
【乱讲,他就是个骗子,他想把老婆这样那样,老婆你千万别信。】
可惜,禇葳没开弹幕,第一次进入这个游戏的他以为就是这样玩。
禇葳非常真诚地问:“那我现在喜欢你,你可以离我远一点吗?”
崔时哲愣了一下,露出捕捉到猎物的兴味,倏尔笑起来,他笑起来倒没BKing风讨厌,还有一个小小的酒窝。
“我比较喜欢情投意合,你能配合吗?配合了我就离你远一点。”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响起,崔时哲嘴上说着离开,人却走到禇葳身边。
禇葳想骂人,没遇到这么缠人的死变态。
崔时哲往阴影处扫了一眼,轻笑:“先查案,查完了我们再详谈你要抛弃弟弟的事。”
【话说,老婆和骗子在这人的尸体前调情OK吗?】
【都说是老婆了,当然他最大,想做什么都可以。】
没人敢碰尸体,所以这组就交给禇葳和崔时哲。
尸体已经僵硬,禇葳见他裤兜里有东西,想要去拿,却被崔时哲拦住。
禇葳语气有点冲,“你干什么?”
“我的意思是……”崔时哲弯下腰,包裹在西装裤下的腿笔直而有力,一看就很能do,“我来。”
他从死者兜里掏出身份卡片,递给禇葳,“给你,男人就是这么用的。”
“用?”禇葳古怪地打量了他一眼,打开卡片。
李楠是谣郎牌。
游戏要求和禇葳的一样,都是活下来以及隐瞒做过的一切。
崔时哲还有心思点评:“看来造谣弟弟是他犯下的罪,现在被弟弟杀了,真是活该。”
好像是这样……
禇葳感觉有古怪,崔时郢恨他们,杀人也大大方方手段残忍,大概率不会心软留个全尸。
“考虑好了吗葳葳,剩下的这些人里弟弟最恨你,真的不打算和我组队?”
崔时哲倒好,弯腰抱臂打量禇葳。
显摆什么?高了不起吗?他被研究所折磨这么多年能长179已经是基因优良。
禇葳:“起开起开。”
见禇葳要走,崔时哲不淡定了,迅速拉住他的袖子,“你怎么不躲弟弟,他穿裙子明明更奇怪。”
或许连崔时哲自己都没有发现,他一股醋味。
正待这时,禇葳收到一条支线任务。
【请在一分钟内猥亵崔时哲。】
第5章 这时候提到别人名字会让你……
系统:【一分钟倒计时:59、58、57、56……】
禇葳还保持着抬头的姿势,表情凝结,分分钟可以被送去希腊展馆充当人体雕塑,不算高的那种。
“啊?”
李楠的房间还有NPC和玩家走来走去,不算嘈杂,但也不安静。
系统:【35、34……】
“怎么,我喜欢你让你很惊讶?你眼里就只有他是不是。”崔时哲有点气急败坏的苗头,转身笑了下:“不是我说,难不成你还真为了弟弟守身如玉,你就这么爱他。”
宛如平地起惊雷,禇葳就像一只被网收束快要蜘蛛吞吃的可怜蝴蝶,蝶翼脆弱地舒展,却引起蜘蛛更大的兴趣。
系统无机制的声音再次响起:【温馨提示,如果宿主拒绝,系统将代为掌管宿主的身体,保险起见,如果宿主反抗造成任务失败,宿主将被原地抹杀。倒计时10、9、8……】
禇葳无比厌恶有人威胁他,他一敛眉,满脸怒气羞辱崔时哲:“你犯什么贱,不就是想被我摸吗?转过去。”
倒计时声音停下,耳边却响起崔时哲的声音。
他也不气,漂亮到妖异的脸上罕见出现一寸空白,黑化被打断。脸上笑意加深,慢条斯理地摘下金丝眼镜,随意丢在桌上,解开衬衫的红宝石袖口,挽了上去,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臂。
“游戏不这样玩。”他上前一步,与禇葳之间的距离彻底清零,不容反抗地揽住禇葳的背,吐出的气息丝丝缕缕像盘丝那样缠住禇葳。
带着禇葳一头扎进黑暗。
趁其他人进卫生间搜索,崔时哲打开衣柜大门,带着禇葳躲进去。
黑暗会放大感官,禇葳就像跳进了火炉,热度一寸寸升温,热得他满面潮红。
崔时哲的臂膀像蟒蛇一样紧紧缠着他,让他无法逃脱。
他还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动作跨坐在崔时哲腰上。
狭窄的空间,让他所有动作都被限制。
“让我下来。”
崔时哲:“不是要玩游戏吗,这里正好。小时候你欺负弟弟,我就躲在衣柜里偷看,那时候我就在想什么时候可以把你绑起来,躲进衣柜和我一起玩,没有弟弟。”
提到弟弟,他的语气阴冷而低沉,像是诅咒一瞬而过。
“滚,死变态。”禇葳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
崔时哲的脸被打到一边,他低笑几声,舔舔唇,总被打理得很好梳上去的刘海散下来几缕,随意搭在额上,因为薄汗湿濡。
性-感的要命,也危险得要命。
这句话明显让崔时哲更兴奋,耳垂都红了,他舔了舔唇,压抑着战栗低笑几声,尾调充满愉悦,“再多骂几声。”
他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单手撑着柜门,弓着背倚在禇葳的颈窝里,薄薄的衬衫勾勒出微微隆起的背肌。
崔时哲的气息绵绵撒在禇葳的脖颈上,激的禇葳敏感的皮肤战栗。
“他摸过这里没有?”崔时哲修长的五指撩起禇葳运动服的衣摆,顺势滑了上去,像亵玩一块羊脂玉那样,在禇葳身体上作乱。
如果说弟弟的手像万年化不开的冰山,那哥哥的手就是火炉。
禇葳这该死的体质又往里添了一把柴,烧得他脑海里的那根弦都快要断了。
他紧咬唇,以免发出声音让崔时哲个死变态更加兴奋。
崔时哲眸光闪了闪,从衣服里抽出手,摸到禇葳的唇上,忍耐着兴奋肩膀微微颤抖,说话声音都有些变调,“别咬自己,咬我。”
说着,他扯下禇葳的唇,反把自己的食指抵了进去。
感官的满足让崔时哲眯起了眼。
禇葳口里的异物感却让他差点呕出来,可他现在浑身无力,只能恶狠狠咬住崔时哲作乱的手指,一口见血。
“嗯——”
崔时哲闷哼一声,脸上笑意更甚也更变态,手指爽到舒展,又过分地伸进去一根手指,压着禇葳的舌头玩。
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嘴角慢慢流下,禇葳一头漂亮的金色卷发打湿沾在脸上,纤瘦的胸膛剧烈起伏。
像一个快要被玩坏的漂亮娃娃。
“你好美。”崔时哲狂乱痴迷又谦卑地祈求他的神明,搔首弄姿展示他的优越,“爱我好不好?别只看着弟弟,明明我也不差。他能给的我都能给,他不能给的我也可以给。”
“爱我好不好?”崔时哲扬起脖子,虔诚地闭上眼凑近禇葳的唇。
“他俩人呢?”
柜门外突然传出声音。
崔时哲睁开眼,锐利漂亮的眉眼滑过一道不爽的暗芒,又强势地把禇葳抱在自己怀里,隔着一扇柜门,一下又一下热吻着他的唇,肆意亵玩。
“兴许是去其他地方找逃出去的办法。”
“呵,你认为我们还能逃得出去?”
“别想这些,他没有在刚见面就杀了我们,证明我们还有时间。而且这里最该死的不是我们。”
“也是……那李楠的尸体怎么办?看着怪害怕的。”
沉默几秒,陈书墨冰冷的眼睛扫过崔时哲留下的金丝眼镜,淡淡补了一句:“塞进衣柜里,我来。”
禇葳的心跳骤然暴起,紧张得要命,一把抓住崔时哲的袖子,眼神威胁着他。
他是受害者,他为什么要害怕。
等出去就把他给刀了。
禇葳眼里浓烈地嫌恶太显眼。
崔时哲也更加兴奋,脖颈处一片通红,像熟到快要烂了的水蜜桃。
对就是这个不把任何人都放在眼里的眼神,就是这样,禇葳就该高高在上谁都不爱。
只有信徒匍匐在地虔诚地祈祷时,才可以短暂亲吻他的脚尖。他的,任性、高傲,一辈子住在神坛的神明。
不是只爱弟弟失去理智的……疯子。
时间过去太久,久到连崔时哲自己都分不清,他究竟是埋怨他的神明走下神坛,还是嫉妒,让神明走下神坛的人不是他。
不过没关系,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尝试嫉妒。
崔时哲眸光一暗,俊美的五官有些阴冷,像缠人的恶毒,引诱着禇葳一同堕入地狱。
砰——
柜门开了。
禇葳被光刺了一下,闭上眼睛。
唰——
又重归黑暗。
陈书墨作弄人,打开了另一扇门,放下尸体又从容关上,“走吧,这里没啥可看。”
沉闷的脚步随着关门声彻底被隔断。
整个柜子只剩下崔时哲和禇葳两个活人。
李楠面朝着他俩,死状恐怖地隔着模糊的行李,一瞬不瞬地记录一切。
禇葳剧烈挣扎,“放开我。”
崔时哲不说话,墨一样的瞳孔死盯着禇葳,比死了的李楠都要阴森。
【等等,这个操蛋的剧情怎么和以前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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