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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成了京圈大佬的白月光(近代现代)——狂炫十吨小蛋糕

时间:2024-12-22 10:14:56  作者:狂炫十吨小蛋糕
  只要连玦不对着别人笑,不跟外面的男人拉拉扯扯,一切都能有商有量。
  微冷的凉意拍在他的脸上。
  一股风卷着外面飘进来的雪花吹过他的脸颊,体温将雪花融化。
  外面下雪了。
  连玦顿住揉捏面团的动作,看了外面一眼,眼底留了些黯然。
  在他眼里下雪和唯美浪漫搭不上边,雪会融化,把周围变的冷冷的,裤脚上会粘上许多泥。
  家里圈养的小鸡可能会被冻死,被子怎么也暖不热,手脚上都会生出青紫的冻疮。
  巷子里的那些人到了这天似乎也会格外激动,就算是再晚也要拉着他东扯西扯。
  他害怕被赶出巷子,被人戳着脑门骂也不得不赔着笑脸。
  “在想什么?”
  陈行间不知什么时候溜到了连玦身后,还非常没素质地揪下了一点连玦刚刚揉好的面团。
  连玦看着上一批已经送进烤箱里的面包开始膨胀变大,脑子里又响起了那句话。
  【如果幸福是面包,那我是不是生来就是缺了点酵母的人?】
  “没酵母又怎么样,干嘛非要当面包。”
  连玦这句话没写在写字板上,是垂着脑袋小声念叨的,陈行间看见了,也读懂了。
  心疼不能做伪,胸口顿顿的痛,比被刀划破了血肉还痛。
  陈行间把揪下来的面团单独分开放在案板上。
  一块小面团和一块大面团在揉面垫上面面相觑。
  陈行间开口道:“你想做面包,是因为以前和你在一起的面团都要争着进烤箱,让自己变成面包。”
  “你怕你和别人不一样,怕自己被落下,即便是发觉自己不适合做面包,你还是要进烤箱,像是非要给自己套上一双不合脚的鞋。”
  连玦被戳中了心事,眼睫微动,不自在地把头偏开。
  陈行间捏捏揉面垫上被分出来的那一块小面团,声线柔和:“它没办法发酵,被分出来也没关系,我送他去做馅饼。”
  “没经过发酵的面不蓬松,但是能变出来脆脆的,带着焦香味的酥皮,照样也会有人喜欢。”
  外面的雪纷纷扬扬下坠,街边不知名的曲调缓缓响起,是耳朵惯常听了的。
  鼻尖里萦绕着黄油的味道,掺杂着奶油的气息,像是坠进了一个大蜜罐子里。
  陈行间垂头,长长的眼睫眨动,暖黄色的光为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晕上一层柔光。
  温和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连玦,你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馅饼。”
  连玦耳根泛红,仓惶避开陈行间称得上是灼热的视线。
  ……他才不是馅饼。
  高萍买过了今晚要吃的菜刚刚进店,她在门口跺跺脚,往手心里哈了口气。
  “小玦,咱们今天快点回,正巧小李今天不加班,你们刚好还能再一起吃一顿饭,权当交流交流感情。”
  “我听着那老板娘说,你们两个都快成了,可你这回来没一阵又要去京城了,你说这事搞的。”
  连玦惊了一下,下意识去看陈行间的面色。
  陈行间表情依旧得体,笑的体面,只是眼底已经宛如深潭,冷的可怕。
  察觉到连玦的视线,陈行间挑眉,说话时语气听不清喜怒。
  “这么紧张?小玦,是在心虚吗?”
  【
 
 
第75章 你见异思迁!
  高萍家住的还是以前的老旧小区,建了这么多年连个电梯都没有。
  高萍打开房门。
  一道清润的男声响起。
  “阿姨,东西给我来拎就好。”
  陈行间往里看去,是个年轻男人,手背上还沾着没洗干净的面粉。
  看上去倒像是一副男主人做派,对这里的环境已经十分熟悉。
  高萍不在家,他连饺子都包上了。
  惯会花言巧语献殷勤,装什么。
  陈行间脸上笑意敛去几分,目光在那人身上扫了一眼,压迫感极强,就连高萍也有所察觉。
  连玦隐晦地扯了一把陈行间的衣角,对着他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
  陈行间拧眉,淡然把视线移回来,假装方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心里倒是默默记上了这笔账。
  “连玦,你上次走的急,连手机也忘带了,还好联系上高阿姨这才把东西送回来。”
  李舒驰恰到好处开口,分寸拿捏的也不错。
  既和连玦搭上了话,又点到了高萍。
  在场的人除了陈行间之外都不尴尬。
  陈行间也不在意,大风大浪闯过了的,暂时还不把李舒驰这点东西放眼里。
  “都别站在门口了,洗洗手都包饺子了。”高萍拍拍手,“正好今天下雪,包饺子正正好。”
  一行人就这么坐在四方桌上,要死不死,陈行间的正对面还正是李舒驰。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交接,噼里啪啦似乎冒着电火花。
  陈行间默默思量。
  听说这人是个老师,家里最多有文化点,钱估计不怎么多。
  连玦是要锦衣玉食养着的,他们家又供不起。
  就连一张脸长的也没他好看,色诱这种法子都用不了。
  混成这副样子有什么本钱觊觎他老婆?
  陈行间越想越气,捏饺子的力道越来越重,引的连玦时不时就朝着那边看,害怕大少爷一个生气掀了桌子。
  这话倒也不是陈行间给自己脸上贴金,陈行间骨相皮相都生的极其优越,翘着腿随意凹个造型能直接上杂志。
  李舒驰只是耐看,单论长相确实比着陈行间逊色了些。
  连玦蹙眉,又瞟了一眼陈行间手边包好的饺子。
  塌的塌,漏了馅的露馅,没封好口的没封好口,这玩意进了锅里哪里还是饺子,分明就是片汤。
  “小玦,偷看我干嘛?”陈行间转头和连玦对视,语气暧昧,“等跟我一起回了京城,你什么时候看都行。”
  高萍捏饺子的动作顿住了。
  难道是风俗不同?
  云城这边好兄弟不这么说话。
  连玦咬牙,就算是要出去再洗一遍手,也拿起了他的写字板。
  【你饺子包的好丑,下桌玩面去吧。】
  在云城,包饺子的时候对人说下桌玩面还是挺有侮辱性的话。
  意思是说这人包饺子的手艺比着玩面的小孩还不如。
  陈行间分出目光检阅了一番自己的饺子,又看看连玦的。
  连玦的饺子个个圆润,整整齐齐地趴在板子上像是挺着肚子的大将军。
  “陈总忙着大生意,洗手作羹汤的事情恐怕不擅长,都能理解。”
  “等雁雁回来了陪着她一起玩玩面也挺好。”
  被李舒驰这么阴阳一通,陈行间的面色还真有些挂不住,只得洗手下了桌。
  好在今天包的饺子不算多,没一会儿就包完了。
  连玦和高萍每人端着一板子的饺子去厨房煮,偌大的客厅里面只剩下了陈行间和李舒驰两个人。
  陈行间坐在椅子上翘起了腿,扫了一眼李舒驰,这一眼审视意味居多。
  “陈总这是有话吩咐?还是把我也当成了你公司里的下属?”李舒驰开口。
  “凭你的履历还进不了我公司的门。”陈行间轻笑一声,“做人还是要有些自知之明的。”
  “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声,你再敢往连玦身边凑,我宰了你。”
  李舒驰轻轻笑笑,反问道:“你也是这么威胁连玦和你回京城吗?”
  一句话勾起了陈行间一些打算刻意遗忘的回忆,面色顿时阴沉。
  比如连玦愿意松口是他用了下作手段。
  比如现在他在连玦心里的地位可能连家里的那只猫都不如。
  再比如连玦到现在对他连个好脸都没有,亲亲碰碰更是不可能。
  “关你什么事?”陈行间话说的毫不客气,“有空关心关心自己班里的升学率,少关心别人老婆。”
  大门被打开,客厅两人极其有默契地终止了争吵。
  钱雁雁放学,拎着书包有气无力地进了门。
  “妈,老师又留了好多作业,我好累啊~给你闺女宰只鸡补补行不行?”
  高萍从厨房探出一个头,笑骂道:“给你宰个屁的鸡,有饺子吃都不错了!”
  包饺子,家里来客人了?
  钱雁雁的目光在周围打量了一圈。
  疲惫目光越过李舒驰之后直勾勾地落在了陈行间的脸上。
  大脑宕机,钱雁雁一张嫩生生的小脸泛起来了红。
  “你,你长的和陈行间好像啊。”钱雁雁捂着脸支支吾吾,“你,你好帅,你看上去比陈行间更帅。”
  陈行间没忍住,低低笑了出来,戏谑道:“小朋友,眼光不错。”
  若是连玦跟雁雁一样只看脸说话,他将会省去很多冗长复杂的步骤。
  钱雁雁捂住自己有些微微发烫的脸颊,眼睛眨呀眨,被夸了之后有点不好意思再看陈行间。
  “你叫什么啊,为什么来我们家?”钱雁雁一堆问题叽叽喳喳地问了出来。
  比起在一边不怎么起眼的李舒驰,当然是旁边长相优越看上去又好说话的陈行间更讨小孩子喜欢。
  “我姓陈,过来是因为……”
  后半句话陈行间压低了声,含笑开口:“……中意你哥哥。”
  钱雁雁眼睛一亮,也不管陈行间了,将书包一甩就往厨房里面冲。
  这姓陈的男的长的不错,配她连玦哥哥差不多凑合吧。
  “哥,你回来了?我好想你啊!”钱雁雁一把抱住连玦的腿,脸在上面蹭了蹭,满足感几乎要溢出来。
  连玦也十分给面子地抱着雁雁蹭蹭,直到两人亲近够了,写字板再次上线。
  【陈行间,把礼物拎上来吧】
  不带东西去蹭饭,是要被人说是吃白食的。
  钱雁雁扒着写字板看看,神色忽然一变,像是护老母鸡一样把连玦罩在身后,用小小的身子把两人分开。
  她一张脸气的红扑扑的,原先对陈行间这张脸的滤镜全没了,张牙虎爪怒骂道。
  “你叫陈行间?你不是早就跟别的女人谈联姻了吗,你要结婚的人了,你还凑我哥哥身边!”
  “你见异思迁!你不要脸!”
  【
 
 
第76章 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雁雁!别胡说!”高萍被吓了一跳,连忙从身后出来捂住钱雁雁的嘴。
  钱雁雁支支吾吾挣扎起来,心有不甘,继续开口。
  “我又没说错!幼儿园小孩都知道不能脚踏两条船,他怎么就不知道!”
  “仗着自己有钱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高萍佯装训斥钱雁雁,另一边偷摸观察着陈行间的面色。
  一开始这小伙子说自己叫陈行间,她只觉得耳熟,压根就没往京城那个陈家想。
  这种人缠上连玦,对他来说未必是好事。
  “陈总,我们雁雁年纪还小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见识。”高萍尴尬地笑笑。
  “没关系阿姨。”陈行间站起身,“您是连玦的长辈,也是我的长辈,用不着跟我说话这么客气。”
  高萍连忙摆手:“这不合适不合适,我可不做那种仗着年纪托大的事情。”
  “我自己一个人在外打拼,外界对我的情感关系有些传闻也是正常的。我没有什么所谓的联姻对象,我也不会窝囊到家业要用联姻去维系的地步。”
  陈行间解释的认真,眼睛偷偷瞄着连玦。
  外人怎么看都无所谓,他不想因为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让连玦和他的心里有了隔阂。
  高萍打着哈哈,只说是理解理解,顺带拎着钱雁雁进了房间写作业,也不知道信没信陈行间这套说辞。
  李舒驰过了不久也起身离开,临走时还特意又给连玦送了一个木雕小挂件。
  连玦本想拒绝,但是李舒驰的话术也实在是太高超,半推半就之间又一个小挂饰到了连玦的钥匙串上。
  陈行间看的窝火,偏偏这又是在高萍家里不好发作。
  只能像是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跟在连玦后面,一直忍到两人告辞离开重新回了车上。
  坐在驾驶位,陈行间忍不住了。
  “连玦,你没什么想问的吗?”
  连玦疑惑,皱眉。
  【问什么?】
  “联姻的事情,雁雁都会生气质问,你为什么不问我?”陈行间抿着唇,攥着方向盘的指节泛白。
  是不想问,不敢问,还是根本就不在意?
  连玦闭上眼,斜靠在座椅上,像是片里冷漠的丈夫,只会用沉默应对抓狂的妻子。
  陈行间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口气憋在心里上不去下不来。
  “为什么不问,是根本就不在意我吗?是随便我去娶一个什么样的人回家对你来说都无所谓是吗?”
  “是就这么打心眼里觉得不在意,还是你觉得一个月之后你总是要离开的,所以没必要问?”
  陈行间不理解。
  他喜欢连玦,所以哪怕连玦身边出现一个对着他献殷勤的人,他都会心态失衡。
  他恨不得直接捆了连玦,让连玦一辈子只能看着自己。
  更别说是有个人有可能占据连玦身边最重要的位置,有可能和他结婚。
  连玦根本不知道就这么点事情有什么好生气的,又被缠的没办法,只得掀开眼皮在手机上打字。
  【你联不联姻,对我来说根本就没差别】
  陈行间看见信息,心里直接凉了半截。
  连玦可以生气,可以难过,甚至可以抬手对着他的脸打,但是不能不在意。
  不在意,那他们两个和大街上擦肩而过的陌生人有什么区别?
  “连玦,我不明白,为什么没差别?”陈行间眼睛有些潮,忍着酸涩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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