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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成了京圈大佬的白月光(近代现代)——狂炫十吨小蛋糕

时间:2024-12-22 10:14:56  作者:狂炫十吨小蛋糕
  秦兆弯腰,手臂横穿过连成的腿间,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连成小声惊呼,再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整个人挂在了秦兆的怀里,脸红的像是番茄;“这,这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一会我还想做更过分的。”秦兆意有所指,视线直勾勾贴在了连成身前。
  连成哪里玩的过秦兆这种情场老手,迷迷糊糊地就由着秦兆把他往二楼抱,心里怦怦直跳,像是在打鼓,就连浓重的睡意也消散些许。
  楼梯走到一半,秦兆忽然顿住了脚步,面露犹豫。
  “成成,你家有没有监控?我担心”
  连成自动帮着秦兆补全了没说出口的后半句话。
  本来爸妈就对着秦兆有成见,要是被知道了秦兆还是进了家里,两个人用一个水杯喝水,还这么抱着他走路,往后两个人的路更难走。
  错过了这村没这店,秦兆要是不乐意追了,他岂不是要日日夜夜被连玦那个私生子压上一头?
  “我们家的监控是一日一存,电闸在大门后面,只要断了电,整天的监控片段都不会保留。”
  连成挣扎着要从秦兆怀里下来去拉电闸,却被秦兆深情款款地摁住了身子。
  “让你受这些委屈,本来就是我不对,这点小事就交给我吧。”
  秦兆下楼拉了电闸,他本来就是个客人,动作慢些不是也很合理?
  等到他终于搞好了电闸,连成早就歪倒在床头睡死了过去。
  秦兆没耽误,直接顺着走廊找,没过多大一会就找到了连庆福的书房。
  说来也是他运气好的出奇,连庆福兴许是昨晚太生气,各类文件就这么横七竖八地摆在书桌上。
  【
 
 
第83章 推自己亲儿子进火坑,谁有你狠心
  “怪不得这么有恃无恐,死活就是不咬钩子,原来是背后有靠山”
  秦兆随手翻阅了一番摊在桌子上的文件,几遍关键性文件没放在连庆福的桌子上,但是也能从里面探查出几分端倪。
  从上个月开始,连庆福的公司里前后受到几次大额度注资,全部都来自同一个账户。
  秦兆拿出手机,拍下几张报表,一并打包大送给了陈行间。
  大家都是一起在京城里长开的,说起来商业上的事情,他确实没陈行间在行。
  探查资金来源的事情还是要交给陈行间。
  查明了最重要的事情之后,秦兆转身便想离开,余光一扫,看见了放在连庆福书桌上的小盒子。
  那盒子抬眼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名贵品种,上面挂了一个小小的银锁,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秦兆来了兴趣,随手捏起了那枚小银锁看了看。
  他正准备在手头找个什么东西把这玩意给撬开,却听见了楼下隐隐传来的脚步声,还有争执声。
  连成不是说连庆福大发雷霆,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吗?
  在短短的迟疑之间,脚步声已经到了二楼。
  现在他被堵在了书房,只要出去,一定会被连庆福发现。
  心口一跳,四肢飞快地僵硬了一瞬,秦兆来不及思考,直接藏在了书房的窗帘后。
  “我一早就告诉过你,所有知道这些事情的人都被我用钱封了口,不会被抖搂出来的。”连庆福声音不耐,直接关上书房门,烦躁几乎能从面色中透出来。
  李芳雅见不惯连庆福这么转移话题,语气冲的吓人:“说是封了口,但是嘴长在人家身上呢,人家就是不小心抖搂出去怎么办?”
  “那你说,你说你要我怎么办!”连庆福忽然大发雷霆,一掌拍掉了书桌上的文件,“穷乡僻壤的地方,谁没事会把八百年前的事情翻出来?”
  “连庆福,我可警告你,那贱女人的死可是咱们两个人一起动的手,连玦现在攀上了陈行间的高枝,要是被他知道了,你猜猜你还有没有命活!”
  秦兆眼眸微眯,心脏不可控制地收缩了几寸。
  旧事、穷乡僻壤又和连玦有关?
  李芳雅哼笑一声:“我告诉你,我们连成也要和连玦一样进高门,秦兆以前玩的花又怎么了?我看着现在他对我们成成好着呢。”
  “你要是不愿意,我就直接把你做的这些破事抖搂出来,到时候咱们两个一起死!”
  “李方雅,连成你是亲儿子,你怎么能把他往火坑里推?”连庆福一脸的不可置信。
  秦兆那里能是什么好去处?
  京城里上面那些豪门世家,扒掉了那层伪善的面皮之后全都一样,内里全是糟污的。
  连玦攀上陈行间,现在怎么着?
  连话都被逼的说不出来了,等到陈家那位老爷子缓过来劲之后保不齐还有更难受的磋磨。
  他是真心实意为了连成好,这才不准他和秦兆接触。
  “谁也比不上你啊,为了搭上我们家这条线,把自己的发妻都给杀了,还把自己的亲儿子送给一个陪酒女养。”
  “推自己亲儿子进火坑,谁能有你狠心。”
  李芳雅语气讽刺,像是平地的一声惊雷,直接将秦兆的耳膜给炸开。
  连玦不是生来就有一个对他百般折辱的妈,他原本能过上有母亲庇护的生活,原本不用承担四面八方的折辱和谩骂。
  是连庆福亲手拔出了护在连玦身边的最后一把伞,让他的人生里下起来了瓢泼大雨。
  他慌忙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手机屏幕在此时闪了闪,显示电量耗尽直接关机。
  妈的,偏偏是在这个时候。
  手机震动的光似乎晃进了连庆福的眼睛里。
  连庆福警觉地抬头,示意李芳雅闭嘴,直接拿起来了书桌上的镇纸,一步一步朝着窗帘处走去。
  气氛顿时紧张,周围的空气艰涩难动。
  脚步缓缓逼近,带着轻微的回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心尖上。
  连庆福站定,眼神阴毒,一手握紧镇纸,另一手微微掀起来了窗帘的一角。
  若是后面有人,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活生生地放他出去。
  书房大门忽然被直接打开,连成脆生生的声音传来:“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思绪被猛地一打断,连庆福不可避免地转身回头去看,只见连成已经蹦跳着到了他的桌边,还随手拿起来了桌子上的文件翻看。
  连庆福瞳孔紧缩,直接转身去追连成:“放下,公司机密,谁准你不打招呼就进我书房的?”
  连成没想到只是好玩随手扒拉一下文件连庆福就有这么大的动静,眼眶又微微红上了一圈。
  “你是不是就想着连玦那个儿子?他就是个私生子,陈行间不着眼看上了他,你不会也要因为这个高看他一眼吧?”
  “我告诉你,秦兆比着陈行间也不错多少,凭什么连玦能进高门我就不行!”
  连庆福实在是受不了连成的胡搅蛮缠,短暂地忘记了窗帘的事情,挥挥手让李芳雅带着连成出去。
  等他坐在书桌旁揉了揉酸痛的眉心,激烈蹦跳的心脏平复下来些许,这才重新想起来这件事。
  窗帘被镇纸挑开,后面空无一人。
  “妈的,真是被那两个蠢货给气昏头了”
  连庆福叹出一口气,直接起身出了书房。
  秦兆长舒一口气,从另一侧窗帘后现身,目光沉沉。
  方才要不是连成忽然醒过来,说不准他就被连庆福堵在了门口。
  客厅内一家三口正在吃饭,秦兆捂着额头下了楼,眼神还带着刚刚醒过来的困倦。
  他的目光像是精准的定位器,直接略过了连庆福和旁边的李方雅,直勾勾地盯住了连成。
  “抱歉,你回房间之后我忽然也觉得很困,便自作主张找了个客房睡下,没想到一睡起来就到了这个时候。”
  连成脸颊泛红,僵硬地从餐桌边站起身子:“怎么会,是我不好,我没有招待好你。”
  李芳雅的脸立即笑成了一朵花,亲亲热热地就要拉着秦兆在餐桌上落座。
  “这就是成成嘴里常说的秦兆吧,今天一见果然是一表人才”
  连庆福略带强硬地打断了李芳雅没说出口的话,怀疑的视线看向他,夹杂着震慑:“你在哪一间客房睡的觉?这中间有没有进过我的书房?”
  【
 
 
第84章 是他的放手一搏
  “抱歉叔叔,这次确实是我考虑欠妥。”秦兆看着十分痛心疾首,恨不得跪下来给连庆福磕两个道歉。
  “我睡的是右侧倒数第二间房间,我睡之前确实应该征求您的同意的。”
  两句话再加上秦兆楚楚可怜的姿态,直接把连成心里的那股保护欲给激发了出来。
  “爸,你说什么呢?不过是睡了咱们家一个客房,你这么上纲上线做什么?”连成气不打一处来,像是老母鸡护崽子一样把秦兆给护在了身后。
  连庆福不吃这一套,只是提醒道:“秦公子,我可提醒你一句,我们家的别墅是全天监控。”
  “您要是对我怀疑,请自便。”秦兆抬手示意连庆福放开手脚去查。
  但是电闸起先早就被秦兆给拉了下来,连庆福自然是无功而返,阴沉起了一张脸。
  若不是碍于秦兆还在场,连庆福恨不得直接抓起连成仔细逼问。
  秦兆从连家全身而退,在恋恋不舍地同连成挥手告别之后,车窗被摇上,方才还挂着笑意的一张脸顿时严肃了起来。
  连玦是陪酒女的妈不是连玦的亲妈,这件事连玦知不知道?
  陈行间知不知道?
  连玦的亲妈是谁,当年又是怎么被连庆福两人携手害死的?
  桩桩件件的疑问像是大山一样直接压在了他的肩上,弄的他满腹疑云。
  他压根没敢在原地多耽误,直接开车去了陈行间家里。
  秦兆推门进去,开门的照旧是王妈。
  噢,还有最近养在王妈身前的小猫咪。
  奶牛猫十分傲娇地凑到秦兆面前闻了闻,发现不是连玦回来了,直接一甩尾巴重新趴进了猫窝里。
  “秦少爷,我们少爷在厨房里。”
  王妈给秦兆找了拖鞋,还没来得及放在地上,秦兆就直接冲进了厨房,步履匆匆。
  天都快塌了,哪里还有空换鞋?
  刚刚进厨房,秦兆瞪大了眼睛。
  陈行间面前放了一整盆的饺子馅,手里捏着筷子正在包饺子,手腕上的玉镯蹭上了一层白花花的面粉,旁边放了一地的饺子,别说还真包的有模有样。
  陈行间瞟了一眼跑的气喘吁吁的秦兆,淡定地继续往饺子皮里面填馅料。
  秦兆气不打一处来,有一种自己正在和路边打毛衣晒太阳的老太太说话的错觉,直接撇了陈行间手边的筷子。
  “别包了,连玦的妈死的有问题。”
  陈行间面色一沉,手里还没收口的饺子也忘了包,言辞不自觉急切起来:“你说什么?”
  “我今天拎着东西去找连成,顺带去书房找找有没有什么能用上的东西,结果被忽然回来的连庆福堵在了书房门口。”
  秦兆咽了口唾沫,一想到要说出来那种话,语气似乎也变得艰涩起来。
  “我,我听见连庆福和李芳雅起了争执,说他们两人当年联手把连玦的亲妈给弄死了,还把连玦送给了一个陪酒女养。”
  把自己的妻子杀害了,还把亲生儿子送给一个陪酒女。
  说是陪酒,但是那种女人,私下会做什么东西,彼此也都心知肚明。
  即便是再恨再恨,怎么也要给孩子留条活路吧,怎么就能狠下心送给一个人。
  手里的面团骤然变形,陈行间额头青筋暴起,一掌掀了面前的案板。
  案板落地发出巨大的声响,装着饺子馅的铁盆咣当一声掉地,青白的馅料混着面团掉了一地。
  王妈听见响动,一溜烟跑了进来。
  “怎么了这是?”
  周遭寂静,只有三人的呼吸声在厨房中蔓延,没人回答王妈的疑问。
  陈行间眼眶通红,指甲狠狠嵌进了掌心,心脏像是被人硬生生扯下了一块,血肉模糊。
  汹涌的情绪像是一个不断涨大的气球,马上就要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再次睁开眼看看周围,甚至有一种不真切的失真感,仿佛一切都只是幻象。
  凭什么,凭什么偏偏是他的小玦。
  凭什么他的小玦从生下来就要吃这么多的苦。
  没遇见他的那些年里,被折辱磋磨的那些年里,连玦会不会在心里问过自己一万遍。
  为什么生下自己的母亲不喜欢自己,为什么世界上这么多人,好像没有一个人真心实意的爱他。
  曾经那些他无法理解的的问题此时有了答案。
  为什么即便是有高萍和钱雁雁在,连玦还是不喜欢云城,为什么他在漏斗巷子会直接被刺激到失语。
  从云城一路走来到京城,酒店里生涩笨拙但是又坚定的勾引,他原以为连玦是游刃有余,没想到是他最后的放手一搏。
  “哥,你没事吧?”秦兆慌乱上前,扶住陈行间晃动的身躯,“王妈,快把酒柜里的酒倒来一点!”
  一整杯高度数白酒灌下去,陈行间的心跳这才缓缓趋于平稳,他一把攥住秦兆的袖口,面色阴沉,一字一顿道。
  “这件事谁都不准说出去,特别是连玦,不准对他漏出来一点风声。”
  秦兆不解:“连玦是当事人,连他也不准说吗?”
  “这件事只有你和我知道,要是有除我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咱们两个没完。”陈行间瞳孔宛如深潭,只一眼便能直接望进人心底,冷的人遍体生寒。
  秦兆打了个寒颤,给陈行间发誓:“我要是对第三个人说出来这种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陈行间松开秦兆,捂着自己的胸口,面上的阴沉丝毫未减。
  王妈直接打扫起来了厨房地面的一团脏污,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也不知道陈行间和秦兆之间起了冲突。
  王妈在老宅的时候就跟着陈行间,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她看的比秦兆通透。
  连先生自打从云城回来,眉头总是拧在一起,偶尔叫他两声也总是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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