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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当反派?我把男主族谱当鱼塘(穿越重生)——源源不是圆圆哦

时间:2024-12-22 10:33:09  作者:源源不是圆圆哦
  时随拔出侍卫的佩剑在手中挥了两下,淡淡地出声威胁。
  “咳咳,小少爷哪敢敷衍你呀?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朱诸还是想要保住自己的月银,赶紧开口挽回。
  到了议事厅的门外,时随才发现这竟然多了两个黑衣侍卫把守。
  将军府的侍卫都有统一的服饰,这两人应该不是府内的下人。
  担心时雄真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时随也没贸然闯入,就拉过朱诸在一旁的假山边的凉亭里等。
  “小少爷,要不你去找别人吧,就别折腾我了。”
  朱诸盯着议事厅紧闭的房门,只觉得天要亡我。
  他是从军营里出身的,下手没个轻重,又不清楚时随到底想要做什么。
  万一不小心伤了这个将军府的金疙瘩,他能不能继续在这里待下去都是个问题。
  “别说话,让你打个架怎么这么难?”
  透过假山的缝隙,时随看到议事厅的门打开,以为是时雄真走出来的他直接起身迎了上去。
  但先一步探出的并不是时雄真的身影,而是半边轮椅。
  紧接着,时随看清楚了坐在轮椅上那人。
  不是京里见惯的那些高门锦绣堆中养出的白玉面庞。
  即使坐在轮椅上也能看出欣长的身量,比一般男子都身长挺拔,骨骼也显得凌厉,眉型锐长,眼窝深邃,没什么血色的唇紧绷成直线。
  只是神色冷冰冰的,看上去有些怵人。
  周身从战场厮杀下来的血腥气藏都藏不住,手腕上的那串佛珠戴在他身上倒有了佛面罗刹的意味。
  “王爷”
  见有人靠近,那两个黑衣侍卫赶紧拔剑挡在男人面前,面无表情的盯着时随。
  跟在时随后面的朱诸见自家少爷被人拿剑指着,也赶紧把时随护在身后。
  “祈安,过来。”
  时雄真刚出门看到的就是离自家儿子不足半尺的两边明晃刀刃,吓得他赶紧把时随叫到自己身边。
  “你们两个,把剑收起来,莫要吓到时小少爷。”
  谈掠枝摆摆手,示意自己的暗卫退下。
  “是犬子不懂事,冲撞了王爷,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了。”
  说罢,时雄真还把时随拉到前面让他道歉。
  时随乖乖照做,
  “王爷恕罪。”
  谈掠枝搭在轮椅扶手上的指尖无意识的轻点几下,莫名有了想追问的冲动。
  “时小少爷来这是有什么事吗?”
  谈掠枝都主动开口问了,时随也就一五一十的说了,一点细节都不删改,听的一旁的时雄真脸都绿了。
  这小兔崽子,自己随口一句话他竟然真放在心上了。
  不仅放在心上,而且竟然还当着摄政王的面就这么大剌剌的说了出来。
  神色不变的听时随讲完,谈掠枝饶有兴趣点了点头,沉声道。
  “既然是比试,那就不能只有一个人裁定,正好本王现在身无要务,颇有闲心。不妨今日就由我来当这裁判可好?”
  时雄真的脸,由绿变紫,由紫到黑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都说家丑不外扬,看来今天这老脸他是非丢不可了。
  这可真是他的好儿子啊!
  时随没察觉到自己亲爹的绝望,应的干脆。
  “行啊,你来裁决。”
 
 
第61章 喜怒无常的残疾摄政王5
  不光时雄真变了脸色,就连一旁的朱诸按在剑柄上的五指都猛的收紧。
  摄政王何许人也?
  十六七岁的年纪就上了战场,如今也不到而立。
  自己本想着放水让让小少爷,但摄政王如今要在旁边看着。
  但凡敷衍了事就会被一眼看出。
  就凭他想要骗过谈掠枝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能真刀真枪的动手。
  将军府里设有练武场。
  演武台高出周围的轻敌,台面由硬木铺成,油光可鉴,四周设有阶梯,台边立有八根雕龙刻凤的粗石柱。
  兵器架上陈列着刀、枪、剑、戟等各式兵器,大多是由玄铁打造,材质一顶一的好。
  “小少爷,真要比试啊?要不等会上去胡乱过两招你就认输算了。”
  朱诸还是不放心,压低声音凑到时随旁边交代。
  不远处的谈掠枝耳尖一动,目光不动声色地移向贴在一起的两人。
  “放心,朱诸你就认真打,打不过了我自然会认输。”
  时随知道自己说了也没人信,索性自顾自的走上了高台。
  他惯用短刺和长棍,可惜这两样东西旁边的武器架里都没有。
  不过换成长枪效果倒也差不多,只是一时控制不好容易伤到人。
  时随把枪身握在手中,枪尖隔空指向朱诸,举止中带了几分挑衅的意味。
  纵然心中有万般不愿,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朱诸拔出长剑横在胸前,只想着速战速决。
  不过真动起手来,朱诸总归是有些束手束脚,不敢放手攻击。
  朱诸收着手。
  时随却放得开,长枪在他的手中越耍越顺。
  直刺,竖挑,横扫錾金长枪如游龙穿梭,密不透风的挡住了朱诸的所有招式。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旁边凑上来围观的下人可能觉得是小少爷走运,胡乱挥舞也能成功格挡。
  但站在台下的谈掠枝和时雄真却都神色认真了几分。
  朱诸就算说不上个中高手,也是军营出身,就算时随真的走运,那也不至于能见招拆招过上十几个回合。
  除非时随是真有本事。
  时雄真搭在腰上的手已经开始出汗,顺着衣服一抹就是两道湿痕,眼睛都不带眨的死死盯着台上。
  长枪势大力沉,比不得长剑灵活如蛇。
  过了数十招都没占得上风,朱诸也有些急躁,甚至暗自升腾起隐秘的怀疑。
  难道他这些日子偷懒,已经退步到这种地步了?
  时随察觉到他的分神,长枪猛地挑起,带着一股狂风,直取朱诸的面门。
  枪刃挑起的寒光,带着风急电闪的迅猛,冲荡而来。
  朱诸反应不及,身形一矮,枪尖擦着脸颊划过,带出一道血痕。
  但朱诸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调整好状态,剑锋一转,以剑身贴着枪杆滑下,金属碰撞电光火石,瞬间切向时随的虎口。
  时随略一松手,长枪从空中掉落,躲开了劈开的长剑,
  身形稍一晃动,足尖一挑,赶在长枪坠地的挑起,重新握回了自己的武器,反手向朱诸的侧腰削去。
  朱诸将自己的剑竖着闩在腰侧想要挡住这下,却没想到时随声东击西,长枪悬在半空变了声势,只指朱诸的咽喉。
  “咕咚”
  朱诸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时甚至能感受到抵在皮肉上的锐器。
  “爹,我打赢了,你明天开始教我。”
  时随把长枪往台上一扔,金属撞地脆响。
  时雄真后知后觉的回神,犹豫道,
  “你难不成去青楼精修武艺了?怎么精进的这么快?”
  时随缓步走到他面前,老神在在的轻拍了两下自己亲爹的肩膀,大逆不道。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爹你还是书读少了。”
  “啪啪”
  清脆的掌声响起,时随下意识的转头看向坐在旁边的谈掠枝。
  这王爷皮笑肉不笑的鼓掌,是不是在阴阳我?
  时随没来得及反应,谈掠枝倒先一步开口称赞,
  “好,将军府也算后继有人了。老将军既要教他武艺,不妨也让小少爷跟我学学排兵布阵?”
  时雄真书读的不多,打仗全靠一身蛮力和不怕死的劲往前冲。
  谈掠枝可就不同了,文武双全,对于军事之道也自有一番见解,
  时随不想学排兵布阵,他就像跟着自己亲爹打打杀杀。
  就在他准备开口拒绝的时候了,察觉到自己儿子想法的时雄真抢先捂住了他的嘴,替他应下。
  “犬子没什么本事,能得到王爷的赏识是他的荣幸,等有机会了我必让他上门讨教”
  谈掠枝仍是笑眯眯的样子,仿佛全然不在意时随抗拒的神态,反而主动拉过他的手。
  “我如今是个残废,一身本领无人继承,能教给小少爷的话我就算死了也是死得其所。”
  谈掠枝的手很凉,时随觉得握着自己手的时候有种被蛇缠绕的黏腻感。
  “谢王爷”
  时雄真都答应下来了,时随总不能忤逆自己亲爹的意愿,只能压着心思行礼道谢。
  “不用谢,我很看好小少爷”
  谈掠枝伸手在少年的发顶揉了两下后顺着脸颊滑到下颌,稍一用力就抬起他的下巴和自己对视。
  视线撞在一起,时随垂下睫羽避开和谈掠枝的对视。
 
 
第62章 喜怒无常的残疾摄政王6
  送走了谈掠枝后,时雄真才有功夫质问自己的儿子。
  “爹,你别揪我耳朵。”
  时随躲过时雄真瞄准自己耳朵的手,一溜烟从他举起的手臂下穿过,仿佛一条滑不溜手的鱼。
  “你小子,还算有两把刷子。”
  时雄真还想继续逼问,抬头却远远对上了鹿婉林的眼神。
  准备揪时随的手突然悬在空中,转而拍了拍他的肩膀,假装咳嗽两声故作镇定的夸奖。
  “爹你别装了,你看到我娘了是吧。”
  时随不用回头都知道时雄真为什么态度急转直变。
  “怎么说话呢?我是那种人吗?明天你开始跟着我练武,我先去找你娘了。”
  被拆穿的时雄真脸色不自在了一瞬,扔下时随抬步就走。
  “真是的,干嘛要把我扔给谈掠枝,他看上去就不像好人。”
  时随无奈地摊手,琢磨着谈掠枝过几天会不会忘了这事。
  “魂兮归来,魂兮归来”
  轻飘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发呆的朱诸眨眼回神,在看到时随放大的脸后,吓得后退两步,踩到地上的长枪,一个重心不稳险些摔倒。
  “朱诸,你不要再站下去了,人都走完了。”
  时随在朱诸无焦距的眼前挥了挥手,试图唤醒他的神智。
  “小少爷你说将军明天会不会因为我左脚先迈进门而把我赶出将军府啊?”
  朱诸哭丧着脸,撇着嘴哀怨。
  他连小少爷都打不过,将军府肯定不要他这样的废物。
  “那你明天右脚先迈进门好了。”
  时随搂着朱诸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姿态。
  让这小侍卫受到打击了,真是他的罪过。
  “这不是关键,将军肯定要赶我走了。”
  朱诸也是将士出身,跟着老将军打过仗的,如今败给了时随,或多或少都受了点打击。
  “放心,我不会让我爹赶你走的。”
  时随顺手夺过朱诸手里攥着的长剑,帮他插回剑鞘,宽慰道。
  “小少爷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说书先生话本子里那种晚上起夜精修武艺,扮猪吃老虎的高手。”
  朱诸为了给自己找回面子,已经开始信口杜撰起来。
  “对的,如果我承认了可以让你开心点的话。”
  一连过了几天没动静,时随就以为那日谈掠枝只是随口一说,还没来得及松心,就见时雄真风风火火的从屋外走来。
  “祈安,你收拾收拾,摄政王派人来接你了。”
  门板撞在墙上又重重弹回,发出“哐当”一声响。
  时随手里失了力道,虚捻着的桂花糕直接被捏成了粉末顺着指缝滑落。
  时随:“”
  “愣着干什么?马车已经在外面候着了,你知道你爹我一直眼馋摄政王那身本领,你快去学来,回来还能指教指教我。”
  时雄真是个武夫,对兵书上的排兵布阵不甚了解。
  就算有时下了心要学,翻开书看到字的时候就会莫名头疼。
  如今自己这儿子有本事继承谈掠枝的衣钵,时雄真已然乐开了花,笑得眼角褶子都皱到了一起。
  “知道了,爹。我换身衣服就来。”
  谈掠枝的人来的也不是个时候,时随刚从练武场回来,手腕上的缠带还有绑腿都没来得及解下,自然是无法出去见人。
  “你动作快点,别让王府的人久等了。”
  时雄真就跟盼着自己年长未出阁的女儿嫁人那样急切,恨不得自己冲上去给时随扒光了按桶里洗涮一番后换上干净衣裳。
  时随看不得自己亲爹灼灼的眼神,推着他的后背把人推走,然后毫不留情的甩上了门。
  “爹你就在外面等着吧,我动作快的很。”
  时雄真连门缝都没瞅到,回过神来就已经被关到门外了。
  “这小子,自己亲爹有什么不能看的,你小时候光屁股追在婢女后面哭着尿一路的时候还是我给你收拾的呢!”
  自觉父子关系浅淡的时雄真无奈叹气,真是儿大不中留。
  既是皇家的人来接,时随也不敢怠慢,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换好了衣裳拉开房门。
  无聊靠在门板上等候的时雄真,一个没缓过劲顺势栽倒,被时随稳稳扶住站立。
  “爹,你一把年纪了,小心点。”
  时雄真年纪不算大,刚过半百,只是身上暗伤不少,显得就有些憔悴衰老。
  “说什么混账话,我哪里一把年纪了。”
  时雄真甩开自己儿子的手,不服输般。
  时随换了身天青色的宽袖罗衫,腰间一条同色云纹腰带。
  刚沐浴过的头发只擦了半干,带着湿意的长发被紫金冠束起,两侧金色的流苏垂在发丝上。
  马车就等在将军府的大门前,负责赶车的同样是个黑衣侍卫,冷着张脸没什么表情,只是在看到时随时弯腰恭敬地喊了声“时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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