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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硬演恶毒反派也不是不行(穿越重生)——轮椅嘎嘎乐

时间:2024-12-22 10:50:57  作者:轮椅嘎嘎乐
  到了他们要去的楼层,蓝潇站在一扇房门前,盯着门锁看了几秒钟才发现,他们根本没有钥匙。
  秋南亭消失之后再出现,整个人就跟被重置了似的,穿着一身“初始衣服”,身上什么都没有,手机、钥匙统统没有。
  蓝潇皱了皱眉,显然忘记了这关键的一步。他看着紧闭的房门,手指微微一动,打算直接用法术开门。
  秋南亭急忙伸手拉住了蓝潇的手腕,“你确定是这间吧?万一认错了,这不就成了私闯民宅了。”
  蓝潇语气笃定:“家的地方,我怎么可能记得不清楚。”
  话音刚落,他轻轻一挥手,门锁应声而开。
  让秋南亭松了口气的是,屋里没人。而且看蓝潇的表情,应该也是没开错门。
  蓝潇直到进去关上门才把秋南亭放下来,让他挽着自已的手走路。
  二人往里走,屋内的陈设十分简单,显然并非奢华的公寓,却依旧透露出几分温馨。
  客厅的陈设极为简单,只有一张灰色的小沙发靠墙摆放,茶几上方铺着一块淡绿色的桌布,桌面上放了几本书,沙发对面的墙上有一台电视。然后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虽然离开了有一段时间,但之前一直打扫得很干净,经过一个多月,仅有一层薄薄的灰尘覆盖在家具上。
  蓝潇轻轻一挥手,屋子瞬间恢复了离开前的样子,所有东西都跟刚打扫完似的。
  秋南亭好奇地被蓝潇牵着手走进客厅和卧室,细细打量着这些地方。然而,从这两间屋子里看不出来有什么与鲛人生活相关的痕迹,一切看起来都像是普通的人类生活。
  蓝潇注意到秋南亭似乎特别关注房间细节,忍不住问:“你在找什么?”
  秋南亭想了想,笑着说道:“找有没有浴缸,我想看看你是住在哪儿的。”
  果然,他在卫生间里找到了一个巨大的浴缸,足够宽敞,甚至可以容纳两个人一起泡澡。
  浴缸旁边的墙上还贴心地安装了一个防水手机支架盒,里面竟然还放着一部旧手机,显然是蓝潇曾在这里使用过的。
  “你总让我在这里看很感人的东西,给我催泪。我的珍珠都被你拿走了。”蓝潇站在门口,抄着手看他。
  秋南亭听得有些尴尬,低下头,“你别说了,本来我都不记得了,你这么一说,我——”
  “我说出来,是为了让你负责。”蓝潇突然上前一步,伸手轻轻捏住秋南亭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直视自已。
  那双蔚蓝的眼睛,如同大海般深邃又闪烁着光芒,令人难以抗拒。
  秋南亭怔怔地望着他,知道他又在动些心思,心跳不由得加快,“怎么负责啊?”
  蓝潇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丝带着几分狡黠的笑容,指着自已的下唇,轻声道:“我哭了多少,你就要负责让我笑回来。”
  秋南亭毫不犹豫地仰头,抱住蓝潇的脖子,歪着脑袋轻轻亲了他一下,唇齿相碰间带着几分笑意。
  “这么简单吗?”
  蓝潇勾起一抹笑容,声音低沉,“简单吗?”话音未落,他就拦腰抱起秋南亭,脚下稳健地两步跨进了干净的浴缸。
  就在秋南亭还没来得及反应时,蓝潇伸手打开了水龙头。
  头顶的花洒喷涌出如倾盆大雨般的水流,毫无预兆地淋在了两人身上。秋南亭的常服立刻被浸透,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湿漉漉的衣物贴紧他的皮肤,描绘出他纤细的线条。
  这一次,蓝潇没有用气泡将他包裹起来,水流直接冲击在他们身上。秋南亭浑身湿透,头发服帖地垂在额前,他抬起眼,惊讶地看着蓝潇。
  “你、你这是干嘛?”
  “我在什么地方哭的,你就要让我在什么地方笑,这才是负责嘛。”
 
 
第156章 我未摘月,月亮却奔我而来(1)
  “少爷,已经寅时三刻了。”
  少女的声音隔着一道门响起,秋南亭听到这动静,反射地一激灵,猛地睁开眼。
  入目是碧色的纱帐,刚睁眼还看不太清,外面是一片漆黑。
  秋南亭下意识手往旁边摸了一把,却只摸到了梆硬的瓷枕。
  “少爷?你可起了?奴婢进来点灯了。”一鹅蛋脸的绿衣少女推门进来,窸窸窣窣把门口和床边的灯给点上了。
  带着些细茧的手指轻轻掀开床帐,露出了里面呆坐着的秋南亭。
  “飞,飞絮?”秋南亭不确定地开口,借着昏黄的烛光看清了面前的丫鬟。
  这正是伺候他起居的丫鬟飞絮。
  飞絮看他面色苍白,俏丽的眉头一皱,先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把手中的衣服放在他旁边,扭头就往外跑。
  “萦丝姐姐!你快些过来!”
  小丫头的嗓门极为清亮,不一会儿院子里的几个丫鬟小厮全都过来了。
  打头的那个叫做萦丝,看着年纪比秋南亭长了能有五岁不止,是少爷院子里的大丫鬟,她脚步匆匆地过来。
  秋南亭这会儿还坐在床中间没动弹过,他脑子迷迷蒙蒙地,跟在做梦一般,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梦外面他之前在做什么来着
  啊——
  “四一四!”秋南亭惊慌地喊出声。
  “少爷!”萦丝俯下身,也先摸了摸秋南亭的额头,摸到了一手冷汗,“是做噩梦了吗?可有哪儿不舒服,奴婢先去给夫人禀报,让人给您告个假吧。”
  秋南亭被萦丝略凉的手冰了一冰,视线缓缓转到她的脸上。
  萦丝的脸他从小看到大,细细的眉毛,略有些狭长的眼睛,下巴也有些小,本来主母不太喜欢她的面相,但她干活麻利,再加上秋南亭又舍不得,这才留在府里。
  借着烛火,秋南亭甚至能看见她眼中细微的红血丝。
  在梦里,能看得这么清楚吗?
  秋南亭揉了揉眼睛,一根睫毛不小心被揉进了眼睛里,刺得他哗哗流泪。
  好痛
  这么痛,也该醒了吧?
  “少爷,您别吓奴婢们,能说句话吗?”萦丝拍拍在旁边揪帕子的飞絮,让她赶紧去找夫人。
  秋南亭泪汪汪的看着他,“萦丝姐姐,现在是寅时了么?”
  “正是,正是。”萦丝掏出手帕来给他擦眼睛,秋南亭却支着手推她。
  “别,不要碰我”
  萦丝惶然收手,左看看右看看,其他丫鬟小厮也不敢说话,挨个站在门口。
  秋南亭往墙那一面看了一眼,外面的烛光将他的影子映在碧色的帐子上,那是一道孤单的剪影。
  他回来了吗?
  可是他不是在爱人的怀里,睡着的吗?
  “我儿?”又一个女子提着裙摆进来,这女子年纪不轻了,面带贵气,衣袍却并不繁复,面上未曾敷粉,连头上的钗子都只带了一根就来了。
  “娘”秋南亭听见熟悉的声音转过身,脸上还挂着两滴泪。
  “我的儿,怎么哭了,可是梦魇了?”袁琼师在他跟前坐下来,把他贴在脸颊边上的发丝拂开。
  “娘——”秋南亭闻见母亲身上那令人安心的淡香气味,终于忍不住扑进她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袁琼师眉心微拧,伸手将他轻轻抱住。
  “再点两盏灯,然后退下。”
  萦丝和飞絮一人点了一盏,把门口的人都带远了去。
  秋南亭自顾自哭了好久,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似受了天大委屈,平日从不在母亲面前示的弱,一下子全都没忍住。
  好半天,屋里才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秋南亭有一搭没一搭的抽噎声。
  “儿,母亲在这呢。给母亲说说,是梦见什么了?”
  袁琼师出身文豪大家,饱读诗书,在府中性子很是强硬,秋南亭都好久没听过她用这般柔和的语调说话了,听完又有些想哭。
  “没梦见什么,母亲,是不是我得去监里上学了。”秋南亭把头抵在他母亲肩膀上不敢抬起来,怕看见她的脸又忍不住。
  “若是身子不适,自是可以告假的。”袁琼师见他不愿说,也不继续问,轻轻拍着他的背。
  “可以告假?”秋南亭眼睛稍稍睁大了些许,还有一滴泪挂在眼眶上,仰头看他娘。
  他从去国子监以来,还从来没有告过假。
  袁琼师看见他那滴欲掉不掉的泪,唇角微抿,笑着给他拭去。
  “把母亲想成什么人了,儿子都这副模样了,还非让你去读书吗?在家中歇息几日吧,老师那边母亲去说。”
  秋南亭受宠若惊,不由得贴她更近些,露了个笑来。这个距离,在他自已独出来一个院子后,就再也没有了。
  早知道,他就早些跟母亲哭一哭了。
  不过没一会儿,他翘起来的嘴角就撇下去了。
  如今不是在梦中,那难道他之前那些冗长的记忆,是梦吗?
  蓝潇要是醒来发现他人不在,会不会又疯掉。
  明明他是下定决心,每个世界离去前都要好好告别的。
  “儿,再睡会儿吧,等天亮了再起,待会儿你爹要起来上朝了。”袁琼师把手帕留给他,嘱咐他不要一直揉眼睛。
  秋南亭目送她出去,门口,袁琼师还提醒萦丝在他醒来后给他敷眼睛。
  自已好像突然变成小孩子了一般。
  倒不如说,大家也挺能接受被人宠坏的他。
  虽然心绪难安,但是哭过后元气大伤,秋南亭疲惫得很,还是抱着被子浅浅睡去。
  说是天亮的时候起,日上三竿萦丝她们也没来叫,夫人那边也没过来人瞧。
  这一觉秋南亭睡了个自然醒,恍惚觉得有什么抱着自已,他迷迷糊糊蹭上去,哑声道:“起来吗?”
  半天没听见回应,秋南亭才睁开了一只眼,碧色的纱帐把他吓了一激灵。
  他翻了个身,原来是有人给他加了床被子,被子有些重,感觉像有人抱着他似的。
  秋南亭掀开床帘,窗纸外面已是大白天,他这才看见远处桌子旁边还有个炭盆。
  外面应当是十月冬月左右,怪不得萦丝的手很凉。
  “萦丝。”秋南亭刚叫一声,就嗓子一痒,咳个不停。恐怕是凌晨那会儿哭得太大声了。
  “少爷!”飞絮推门进来,端着盆热水哗啦啦给他搓了个帕子敷脸。
  一边敷,秋南亭还是忍不住嗓子眼那股痒意。
  “萦丝姐姐去小厨房给你看粥了,少爷怎么开始咳了?可有觉得头疼或是身上凉吗?”
  秋南亭摇摇头,“就是嗓子有些干,待会儿吃些东西就好了。”
  飞絮把帕子浸进热水里又过了一遍,拧到半干,让秋南亭躺下,给他敷眼睛。
  微烫的蒸汽拂过眼皮很是舒服,秋南亭叹了口气。
  飞絮就静静站在床边,揪着床帘看他。
  “飞絮,今年是甲辰年吗?”
  “是吧。”
  “我明年及冠。”
  “是呢。”
  问完秋南亭就不说话了,飞絮好奇地蹲下来,问他为什么问这个。
  “母亲说,十二岁,就是男子汉,须得独当一面了。”
  “夫人是说过呢。”
  “飞絮?少爷醒了?”萦丝声音从门外传来,飞絮回头哎了一声,把秋南亭眼睛上快变凉的帕子拿下来,过水给他擦了擦脸和脖子。
  “好了,我自已来罢。”秋南亭拿过帕子,擦了擦领口下面一圈和手,把帕子放回水盆里。
  萦丝端着个托盘进来,放在桌上,把窗户推开了两扇。
  “少爷,有力气下床吗?”萦丝凑过来看了看他的脸色,比起凌晨那会儿红润了些许。
  秋南亭点头,拢了拢身上的中衣,伸腿穿上鞋。
  “是不是已经很晚了?”他问道。
  两个丫鬟齐刷刷摇头。
  “这才刚巳时呢。”萦丝答道。
  秋南亭听到这时间,没忍住又咳了一声。
  “对了,少爷刚刚醒来的时候嗓子不舒服,我去拿些枇杷膏过来。”飞絮忽然想起,端了水盆哒哒哒跑出去。
  “少爷嗓子怎么了,是不是还是着凉了?先来喝粥吧,要么这两日着人先把冬衣做了,晚上也先烧上炭,我和飞絮轮流给开窗透气。”
  秋南亭怔忪,觉得怪怪的。
  “萦丝姐姐?”
  “嗯?”萦丝把粥推到他面前,就差把勺子放他手边了。
  “我怎么觉得平日从未听过你、还有母亲,说这么多话”秋南亭目光垂下,落在粥碗里,碗里是细碎的肉末和一小节小节的菜叶,面上有几朵油花和一撮葱花,闻起来很香。
  他抱着碗,微烫的温度传到手心。
  萦丝先是绷了绷眉毛,随即笑了起来。
  “少爷知晓您今晨是什么模样么?”
  秋南亭迷茫地摇头。
  还能是什么样,应该很可怜吧。
  “自从陪少爷来这个院子之后,奴婢就再也没有见过少爷露出那样的表情了。”
  “我是什么表情?”
  “大约是”萦丝努力思索了一会儿用辞,“满脸都写着,快来救救我——这样的表情?”
  她噗嗤一笑,“倒让奴婢想起来少爷很小的时候,刚学习字那会儿,秋大人教少爷拿笔,少爷却不甚把墨给打翻了,抓着大人的衣服要哭不哭的模样。”
  “啊”那会儿的事连秋南亭自已都不记得了,他刚学写字那会儿恐怕才两岁,笔都拿不稳。“后来呢?”
  “后来夫人知晓墨水弄了少爷一身,倒把大人和屋里的我们给说了一通,说哪有让这么小的孩子学写字的,仔细墨水吃进嘴里了。”
  秋南亭听完也不禁咧开嘴角。
  “少爷快把粥喝了吧,喝完好服枇杷膏,顺便请大夫来瞧瞧,夫人那边请了大夫一直在前院候着呢。”萦丝把勺塞进他手里,撑着脑袋看他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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