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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硬演恶毒反派也不是不行(穿越重生)——轮椅嘎嘎乐

时间:2024-12-22 10:50:57  作者:轮椅嘎嘎乐
  另一个略瘦的小厮插嘴道:“可不是嘛,王爷还给他起了个名字,可那孩子根本不应,跟木头似的。小人前几天在街上,听见二王爷那憋屈地骂呢,骂了人也听不懂,真真是对牛弹琴。”
  许阎鸿正往嘴里塞点心,听到这话眉毛一挑,扭头看向李洮,“又有八卦了。”他压低了声音,话里透着几分兴奋。
  李洮抬眼朝那些低声议论的人看了一眼,冷哼了一声,带着几分嘲弄的意味,“那二王爷家里的事儿,怕是永远说不完。一个王爷天天收私生子,也收不到真的,就为了个儿子,还能闹成这个样子,也算稀奇了。”
 
 
第158章 我未摘月,月亮却奔我而来(3)
  二王爷跟李洮的爹五王爷一直关系不太好,或者不能说不太好,是太不好了。
  这事能追溯到二十年前去。二王爷妻妾成群,就是生不出儿子来,这事儿连平头百姓都知道。
  当时五王爷家里有两个儿子,李洮是小的那个,二王爷便一直想要把李洮过继走。五王爷自然是不愿的,大的是自已的娃,小的也是,虽然也是比较同情二哥,但是二王爷当时也才三十,又不是生不了了,遂没答应。
  过了两年,李洮的哥哥夭折了,岂知二王爷来,还丢了一句是五王爷家里克孩子,还锲而不舍地说要把李洮弄走。
  李洮那会儿也懂事了,听明白了他的话,恨得牙痒痒。
  自那之后两家关系可以说是一塌糊涂。
  按理说二王爷这人魔怔了想要个男孩儿,人都要怀疑他是为了想坐皇位,想要儿子预先弄出个太子来了。
  但他有点儿太傻了,傻到皇帝都没生出这种想法。
  现今的皇帝就是这两个王爷的大哥,开先还想把二王爷弄到一个封地去,结果二王爷生不出儿子来,还大言不惭说自已身体不好了,不能舟车劳顿。
  五王爷也不愿意离开京城,大儿子夭折了,小儿子还要留在京城上学,他也不愿离儿子远了。
  皇帝面对一个脑子不好使的弟弟,一个爱子心切的弟弟,也不是个强硬的,去封地的事便一拖再拖,甚至不了了之了。
  “他那府里本就乱,不把家事弄清楚,最后收个不知根底的孩子进府,怕是又要出事。”李洮用茶水在桌上胡乱划着,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讥诮的笑意,“不过也好,等着看他家继续乱下去。”
  许阎鸿笑着插话,“所以就是说短时间内,他不会来你们家烦你爹了呗。”
  “我都这么大了,他早就不来了好吗?”李洮翻了个白眼。
  秋南亭也是知晓这事的,当时闹得沸沸扬扬,连府里的下人都爱边嗑瓜子边讨论。
  不过至于二王爷的事,那就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了。
  他盯着李洮手指尖的水,略有些磨损木桌面上的水珠映出了头顶的红叶,像是自成一方小世界一般。
  他之前经历的那六个世界还有他曾经失去的记忆,还有那个总是断线的小系统。这才是让他一筹莫展的,恨不得自已真是得了癔症,但是癔症哪里会将那些神叨叨的东西记得那么清楚啊。
  许阎鸿吹了声口哨,手指在秋南亭和李洮中间敲了一下。
  李洮看向许阎鸿,许阎鸿挑挑眉毛,示意他往旁边看正出神的秋南亭。
  “南亭?”李洮用手肘拐了他一下。
  秋南亭眨了几下眼睛回过神来,深吸了一口气,“怎么了?说到哪儿了?”
  “你在想功课?”许阎鸿问道。
  “没有”秋南亭都不好意思说自已好久都没看过那些书了。
  李洮往他跟前凑了点,秋南亭下意识往后仰了仰,许阎鸿嗖一下坐到了他的另一边,三个人坐在一条长凳上,秋南亭被夹在中间,被他们俩仔细打量着。
  “真的,太奇怪了你。”许阎鸿伸手直接摸到他脸上,轻轻掐了掐。
  秋南亭颇不适应这种接触,偏头略微挣开了些。
  “哪里奇怪了,从前我总看书,你们嫌弃我;现今我不看了,也不想了,你们倒是又嫌弃我奇怪了。”
  李洮噗嗤一笑,往他额头上敲了一下。
  “什么叫嫌弃,在你心里,我俩就是这么评价你的?你真的是读书把脑子读坏了。”
  “你瞧,又说我脑子坏了。”秋南亭扁扁嘴唇道。
  “你小子,造反是不是?”李洮啧啧两声,跟许阎鸿对了个眼神,“弄他!”
  许阎鸿从后面哗一下把秋南亭举了起来,秋南亭第一反应把脸捂住,谁曾想李洮那小子还掏出把折扇帮他遮脸。
  两人把秋南亭挟出茶馆,边跑边喊,卖小孩儿了,月试第一的小男孩,国子监前十的才子男孩儿,又俊又听话的小公子,有没有人要。
  红叶被他们的脚步带起,树枝摇晃间飘落的叶子在他们身后随着脚步扬起,又轻轻地落回地面。
  好在一路上没人,不然真是要被笑话死了。纵是如此,后面后面还有乌泱泱一群下人!
  这俩魔王!
  小时候他们在同一个塾中开蒙时,这俩就总这么干。
  “好了,求求你们了,快把我放下来吧,颠得我要吐了。”
  许阎鸿嘿了一声,把秋南亭放下来,“差点儿忘了,这可是个病人。”
  “颠几下,这不就没病了么,小脸红得这么精神。”李洮看秋南亭两腮连着脖子都红了,伸手摸了一把他额头,随即又跟平日那样调笑他,“真是好看,怪不得男女通吃。”
  “操,你说什么呢!”许阎鸿给了他一肘子,“别说那恶心的事儿,待会儿给南亭恶心吐了。”
  “明明是你自已觉得恶心——”李洮用扇子给许阎鸿扇扇风,“人家南亭压根不懂,是吧?”
  秋南亭听他们这么一说,确实想起来那个总给他写情书的袁江海来了,但是要说不懂吧
  其实他已经比这两人都懂了。
  他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许阎鸿长叹一声,搂住秋南亭的肩膀,那只手顺手戳了戳他泛红的腮帮。
  “千万不要便宜了男人啊,南亭,我真的是担心,有一就有二,那些人都不是好东西!”
  李洮也凑过来,叠在许阎鸿手上从另一边搂住秋南亭,“也别便宜女人,你这张脸,落在谁手里都是让人捡了便宜。”
  秋南亭半躺在两人的臂弯,一阵好笑。
  两人就这搂着他肩膀的姿势,一个对视,又忽然一下蹲下,把秋南亭的腿给抬了起来。
  秋南亭惊呼一声,旋即忍不住开怀大笑。
  许阎鸿和李洮一边托着秋南亭一条腿,像是人肉轿子般,一步步摇晃着向山上前行。山风吹过,秋日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红叶随风起舞,景色怡人。
  不多时,他们到了山顶。
  山顶竟有一座破旧的小庙,古老的瓦片上满是灰尘,斑驳的墙壁透露出岁月的痕迹。庙前还有几棵尤为高大的红枫树,红叶飘落在石阶上,形成一条红毯般的小路。
  许阎鸿和李洮放下秋南亭,彼此喘着气,笑得不亦乐乎。
  “没想到这里居然有座庙。”许阎鸿一边抹汗,一边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破庙。
  李洮轻轻吸了吸鼻子,惊异道:“这么破的庙,竟还有香客,难不成是有什么大师?今天也算是被我们碰上了。”
  “有人在这里上香?”李洮皱眉,觉得有些奇怪,“这破地方还能有人来?”
  要不是他们一路瞎走,没走山上的大路,甚至都碰不到这个地方。
  就在他们商量着要不要进去瞧瞧时,从庙里缓缓走出来一个身影。
  那是个穿着华贵衣袍的男人,他看上去年纪不大,但高大的身材却比三人都要高出不少。男人的脸上沾着些许灰尘,衣服也略显凌乱,不知道是在哪儿打了滚来的。
  他走出来的瞬间,三人都不由得一愣。
  那人有一张英俊得出奇的脸,棱角分明,剑眉星目,五官精致到近乎完美。阳光从他身后洒下,映得他的轮廓更加分明。
  那容貌之出众,许阎鸿和李洮都惊住了,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公子,在京城里都没见过。
  他站在庙门口,目光倏然就落在了被二人夹在中间的秋南亭,直勾勾地盯着不动了。
  秋南亭和那人对视的瞬间,心中猛地一跳,胸口隐隐作痛。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已怦怦直跳的心脏,努力定睛细看,但对方的脸却是完全陌生的,毫无印象。
  “兄台是何人?”许阎鸿最先反应过来,朗声问道。
  然而,那男人根本没有回应许阎鸿的问话。他的目光依旧紧紧锁定在秋南亭身上,仿佛三人之中,只有秋南亭的存在是能被他看见似的。
  他突然迈开步伐,缓缓向前走了两步,神色专注,忽然伸出一只手,快速地握住了秋南亭放在胸口上的手。
  那只手有些凉,秋南亭嘶了一口气,许阎鸿赶紧拉着他极速后退。
  “什么意思?”李洮见状立刻上前,折扇挡在秋南亭和那人之间,皱着眉头问道。
  许阎鸿更是把秋南亭护在身后,眉宇紧锁地瞪着那男人。
  男人的喉头微动,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些许磕磕巴巴的语调,仿佛是刚开始学说话一般,“别……不要,疼。”
  许阎鸿眼珠子一瞪,“是个傻的!?”
  李洮目光扫过他衣服上的花纹,瞳孔一缩。
  “你爹是李汶?”
  果然不出他们所料,男人也没对这个问题有什么正面的回答,仍是看着被两人隔开的秋南亭,神色黯然。
  咚咚,咚咚──
  秋南亭只觉得他的心越跳越快,就好像很着急地想要给主人传达什么似的。
  “你,你是谁?”
  一个猜测缓缓在他脑中成型。
  “是……蓝潇吗?”
  许阎鸿和李洮同时看向他,惊疑不定地对视一眼。
  男人却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反应,他只是听见秋南亭跟他说话,面上的表情又好上了不少,眼睛里都带光了,想往人跟前走,但却再一次被李洮的扇子给挡住了。
  “南亭,这人你认识?”李洮问道。
  秋南亭得不到男人的确切回应,有些失望,他不确定地摇摇头,只道:“不知为何,觉得有些熟悉,或许是有一面之缘吧。”
  “怎么个事儿啊,你要是个世子,怎么还一个人跑这破地儿来了?”许阎鸿纳闷得不行,直接拉着秋南亭和李洮,“咱进去看看去。”
  庙内景象与外面并无太大差别,墙角的青苔早已爬上了瓦檐,香案上的香灰厚得能留下一层指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木头味。
  几盏油灯可怜巴巴地燃着,庙门口连个守门的小僧都不见。
  三人走过一个破旧的小殿,进到后面的院子。院子空旷,对着的屋子中央供奉着一尊佛像,虽雕刻得精美,但在风雨侵蚀中显得斑驳。
  整个地方,安静得只剩下石板上的脚步声。
  身后的脚步声也没消失,男人仍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身后,仿佛是一个无声的影子。
  每当秋南亭回头用余光瞥,总能看见他那张焦急的脸。他目光如炬,执着地追随着秋南亭的一举一动,仿佛无论去到哪里,都离不开他的视线。
  正当他们还想往内院走的时候,忽然有两个下人模样的人从大门方向跑了过来,气喘吁吁道:“世子,您跑哪儿去了,突然就不见人影了,王爷正在找您呢!”
  秋南亭回头看去,男人仍在盯着他。这次,似乎察觉到秋南亭的目光,那男人忽然咧开嘴,露出一个笑容。
  他的脸颊因为笑意微微上扬,轮廓显得更加立体,那双深邃的眼睛在笑容的映衬下更是透出一股惊人的魅力。
  “妈的这人笑什么呢?真是个纯傻子?”许阎鸿有些咬牙切齿,显然对男人一直对秋南亭纠缠不休的行径颇为反感。
  两个下人这时看见秋南亭等人,忙向他们见礼:“见过瑞王世子,许公子,秋公子。”
  “你们是二皇叔的人?”李洮皱眉问道。
  “正是。”他们低声答道。
  “二皇叔也在这儿?”李洮紧接着问。
  下人们面露为难,显然主人并没有明确说是否能让人知道行踪。他们支支吾吾,迟迟不肯回应。
  “算了,问啥啊!”许阎鸿摆摆手,不耐烦地说,“既然二王爷找他,那人肯定在这儿,你们也别藏着掖着了,反正你们在这里,我们也不干啥,这会儿就走了。”
  三人往大门走去,然而就在此时,两个下人正准备搀扶男人离开,谁料这平日里听话的人今天像是扎了根一般,死活不愿挪动。
  男人的脸色突然狰狞起来,接着大吼了一声,声音粗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三人不由得回过头。秋南亭再次对上那双满是执拗的眼睛。那双眼睛像是镌刻着某种无法言说的情感,灼热而又坚定,秋南亭的目光一时竟无法移开,有一个声音在他心底大叫着,别再走了,停下来吧。
  男人忽然发了狂般地挣脱了两个下人,甩开他们的手,迅速跑到秋南亭面前,伸手在前襟里掏来掏去。
  “这在干嘛?!耍流氓?”许阎鸿猛地挡在秋南亭面前,护住了他。
  男人显然不高兴,想要推开许阎鸿,手却迟疑地停了下来。他的眼睛转向秋南亭搭在许阎鸿肩膀上的手指,嘴里结结巴巴地说着,“不走……等,等……”
 
 
第159章 我未摘月,月亮却奔我而来(4)
  秋南亭看着面前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笨拙的举动和那双焦急而执着的眼睛,心里忽然有些酸楚。
  他伸手轻轻拍了拍许阎鸿,低声道:“没事,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又走近了两步,平静地看着那个男人。
  男人似乎更慌乱了,双手从自已衣襟里摸索着,最后颤抖着把手抽出来,神情痛苦,“没有了……不见了……”他的声音沙哑,透着不安与焦急。
  他朝两个下人投去茫然的眼神,磕磕巴巴地重复着几个模糊的词:“我的……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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