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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硬演恶毒反派也不是不行(穿越重生)——轮椅嘎嘎乐

时间:2024-12-22 10:50:57  作者:轮椅嘎嘎乐
  男人也不恼,端着茶杯小口喝着,闭上嘴巴耐心等糖慢慢化开,唇边带着一抹笨拙的笑意。
  秋南亭见他对这些街边摊小吃全然陌生的模样,忽然想起应星晖来,不过这会儿没有辣椒胡椒此类外来调料,没法给他尝那些更香的东西。
  男人吃完麦芽糖和糖葫芦,也不从桌上拿东西吃,眼巴巴看着秋南亭。
  “南亭,你看这傻子,在等你给他喂食儿呢。”李洮扇柄戳戳秋南亭,示意他抬头看。
  秋南亭看向男人,“方才吃的东西,好吃么?”
  男人点点头。
  “还想尝别的吗?”
  男人再次点头。
  “那你说话,说想吃哪个,我就给你拿。”
  男人知道秋南亭说自已说话磕巴,一上午都没怎么说话,听罢抿抿嘴,伸手指着一个小小的圆形糖画,“这。”
  “不许只说一个字,再说说,要吃哪个?”秋南亭鼓励地看着他。
  男人憋了好半天才开口,总算蹦出句完整的话来:“要吃,这,个。”
  “真厉害!”秋南亭拿过那个糖画木签子柄,递到他手上。
  “你看他这是不是在带孩子,我说康王也是倒霉,好不容易有个儿子,现在真要变别人儿子了。”许阎鸿悄悄跟李洮耳语。
  秋南亭幽幽道:“我能听见。”
  男人拿着糖画,小心地含在嘴里,脸上显出一丝满足的神情。就在此时,秋南亭脑中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数据恢复进度:15%。】
  秋南亭微微一愣,这下是真的找不到任何规律了。之前猜测的触发条件似乎都不管用了,既不是肢体接触,也不是亲吻的瞬间,现在他连挨着男人都没有,数据居然还能自动恢复。
  照这样下去,也许不久就能恢复到满进度。
  这样也挺好,总有一天会满的,倒也省心。
  秋南亭暗自想着,觉得自已不用太担心了,估摸着照这个进度,或许十天左右就可以恢复完全。
  下午几人回到秋府,发现将军府和瑞王府都各自送了些东西过来,方便俩人在这边住一段时间。
  也不知道怎的,瑞王知道康王世子跟自已儿子住一个府里,也没说什么。
  “还能为什么?我爹觉得你靠谱呗。”李洮笑道,摇着扇子,悠然坐在院中的小炉边,望着纷纷落下的秋叶,神色带着几分慵懒。
  几人这一天吃了太多甜食,甜得发腻,萦丝便过来给他们泡了壶清茶。茶香氤氲而起,几人围着小炉子闲聊起来。
  “就是,我感觉我爹能让我在你家一直住下去,等你上学了,顺便再辅导辅导我的功课。”许阎鸿忍不住笑道。
  “可你比我高了两级啊。”秋南亭哭笑不得。
  “我比你高十级也不影响你读书厉害啊……”许阎鸿轻叹一口气,想到自已的成绩,脸上的笑就消失了。
  他宁愿整天舞刀弄枪的,也不愿坐在屋子里看书,嫌闷。
  可如今是太平盛世,没仗给他打,家里的兵权都交了好多出去了,他父亲都有近十年没亲自出征过了。
  萦丝将清茶一一斟满,茶香与秋叶的气息交织在清爽的空气中,仿佛一切都慢了下来,令人心旷神怡。
  几人静坐片刻,许阎鸿突然打破沉默,故作惆怅地叹气。
  “你们说,我要是早生在几十年前,是不是就有仗打了?”他话音刚落,李洮便用扇子轻轻敲了下他的手背。
  “你这是人逢太平心不安?如今太平安定你不享受,还想去拼杀?”
  “哎,我又不是不懂,只是心里痒痒。”许阎鸿不服气地甩甩手,“我都能想象得出若是在战场上驰骋会是何等快意!”
  秋南亭忍不住笑起来:“真要上了战场,恐怕也就不是这么快意的事了。你有这个豪情壮志,不如在家里多钻研些兵法,也算为将军府的未来留个心。”
  许阎鸿倒也没有反驳,他将手上的茶盏转了转,看向秋南亭旁边的男人。
  “傻子真好,傻子不用读书呢。”
  秋南亭轻轻放下茶盏,转头看向男人:“不如……让世子也去国子监上学吧?”
  许阎鸿端茶的手猛地一顿,差点洒出来:“什么?你认真的?这傻子去上学?别逗了,国子监那些夫子能忍受得了?”
  秋南亭笑了笑,解释道:“康王世子虽说有些傻气,但也不是完全不能交流,怎么说也是宗亲侄子,在国子监应当也没什么吧。”
  李洮倒是认真思索起来,抬手撑着下巴,想了想说道:“让康王世子去国子监倒不是不行。反正李汶肯定巴不得他儿子有点出息,指不定还能给你作个伴,毕竟他可是赖上你了。”
 
 
第164章 我未摘月,月亮却奔我而来(9)
  李洮那话说得不错,康王他儿子再怎么是个傻子,他也肯定希望能变好,能有出息。
  而现今他若真信了康王世子待在秋南亭身边能好起来,那秋南亭带着人去国子监听听课,学些礼法书文,说不定还正中了他下怀。
  晚上秋鹤原回来之后,秋南亭便去请他给康王府修书一封,希望能带着世子去国子监。
  这个过程自然需要康王去跟国子监打个招呼。
  秋鹤原很少被儿子请求做什么事,儿子来找他的时候还有点摸不着头脑。
  夜幕低垂,书房里点着一盏暖黄的灯,映得屋内的檀木书案幽幽泛光。
  秋鹤原端坐在书案前,正低头沉思,他素来稳重,惯以淡然从容应对朝堂纷争,但今日提笔为儿子写这封信,眼中却带了些微不可见的忧虑。
  秋南亭站在一旁,默默地为父亲磨墨,心中稍显忐忑。
  秋鹤原抬眼望向儿子,问道:“南亭,你与康王世子为何这般投缘?”
  秋南亭一愣,轻轻笑了笑,道:“只是一见如故,见到他便心生喜爱。”
  秋鹤原闻言一笑,摇了摇头,“康王与瑞王向来水火不容。你与瑞王世子情同手足,本是孩童时结下的情谊,原也无可厚非。但如今你与两位世子皆交好,外人目光难免落在你身上,稍不留神,恐会卷入纷争。”
  他蘸了蘸墨,在信纸上书写,手腕轻抬,笔锋在宣纸上行云流水般游走。
  秋南亭默默倒上一杯温茶放在父亲手边,听父亲继续说道,“这些情义,虽是少年交情,身为朝臣却不得不考量周全。”
  “父亲放心,我只与二位世子交好而已,父亲在朝堂上,便不必将小孩子的情谊放在面上考虑。”秋南亭轻声宽慰着。
  “考虑自然还是要考虑的,瑞王其实暗中对我也多有照拂”秋鹤原微微一笑,几笔写完信,将手边的私章盖在信尾,按实后才道:“本来这封信也不该由我来写。”
  秋南亭听父亲此言,方才醒悟,心头顿时有些愧意,面带歉然道:“父亲,是我考虑欠妥了。”
  父亲在朝堂上历经风霜,对权势之争看得透彻。而自已和康王、瑞王世子的交好,虽是少年意气,却终究带了几分复杂的意味。
  “那——”
  “我明日出门让人送去。瑞王世子是你的好友,你现在又与康王世子交好,两个人你都须得照顾好。”
  秋鹤原继续道:“圣上能留两个王爷在京城,两位都是我们惹不起的。”
  秋南亭垂首拱手行礼,恭敬道:“儿子受教,定会铭记在心。”
  秋鹤原点点头,满意地笑了笑,挥手示意他退下:“好了好了,回去吧。康王世子在外间候着,怕是等得要着急了。”
  “没事,这么一会儿他能坐住的。”秋南亭帮他收拾好案上的笔墨书卷,这才起身缓步退出书房。
  身后,秋鹤原望着他轻快的背影,轻叹一声,“这是在当小孩儿养呢,哎,还是年轻人有意思。”
  秋南亭出了书房便看见男人低头盯着茶碗里的茶水发呆。
  男人身着一身深蓝色的世子常服,衣料轮廓微微泛光,描出他宽阔的肩膀和挺拔的身形。即便只是静静地坐着,整个人依然显得高大,身上那股无声的气势,反倒带着一种淡淡的威严,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他的五官线条分明,眉毛并不浓密,却有些微微上挑,显出一丝冷意。而长长的睫毛垂在眼睑上,竟比秋南亭自已还要长,投下一层细密的阴影,使得他的神情在沉静中又带了几分柔和。
  薄薄的上唇线条精致,下唇略厚,在下巴上留下了一道微微的阴影。
  皇家之人自来容貌出众,而眼前的男人尤为如此。他与康王有几分相似的轮廓,但却没有那份挥之不去的病气,反倒显得格外健康而俊朗。
  他长得不像以前的任何一个他,但是秋南亭告诉自已,要记住这张脸,如果他们够幸运,男人就能用这副面孔与自已共度一生。
  正想着,男人发现秋南亭出来了,歪过头看他,嘴角往两边一翘,傻气就冒出来了。
  秋南亭失笑,走过去,在厅内下人未察觉之时,借着宽大袖子的遮掩,悄悄摸了摸他的脸。
  “走吧,我们回去。”
  康王那边收到信后,很快派人来秋府。来人恭敬地表达了康王的谢意,虽然世子托付在秋府,但康王终究觉得这样有些麻烦了秋大人一家,便将府里专门负责照顾世子的两个小厮派来了。
  那两个小厮,一人叫团圆,一人叫明月,两人个子都小小,应当岁数不大,估计也就十一二岁,站在男人身边给他戴头冠都困难。
  秋南亭一听名字就知道这是男人被康王找回来之后现起的,不管怎么说,康王虽有些古怪,但对这个傻儿子确实疼爱有加。
  说起秋南亭之前带的口信,团圆先跟他交代了一番。
  “公子,我们在康王府找过了,您丢的那个藤镯确实没找到。也可能世子捡到,但是外出的时候丢失了,实在是抱歉。”
  秋南亭摆手,柔声道:“无妨,王府内没有我便再去别处找找。”
  两人见秋南亭并不介意,稍稍松了口气。年纪虽小,但他们的态度始终拘谨,不论秋南亭如何解释不必贴身照顾,还是寸步不离,这俩小孩就像两个小尾巴般,什么都不做都要待在秋南亭屋里。
  结果晚上睡觉的时候,男人实在不耐烦,竟然亲自将两个小厮赶出了房间。
  男人对着团圆说话的时候,那小孩儿还挂着笑,听到男人说话跟发生了什么大喜事似的。
  秋南亭这才明白,康王派人来不只是为了照顾,显然也有“监视”的意思。这是生怕被那老和尚骗呢。
  上床的时候,男人还有点儿不高兴,不知道为什么屋里会突然多出来两个人,脸往秋南亭跟前凑的时候直哼哼。
  “好好说话,不然我会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哦。”秋南亭把在自已脸上拱来拱去的脑子抱住,跟哄小孩子似的让他不许用模糊的声音表达意思。
  男人皱了皱眉,低下头沉默了片刻,努力整理语言。秋南亭也不催促,就静静地等着他,眼中带着鼓励。
  “我们,睡觉,两个人。”
  “嗯,我们两个人睡觉,然后呢?”秋南亭眼中满是纵容的温柔。
  “不要,多的人。”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固执的倔强。
  秋南亭弯唇,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嗯,知道了,以后房中晚上不让别人进来,是不是?”
  “嗯!”男人听了,眼中露出满意的神色,像得到奖赏般,微微眯着眼,将头埋进秋南亭颈侧,带着撒娇似的轻轻蹭着,像极了一条温顺的大狗。
  每晚男人都像这样缠着他,秋南亭总是无奈地将脖子和脸颊贡献出来任他磨蹭,好在他现在什么都不懂得,不过是用嘴唇轻触,并未留下痕迹,秋南亭才稍微放下心,任他亲昵。
  这真有些像训狗了,给完指令,做好了,就给奖励,不做好就继续做。
  他被自已的想法逗笑,轻轻搂住男人的脖子,低声呢喃:“快点恢复吧。虽然你傻一辈子我也不介意,但是你也总是磕磕巴巴说不好话,自已也难受吧。”
  男人模糊的嗯声从喉咙传出来,秋南亭也不知道他听懂了没。
  其实大多数时候男人是能听懂人说话的,但是绝大多数人说话,他听不进去,或者有点儿像自动屏蔽。
  有的时候听是听懂了,却无法正常组织出语言说出来,秋南亭感觉他可能也有什么部分随着系统损坏给暂时丢失了,就像自已的记忆一样。
  正是因为他没法正常交流,秋南亭也不能过多交流之前的事,问记不记得,男人就会很茫然,那模样不像完全不记得,但也不是很肯定的记得。
  好在进度还在很均匀地每天往前推,眼看着马上就要满了。
  许阎鸿和李洮已经回国子监上学了,只是每日放学都会来秋南亭院门口看他和康王世子一眼。
  两人知道团圆和明月这俩小厮来了之后,也没说什么,康王要干嘛,那都是心知肚明的事,只提点秋南亭将萦丝和飞絮放得近些,平日里多看着些。
  销假的前一天,许阎鸿特地来提醒他,他们夫子这段时间推荐了几本新书,隔壁班的公子哥告诉他的。
  趁着还没去国子监,秋南亭便打算先找几个书肆逛逛,顺便给男人也添置一点儿东西,到时候带人一起去国子监。
  从秋府去街上不远,不用坐马车,他不想带太多人,便没让明月和团圆跟着,这两人在府上,他也没让萦丝和飞絮出来,让书童清竹陪着出来了。
  男人自然也跟着他一起的。
  三人这日午后便往大街上走着。街市上人声鼎沸,好像正撞上了什么赶集的日子,推着担子的商贩在吆喝,来往的百姓提篮提袋,或驻足挑选,或低声议论,充满了生气。
  男人一路上好奇张望,但是手一直抓着秋南亭的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许多夫子都在推荐那几本书,一连走了几家小书肆,均无所获,秋南亭这才带着男人来到一家颇具规模的书铺。
  书肆两层,装潢考究,一楼有几排长桌,书生们正三三两两坐在一起低声讨论,而二楼则满是高大的书架,摆放了五经、历代名篇,以及各种各样的书卷。
  书铺中大多是学子,身着青灰、素白的书生长衫,腰佩折扇,气质儒雅中带着书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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