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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硬演恶毒反派也不是不行(穿越重生)——轮椅嘎嘎乐

时间:2024-12-22 10:50:57  作者:轮椅嘎嘎乐
  “罢了,你先与小秋公子去一段时间的国子监,休沐时给你请御医瞧瞧头疾。”
  说完这话,他就直接走了,背影比来时佝偻许多。
  显然,在这个父亲眼中,自已的儿子只好起来了一部分,内里还是像个小孩子,而且还是听不进去他的话。
  也许是缘分还没到吧,能有现在的状态已经是莫大的福气。
  李汶想清楚了,只打算再上芳山一次,求老和尚给他指点迷津。
  毕竟现在李津或许,是因为缘分还未到,能有现在的状态已是莫大的福气。
  李汶心中暗自思忖,打算去上芳山求老和尚给他指点迷津,毕竟李津如今的状态,对他的冲击简直比之前还要大。
  李汶一走,李津立刻走到秋南亭身边,抓住他的手。秋南亭并未挣脱,但秋鹤原眼疾手快,迅速将秋南亭的手腕往后挡了挡。
  尽管如此,李津还是牢牢抓住了秋南亭的手掌。
  “世子,你听伯父说,男人不能对男人以身相许,这是不对的。”秋鹤原想把两人拉开些许,但是被他拉的秋南亭也只往后退了一小步,就又走回去了。
  “为什么不对,我想和他永远在一——唔!”
  李津的话被秋南亭突如其来的手捂住,秋南亭倒吸一口凉气,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你还想与我吵架是不是,方才说好不许再提。回房里去!”
  李津眉尾撇下来,上半张脸露在外面很是可怜的样子,略显锋利的眉眼露出这样的神色让人看了心生复杂,怜惜倒是不至于,就是觉得别扭得慌。
  “好了南亭,也不要对世子太无理了,他如今也不过是小孩子心性。”眼看儿子对康王世子凶起来了,秋鹤原反倒对世子生不出特别生气的感觉了,觉得这不过就是个虽然神智清明,但是脑袋还停留在几岁幼童阶段的人。
  秋南亭放了手,用手肘拐拐李津,“回去吧。”
  李津跟个小媳妇似的低眉顺眼转身走了,那副模样看得秋鹤原抬头纹都多了好几条。
  “哎,我还真当世子恢复了。”
  “他昨天在被马车惊了后,其实我也以为他恢复了,说话已完全是正常人的模样,我也没想到就”秋南亭这会儿换成了捂自已的脸,有点忍不住想笑了。
  秋鹤原叹了口气,“你明日与他同去国子监吧,或许读几天圣贤书能好上些许。他以前怕也是没读过书的,许多事情不懂也是正常。但你须得记住,无论如何,他是世子,终究是有身份的,不能因为他不懂,就对他太过无礼。”
  “我知晓的,父亲,您放心。”
  ————
  翌日,两人起了个大清早,天才蒙蒙亮,秋南亭便先起来换衣服了,他穿了一袭素色青衫,外面披着一件轻薄的白色长袍,显得清雅而精神。李津则一身深蓝色的锦袍,腰间束着细带,王府里给他送来的就全是这种穿上去有些气派的衣裳。
  团圆和明月前一天晚上被李津遣回康王府了,说是不如清竹好使。
  李汶又派了两个人来,李津又非说不认识,用不惯,没人拿他有法子了。况且当时太晚了,李汶没精力再跟他在这种事情上纠结了,便带了口信拜托秋南亭把他的书童借给世子用用。
  早上便是萦丝飞絮和清竹一起进来服侍两人。
  至于为什么二人还睡在一个屋里,院子里就没人敢问了,尤其是前一天晚上给二人换过床单被罩的飞絮,早晨进屋全程没有抬过头。
  须得卯时前就到国子监早读,匆匆用完早饭后,二人便一同出门坐上了马车。
  清竹坐在二人对面,局促地抱着二人的书本用具。
  倒不是空间有多拥挤,而是对面那两人当着他的面牵着手,实在是不好直着腰瞪着眼看吧。
  李津装疯装上了瘾,仗着自已傻得坦荡,颇有种完全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感觉。
  不过这样,也确实没人真把二人当成什么正儿八经的断袖来看。
  至少在李津和秋南亭牵着手走到国子监门口,被夫子拦住问牵着手做什么,李津说因为自已是秋南亭的媳妇的时候,人家夫子只觉得这人有病。
  “什么媳妇啊!”秋南亭一边往里走,一边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问他。
  “你爹昨日那意思,不就是两个男人未来会娶妻生子,所以才不能在一块儿么,那我做你的媳妇,你就不必再另外娶妻了,逻辑上是很通顺的。”李津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挣脱,坦坦荡荡跟着他。
  秋南亭听完不知是该好笑还是无奈,要说他不傻吧,他又是满口傻话,但要说他傻,他的傻话又是一套一套的。
  “我曾经以为,如果有神明,应该是严肃庄重了,但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
  李津偏头看着他,余光往周围扫了一眼,他们来得还算早,周围没有别的学子,随即迅速低头在秋南亭的侧脸上亲了一口。
  跟在后面的清竹!
  “我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你需要什么样的人,我就可以是什么样子。”
  “别说这样的话”秋南亭推开他的脸,耳根红了,“你现在挺像之前的小皇帝,还有敖朔,嗯,也有点儿像蓝潇。”
  “什么叫像?都是我。”李津将他拉得近些,二人的手臂也贴在一起,简直像有肌肤饥渴症一般。
  二人进了一间屋子,秋南亭带着李津在角落落座,清竹给二人铺上软垫,桌上摆好用具。
  陆陆续续的,其他的学子才进来。
  这个班上,都是与秋南亭差不多年岁,也就是快及冠的人,几乎都是朝廷重臣的孩子,嫡庶均有,一屋子有二十人不到。
  秋南亭先去门前跟刚来的夫子销了假,其他人瞧见他回来,也只是淡淡地打了个招呼。
  他们之间的交情都不算深,至少表面上是如此,毕竟都不想被扣上结党营私的帽子。
  况且基本都知晓秋南亭与瑞王世子和许将军的嫡子关系比较近,其他的同龄人便不想来插这一脚。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们就不关注秋南亭了,课都上一半了,还是频频有人歪脑袋过来瞧秋南亭和他身边的康王世子,主要是李津那衣服又鲜亮,一个高大的杵在那,实在吸引目光。
  秋南亭去销假的时候跟夫子说了一下李津的状况,夫子没多说,看样子康王是已经在这边过了明路了。
  李津知道秋南亭要听课,便安静待在座位上,偶尔在纸上浅画几笔,撑着脑袋看秋南亭。
  偶尔发现前座在看自已和秋南亭,李津面上柔和的表情便冷硬下来,盯着人家,直到那人转回去为止。
  清竹战战兢兢给他磨墨,看他跟变脸似的表情,眼珠子转动去瞧自已的主子。秋南亭可好,扭过头与李津对上视线,还会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他主子真是驯傻子的高手,不对,怎么能对世子用“驯”这个字!呸!
  这个夫子讲了半个时辰左右,口干了,便先让学生们歇着,休息片刻再继续。
  这一休息便让教室里声音多了起来,几个算得上熟的便忍不住抱团开始低语起来。
  “南亭!”窗外忽然传来一声爽朗的高呼,众人往外看去,正是跳起来挥手的许阎鸿。
  “阎鸿。”秋南亭眼睛一弯,站起身,身边的李津自动起来牵上他的手。
  二人往教室外面走去,许阎鸿也绕到这边来找他们。
  “李洮还有点儿问题问夫子,我先过来找你们。”许阎鸿眼神在他俩身上逡巡,挑了挑眉,“我听说你脑子好了,世子?”
  “嗯,好了。”李津点点头,面上没什么表情,把秋南亭贴得紧紧的。
  “你哪儿好了?”秋南亭忍笑问他,放低了声音,“你不是还傻着吗?”
  “他咋了他咋了?”许阎鸿听不得人说悄悄话,凑过来仔细听秋南亭说话,忽然发现他俩还拉着小手呢,“我天,你们在干嘛?”
  秋南亭好笑地看了一眼李津,“所以我说他没好么。”
  “怎么回事啊,世子,你说你自已好了还拉着南亭干嘛?”许阎鸿打量李津,实在没觉得这人有什么问题。
  但是他马上就后悔自已这么想了。
  “我是南亭的媳妇,必须要牵着他,不然就会头疼。”
  “等等等停!大哥们,这是外族语吗?我怎么感觉我有点儿听不懂了。”许阎鸿听完李津说话头都大了。
  “听不懂就对了,傻子的话我们正常人哪里能听懂。”秋南亭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有种跟李津一起整蛊了许阎鸿的感觉。
  夫子那边叫人回教室了,许阎鸿让他俩午饭等他,他先回去跟李洮报个信。
  秋南亭掩嘴边笑边进了教室,夫子站在门口等他进来,看他笑这么开心,遂问道:“做什么了,回来读书这么喜气洋洋的?”
  这夫子不是个年长,也就不到五十的年纪,是与学生说得上话的。
  秋南亭从前也与他闲聊过,对他点点头,“读书自是令人喜悦的,尤其是上刘夫子的课,想到要继续上课,故而高兴得笑了。”
  刘夫子也乐了,“还从没听见你说这种话过,快回位置上吧。”
  至于康王世子李津,就被他略过了,因为早晨每个进门的夫子都被门口检查的夫子科普过了,非必要情况下,夫子们打算还是不要跟这位世子说话了。
  本以为这节课李津还会安安分分的,岂知秋南亭听到一半,忽然感觉一张纸在往自已左边膝盖下面钻。
  他拿起来一瞧,竟是李津写的小纸条。
  上书:没有你们,是我们。
  秋南亭抿着唇,低头把纸条塞了回去。
  李津接过纸条,翻了个面,没瞧见回复,扒在案上幽幽看着秋南亭。
  “听课。”秋南亭做了个口型,示意他不要趴着。
  李津眉头微皱,头往左边扭。
  秋南亭见他不理自已了,无声笑笑,抬头继续听课。
  李津半天没等到秋南亭的安慰,回过头发现人已经在认真听课了,泄气低头支着额头,最后还是忍不住,目光飘向右边。
  这节课好不容易捱了过去,没跟人说上几句话,下一个夫子又来了,直至上午的课结束,整个教室的气氛才松快下来,逐渐起了些喧闹声。
  秋南亭坐在教室等许阎鸿来喊,李津便在软垫上蹭到秋南亭身边,脑袋靠在他肩上。
  本觉得正常的动作,秋南亭猛然想起来想推人,结果又想起不用。
  反正在外人眼里,只是一个拗不过比自已身份高的傻子的情况罢了。
  李津似乎也并不在意他人眼中他们二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只是想尽可能跟秋南亭多多亲近,秋南亭对这种亲近也是颇为受用的,左手借着袖子遮掩,摸摸男人的下巴。
  “好像长胡子了。”
  “嗯。”
  “从前好像没有见过你长胡子。”
  “从前身体会被系统刷新。”
  “如今呢?”秋南亭知道818他们回主系统空间了,但是不知道李津,或者说是零零零,是如何安置的。
  “如今要在这里与你一起,做一个普通人。”
  这话分明不是情话,只是事实,秋南亭却觉得胸中有种特别的冲动。
  他垂眸盯着李津的睫毛,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唇。
  李津鼻腔发出哼笑声,抓着他的手寸寸亲过他的指骨。
  下一秒教室里就猛然发出了许阎鸿的尖锐爆鸣声。
 
 
第168章 我未摘月,月亮却奔我而来(13)
  许阎鸿的声音几乎传遍整个国子监,仿佛能够穿透好几堵墙。
  好些刚走到屋外不远处的学子都朝这边瞧来。
  他瞪大眼睛,急切地捂住嘴,示意李洮赶紧把门关上,匆忙朝李津和秋南亭这边走来。
  他脸上的震惊和不满都快扑到秋南亭面前了,“你们疯了!”他上下打量着两人,确认自已的眼睛没看错。
  秋南亭有些不自在地收回手,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的红晕,低声道:“我们——”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津抢了过去。
  “你怎么不知羞?”李津仍然拉回秋南亭的手,另外一只空着的手还将秋南亭搂在自已怀里,一脸认真地看着许阎鸿,反倒把许阎鸿问懵了。
  “不知羞的是谁!”许阎鸿脱口而出,气得站不住,在两人面前走来走去。
  “我们夫夫二人亲热,你为什么要过来打扰我们?”李津一脸认真,嘴角微微上扬,毫不在意许阎鸿的震惊。
  许阎鸿彻底被搞懵了,崩溃地看了一眼秋南亭,后者以一个“别跟傻子见识”的眼神回应他,甚至没有第二次将人挣开。
  他又转头看向李洮,李洮则微微皱眉,随即展开折扇,遮住了嘴角的笑意,似乎在极力忍住笑声。
  “去吃饭吧,一会儿夫子们都到了。”李洮用扇子敲敲许阎鸿的肩膀。
  国子监有会馔制,可以自已选择要不要一起去一个屋子里吃饭,但不是每个人都爱凑一堆去吃饭。
  许阎鸿就比较喜欢凑热闹,平日一般都是去食堂。
  他打开门,回头对秋南亭说道:“你要能管住他,就别让他在外面搞幺蛾子,这种事我们看看就罢了,瞧见的人多了终究影响不好。”
  秋南亭点点头,极力作出正经的模样,嘴角却带着一丝笑意,“他在外面很乖的。”
  许阎鸿又被他这句话给弄火了:“什么叫乖啊!不是,怎么能用乖形容啊!你们刚刚不就在外面吗!”
  “好了好了。”李洮给不耐烦的他扇扇风,“怎么跟脑子不好使的人过不去呢?”
  他斜斜瞥了一眼李津,嘴角的笑意淡了些。
  四人一起走出国子监,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明亮,空气中弥漫着深秋的气息。
  随便找了家小店,简单吃了顿午饭,午饭结束后,他们回到国子监,准备小憩片刻。
  监内有一个大院子,供学子们休息。院子中布置得简单而整洁,多是公用的通铺,只有王公贵族的子弟才能享有自已单独的小院子,享受更私密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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