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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硬演恶毒反派也不是不行(穿越重生)——轮椅嘎嘎乐

时间:2024-12-22 10:50:57  作者:轮椅嘎嘎乐
  秋南亭刚张开嘴,康王就推门出去了。
  “哎。”
  “不必送了。”李汶背对他们摆摆手,双手揣进袖子里走出了院子,被风吹起的衣摆略显潇洒。
  门口的飞絮伸了个脑袋进来看秋南亭。
  秋南亭无奈抿唇,“进来吧,外面吹着风呢。”
  ————
  今年的初雪有些早,冬月上旬就落下来了,所幸不是很大。
  正上着课时,忽地有人惊呼,便见窗外飘落了些雪花碎片。
  年老的陈夫子手上的书轻轻拍在案上,轻咳了一声。
  “需要让书童小厮回家取厚衣的现在就去。”
  等他再多讲几句之后,窗外的秃木石板地已经铺了薄薄一层白雪。
  李津换成左手拿笔,右手伸到秋南亭那边去摸了摸他的手,两只温热的手碰在一起。
  秋南亭捏了捏他的指尖,将他的手推了回去。
  课后,清竹从家里带来了两件大氅,一件是秋南亭自已的,袁琼师在外面找地方给他做的,是宝蓝色的,秋南亭也不知道家里哪来那么些鲜艳的料子。
  另外一件是李汶送来的,李津的,纯黑色的。
  秋南亭看了就羡慕。
  李津披上大氅,见秋南亭还盯着自已,拉开一角,“进来?”
  “不要,只有小孩子会躲在别人的氅衣里。”
  李津唇角一勾,伸手就把人拢了进来。
  “两层更暖和,走了。”
  上午的课刚结束,果不其然许阎鸿和李洮在外面等他们。
  “怎么你们每次总要比别人晚出来?”许阎鸿叉着腰,穿得还跟前一个月一样少,也不知道练了什么功。
  李洮则穿得比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厚,只因他那哥哥正是在冬日夭折的,瑞王府冬天都十分紧张他的身体,生怕有那么一点儿风寒。
  “今日不出去了,就在监里吃吧,吃完还有时间能玩会儿雪?”许阎鸿走最前面,扭头问他们。
  “我没意见。”李洮道。
  “我也没有。”秋南亭肩上还搭着李津的一半外套,前面两人看见都懒得说他俩。
  国子监中吃饭,便要比外面规矩多一些,须得等夫子们都坐齐了,下面的学子才能用饭。
  师生均是吃同样的餐食,夫子们是分餐,学子们则是同吃席般十人左右一个大桌。
  屋子大,但正是因为大,装的人多,尤其容易缺氧,秋南亭坐下没多久就有些昏昏欲睡。
  清竹把二人的大氅收到一边,先去另外一个房间用饭了。
  李津仍是坐在秋南亭左边,右手先是撑在秋南亭的椅子上,没一会儿就搂到人腰上去了。
  秋南亭被搂惯了,没什么精神,顺势就靠在李津肩上了。
  “嘎吱——砰”一声,秋南亭骤然瞪大眼,扭过头。
  “啧。”李津向左边看去,“你踢我椅子干嘛?”
  许阎鸿伸手拽李津那只在秋南亭身上的手,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你不要脸,南亭还要脸呢!这里有多少人你不清楚么?”
  附近的学子们都投来目光,开始偷偷八卦。
  这两人从康王世子入监那天起就没合过,也难怪,毕竟一个是康王的儿子,一个是瑞王世子的发小,常吵架也能理解。
  就是两人中间总夹着个礼部尚书家的独子。
  礼部尚书秋鹤原是出了名的纯臣,他的孩子在这两个王爷的世子间夹着,实在有些意思。
  大家总是对秋南亭的反应很感兴趣。
  不过秋南亭一般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他除了无奈就是无语,只会勾勾李津的手指,让他别说话太冲,毕竟许阎鸿这人激不得。
  李津被秋南亭拉回来,垂着眼睛小声问他:“靠在我的肩上很丢人吗?”
  秋南亭长叹一口气,心想这人又装起来了,脑袋靠回之前的位置,“头有些疼,让我靠会儿。”
  他声音不小,周边几人都能听清。
  许阎鸿有气发不出,指指秋南亭右边的李洮,“那儿还有个肩膀呢,你怎么不靠那边?”
  李洮摩挲扇子的手一停,扇柄抵住眉心。
  “许阎鸿。”
  许阎鸿撇着嘴噤声。
  “李津高一些,靠着刚刚好。”秋南亭无力辩驳道。
  李洮幽幽看过去,“秋南亭。”
  秋南亭也抿住了嘴。
  李洮跟他差不多高,比许阎鸿都要矮半个头,比李津更是矮了大半个头,非要说也算人家的硬伤了。
  上座的夫子们逐渐来齐了,饭菜陆陆续续传上来,有吃的堵住嘴,聊天声便小了许多。
  饱餐一顿后,秋南亭感觉脑袋更晕了,喝完汤就靠在李津肩上等他吃完。
  “真的喜欢靠?”李津轻笑,歪头悄声道。
  秋南亭在桌下掐了一把他的大腿,“好好吃饭。”
  “好凶,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靠着我,我怎么好好吃。”
  李津刚一说完,秋南亭就坐直了,隐隐往右边歪去。
  他一掌把人捞回来,“错了,靠着我我才能好好吃饭,吃完我们就去睡会儿。”
  李洮唰一声打开折扇,秋南亭和许阎鸿同时循着声音看过去。
  “哥,你这个天要扇扇子吗?”许阎鸿惊异。
  李洮木着脸扇了两下,“今天的饭腻得我有点儿头晕。”
  四人用完饭后,回到了李洮的小院子里,院内已然被厚厚的雪覆盖,仿佛是为这个略显热闹的冬日披上了洁白的华服。
  小院中的树木如同长出白色新叶,光秃的枝桠上挂满了晶莹剔透的雪花,微风轻拂,雪屑轻轻飘落,漫天飞舞。
  地面上,积雪已有手掌厚,踩上去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带来几分愉悦。
  许阎鸿见状,弯下腰抓起一团雪,兴奋地扔向李洮。
  李洮闪身躲过,反手一扔,却不知怎的,雪球飞到了秋南亭的身上。
  李津见状在地上拢了一大坨雪,径直朝着两人砸去。
  “别别别,等会儿受伤了!”秋南亭急忙喊道,试图阻拦,却被许阎鸿的笑声淹没。
  “放心,这雪刚下下来,不实,砸人不疼。”李津说完随即又开始捏雪,准备反击。
  眼睁睁看着他把没下实的雪给捏实了的秋南亭:
  也不知道主系统的那些系统们看见他们的主系统是这幅幼稚的模样会是什么感觉。
  在院中,雪球飞舞,你来我往,欢声笑语回荡在寒冷的空气中。秋南亭起初有些犹豫,但看到大家玩得如此开心,最终也加入了战局。
  他兴奋地扔出雪球,没多久,自已却被李津用雪砸中,脖子里灌进了一堆冷雪,顿时缩了缩脖子,惊呼道:“好哇你竟然!”
  打雪仗的乐趣让他们完全忘却了寒冷,四人嬉笑着在雪地里翻滚,直到气喘吁吁、满脸通红才依依不舍地结束了这场“战斗”回到各自屋里,烤着火炉取暖。
  秋南亭坐在床上,脱外面沾了雪的衣服,拖到最后发现最里面的中衣领口也打湿了。
  他仰头盯着还弯着唇的男人。
  “你还笑。”
  李津闷笑出声,俯身双手穿过他腋下抱着他,侧头亲了亲他脖子边上湿润的肌肤。
  “别”秋南亭敏感地缩脖子,伸手推开,但开了闸的大坝哪是那么容易关上的。
  李津屈膝抵在床沿,手垫在秋南亭背后略一使劲让他躺了下去。
  “午休还有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秋南亭一个激灵,伸腿想蹬他。
  李津两条腿一夹就制住了他,低头亲上去。
  “你不觉得下雪天,很适合睡觉吗?”
 
 
第170章 我未摘月,月亮却奔我而来(15)
  过了好几个月的早起生活,国子监的这学期终于结束,冬假也随之来临,要开始准备过年的事宜了。
  因为过年,秋鹤原作为礼部尚书很忙,很少回家,有的时候就住在礼部了。
  这段时间袁琼师便经常到儿子的小院去吃饭。
  因为家里人丁不太多,秋南亭也帮着母亲准备府中过年的事宜,他们府上的许多事情都是亲自参与布置。
  袁琼师带着秋南亭一起准备年货。李津则陪在一旁,帮他们上街采买,担任“壮丁”一职。
  不过最初袁琼师来到小院时,发现院中竟然多了几位夫子,之所以说是几个,就是因为每次来的时候夫子的面孔都不尽相同。
  夫子给二人讲些经文,讲完便给秋南亭讲些科举技巧,李津便在旁边给人沏茶。
  说到沏茶,李津如今沏茶的技术较之秋南亭也不相上下了,除了姿态略有些散漫,该有的步骤一个不缺。
  某日,袁琼师正好碰见一位新来的夫子,夫子礼貌地向她打了招呼,随后便继续讲课。
  袁琼师见状,心中暗叹,知道这些都是康王派来帮助儿子的老师,便没有多问。
  偶尔间,她与李津在一旁闲聊,不过李津面对秋南亭以外的人,话不太多,一般是袁琼师会说一些秋南亭小时候的事,或者跟他说些秋南亭与李洮和许阎鸿他们发生的有意思的事。
  李津听倒是听得津津有味的。
  随着新年的临近,院子里的气氛愈发温暖。
  窗外,初冬的阳光透过树梢洒落在雪地上,映出斑驳的光影,院子里的植物在寒风中静默,人气儿却越来越足。
  街上愈发的热闹,都在提醒着人们,岁月流转,新的一年即将来临。
  腊月二十五那天,下了场鹅毛大雪,天地之间被厚厚的白雪覆盖,积雪如棉絮般压在房顶上,树枝上,甚至连小院的围墙上都厚厚地积了一层。所幸这场巨大的雪并未压塌任何建筑,屋檐下的冰柱静静垂挂,反射着阳光,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接下来的几天,细雪不断飘落,覆盖了已经积累的厚雪,出行变得颇为艰难。
  本来袁琼师是想带秋南亭去其他熟识的人府上走动走动的,但这天气不太好出门不说,把李津一人留在秋府也挺怪的。
  到了二十九那天,袁琼师关切地问秋南亭:“要不要把李津送回康王府?他们自已家里还得过年呢。”
  秋南亭心里明白,李津肯定不愿意离开,自已也不太想在这个团圆的节日与他分开。
  不过他还是跟他娘说他去问问。
  果不其然,李津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甚至还说出了,很喜欢秋府,已经把袁夫人当亲娘了这样的话来。
  这句话让袁琼师一时间哑口无言,心中感慨。
  李津无母,康王虽然将他寄养在康王妃身边,但是只是为了给他一个嫡子身份,他都这么大了,康王妃平日里也不过问他。
  康王对他的关心,比康王妃这个后妈多多了。
  当然归根结底也是因为康王妃跟康王的关系也一般,毕竟康王妃生不出儿子来,这里给个现成的,其实也挺看不起她的。
  而且在袁琼师眼中,李津爱跟自已的儿子玩,多半都是因为有些缺爱,而秋南亭性子软软的,向他索要一些关注,便很轻易就得到了。
  李津在秋府的日子虽然短暂,却因秋南亭而感到如家一般的温馨。
  袁琼师顿时不再提起送李津回去的事。
  她暗自决定,所以要是康王不来要人,袁琼师便打算让李津就在秋府过年了。
  随着年关的临近,小院子里洋溢着过年的气氛,准备年货,打扫院落,挂上红灯笼,贴上春联。
  大年三十,连着下了好几日的雪,京城外的景象逐渐凄凉起来。难民在城门口聚集,周围一些平民的房屋因积雪过重而坍塌,导致许多人无家可归。
  皇帝听闻,毫不犹豫地下令,派康王前去处理这烂摊子。
  三十晚上,皇帝甚至还在宫中设宴款待大臣们,而偏偏把康王留在外面。
  朝臣们私下窃窃私语,纷纷猜测皇帝这是在借机收拾这个不省心的弟弟,也算是给他积点德。
  此时,秋鹤原正在皇宫赴宴,秋府里则只剩下袁琼师、秋南亭和李津三人。
  袁琼师早有预料,每年三十皇帝都会宴请大臣,秋鹤原会晚些时候回来,届时一家人将一起吃宵夜、守岁。
  今年多了李津,年夜饭稍显丰盛,然而尚书之家向来谨慎,未敢铺张浪费,也只是比昨年多了三个肉菜。
  小院里挂上了红灯笼,映照出温暖的光芒。圆桌上,袁琼师亲自下厨,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年夜饭,火炉边炭火正旺,散发出阵阵暖意,侍女们在旁侍候,时不时为他们添茶倒水。
  袁琼师精心准备的菜肴中,最令秋南亭心动的就是那道酥合丸。
  看到这道熟悉的美食,秋南亭心中不禁涌起复杂的情绪。
  李津却径直伸手夹了一个放入他的碗中。
  袁琼师见状,微微一抬眉,似乎在提醒秋南亭,要他也给李津夹一个。
  秋南亭只得伸手,夹了一个酥合丸放入李津的碗中。
  李津见状,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毫不客气地将其放入嘴里咀嚼,直到全都咽下去,才道:“嗯,好吃,比我做得好吃太多了。”
  “哎,”秋南亭发出轻微地动静,杵了杵他的胳膊,“你说这个作什么?”
  “津儿也会做饭?”袁琼师好奇问道,她还没听说过王公贵族家的男孩儿会烹饪的,特别是这种点心。
  李津点点头,道:“南亭喜欢吃这个,我便试着给他做过几次,不过效果都不太好。”
  “南亭是爱吃,从小就爱吃这甜的,吃多了嗓子疼,齁好几天都好不了。”袁琼师想起秋南亭小时候的事,忍不住轻笑一声。
  “还有这种事吗?”袁琼师说的年龄段恐怕都是两三岁的了,秋南亭属实没有那么深的记忆。
  袁琼师将酥合丸往他身前挪了几分,“是的呢,后来冬天,便不让你吃太多,免得嗓子伤了,天冷起来又好得慢。”
  秋南亭盯着碗底,眼前忽然有些雾气。
  一只手掌轻轻搁在他背后,秋南亭往旁边看,李津正嘴角含笑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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