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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硬演恶毒反派也不是不行(穿越重生)——轮椅嘎嘎乐

时间:2024-12-22 10:50:57  作者:轮椅嘎嘎乐
  “其实也没说什么,就是跟他说你在我们家,四舍五入也算我们家的晚辈,自然也要给你发红包了。”秋南亭把二人交握的手上面的袖子拉了拉,秋润雨已经屁颠屁颠跟到了他俩身后,抓住了他们二人之间垂下来的袖口。
  “南亭哥哥,世子哥哥,现在是不是可以去放火炮玩了?”
  小孩子们缀了一串在后边,都等着秋南亭带他们玩,十四五岁的哥哥姐姐不爱跟五六岁这个年龄段小孩玩,大人们更不愿了。
  偏偏他们必须要人带着才能放炮玩,这个人就只能是秋南亭了,全都盼着秋南亭过年回来带他们玩。
  “走走,我们现在就去。”
  秋南亭把秋润雨捞起来,空出手来牵了一个,带他们去后面院子的空地里。
  四面屋子围绕,中间的天井没有顶,雪昨夜就停了,但是地上还铺着厚厚的积雪,小孩儿一屁股坐进去能找不到人。
  孩子们欢呼着,兴奋地在雪地上跳来跳去,秋南亭跟李津就跟拔萝卜似的把小孩儿一个个抱出来,让他们挨个站在屋檐下。
  “你们先排好队,等着放!”秋南亭在雪地上做了个手势,孩子们纷纷按照他的指示站成一排,个个都激动得很。
  侍从给他取来少量的小鞭炮,是专门给小孩儿玩的,就是能听个响,看见点儿小火光。
  从前都是秋南亭一个一个把小孩儿抱起来,然后俯下身子让他们去点火,点燃的瞬间就抱着孩子回到屋檐下。
  不过现在这个体力活自然可以交给李津来做了,他甚至能一手抱一个,让两个小孩儿一起点火。
  不过先让他们一个个挨着玩一遍。
  “准备好了,三、二、一,放!”秋南亭一声令下,地上鞭炮被李津怀里的秋润雨点燃,噼里啪啦的声音在空气中炸裂,瞬间惊起一片雪花。
  “好好好!”小孩们欢呼着,随着鞭炮的响声,欢笑声回荡在雪地上。
  秋南亭则在一旁笑着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感叹,他的爱人,跟他的家人很是合得来,即便和这些孩子的相处也是如此自然。他看了心中也是颇为温暖。
  两人相互配合,放得兴致勃勃,时而让孩子们自已点燃,时而把鞭炮点了再扔向雪地,惹得小孩们尖叫不已,雪花四溅,场面热闹非凡。
  放完鞭炮后,孩子们意犹未尽,纷纷围在秋南亭和李津身边,恳求再来一次。
  但这时候前院已经派人来,在一旁招呼他们:“南亭少爷,快要午饭了。”
  孩子们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听话地跟着秋南亭和李津回了小院。丰盛的菜肴早已准备好,整个本家摆了十几桌,前厅摆不下,后面的屋子还分散摆了许多。
  李津作为贵客,自然与有官职在身的秋鹤原,以及他的家人一起坐在主桌。
  秋南亭坐下后,无需母亲指示,当着族人的面先给李津布了些菜,岂知这人竟然还来礼尚往来那一套,也给他夹了不少。
  众人纷纷笑道二人关系好,南亭是个有福气的,在京城结识了不少贵友。
  秋鹤原憋了半天,只道自已儿子确实会挑人。
  李津埋头低声问秋南亭:“我是你挑的吗?”
  “不是吧,”秋南亭拧眉想了一会儿,“我是818挑的,不过818应当是你挑的,嗯……这么说来或许是你挑的我?”
  李津往他嘴里塞了只大虾,“听起来怪怪的,我不喜欢听这种话。”
  “明明,唔……”秋南亭把嘴里的东西咀嚼咽下,复而开口道:“明明是你先问的。”
  “是我问的不对。”
  “好嘛。”
  小孩们的吵闹声和大人的笑语交织在一起,难得的相聚让这顿饭尤为热闹。
  吃完午饭,孩子们自然又是兴奋的玩闹。火炮不宜玩太多,秋南亭便提堆雪人,正好院子里的雪已被炸开了许多,没有那么厚了。孩子们瞬间欢呼雀跃,纷纷跑到外面准备好推雪球。
  院里一个个小孩儿鼻子冻得通红,都开始此起彼伏地吸鼻子,偏生还特别认真地捏着雪人,谁也不愿意先进屋,直到堆完才被秋南亭赶回屋子里喝姜汤。
 
 
第172章 我未摘月,月亮却奔我而来(17)
  过年的日子一晃而过,整个尚书府忙碌而热闹。初二一大早,秋氏父子便随袁琼师一同前往娘家拜年。初三至初五,又先后去了瑞王府、镇国将军府和康王府进行短暂拜访。
  初六,才终于在家中得以歇息一日。到了初七,节庆的喧闹逐渐平息下来,生活也慢慢恢复正常。
  节后,秋南亭开始专心准备即将到来的春闱考试。十七岁那年他已通过了乡试。
  尽管当时觉得准备不太充分,但去年冬月还是果断报了名。
  当时没有明确向康王说报了名,也是有这个原因,不过也正是托了康王的福,他请来的名师确实对他的科举之路帮助良多,对于春闱他也有了许多把握。
  虽然国子监要到正月十五后才正式开课,但冬假期间仍允许学子进入温书。
  考虑到春闱定于二月末至三月初,时间紧迫,秋南亭便提早回到了国子监。
  家里虽然也有书房,但与李津待在一个房间总是让他不知不觉地分心。即便李津并未有意打扰他,二人却总会不自觉地靠在一起,令他难以专心。
  晚上写书时倒还无妨,毕竟李津本就要从旁指导;白日看经义和策论时,独处的专注空间却显得格外重要。
  正月初七下午,他携书本前往国子监,教室里已有几位学子在埋头自习,空气中弥漫着安静而专注的氛围。李津依旧陪着他,过节期间,尽管康王来府中寻过李津数次,却终究没有将他带回去。康王似乎也不再执意要求,反而表现出某种隐隐的默许。
  如今即使靠在李津身旁,秋南亭也能沉浸在书本之中,也许是看到旁边的同窗在认真温书,心里才生出了几分紧迫感。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便到了二月中旬,春闱的日子一天天临近。这次会试因秋南亭的参加,按规制,身为礼部尚书的秋鹤原不能参与其中的考务,反倒因而暂时清闲下来。
  某日夜晚,秋南亭在书房,秋鹤原便借机将李津叫了出来,趁此机会聊聊。
  秋鹤原立在廊下,夜色渐深,春寒的夜风带起丝丝凉意,他多年官身,面色不怒自威。
  四周寂静,只有竹林中偶尔传来几声细微的风响,显得格外清冷肃穆。
  “打扰了世子,此番找你,是想谈些重要的事,或许与南亭有关,但他现在要紧的是春闱,我们便单独出来,不打搅他。”
  李津规规矩矩行了个礼,“伯父不必客气,有什么事直说便是。”
  秋鹤原轻咳一声,往周围看了一眼,下人们已经被他遣走了,他便压低声音问道:“前些日子,康王殿下想接世子回去,世子为何还想留在我秋府呢?”
  李津正欲开口,秋鹤原略一抬手,“世子无需用之前的那番说辞搪塞,老夫在朝堂待了三四十年,世子那番装出来的姿态,老夫看得清楚。”
  既被戳破,李津也只是露出了无奈的表情,拱了拱手,“还是伯父眼光毒辣。”
  “所以答案是什么?”
  李津叹了口气,问道:“伯父真想从我这里知道答案吗?只怕伯父心中已有定论,而我能给伯父的答案,伯父应当也不太想要。”
  秋鹤原听着李津的话,眉头沟壑渐深,眼中寒意涌动,不动声色地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他。
  康王的这便宜世子五官俊朗,眉峰锐利而不张扬,带着一股沉稳内敛的锋芒。鼻梁高挺,嘴唇微抿,神情间却有一种不容轻易触碰的果决。身材修长挺拔,站在廊下犹如一座山岳般沉稳,气势卓然。
  不过即便如此,秋鹤原也丝毫不被他的气势压过。
  “南亭未来,是有大造化的人。”秋鹤原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难掩的警告意味。
  李津平静地点点头:“他无论做什么,我都会支持。”
  秋鹤原的眉头微蹙,语气中夹杂着抑制不住的锋锐:“你没有这个立场。”
  话一出口,他意识到自已的冲动,赶紧缓了缓神色,收回语气。
  然而李津并未退让,反而抬起头,眸中闪烁出前所未有的执着:“如果没有,我就会创造这个立场。我不仅想在他身后,也想在他身边。”
  他的语气掷地有声,像是许下不容更改的誓言,毫无半分犹疑,显然已无意再遮掩那份心意。
  秋鹤原凝视着他,深吸一口冷冽的夜气,被突如其来的冷风呛住,连声咳嗽起来,脸色微微泛红。
  “世子这番话,可有将我当做南亭的父亲?”
  “正是因为伯父是南亭的父亲,我才更要认真地向您说这些话。其他人在我这里无所谓,但您和伯母不一样,南亭是爱你们的,所以也希望他无论是什么样子,你们也能爱他。”李津说话丝毫没有停顿,就如同已经自已演练过许多次一般。
  秋鹤原仍是满心不可理喻,却被最后那句话戳中心口,“为人父母,怎么可能不爱自已的孩子。”
  李津轻笑一声:“那便好。”
  那语气,早已没把自已摆在晚辈的位置上了。
  秋鹤原跟他说不了几句,却生出一种无法跟他继续交流的感觉,也难怪康王屡次想带人回去都失败了,李津这人说的话有的时候真让人不知道怎么回,偏偏总有一层身份牵制,还无法直截了当说他无礼,况且他也称不上无礼。
  “咳咳,我不与世子在此事上争辩了,世子作为南亭的友人,我不会有任何意见。但若是影响南亭前程,我自会先一步在朝堂上与康王殿下还有世子翻脸。”
  秋鹤原一拂袖,捂着嘴边咳边走出了小院。
  秋南亭听见外面的咳声,正让人拿了披风出来,他探头一瞧,却发现廊下只剩李津一人站在那儿了。
  “做什么呢?好冷,快进来。”秋南亭张开手,等他过来了推着他进屋里烤火。
  萦丝和飞絮站在门口的角落里,背对着二人闲聊见他们进来也只是关上门,没往二人那边看。
  “我爹跟你说了什么?”秋南亭在案前坐下来问他。
  李津从背后抱住他,把炭盆端到自已身后不远处,下巴放在他的左肩上。
  “爹他——很爱你。”
  秋南亭莫名其妙,“什么爱我呀?”
  “望子成龙的爱。”李津道。
  秋南亭警觉地扭头,捏了捏李津的下巴道:“老实说,是不是你跟爹说什么了?”
  李津在他手心里撒娇似的蹭着脸,目光往萦丝那边瞟了一眼,随即坐得高了些低下头了亲了亲秋南亭的眼皮。
  “即便我不说,爹也能看出来。他只是让我不要影响你的仕途。”
  “唔——”秋南亭歪着脑袋躲过,“你现在就影响到了。”
  “我这么厉害么?”李津哼笑一声,伸长手将案上的书合上,就着背后抱人的姿势将秋南亭整个抱了起来。
  秋南亭忍住惊呼,把住李津的精壮的手臂,“你……我还没写完呢!”
  “萦丝,麻烦将纸笔收拾了。飞絮打些热水来,我们要准备就寝了。今天心情好,我们早点睡。”
  早就习惯了的飞絮和萦丝各自去干吩咐的事,飞絮埋头蹲在案前,萦丝则先二人一步出门。
  李津随手扯过披风将秋南亭裹住抱回了寝屋。
  直到洗漱完躺在黑暗中,被亲了亲脖子,秋南亭都还不明白李津在兴奋些什么。
  “别弄脖子,会留印的……到底发生什么了?”
  李津毛茸茸的脑袋靠在秋南亭胸口,轻吮了一口,低声问道:“你爱不爱我?”
  秋南亭倒吸一口凉气:“你这是问的是什么问题?”
  “爱不爱?”李津双手撑在秋南亭两侧,从上边盯着秋南亭的眼睛看。
  秋南亭看着那双溜黑的瞳孔,那双眼睛是如此认真地看着自已。
  “爱。”
  “我也爱你。”
  “嗯。”秋南亭心中一软,仰头轻啄略有些青茬的下巴。
  “所以是不是没有能拆散我们的事情?”李津继续问道。
  不对劲。
  秋南亭觉得实在太不对劲了。
  一开始他觉得李津是纯兴奋的,结果这会儿却发现他竟然在不安。
  他抱住李津的背,斩钉截铁道:“肯定没有的。爹知道了我们的事,他是不是不允许?没事我们以后可以慢慢劝他,但是肯定不会因为此事与你分开的。我们经历了那么多,都过来了,对不对?”
  秋南亭晃晃手上的缠云藤,向他展示他们的曾经。
  “对。”李津将脸埋在他的发间。
  良久,又道:“你爹真的很爱你。他没有觉得你有做什么不好的事,只觉得是我将你影响了。”
  “算不上什么影响……不过是你情我愿。”
  “嗯,我没有不高兴,反而有些欣慰,还有许多除了我以外的人爱着你。”
  可李津说话时的表情却越来越委屈,秋南亭听他语气低落,便明白了他的弦外之音,将他脸掰过来。
  “所以——你是为我而生的,只有我爱你,是不是也刚刚好?”
  说完这话秋南亭就觉得自已有些太自大太肉麻了,但随之而来的是熨贴温热的吻,和含糊的“好”字。
  一吻毕,二人紧密贴在一起,隔着一层薄衣服的体温很是令人安心,秋南亭忽然想起来一个,从来未曾问过男人的问题。
  “你曾经只是一串数据,怎会与我产生感情呢?”
  李津眯了眯眼,笑道:“你终于问我这个问题了,我以为你不好奇。”
  “怎会,从知晓你真实身份那天起就一直很好奇,只是一直没有机会问。”
  李津跟他解释,它作为主系统的一串核心数据,一直待在主系统空间监控万千世界,无休止地运转着。
  000手下有很多小系统帮它做事,小系统在各个世界与人类接触,逐渐变得越来越像活人,它每次与那些系统接触,都很是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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