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快穿:硬演恶毒反派也不是不行(穿越重生)——轮椅嘎嘎乐

时间:2024-12-22 10:50:57  作者:轮椅嘎嘎乐
  但也仅仅只是新奇。
  有天那个最优秀的小系统在休假结束后,忽然主动要求提取保存一个人类灵魂做宿主去做任务。
  000不能明白在指令之外的安排所存在的意义,虽然通过了818的申请,仍然很疑惑。
  那段时间里,主系统总是很容易报错,它自已也不知道自已的数据出了什么问题,就好像总在期望着,去818那里看一眼他想保存的那个人类。
  那个人类很特别吗?
  000将自已的一小段数据塞进了818要去的地方,那段数据忽然以一个惊人的速度开始扩大。
  它感觉自已在被逐渐改写,逐渐发现在指令之外,竟还有那么多必须要去做的事。
  没有任何外界主体要求它,它自已产生了“想”。
  “我想让你活下去。想和你说话。还想和你待在一起。无数个想,构成了现在的我。”
  秋南亭越听越玄乎,只能勉强理解,迟疑问道:“所以你是从秋宴乾的时候喜欢上我的吗?”
  “不,是从你降临在那个世界开始。”
  “有区别吗?”
  “有,我的意思是,在我还不是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
  秋南亭听得整个人僵硬,他那些肉麻话,哪里比得过李津。
  李津那意思分明是,在它还未能被称之为“类人”的个体时,作为一段数据在第一个世界中感受的秋南亭的存在,从那时起,就喜欢他了。
  在数据都还不知道什么是喜欢的时候。
  也许那个时候数据的焦点落在他的身上,还真的算不上喜欢,但那却是它第一次看一个人类。
  ————
  二月底会试开始。
  会试分三场举行,三日一场,第一场在二十八日,第二场在三日,第三场在六日,亦先一日入场,后一日出场。
  三场所试项目,四书文、五言八韵诗、五经文以及策问,与乡试同。
  秋南亭做足了功课,二十八日凌晨天还黑着,便坐马车去往京城夫子庙考试。
  二月末的清晨,天色尚未明亮,整个京城被一层淡薄的雾气笼罩着。秋南亭披着厚厚的斗篷,坐在微微颠簸的马车中,目光凝望着窗外逐渐人头攒动的街道。
  学子们聚集在夫子庙前,几乎将门口挤得水泄不通。马车已经无法再走,秋南亭下了马车,微微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鼻腔中满是薄薄的潮湿气息。他放眼望去,学子们衣着朴素与华贵的都有,拎着简单的行囊和书卷,或是抱着一卷经文。
  四周充斥着低低的声响:互相勉励的轻声问候,抖动衣袖的沙沙声,以及急促而隐忍的呼吸声。
  空气中的紧张情绪拉得愈发紧绷,秋南亭却不知为何忽然放松下来。
  果然,经历过大考,考场内考场外,甚至还以视察的身份围观过科举,这地方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了。
 
 
第173章 我未摘月,月亮却奔我而来(18)
  夫子庙的考场内一片静谧,整齐排列的小隔间如棋盘般延展开去,形成一条深长的走廊。
  每个隔间仅容一人,三面围板,仅前方的窗口透进光线。头顶上方偶有风声拂过,却未能拂散这场沉重的考场中散发的紧张气息。
  秋南亭坐在自已的隔间里,前方放置着简陋的桌案,右侧摆着早已备好的文房四宝,笔架上悬挂的毛笔微微晃动着,似在等候他的落笔。
  他环顾四周,一眼望去便能看到无数年轻学子正埋头读题、挥笔疾书,尽管每个人都被隔开,但在这密不透风的考场中,他们似乎被一种共同的使命感紧紧连结在一起。
  学子们翻动着纸张,笔尖飞速划动,带起沙沙声在考场中回荡,宛如轻雨拍打在竹林叶间,密集却又安静。
  这细微的声响形成了一种无形的压力,围绕着每一个人。
  秋南亭低头将目光聚焦到试卷上,发现题目许多竟正是那些夫子们曾经教导过的类型,心中顿时添了几分安定。
  他伏案沉思,执笔行文,虽然有的经义没有那么熟悉,但是行文还算得上流畅。
  隔壁隔间的学子偶尔轻轻地叹息一声,便会被巡逻的人斥上一声,整个考场越来越安静,到最后就只剩下笔尖在纸上留下的极细的声响。
  三天的考试在一片专注的静默中渐渐结束。考毕走出考场时,秋南亭深吸一口清冷的空气,呼出满心的疲惫。
  庙门口挤满了等候接考的亲人、朋友,一张张焦急的面庞期盼地望着每一个走出考场的身影。
  他顺着墙根挤出人群,忽觉一股温暖的力量从手中传来。他转头一看,正是李津微笑着握住了他的手。
  李津不能跟他进考场,为了做戏做全套,还每日都到夫子庙门口来守着,回秋府的时候总是满面愁容,应了他之前说的,离秋南亭远了就会头疼的话。
  秋南亭也是回家后才知晓的。
  沐浴完吃了顿清淡的晚饭,他便倒头就睡,第二天一大早又接着去考场。
  秋南亭进夫子庙前特地嘱咐李津,每日来就坐马车来,走着来太冷了。
  接连又在那个小格子间里待了六日,最后一场考试对于他来说便要轻松些许,是灵活性更强的策问科目。
  他在任务世界当了那么多年的官,场面话他会说,实事他也会做,写出来不至于太出彩,但是也出不了大错,写的时候便没有什么压力。
  总体来说科举很顺利,而且是他曾经绝不会想象到的顺利。
  在做系统任务之前,他整日沉浸在经义之中,就是因为过于紧张这科考。但或许是看过太多的世界,他对人生的想法忽然开阔了许多。
  且不说他已然是一身本领,就算科举落选,山高海阔,他跟李津游历四方,写些游记,也不是坏事。
  最多就是,可能有些辜负父母的期望。
  不过他现在已经知道,爱他的人不会因为他做不到什么事而不爱他,而不爱他的人,他也懒得去争取那些人的认可。
  这一日出来,外面的人更多,秋南亭一眼望过去,全是人头,稍微踮踮脚便能看见,整条大街都被人填满了。
  京城卫抄着家伙拦住拥挤的人潮,给考生留出一条道来,他们挨个出去。
  有人出考场直接嚎啕大哭起来,也不知是考砸了还是超常发挥了。
  有人则失魂落魄,神色呆滞,或是神采奕奕,眉飞色舞。
  总之只要是选拔性考试,那便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秋南亭顺着夫子庙门口的台阶哒哒哒走下去,远远就瞧见路边有堵院墙前站着的高大人影。
  李津也看见了他,对他招招手,伸着指头往街的那头指。
  秋南亭点头,艰难地从人群里往外挤。
  人群挤得有些夸张,也不知道外围的百姓是怎么想的,是好奇考科举的学子长什么样,还是就是单纯来凑热闹,一整条街都被堵得水泄不通。
  秋南亭埋头不断用手扒开面前的人,那些人压根不管自已有没有挤到什么大人物,只有当有几个世家少爷大喊出声,周围的人才勉强散开一些。
  不过秋南亭没喊,就一路借过借过地过去,走到半截就被人在前面拉住了手。
  有李津在前面开路,那效果就好太多了,李津把秋南亭护在自已身侧,一面扒拉人,还有闲心帮秋南亭把挤乱的头发给理了理。
  道被堵死,秋府的马车完全进不来,两人走到街尽头,才终于从人群中缓了口气。
  街尾的人也不少,不过虽进不了马车,也不似之前那般摩肩接踵了。
  “我们的马车在哪儿呢?”秋南亭拍拍身上的衣服,叹了口气问道。
  “停在两条街前面了,今天一整天这里人都很多,官兵拦了好几条街,不让马车进来。”
  也是因为之前秋南亭和李津两个官员和皇室子弟被马车惊过,加上春闱,附近马车管制很严。
  秋南亭了然,靠在墙边舒了口气。
  “是不是很累了,我背你回家吧?”
  “我稍微歇会儿就行,身上太脏了,更何况还是在大街上,不太好背。”
  李津伸出去的手被轻轻拉下来,他的脸也拉了下来,嘴里念叨的要是有仙术直接瞬移回家就好了。
  秋南亭噗嗤一笑:“当真?如果是主系统违反了世界规则,会如何呢?之前在末世,缠云藤不就被制裁了么,虽然因为有进化能力这个名头,好歹还能放出来,我记得当时连818都被锁起来了。”
  李津叹了口气说:“是啊,世界规则出现在系统之前,也要受它的限制。系统本身可能不会太受限制,不过若是系统附身在世界规则之下的,世界里的人身上,就很容易被限制了。”
  “哎?”秋南亭好奇抬眸,“你是附在了李津这个人的身上吗?”
  “哎?”李津也惊讶了,“818没同你说过?”
  秋南亭茫然摇头,“自从回来,818都没与我说过几句话就走了。”
  “李津这个人是实际存在的,不过他在很小的时候就夭折了,确实是康王的儿子,不过并没有活到被康王发现。康王这一生也算——”李津嘴里的话戛然而止,嘴巴还在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了。
  “哎?世界规则来了,你竟然知晓这个世界后面的走向吗?”秋南亭再次惊了,他居然都忘了,自已现在只是在自已这个世界的某个时间节点上,对于零零零来说是这样的,这个世界是一条连续的线,零零零只是降落在现在的自已存在的这个点上。
  李津被迫沉默,无奈道:“不能说了,不过没关系,不太重要,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
  秋南亭点点头,他本还想问问自已的命运,结果忽然想起来,其实自已早在去年秋天那会儿就已经死了,也难怪曾经有人说他是“没有未来的人”,应当也有这层意思在的。
  他牵起李津的手,“走吧,先回家,都有些饿了。”
  李津被他牵住手的瞬间脸上就挂上了笑,他点点头,没被牵住的另一只手隐隐架着阻挡周围的人潮。
  “你饿了没?中午吃的什么?”秋南亭问道。
  “中午回府里吃的,本想在外面的饭馆吃,人太多了。”李津往道路两边的两层楼敲了敲,这些都是商铺,这段时间的人都很多,“若是里面有我们家的铺子就好了。”
  “怎么,到这里也想做老板么?可惜王公贵族不可经商,你只能悄悄开铺子了。”
  李津咧了咧嘴,知道秋南亭在说秋宴乾那个世界,“若你想要有许多钱花,我也不是不能去开,只怕未来你当了官,会不会趁我们吵架的时候来弹劾我。”
  “我们何时吵过架了?”秋南亭捏捏他的手掌,“不许瞎说。”
  “我错了,再也不说了。”每次被秋南亭一说,李津想也不想,直接认错。不过也正是如此,二人确实没在过日子时有什么争吵。
  即便出现分歧,两个都明事理的人,又都对对方没什么侵略性,便很容易就让步了。
  走了整整两条街,才坐上马车的二人摇摇晃晃回了秋府。
  这会儿家里的人早已准备好让吃了九天干粮的秋南亭大补一顿了,正院里摆了张大桌子,眼看那阵势,跟要吃年夜饭似的。
  秋南亭回自已院子里将头发和身上都一一搓洗干净,这会儿天就已经擦黑了,他来不及收拾妥当,搅完头发便拉着李津赶紧跑去主院。
  他爹妈就为了等他回来吃饭,也是等到了这个点儿呢。
  况且李津之前跟他爹那番交流,着实让秋南亭在意得很,这顿饭也不知是不是什么盘问,他须得早些去看看父母的态度如何。
  “我儿,跑这么急做什么,待会儿出了汗被风吹着得着凉了。”袁琼师在屋子门口等他,看他头发都没梳好就来了,穿着身白色袄子,里面的领子也没理得整齐,从没见过他这么随意的模样,一时不知是笑还是上前说他两句。
  李津缀在后面,手里还拿着梳子,真真是有些滑稽。
  “萦丝呢?没给你将头梳好?”袁琼师引他们进屋里,把炭盆摆近了些,用帕子给秋南亭擦还略有些湿润的发尾。
  “萦丝在后面,南亭跑太快了。”李津笑道,“我来给他梳也是一样的。”
  袁琼师张着嘴尴尬了几息,试图从李津手里拿过梳子。
  “南亭啊,头发——还是不要麻烦世子给你梳了吧,怎么还有世子伺候你的道理?”
  李津之前对秋鹤原说的那番话,把秋鹤原着实气得不轻。
  而秋鹤原为了向袁琼师证明,把李津留在府里是多么错误的一个决定,原封不动把这些话转述给了袁琼师。
  袁琼师说不上生气,但是真知晓了李津对自已儿子有那种感情,心中的别扭也是少不了的。
  而且因着当时春闱将至,他们也没去问秋南亭的意思。
  不过现在看秋南亭这理所当然让人家给梳头的模样,不由得让人想起一句话——一个巴掌拍不响。
  秋南亭立马从母亲的目光中意识到了不妥,转身从李津手里将梳子拿过来。
  秋鹤原从一开始就坐在上座,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们,此时的面色就跟被雪盖了似的,仔细看有点儿发青。
  “上菜去吧。”袁琼师吩咐身边的侍女。
  李津也不非抢着给他梳头,从衣袖里取出发带,等秋南亭自已梳完自已系上去。
  秋南亭穿着宽大的袄衣,小脸巴掌大,还在过来的路上被吹得红彤彤的,脸颊边上是些没束住的碎发,怎么看怎么像个垂髫小儿。
  他就那么坐在高大的李津身边,任谁都觉得李津像个拐小孩的。
  秋南亭的父母心里正是这么想的,在他们嘴里,秋南亭是一个即将及冠的成年男子,有着独当一面的能力;但在很多时候,在他们心里,秋南亭都还是没长大的小孩子,他会自已做很多事,读很多书,但这都是因为这个小孩子很乖,而并不是因为他长大了。
  所以他们知晓李津的那些心思后,即便看见眼前这一幕,也不觉得自已家儿子是真对人家有点儿什么,而是他太小了,根本不懂这些,让李津产生了误会。
  “南亭,今日刚考完,正是放松的时候,我们不过问你在夫子庙的情况。但也不能太过散漫,以免误了殿试。”秋鹤原对秋南亭道,那语气,几乎已经认定秋南亭能过会试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