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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硬演恶毒反派也不是不行(穿越重生)——轮椅嘎嘎乐

时间:2024-12-22 10:50:57  作者:轮椅嘎嘎乐
  这是皇帝第一次见到康王世子。
  李源稳步走到李津面前,微微点头示意。
  李汶与李津立刻恭敬地行礼。
  皇帝抬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目光温和地在李津身上停留片刻,带着长辈的慈爱和欣赏,轻轻点头,嘴角浮现出笑意。
  “若是都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李源温声道,“不要误了吉时。”
  礼官高唱。
  康王府礼官依次为李津加冠,第一顶是礼冠,寓意他从此步入成年,开始承担家族与朝廷的责任。
  第二顶为文冠,象征智慧与文韬,寓意他未来的才学将为国家所用。
  第三顶为武冠,代表英勇与力量,象征他会为皇家护卫疆土,保家卫国。
  李津俯身受冠后复又站直,仪态自如,神色中带着一种与他年龄不相符的沉着。
  束发戴冠后,李汶便将“渡恒”二字作为他的字,让礼官唱了出来。
  及冠礼仪式一结束,众宾客纷纷上前道贺,向李津送上祝福。
  秋南亭站在人群中,眼中闪烁着几分欣慰与骄傲。视线交汇的那一刻,李津对他眨眨眼。
  秋南亭皱皱鼻子,让他赶紧应酬去。
  和几名长辈打完招呼后,李津也不避人,就一直黏在秋南亭身后。
  有些人知晓一些国子监中的传闻,但刚刚瞧见李津的时候就知道那也许是误传了,这世子看起来不像是能说疯话的模样。
  明眼人只能看出来两个小辈关系不错。
  李津一直跟着秋南亭,秋南亭又跟他父亲秋鹤原走一起的,这会儿瑞王还有瑞王世子李洮,连带着许将军家的人都没到这边来。
  李源看见秋南亭一行人,饶有兴趣走过来跟两个小辈说话。
  “这是秋家的孩子,叫什么来着?”
  三人朝他行了一礼,秋鹤原先回道:“陛下,犬子秋南亭。”
  “听闻也参加了今年的春闱,可有这回事?”
  “回陛下,正是如此。”秋南亭垂首回道,神情谦逊,言辞有礼。
  李源点了点头,唇边笑意加深,带着几分长辈的慈爱,“早有耳闻,说你年纪轻轻便学问精湛,才名传遍京城。如今看来,还不仅是有才,看模样也是一表人才,与你母亲长得很像。”
  秋南亭也不知道这传言怎么传到皇帝耳朵里去的。
  他面上不显,只微微一笑,谦虚地回道:“哪里称得上精湛?只是恰巧总有人碰见我在读书,误以为我勤奋用功,便随意传扬了出去。”
  李源听罢,眼中露出几分促狭之意,“哦?这么说,你实际并不怎么用功了?”
  他说话节奏比较慢,也没什么压迫感,这话听起来就有种开玩笑的感觉。
  秋南亭面对皇帝倒没有太多压力了,坦然答道:“该用功的时候,自然用功。”
  李源哈哈大笑,轻拍秋南亭的肩膀:“好一个‘该用功时自然用功’!那朕便等着看你殿试有多用功了!”
  说完,李源带着笑意缓缓离开,转而与其他大臣交谈去了。
  秋南亭收回视线,和李津对视一眼,又不由自主地看向自已的父亲秋鹤原。
  秋鹤原稍显迟疑,若有所思地低声说道:“陛下的意思是……你会试已经通过了?”
  “南亭过会试也不意外。”李津念叨道,“会试若是将他的刷下去,这考官就不知道是在看什么东西了。”
  秋鹤原被驳得哑口无言,脸上却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笑意,像是恼怒又像是自豪,嘴唇微微抿着,心里虽不满却也找不出话来反驳。
  秋南亭见状,忍俊不禁,悄悄用手肘碰了碰李津,压低声音小声道:“你可别欺负我爹了。”
  ————
  三月飞逝,四月到来,春光正好,距离会试结束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月,贡院门口早已挤满了等待放榜的人群。
  高大的榜单挂在青石墙上,纸张上密密麻麻写满了进殿试之人的名字,每一个字都仿佛烙印在众人心中,吸引着一双双焦急的眼睛。
  人群中不乏带着紧张与期盼的考生,也有掩饰不住忐忑的家眷,还有一些恭候在旁的仆役,替自家公子抬头寻觅那关键的名字。
  有人一眼就看到了自已亲人的名字,惊喜之情如潮水般涌来,忍不住低声喊出声来:“中了!中了!”随即难掩激动,双手合十,仿佛感谢上天垂怜。
  也有人驻足许久仍未找到心心念念的名字,面色渐渐暗淡,目光落寞地垂下,不甘心地再看一遍,最后无奈地低头转身。
  在这片欢呼与沉默交织的喧闹中,秋府的小厮挤进人群,急切地张望榜单,很快便在第五十九名的位置看见了熟悉的名字。
  他惊喜万分,转身拔腿便往秋府跑,脚步飞快,跑得气喘吁吁,满脸涨红地冲进了府门,大声喊道:“少爷中了!少爷会试过了!第五十九名!”
  小厮的话音刚落,秋府的气氛立刻沸腾了起来。
  秋鹤原强忍着涌上心头的喜悦,背着手来回踱步,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眼中透着一抹难掩的欣慰与骄傲。
  他走了几步,似乎想说些什么,又强行克制住,继续迈着步子,仿佛要用行动平复心中的激动。
  一旁的袁琼师更是欣喜若狂,眼眶微红,激动地抹去溢出的泪水,感慨道:“南亭这孩子,总算不枉费这些年来的勤奋用功,苦读这么多年,终是有了回报。”
  她的话音中满是自豪,手帕轻轻擦拭泪水,神情中透着欣慰。
  至于秋南亭本人,对这个成绩早有预料,只是淡淡一笑:“五十九,算不上出彩,多少有些对不上陛下说的那传闻,殿试还须得——”
  还未等他说完,李津便扑上来,直接一把抱起他,兴奋地转了几个圈。
  及冠后李津又自已跑来了秋府,谁也拿他没辙,这会儿又跟秋南亭住在小院里了。
  现下大伙儿都在正院里,萦丝和飞絮也在,听了那消息,两个人抱着呜呜哭。
  整个院子既是喜气洋洋,又算得上是难得的“一团乱麻”了。
  秋南亭被李津晃得有些晕,失笑着推了推他道:“好了好了,快放我下来。”
  李津将他放回地上,盯着他的眼睛小声道:“我就知道你很厉害。”
  “五十九,”秋南亭接收到秋鹤原逐渐黑下来的脸色,将李津稍微推了推,“哪里厉害了。”
  就在这欢腾的气氛中,不久之后宫里便有差人前来传旨,秋府众人屏息而立,恭敬地跪地听命。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宣告了殿试的日子,并祝贺秋南亭步入殿试。
  秋府上下都认真地叩谢,等到宣旨的宫人离去,秋鹤原才开口,连着夸了秋南亭好几句。
  许阎鸿和李洮得知秋南亭榜上有名,早早就兴冲冲地赶到秋府,仿佛中了自已一般兴奋。
  不过许阎鸿多半是参加武举,李洮是世子,不去科举,也只能在秋南亭身上过这个瘾。
  许阎鸿拍着秋南亭的肩膀,朗声笑道:“南亭,我早说过,你一定会考上!你这两天先准备殿试,等给兄弟们拿个好名次,我们再备好好酒庆贺一番。”
  “那我必定得请你们一顿好的。”
  三人正聊得热络,李洮忽然瞥见李津从秋南亭屋里走出,眉头微微皱起,语气中带着些不解地问道:“南亭,这人怎么还在你这里?”
  秋南亭闻言,忍不住挠了挠脸颊,含糊地笑了笑,说道:“过段时间再说吧。等殿试结束,我再和你们解释清楚。”
  李津走到他们身旁坐下,在院子里的石台子上泡好茶,逐一递给他们,虽是礼数周到,目光却时不时地瞥向秋南亭,显然泡茶也是为了他而来。
  他把茶杯放到许阎鸿和李洮面前,开口道:“今日有事相求,正好你们二位在此。”
  许阎鸿闻言,不禁扬眉挑眼,道:“我天!你堂堂康王世子居然也有求于我们的时候?这得是什么事!”
  然而李津神色却格外认真。
  许阎鸿和李洮对视一眼,立刻收起了笑意,也不由得正襟危坐起来,问道:“可是秋南亭的事?”
  李津点了点头,目光微沉,语气低缓而凝重:“不错。我的父亲可能会在殿试时从中作梗。因此,我需要瑞王殿下还有许家的帮助。”
  此话一出,许阎鸿和李洮的表情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李洮缓缓放下茶杯,沉声问道:“李津,你确定你父亲会插手此事?殿试乃是天子亲阅,李汶再如何,也得掂量掂量。”
 
 
第177章 我未摘月,月亮却奔我而来(22)
  李汶当然不敢在试卷上做什么手脚。
  不过秋南亭从府中到大殿这段路途却算不上短,李汶想让他在中途,甚至殿上出现一些意外也不是完全插不上手。
  虽不知他有没有这个胆子,但他就算真的做了什么,皇帝的惩罚也对他产生不了实质性的伤害,他现在这般,也算是肆无忌惮。
  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不得不早做准备。
  许阎鸿拍了拍胸口,豪气道:“别的帮不上忙,就皇宫守卫这一关,我自然去说!宫里还是有几个我爹的熟人的,到时候有什么可疑的人,我们都给拦好了。”
  李洮微微颔首,眼神中闪过一丝笑意,看向秋南亭和李津:“你们放心,南亭的事我们绝不会坐视不管。这倒也算是好消息,我会回去跟父亲说,让他好好抓一抓李汶的把柄。”
  ————
  五月初六,天还未亮,殿试的学子们便已在内廷排成整齐的队伍,个个神情凝重,心中带着几分忐忑。
  内廷的侍卫引领着他们缓缓前行,沿着宫内的长廊,向威严肃穆的大殿走去。
  今日是殿试的日子,不仅是他们求学路上的巅峰,更是改变命运的关键时刻。
  大殿内,按照会试的名次依次坐下,前排学子皆是会试中表现优异之人,离龙椅最近,而后排则逐渐向外延伸开来。
  秋南亭排名第五十九,坐在中前排的位子,正好能清晰地看到龙椅的位置。
  直到坐在了殿内按排定好的座位上,秋南亭才终于松了口气。他轻轻抚了抚衣袖,低头摸了摸桌案上准备好的文房四宝,想起兵荒马乱的一早上。
  天还未亮,秋南亭他便是被一股粥香唤醒。李津亲手煮的粥已经端到了桌上。熬得浓稠,米粒绵软,还加了些山药和红枣。
  李津一丝不苟,完全未假他人之手,从煮粥到端碗都亲自来做,萦丝和飞絮也是在灶房里守了一宿,生怕有人进来做点手脚。
  用过早膳,李津带着秋南亭出门,秋鹤原和袁琼师来给他送别,送到门口时,几乎全府上下都来了,也不说话,就默默站在门口用鼓励的眼神看他。
  搞得本来没那么紧张的秋南亭心脏都有点受不了。
  门口李洮早就等着他了,秋南亭与李津、李洮一同上了瑞王府的马车,两个世子为他保驾护航,准备前往宫中。
  然而,京城的街道早已人声鼎沸,沿途状况不断。马车刚出巷口,便遇上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站在路中央,佝偻着身子拦住去路。驾车的车夫连声劝解,老头却是一副耳背模样,拄着拐杖一点点儿走着。
  好不容易绕了过去,前面不远处又有个少女跪在路旁,哭诉着卖身葬父。她衣衫褴褛,哭声凄切,看见马车过来就想往上扑,引得不少行人围观,路顿时又被堵得水泄不通。
  一路上纷扰不断,李津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忍无可忍,直接坐到车辕前,冷冷扫视周围,眉头紧蹙,带着压抑的怒意。
  李津的气场瞬间震慑住了周围的行人,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威压,让那些想靠近的人不由得退开几步。周围有眼力见的百姓见状,纷纷让出一条道来,马车这才顺畅地继续前行。
  入宫时,李津与李洮作为皇家子弟一同陪同秋南亭。而在秋南亭身侧,随行的侍卫也是许阎鸿特意安排的,负责为他盯紧周围的一切,确保秋南亭在前往大殿的路上不受干扰。
  送到大殿门口,李津跟李洮才止步。
  殿内肃静庄严,巨大的柱廊矗立在大殿四周,学子们落座时,心情随着这肃穆的气氛愈发凝重。
  学子们安静地等候着,殿内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过了一会儿,钟鼓声响彻大殿,皇帝李源身穿黑金龙袍,头戴冠冕,在一众侍从的簇拥下缓缓步入大殿,步履沉稳,每一步都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李源在龙椅前站定,所有学子纷纷起身,跪伏于地,齐声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殿内声浪回荡,显得庄重肃穆。皇帝李源声音低沉而明朗,带着温和之意,道:“平身。”
  学子们一齐站起身来,心中的紧张稍稍缓解,头仍然是低着的,不敢直视天子面容。
  李源目光柔和地扫视一圈,缓缓开口,夸奖道:“尔等皆是朝中栋梁,饱学之土,今日能至此,已是我王朝之幸。”话语间带着鼓励与欣赏,让原本紧张的学子们心中又安定了几分。
  随即,李源宣布殿试题目。殿试题目制式固定,共分为四大部分:义理、史传、粮食储备、水旱灾害。
  “第一题,论述义理之要,释仁义礼智信之本义。”李源停顿片刻,给学子们一些记题的时间,继续说道,“第二题,以史为鉴,探讨治国之道,论古往今来帝王兴衰之因果。”
  接着,李源宣布了第三题:“谈粮食储备之策,如何稳妥应对灾荒,保障民生。”
  前三题都属于传统的策问题,学子们听后纷纷点头,神色认真,心中默默构思。
  而第四题则与今年的雪灾息息相关。
  “第四题,年初雪灾,农业受损,朕问尔等,若遇如今境况,应如何预防与治理,安抚民生?”他目光微微扫过众人,等待他们在心中谋划对策。
  宣布完题目后,殿内安静下来。考生们低头埋入案卷中,笔尖落下,沙沙作响,唯有微弱的写字声在空气中回荡。
  此时殿内一片静谧,学子们全神贯注地书写,心思随着笔墨飞驰,心中皆想着如何才能答得恰当妥帖。
  李源微微俯身,目光从高处扫过殿内的考生,一个个细细瞧过去。他心中对这些即将成为朝中之才的青年充满期待,同时也暗暗衡量着每个人的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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