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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硬演恶毒反派也不是不行(穿越重生)——轮椅嘎嘎乐

时间:2024-12-22 10:50:57  作者:轮椅嘎嘎乐
  “今晚多吃些也无妨,现在的嗓子肯定比小时候能受得住得多。”李津又给他夹了两个,“你们不是常爱说,大过年的,所以正要吃些好的,下一年才过得好。”
  袁琼师点点头,“等你爹回来若是没有了,我再去做点儿就行,也不难做。”
  说着,她就开始跟李津讨论起这酥合丸究竟怎么做能做得外酥里糯的,李津倒也是真的有兴趣,认真听了好半天。
  秋南亭垂着眸子,轻轻吸了几下鼻子,伸筷子把碗里的酥合丸一个个吃掉,舌尖的甜腻蔓延到全身,让他有种晕乎乎的感觉。
  一顿饭吃到天擦黑才结束,三人坐在主院的小矮凳上,火炉发出噼啪的声响,温暖的光晕在他们身边跳动,整个院子显得格外安静祥和。
  袁琼师拿着一本书,静静地翻阅,偶尔轻声念出几句,沉浸在书中的世界。
  秋南亭则专注于手中的科举读本,而李津坐在他身边,低头看他手中的书。
  然而,似乎是甜食吃得太多,他却开始感到一阵困倦,脑海中的字迹逐渐模糊,眼皮也越来越沉。
  他试图保持清醒,却发现自已愈发难以抵挡那种睡意。
  李津见状,轻轻伸手将秋南亭揽过来些,便让他靠在自已身上。
  秋南亭悄悄向袁琼师那边看了一眼,见母亲专注于书本,未曾注意到他们,心中不禁松了口气,便将背靠在李津的半侧身上。
  火炉的热气将他的脸烤得红彤彤的,李津低下头,看着他那微微泛红的面庞,心中喜欢得不得了,随即轻轻掐了一把秋南亭的脸蛋。
  秋南亭感到一阵痒意,歪头咬了一口他的手指,吐出后继续低头看书。然而,没过多久,字迹便开始在他眼前摇晃,仿佛在舞动。
  放在他脸边上的手心是温暖的,贴得他真的有些耐不住的困意了。
  李津的修长手指轻轻抚过秋南亭的睫毛,低声说道:“睡会儿吧。”
  他的声音如同低沉的风,轻柔而温暖,似乎将一切烦恼都吹散了。
  秋南亭在李津的肩膀上纠结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想着过一会儿让李津叫醒自已。
  李津调整了自已的姿势,让秋南亭的头更加舒适地靠在自已肩上,然后接过他手中的书,翻开书页,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
  时间在温暖和静谧中悄然流逝。外面的雪依旧在纷飞,覆盖了整个世界,而屋内却是另一番安宁的景象。
  李津时不时瞥一眼沉睡中的秋南亭,心中除了满足还是满足。
  约摸快到半夜,秋鹤原终于回到家中。
  下人来禀报的时候,袁琼师正在书中沉浸,略一抬头就看见秋南亭靠在李津身上小憩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无奈,摇摇头。
  她走出去迎接秋鹤原,在路上问道:“想吃点什么?”
  “吃些解酒的茶点。”秋鹤原回答,虽然有些疲惫,面上还是笑着的,“今日在殿上跟瑞王还有许将军多喝了几杯。”
  袁琼师微微一笑,心中也明白,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秋南亭都没有与许阎鸿和李洮他们亲近过。
  他们这些大人看在眼里,心中难免有些忧虑。
  可秋南亭病了一场,几个小孩儿之间的关系却又似乎回到了小时候的融洽,彼此之间的交流也变得更加频繁。
  对于三名父亲来说也是好事一桩,故而多喝了几杯。
  袁琼师感慨道:“现在南亭跟津儿的关系也是很好,津儿也是个好孩子。”
  秋鹤原也赞同点头。
  然而,秋鹤原和袁琼师回到屋内时,看到的却是一个略显尴尬的场景:别家的孩子还在看书,而自家孩子却已经睡得香甜,头靠在李津的腿上,毫无防备。
  李津坐在高椅子上,显得格外温柔,他一只手按着书页,另一只手则轻轻在秋南亭的耳垂上摩挲。
  秋南亭睡得很香,连被捏来捏去也没有反应。
  这一幕让秋鹤原的眉头逐渐皱了起来。
  两个小孩儿关系好,那长辈之间的恩怨,便可以不过多纠结。
  可若是过了界……
  秋鹤原深吸一口气,打算走过去说些什么,却被袁琼师不赞同地拉住了。
  “你!你这些日子在屋里,没瞧见他俩这副模样?”
  “津儿那脑子,约莫是不懂的……你何必动这么大气,得空了好好与他说说就是了。”她试图平息秋鹤原的情绪,其实自已心中也是波涛汹涌。
  “哎!哪能如此啊!”秋鹤原痛心疾首,也只能连声暗叹。
  袁琼师揉了揉眉心,推门说道:“不早了,津儿,你们先回小院休息吧,子时都已经快过了。”
  秋南亭听见声音,慢慢醒来,睡眼朦胧地与父母对上视线,瞬间清醒过来,羞赧地将李津手里的书接了过来。他意识到自已在父母面前的失态,心里一阵慌乱。
  秋鹤原走到二人身边,伸手把秋南亭拉了起来,问道:“南亭,你那院子中的人是不是有些少?”
  “啊?没有吧。”
  “明年春闱你若是要参加,院中少不得兵荒马乱,过完年我再给你寻些好用的人去。”秋鹤原道,语气中带着关切。
  秋南亭心中不解,怎么总有人往他院子里塞人,但父亲的好意,他也不好意思拒绝,便点了点头应下。
  告别了秋鹤原和袁琼师,李津拉着秋南亭往外走。
  外面依旧在下着小雪,路上的积雪已经能埋到小腿肚,就算是扫过的必经之路,也格外滑溜。
  李津一出门便蹲下来,对秋南亭说:“上来,我背你。”
  秋南亭摇头:“不了啊,这还在主院里呢。”
  李津不由分说,将他一揽就背了上去,秋南亭也不敢挣扎,心中有些无奈又觉得温暖。
  背在李津的身上,他能感受到李津的温度,心情不由得轻松起来。
  殊不知风雪中,背后的门悄然打开一条缝,里头的人悄悄往外瞧好半天。
 
 
第171章 我未摘月,月亮却奔我而来(16)
  大年初一,街道上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硫磺气味,空气中夹杂着烟火的热烈。
  白茫茫的地面上,随处可见被鞭炮炸过后的红色碎片,像是满地绽放的花瓣,满溢着新年的喜庆与欢愉。
  早晨的阳光洒在雪地上,在浅淡的烟雾中,反光却不显得刺眼。
  秋鹤原和袁琼师早早便起了床,换上新裁的冬衣,亲自走到府门口点燃了一串鞭炮。
  随着“噼啪”声的响起,仿佛将过去一年的霉运与晦气统统炸掉,迎接新一年的喜气和福气。
  火光明灭,在二人脸上映出红色,夫妻俩对视一眼,四手交握,袁琼师牵起柔和的嘴角。
  与此同时,秋南亭的小院里,清晨的寒意依旧,秋南亭在温暖的被窝里懒洋洋地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听见了鞭炮的声音。
  “要起来了”他脸埋在李津赤裸的胸口上,“去放鞭炮。”
  “嗯。”
  嗯完有的人也没动,仍把人圈在怀里,亲亲他的发顶,甚至还用双腿把人夹住了。
  被男人的体温完全笼罩的感觉,比睡在烘烤过的被子里更舒服,秋南亭手脚全软了,迷迷糊糊说再睡十分钟,必须起来了。
  “嗯,十分钟。”李津眼睛都没睁开,也不知道这俩人怎么在这个没有钟表的地方判断十分钟的。
  两人黏黏糊糊地在被窝里又睡了个回笼觉才起来,也不算太晚,正好袁琼师派人来叫他们去那边吃早饭。
  秋南亭在自家小院门口也放了串鞭炮,点完火李津便用披风罩住他,搂着人退后,两人待在一个披风里看着鞭炮炸响,大红的纸屑飞溅。
  待二人都收拾完毕,正院早已准备好了大年初一的第一顿饭。桌上摆满了各种馅儿的饺子。
  然后写袁琼师一人吃到了三枚钱币,而秋南亭吃到了一枚,另外两个一大一小的男人完全没吃到。
  秋南亭把自已那枚钱币擦干净,塞给李津。
  袁琼师看在眼里,分了两个钱币给父子俩。
  “希望今年也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这就够了。”袁琼师露出温柔的笑。
  吃过早饭,便要开始准备回老家祭祖了。
  秋家的本家不远,就在京城南面的一个小城里,他们每年初一都会回去一趟。
  不过今年得多带一个人回去,康王至今都还在为难民的事焦头烂额,对自已儿子,多少是有些分身乏术了。
  所以秋南亭一家顺便就将李津也给带上了。
  府门口早已停着两辆马车,夫妻俩一辆,秋南亭和李津一辆,车夫将马儿的鞭子轻轻一挥,马车便缓缓驶上大道,往京城外去。
  一路上,街道两旁张灯结彩,喜气洋洋。马车摇晃着,车轮碾过碎冰和雪,发出清脆的声响。
  到达秋家老家时,一众亲戚便迎了上来。
  秋鹤原还没走到门口便被亲戚们围住,恭贺新年。
  家族中许多小孩也挤了上来,缠着秋南亭,个个脸上都挂着笑容,兴奋得像小鸟一样。
  “南亭哥哥,我好想你呀!”一个小女孩拉着秋南亭的衣袖,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秋南亭蹲下来,将小堂妹抱起来,“润雨长得这么高啦?哥哥也想你,待会儿给你糖吃。”
  “她换牙了,近日可吃不了糖。”秋润雨的娘站在旁边,笑晏晏地看着他们。
  小女孩听见亲娘的话,撅着小嘴趴在秋南亭肩膀上,忽然发现秋南亭身后站着个不认识的,很高的哥哥。
  “哥哥,你是谁呀?”秋润雨歪歪脑袋,“是南亭哥哥的好朋友吗?”
  秋鹤原听见女孩声音才想起来忘记给众人介绍了,赶紧走到李津身边,跟亲戚们正式介绍了一番。
  “这位是康王的世子,与南亭关系不错,过年这段时间康王事务繁忙,他便跟着我们一起热闹热闹。”
  李津拱拱手,“诸位不必客气,将我当做南亭同样对待即可。”
  秋润雨悄悄拉了拉他的披风,小声道:“世子哥哥,那你到底是不是南亭哥哥的好朋友呀?”
  秋南亭目光看向李津,瞪了瞪,示意他不要在小孩儿面前说一些奇怪的话。
  李津只得点点头,也压低了声音道:“对,我是南亭最好的朋友。”
  男朋友也是朋友。
  “啊!阎鸿哥哥也说过他是南亭哥哥最好的朋友——”
  “以前是他,现在是我了。”
  秋南亭无奈地笑了笑,“你跟他比什么?”
  “哥哥哥哥来跟我们放火炮!”另外一群秋南亭的小堂弟也围过来扒拉他们的裤腿,嘴里嚷嚷着想要放鞭炮。
  家长站在旁边本想让孩子们别碰到世子,谁知李津顺手就捞了个孩子起来抱在手上,笑呵呵地说让秋南亭带他们一起去放炮玩。
  “现在不行啊,得等会儿,等祭祖结束再陪你们玩,好不好?”秋南亭俯身耐心跟孩子们解释。
  下面六个萝卜头,加上两人手上的两个,一共八个小孩齐刷刷地用童音拖出长长的一个“好——”字,簇拥着他进到府内去。
  回来的主要目的就是祭祖,众人便先就往那边去。
  一眼瞧见祠堂的大门,门上贴着崭新的春联,红色的纸张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鲜亮。
  秋鹤原领着袁琼师走进祠堂,秋南亭放下孩子也跟着走进去,各位秋氏的长辈小孩都整齐地排在后面。
  进入祠堂,四周的空气中弥漫着香烛的味道,牌位与香烛后,是各代家主的画像,正温和地凝视着这里的人们。
  秋鹤原安排好一切后,便开始着手进行祭祖仪式。首先是净手,然后点燃香烛,虔诚地跪下,双手合十,恭敬地向先祖致以祝福。
  众人都在他身后一起跪下,实实在在磕了三个头。
  李津站在祠堂门外,身边站着好几个秋家已经嫁出去的女儿。
  按规矩,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虽然秋家仍是她们的后盾,但她们本人从某种程度上已经不再是秋家的人,故而无法参与秋家的祭祀活动。
  接下来,秋鹤原在祭桌上摆好供品,丰盛的食物象征着对先祖的怀念与敬意。
  秋南亭也帮忙摆放着,心中默念着祝词,自已在这一年里,也算得上是过了好几辈子,一路走来,他还完完整整,也少不了列祖列宗的保佑。闭眼行礼时便愈加虔诚。
  祭祖的过程庄重而神圣,每一个人每一个动作都透着对祖辈的尊重与怀念。秋南亭闭上眼睛,认真聆听着父亲的祷告声。
  完成仪式后,众人依次离开祠堂。
  秋鹤原给每个晚辈发了一个红包,最后一个分给了自已的儿子。
  秋南亭接过红包,小声问他,是不是也得给李津一个。
  秋鹤原撇了撇胡子,“他那身份,还需要我给压岁钱不成?”
  “爹,人家都跟我们回老家了,你光落了他的压岁钱,多不合适。咱们家又不缺那点儿”
  秋鹤原被磨得无法,只得从兜里又掏了个红封出来,塞了点银票进去。
  “你去给?”
  “怎能我去?这是长辈给晚辈的压岁钱么。”秋南亭推着他爹,对李津招招手。
  原本因为昨晚看到的那一幕,秋鹤原就对这康王世子的看法有些微妙,此时还被儿子撺掇着给人发压岁钱,心中别扭不已。
  “伯父,有什么事么?”李津走过来,还挺有礼貌的模样,一个大男人站得规规矩矩的竟还有些乖巧。
  秋南亭看他明明就已经发现了秋鹤原手上的东西,还要装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一张脸憋得通红。
  “就是,咳,也算是我们高攀……不对,嗯,唉……这是伯父为你准备的压岁钱,一点心意。”秋鹤原把红封塞人手里,说着族弟那边还有事,转身匆匆走了。
  李津拿着红封,对上秋南亭一脸好笑的表情。
  “你跟爹说什么了?”
  秋南亭拽了一把他的袖子,“嘘,什么爹,你别叫爹。”
  “迟早会叫的。”李津把红封揣进怀中,牵住秋南亭的手,继续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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