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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养五只猫

时间:2024-12-22 10:59:53  作者:养五只猫
  祝时宴对他招了招手:“过来,吹头发。”
  席暃乖乖地走过去,在他面前的地毯上坐下。
  他的头发在住院的时候祝时宴请理发师上门修剪过,那头乱糟糟的长发如今已变成了清爽利落的碎发,湿漉漉地搭在他的额前。
  掌心下的头发触感很好,祝时宴满意地摸了摸,站起身,从包里拿出两样东西递给席暃。
  “这个给你。”
  席暃神情疑惑的接过去。
  “里面是你父亲跟你断绝关系的承诺书,以及你的身份证和户口本。”
  祝时宴盘腿在他身边坐下,道:“等你18岁后,你就可以将户口独立迁移出去,到那时你跟那两人就再也没有关系啦。”
  席暃呆呆地看着他。
  “傻了?”祝时宴没忍住又摸了摸他的头:“有了这些,那个人渣再也没办法要挟你,你想改名,或者想去哪里都可以。”
  虽说这份断绝关系的承诺书可能并不具有实际的法律效力,但有了这个,席暃以后无论在哪里,至少不会受到道德层面上的禁锢和谴责。
  席暃攥紧手指,指尖用力到泛白,声音艰涩:“他......没有为难你吗?”
  祝时宴笑了笑:“都说了我姐很厉害的,这种事对她来说小菜一碟,放心好了。”
  高兴和欣喜的情绪慢慢从心脏流向全身,席暃不敢相信他一直求而不得的东西就这么轻易地送到了他的面前,没有你死我活,也没有声嘶力竭,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在一个普通的下午递到了他的手上。
  恍惚中他甚至觉得自己在做梦。
  他无数次想逃开那个家,但席阔手上有他的所有证件,掌控着他所有的动向,他要是不听话,他就去他学校闹,去他工作的地方闹,闹到人尽皆知,到处说他是个品行不端的坏孩子。
  他初中的时候试过逃走,但没有钱没有身份证明他寸步难行,最后在天黑的时候被抓了回去,关了整整一个月,不仅丢了半条命,还差点再也不能去上学。
  他想报警,但席阔一句小孩子家不懂事,回去好好管教便能将他轻而易举地带回去。
  父亲这个词仿佛给他开了天然的保护伞,可以任由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而如今,这些东西就摆在自己面前,触手可及。
  席暃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还有。”祝时宴思忖了一下,在心里想好了该怎么说,才道:“我姐在拿这些东西的时候顺便调查了一下你父亲,他......嗯,犯的罪不少,我想把他犯罪的证据都交给警察,你怎么想?”
  “还有你母亲,我不知道你对她......”
  再怎么说那两人也是他的父母,祝时宴担心他做的太绝会伤了席暃的心,还是想问问他的意见。
  “我没关系。”席暃捏紧手指,咬紧牙关:“我希望他们可以得到应有的惩罚。”
  那个男人对他动辄打骂,那个女人也没好到哪儿去,冷眼旁观,助纣为虐,小时候故意饿他两天两夜,拿烟头烫他,拿针扎他,甚至有时候还会把从男人那里遭受到的不满全都发泄在他的身上,手段隐晦又恶毒。
  在漫长又黑暗的那段时间里,席暃早已不再奢望父爱和母爱。
  “好。”
  得到他肯定的回答,祝时宴放下心来。
  他给祝听芸发了个消息,而后往前挪了两步,伸手抱住了席暃。
  他只是抱着,一句话都没说,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席暃抓紧他的衣服,死死地回抱住他,声音沙哑:“谢谢,谢谢......”
  除了不断的说谢谢,他不知道还能怎么表达自己心中满溢的情绪。
  祝时宴轻轻拍着他的背,任由他将自己死死地抱紧。
  席暃的神经一直是紧绷的,但这一刻,祝时宴能感觉到他在放松,背部弯成了一个轻松的弧度,肩膀往下塌,抓着他衣服的手在轻轻颤抖。
  会越来越好的。
  祝时宴的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
  ——命运亏欠他的,终会悉数奉还。
  晚上,躺在舒适柔软的床上,席暃迟迟睡不着。
  压在身上的一座大山突然被移走,他除了觉得轻松之外还有些手足无措。
  他嗅了嗅被子上的味道,是很清淡的白桃味,跟祝时宴床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席暃不知道为何,突然觉得脸上有点热。
  他缩进被子里,鼻腔中满是这个味道,不一会儿,连身体都觉得燥热了起来。
  他在被子里蠕动了一下,然后慢吞吞地钻出被子,小口小口地呼吸。
  彻底睡不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席暃掀开被子走下床,拉开衣柜,准确地找到那件衣服。
  他拿下来抱回床上,安详地闭上眼。
  这一次,他很快便睡了过去。
  周日两人在家学习了一天,周一的时候席暃返校了。
  当他出现在学校的时候,路上看到他的学生出现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妈耶,好帅。”
  “这人谁啊?你认识吗?”
  “没见过,新来的转学生?”
  “他旁边那人不是祝时宴吗?临城一中转来的?”
  “我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
  耳边又传来细细碎碎的议论声,席暃下意识地想低下头。
  祝时宴:“来之前你答应过我什么?”
  席暃低头的动作一顿,然后慢慢抬起头,挺直腰背。
  祝时宴满意了,凑到他耳边悄声道:“别担心,他们都在夸你帅呢。”
  席暃茫然的看向他。
  祝时宴眨眨眼,“不信你仔细听。”
  席暃凝神听了两句,那些声音与之前围绕在他耳边的声音大相径庭。
  他愣住了。
  祝时宴却笑了,勾着他的肩往教室走,“你又没做错任何事,干嘛老低着头。你就应该昂首挺胸,闪瞎他们的眼。”
  席暃嗯了一声,悄悄往他那边靠了靠。
  两人在教室一露面,吵吵闹闹的课堂瞬间静止了,接着炸开了锅。
  “我去,这谁啊?这么帅。”
  “祝哥,你朋友吗?”
  “要转来我们班吗?”
  “帅哥腿怎么了?”
  ......
  席暃以前,乱糟糟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眉眼,营养不良导致身体瘦弱,他又总是低着头,穿着不合身的衣服,在所有人眼里就是一个不起眼的、面黄肌瘦的普通同学。
  可如今的他,一头清爽的碎发,五官精致立体,个子窜的比他还高,穿着他亲手给他挑的新衣服,身姿挺拔,说是整个人大变样都不为过,也难怪这些人都没认出来。
  祝时宴对造成这样的效果很满意,笑眯眯地说:“对啊,我朋友,今天转到我们班。他腿受伤了,大家多照顾一下哈。”
  “让让,让让。”
  楚俊远掐着时间在最后一秒挤进教室,他扒开两边围着的人,嚷嚷道:“干什么呢这是,要上课了都围在这里干嘛。”
  紧接着他看到人群中的席暃,啧啧两声,“你小子,大变样啊这是。”
  自从上次病房搭过话,再加上知道席暃家里是什么情况后,楚俊远对席暃就没那么抗拒了,看在祝时宴的面子上,勉强把他拉入了朋友的范畴。
  他走上前拍了拍席暃的肩:“腿没事了吧?”
  许是不习惯与他接触,楚俊远的动作略有些生疏。
  席暃蹙了下眉,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没事。”说完他看向祝时宴,目光清澈:“要上课了。”
  然后班上的同学眼睁睁地看着他在祝时宴旁边的位子上坐下,又亲耳听到楚俊远对着他喊:“席暃,作业借我抄一下。”
  班上的同学齐齐瞪大了双眼。
  席暃?
  他是席暃???
  还有人一脸茫然地问:“席暃是谁?这名字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
  一石激起千层浪,教室里议论纷纷,惊疑不定地眼神不断朝席暃的方向看来。
  席暃不为所动,祝时宴更是直接忽视,跟楚俊远两人埋头狂补作业。
  老师进来后,教室里的声音才渐渐平息。
  “抱歉,我迟到了。”
  年轻的女教师匆匆进来,目光在席暃身上停顿了一秒,而后道:“上课。”
  班上的同学整整用了两天的时间才接受新来的大帅哥是席暃的事实。
  这条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不久之后全校都知道了十班那个瘦弱的面瘫整个人脱胎换骨,变成了一个个高腿长的大帅哥。
  郑兴延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厕所里抽烟。
  他“嘭”的一声把门踹开,揪住说话那人的衣领,面目狰狞:“你刚刚说的是谁?”
  那人战战兢兢地看着他:“席,席暃啊。”
  “席、暃。”
  郑兴延将这个名字在嘴里嚼了嚼,眼里露出了一抹阴冷的笑。
  “滚。”
  外面热热闹闹地讨论了好几天,席暃并不在意,拿着申请资料去办公室找老师办理退宿。
  班主任给他签完字后,斟酌了一下,开口道:“全国物理竞赛物理老师向我推荐了你,你想去参加吗?”
 
 
第19章 
  见他沉默,薛恒心里颇不是滋味。
  他本不是刻薄的人,奈何席暃他父亲总来学校里闹事,他又是个阴沉沉的性子,总是一个人待在角落,不与任何人交流。
  作为老师,自是不喜这样的学生。
  而且也没人为他说话,久而久之,忽视他的处境,对他态度冷漠已成为了常态。
  那日祝时宴来帮他请假,话里话外跟他说了很多关于席暃的事,还将多出来的奖学金退还回来,他拿到手时才惊觉自己以往有多失职。
  虽然祝时宴一句指责的话都没说,但薛恒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无形中扇了一巴掌。
  后来回去他越想越懊悔,再见席暃时难免心怀愧疚。
  像这样的竞赛其实以席暃的成绩早就可以参加,只是他每次都会将他忽略,仿佛班上不存在这么一个人。
  这次竞赛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如果得了金牌还有可能会被保送,他提出这个建议也是想弥补自己之前的过错。
  薛恒和班上的同学对他的态度前后转化的如此明显,席暃不是没有看出来。
  但他的内心毫无波动。
  伤害过就是伤害过,不是弥补了就可以填补裂痕。
  如果不是因为他已经与他的父母断绝了关系,没人会再来学校闹事,如果不是小少爷处处维护他、照顾他,这些人会改变对他的态度吗?
  他觉得不会。
  他们现在对他面容和善,说到底,并不是为了他,只是想要自己内心过得舒坦罢了。
  席暃面无表情地接过报名表,道:“我考虑一下,谢谢老师。”
  薛恒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愣了两秒,还想再劝,席暃却不想再听,微点了下头,直接转身离开了。
  他说考虑一下,但其实在看到考试地点在S城的时候已经不打算去了。
  S城离这里很远,一来一回加上参加竞赛的时间,至少需要一周。
  一周时间太长,而他一刻也不想跟小少爷分开。
  他以前没有参加过竞赛,那以后也不用参加,他完全可以凭自己考上B大。
  席暃将报名表随手折了一下,然后丢进了垃圾桶。
  他面色如常地回到位子上坐下,祝时宴看到他回来,问:“办好了吗?”
  “嗯。”
  “宿舍还有东西要拿吗?有的话今天放学我们去拿一下。”
  席暃想了想,道:“没有。”
  祝时宴点点头,将练习册往他那边移了移:“这道题我做了好几遍都搞不懂,你给我讲讲呗。”
  席暃正欲拿过来看看,楚俊远从门外跑进来,大声喊道:“席暃,你要参加全国物理竞赛了啊!”
  席暃神情一僵。
  “是吗?”祝时宴听到这话目露惊喜,“你要去参加物理竞赛?”
  “对啊。”楚俊远抱着篮球旋转着在前桌坐下,言之凿凿:“我刚刚路过办公室听老薛说的。”
  这话一说完他莫名觉得心里发毛,脖子也凉凉的。
  抬头一看,席暃正冷冷地看着他。
  他疑惑地摸了下脖子,继续道:“老薛还没跟你说吗?我听说要去S城考试诶。”
  祝时宴将目光移向席暃,眼神狐疑:“班主任没跟你说?”
  席暃:“......说了。”
  “那你怎么没跟我说?”
  席暃紧了紧手:“我不想去。”
  祝时宴瞪大双眼:“这么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去?担心路费?”
  楚俊远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一脸懵的火上浇油:“但是老薛说费用学校全包啊。”
  祝时宴盯着席暃,强调了一遍:“听到没?费用全包。”
  席暃不吭声。
  祝时宴深呼一口气,语气温柔地问:“你在担心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席暃看了他一眼,又迅速收回视线,慌乱中随便找了个理由:“我没出过远门。”
  “没关系,有老师带队,你跟着老师就好。而且你是去考试的,只需要专注于考试,其他什么都不用管。”
  席暃还是不吭声。
  祝时宴在这种事上才不惯着他,手一伸:“报名表呢?给我。”
  席暃迟疑了一秒,道:“扔掉了。”
  祝时宴:“......”
  他闭了闭眼,强压下内心的怒火,嘴角挤出一抹笑:“乖,那你再去找班主任要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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