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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养五只猫

时间:2024-12-22 10:59:53  作者:养五只猫
  他也只敢窝里横,在外唯唯诺诺,对家里人却动辄打骂,祝听芸多看他一眼都觉得脏了自己的眼。
  对这样的无赖,最好的方法就是以暴制暴,这一个月祝听芸派人跟着他,拍下了不少他作恶的证据。
  祝听芸擦了擦手,慢悠悠地说:“你觉得,我拿着这些证据去起诉你,你会被判刑多久?”
  席阔恶狠狠地瞪着他。
  “哦对了,一直忘了自我介绍,我姓祝。”祝听芸微微一笑:“祝氏集团的祝。”
  拿到了断绝关系的承诺书,祝听芸朝楚俊远藏身的地方勾了勾手指,“小远,你过来。”
  楚俊远战战兢兢地走出来,脸上露出一抹讨好的笑:“芸姐。”
  “都看到了?”
  楚俊远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然后又飞速摇了摇头。
  “没有,我什么都没看见。”
  祝听芸低笑一声:“别担心,我不会杀人灭口。”
  楚俊远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
  好,好吓人。
  祝听芸问:“你跟着小宴来的?”
  楚俊远又点了下头。
  祝听芸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说:“那你去帮我把他喊过来,我有事跟他说。”
  楚俊远连连应下,拔腿就跑。
  他跑回去时,祝时宴和席暃两人刚好把作业写完。
  见他回来,祝时宴道:“刚准备去找你,回来的刚好,我们走吧。”
  楚俊远喘了口气,哆哆嗦嗦地说:“你姐找你。”
  “嗯?”祝时宴将背包放下,“在哪儿?”
  “医院后面。”
  医院后面是哪儿?
  祝时宴蹙了蹙眉,“你带我去。”
  楚俊远疯狂摇头:“就是医院后面那个偏僻的空地,你自己去,我不去。”
  “啧。”
  祝时宴拽不动他,只好自己一个人去了。
  楚俊远惊魂未定地坐在椅子上,过了一会儿,他偷偷看了眼闭着眼的席暃,想起刚刚见到的画面,他咽了口唾沫,装作随口一问的样子,道:“你是不是跟你家里人关系不好啊?”
  席暃倏的睁开眼。
  楚俊远被他那凌厉的双眸一看,吓得背后冷汗直冒,“怎,怎么了?”
  席暃收回视线,淡淡的嗯了一声。
  楚俊等了一会儿,又问:“你爸经常打你?”
  问完他就后悔了,因为席暃直直地盯着他,“你刚刚听到了什么?”
  楚俊远心一惊,打着哈哈道:“没有啊,我什么也没听到。”
  席暃盯着他不说话,楚俊远被他盯得坐立不安,还要强装镇定:“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
  空气静默了好久,席暃重新低下头,“嗯。”
  楚俊远长舒了一口气,鹌鹑一样缩在椅子上,不敢再问了。
  祝时宴顺着楚俊远说的方向找到了低头玩手机的祝听芸。
  祝听芸头也不抬的将文件丢给他,“你要的东西。”
  祝时宴双手接住,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笑了:“谢谢姐!”
  “嗯,别忘了把股权转给我。”
  “没问题。”祝时宴乐呵呵地说:“姐你准备好资料,随时找我签字。”
  祝听芸看了他一眼,问:“你怎么知道他会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
  祝时宴一脸无辜:“我猜的嘛,会家暴妻儿的人能是什么好人。”
  席阔没有正经工作,钱都是席暃给他的,席暃住院后他没有了收入来源,必定会做些违法犯罪之事。
  祝听芸不感兴趣的哦了一声,没有追问,将另一份文件递给他:“那这些证据你打算怎么处理?”
  祝时宴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是交给警察咯。”
 
 
第17章 
  “嗯?”祝听芸有些诧异,“交给警察?”
  “对啊。”祝时宴义正言辞地说:“维护社会正义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祝听芸:“?”
  那她刚刚拿着证据威胁席阔签字是为了什么?
  祝时宴眨了眨眼:“我们只是把证据拿给他看,可没答应他签完字就不交给警察。”
  祝听芸愣了一下,而后笑了:“没看出来啊,小宴你还是个小无赖。”
  对付这样的无赖当然要比他更无赖,祝时宴没有反驳,眉眼弯弯地说:“姐你会把他送进牢里的吧?”
  祝听芸无奈,“都帮到这里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祝时宴嘿嘿一笑,“谢谢姐!”
  席阔做的那些事虽然看起来都是小罪,但如果祝听芸请最顶尖的律师起诉他,加在一起数罪并罚,怎么说也能判个一年两年。
  而且据他所知,席暃的母亲从事的是不可言说的灰色产业,其中也有席阔的参与,单是这一条,两人就得在牢里蹲个几年。
  等他们出来后,席暃早已高中毕业远走高飞了,再加上这份断绝关系的承诺书,他们之间将再无干系。
  ——笼罩在他头顶的阴霾终是要散了。
  第二天刚好是周末。
  祝时宴一大早就来给席暃办出院手续,楚俊远是个闲人,非跟着他一起,祝时宴拦不住他,干脆把他当苦力,使唤他跑前跑后的帮忙。
  席暃在医院养了一个月,身体抽条似的长高,头发也剪短了,露出好看的眉眼。
  现在的他肤色白皙,面容红润,一整个清清爽爽的帅哥,哪里还看得出半年前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样子。
  祝时宴去结账,楚俊远不情不愿地扶着他,暗戳戳地比了下两人的身高,嘴里小声嘀咕:“假的吧,你怎么可能比我还高?”
  席暃虽然听祝时宴的话让他扶着自己,但其实他大半个身体都撑在没受伤的那条腿上,两人中间恨不得还能再站一个人。
  他的眼睛一直紧紧跟着祝时宴,没理会楚俊远的话。
  楚俊远翻了个白眼,一只手装模作样地扶着他,另一只手玩起了手机。
  祝时宴办完手续,长舒了一口气,笑着走过来:“办好了,走,我们回家。”
  司机在医院外等着,祝时宴扶着席暃坐进车里,楚俊远毫无自觉地跟着坐进去。
  祝时宴将他拽出来,“我带他回家,你跟着干什么?”
  楚俊远不满:“我也要去。”
  祝时宴随手拦了辆车将他塞进去,笑眯眯地挥了挥手:“下次再说吧,拜拜。”
  楚俊远气急败坏:“祝时宴你——”
  祝时宴当没听见,将车门一关:“吴叔,我们走。”
  席暃原来那个家肯定是回不去了,一直让他睡沙发也不是个事儿,祝时宴在学校旁边重新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公寓。
  他将人带进来,一边整理东西一边道:“门锁密码就是之前那个房子的密码,你用左边的房间,东西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席暃站在明亮的客厅,沉默了很久,轻声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如果只是看不惯被欺负的同学,根本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
  祝时宴直起身,反问道:“你爸打你的时候,有原因吗?”
  “没有。”
  “郑兴延他们霸凌你,是你的错吗?”
  “......不是。”
  “所以我对你好,也没有原因。”
  祝时宴眉眼弯弯地说:“非要说的话,我挺喜欢你的。”
  席暃愣了。
  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歧义,祝时宴解释道:“是想跟你当朋友的那种喜欢。”
  如果说最开始帮他确实是因为系统任务的原因,那现在祝时宴帮他就是真情实感地想帮他。
  席暃努力、坚韧、上进,这样的人不应该蹉跎于无缘无故的校园霸凌和无休止的家庭暴力。
  如果他出生于一个普通的家庭,有一对平凡但很爱他的父母,没有校园霸凌,也没有老师的冷眼相对,那他一定会成为一名成绩优异、性格开朗的高中生,如这万千学子一般,有着可以期待的未来。
  ——而不是深陷泥潭无法脱身。
  房子之前已经请阿姨打扫过了,祝时宴将自己的背包一扔,瘫倒在沙发上,“去看看你的房间吧,有什么需要的跟我说,我点份外卖。”
  席暃点了下头,推开左边房间的门。
  里面布置的很温馨,床铺看起来很柔软,头顶的灯泛着温暖的光,床对面还有一个很大的衣柜。
  席暃将包放在地上,推开衣柜的门。
  里面依次放着春夏秋冬的衣服,他拼死抢回来的那件衣服安然地挂在最前面,上面的血迹和污秽被洗得干干净净。
  席暃伸手摸了下,头靠在上面蹭了蹭。
  他不想再去深究祝时宴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他只知道,把自己从深渊中拉出来的是他,将濒死的他从雪夜中救回来的也是他。
  他有什么目的和原因席暃都不在乎。
  ——他只要他在自己身边。
  吃完饭后,祝时宴状似不经意的随口一问:“你想洗头吗?”
  “嗯?”
  “你上次洗头是什么时候?”
  “三天前。”
  “那是该洗了。”
  祝时宴搓了搓手,一脸希冀地问:“我帮你洗吧?”
  席暃不想麻烦他,摇了摇头:“没事,我可以自己洗。”
  “那不行,打湿伤口了怎么办?”
  席暃不懂他怎么突然兴奋起来,有些茫然:“可我在医院都是自己洗的。”
  “那是在医院,不小心打湿了随时可以喊医生。”祝时宴理直气壮地说:“现在在家里,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可不想再送你去医院。”
  但他能出院就说明医生默认他是可以自己洗头洗澡的......
  他还在犹豫该怎么拒绝,那边祝时宴已经火速把热水放好了,对他招了招手:“快来。”
  席暃只好将这句话咽下,慢慢地挪过去。
  在开始洗之前,祝时宴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道:“你把上衣脱了吧,不然会把衣服打湿。”
  席暃嗯了一声,将外套脱下。
  “里面的也脱了吧,不然一样会湿。”
  席暃表情空白:“什么?”
  说话的人丝毫没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催促道:“放心,我开了暖气,一点也不冷。”
  席暃憋红了一张脸:“没关系,湿了再洗就好。”
  “那不行,感冒了怎么办。”
  席暃:“???”
  祝时宴并不觉得自己说的话前后矛盾,见他一动不动,他直接上手将他的上衣脱光,然后盯着他胸前的那团黑雾陷入了沉思。
  是他的错觉吗,他怎么感觉这团黑雾变白了一些?
  他甚至能看到里面那个小东西伸了伸腿,露出了一截毛茸茸的爪子。
  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席暃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他躬了躬背,试图把自己藏起来,结结巴巴地说:“快,快没有了,不,不好看的。”
  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他锻炼出来的那一层薄薄的肌肉眼看着就要消失不见了,席暃有些羞耻的想把衣服穿上。
  但他的话祝时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伸手按住他的肩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胸口:“别动。”
  席暃的脸唰的一下红透了,他一动也不敢动,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细小颗粒,呼吸逐渐加重。
  祝时宴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下那个小东西。
  他戳的时候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席暃的胸。
  盆里的热水冒着热气,浴室里雾蒙蒙的,席暃觉得自己的脑子也晕乎乎的,胸上传来的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上所有的感官仿佛都集中在那一小块地方,灼热的无法忽视。
  他甚至怀疑祝时宴能听到他急促的心跳声。
  那小东西在黑雾里欢腾地翻了个身,似乎很高兴。
  祝时宴睁大双眼,努力地想要看清这是什么,但是黑雾将它整个包裹住,他怎么看也看不清楚。
  他只好暂时放弃,松开手:“我们洗头吧。”
  移开视线后他才发现席暃整个人都快要蒸发了。
  他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身上大大小小的伤都被养好了,此时皮肤白里透红,脸红耳朵也红,手指紧紧地抓着椅子,害羞的都快冒烟了。
  祝时宴本来坦坦荡荡的,被他这样的反应弄得也不好意思起来,他摸了摸鼻子,想解释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硬着头皮道:“我只是想顺便看一下你身上的伤口好的怎么样了,没有其他意思。”
  席暃缩了缩脚趾,声音细弱蚊蝇:“嗯。”
  祝时宴:“......”
  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他不由得在心里埋怨起那个该死的系统,为什么要把这么关键的东西放在这样一个尴尬的位子,以后岂不是每次他想查看进度都得强行扒开对方的衣服,席暃不会以为他是个变态吧?
  祝时宴感到一阵头疼,虚弱无力地说:“我真的不是想看腹肌......”
  席暃紧张地点了点头,“我知道,我会好好练的。”
  祝时宴一噎,强行转换了话题:“洗头!再不洗水都要冷了!”
 
 
第18章 
  洗完头后席暃的心情平复了许多,如果忽略祝时宴给他洗头时他僵硬的身体,无处安放的手以及紧张的神情的话,这个头洗的还算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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